张生是坐着大使馆的车来到总统庄园的,这也是以防万一,谁知道那个女人,还会不会玩弄阴谋诡计?
二层会客室,张生见到了久违的阿德耶夫人,和最近频繁出现在电视画面中那个温和而坚毅的贵夫人形象不同的是,私底下,有着牛奶凝结般的雪白肌肤、深邃眼眸和长长睫毛的阿德耶夫人更多了几分妖娆的风情。
在阿德耶夫人发动政变没几天,她已经给张生账户里转入了四十亿美金,作为回报,张生也给她送去了第一批二十四粒养生丸。
邱五那边,张生干脆叫邱五启动了济世堂的项目,阿德耶总统没有子嗣,便是有也是私生子,现在阿德耶夫人已经全盘接掌了阿德耶总统的一切,这些资源,自己不用白不用。
不过敲诈了阿德耶夫人四十亿美金后,估计也令她伤筋动骨了,毕竟,阿德耶总统的很多资产她还是要做姿态重新交给未来的民选政府的,至于国有企业的户头,她现今就更不可能碰了。
“生,我该给你的都给你了,现在我没有多少钱财了,对您也失去了利用价值,或许,你可以再提出一个条件,永远解除我身上的禁锢,只要我能力达到的,我一定给你。”
不得不说,这个阿拉伯美人儿软绵绵的细语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就好像你的情人在跟你窃窃私语,令你不知不觉身心放松解除戒备。
张生却皱起了眉头:“我来不是想听这些的!”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就一肚子气,或许是因为,重生之后,还从未遇到如此凶险,甚至便是现在,自己也要整日小心翼翼提防她的暗算。
还有就是,曾经和自己赤诚相见的这个性感尤物,偶尔也会勾起自己一丝遐思,令自己回想起她雪白惊人的诱人**和自己在她娇躯上揉捏肆虐时的超强快感。
这就更令张生有些郁闷。
阿德耶夫人沉默了下去。
张生说道:“孙大使希望能和你见一面,你回头安排下时间。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走了。”
阿德耶夫人没作声,面纱后的俏脸,一片冷漠。
……
回到使馆,大使正在书房等着张生呢,原来,阿德耶夫人的总统官邸秘书室已经打来电话,和使馆约定了大使和阿德耶夫人会面的时间。
孙大使很是勉励了张生一番,说道:“阿德耶总统虽然去世了,但看来张医生和阿德耶家族仍然保持着良好的私人友谊,这很好啊,以后我们的工作还需要张医生从中斡旋。”
张生去转了一圈总统秘书室便打来了电话,看来张生对阿德耶夫人的影响力还胜过对曾经的阿德耶总统,孙大使不愿意猜测什么,但有这样一位中间人,毫无疑问对使馆同多尼亚新政权打交道很有利。
听了孙大使的话,张生心中苦笑,良好的私人友谊吗?大使可完全想错了。
和孙大使共进午餐后,张生由使馆的车送回了医院,
下午指导奥尔芭治疗了几名病患后,张生接到了齐卡维院长的电话,有一个医学交流会需要他和齐卡维院长一起出席。
张生坐的是齐卡维院长的车,路上和齐卡维院长聊天,说起还有两三个月维和医疗队就要离开多尼亚,接下来,会有新的医疗队换岗,齐卡维院长不禁惋惜的叹口气:“少校先生,我很希望您能再多留一段时间。”这话,倒也真心诚意,来自中国的这位少校针灸术极为神奇,令第三公立也为之水涨船高,获得政府大量拨款后,硬件条件早已经超过最好的商业医院,成为了多尼亚哥医院中的翘楚。
张生说道:“我只能说,我要听从组织安排,还请院长先生理解。”
说话间,汽车向旁一拐,进入了一个小巷子,小巷子极为狭窄,仅能容一辆车通过,是一排商业街的后巷,堆放着许多垃圾,更没有一个行人。
齐卡维院长问前面的司机:“怎么了?那边堵车吗?那也不应该走这里吧。”
话音未落,轿车突然熄火,司机拔下车钥匙就跑了。
这时巷子首尾两端,各驶入两辆面包车,都是黑帘蒙着车窗,看不到车内情形。
齐卡维呆了呆,看情形就知道情况不妙,忙摸出电话准备报警,但此时面包车上,已经跳下来七八名手持自动武器的蒙面大汉,黑面罩下,只能看到他们凶狠的眼睛,从他们的眼睛也看得出,这是一帮亡命之徒。
“举起双手下车!”为首的蒙面大汉喊着,更用手中的自动步枪对准了齐卡维院长。
齐卡维院长一哆嗦,手机已经落在了脚边。
张生静静看着这一幕,慢慢推开车门下车,按照蒙面武装分子的要求,高举双手,趴在了墙上。
随后几名大汉拥上,七手八脚抓住张生的胳膊,一块有呛鼻迷药气味的毛巾捂住了张生口鼻。
张生用力挣扎,但旋即,身子慢慢软了下去。
蒙面壮汉用土语交流着意见,为首的示意这个男人很危险,所以,张生便是昏迷中,还是被他们用粗粗的绳索捆了起来。
齐卡维院长听着这边动静,惊吓之下,早没了对策,后脑突然遭遇重击,却是被人用枪托狠狠砸中,剧痛袭来,他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
一座充满阴森恐怖气息的地下室,墙壁上,挂着各种残酷的刑具。
张生被拇指粗的铁链捆缚在冰冷的铁椅子上,他全身都被扒光,仅仅给他留了一条短裤。
显然,绑架他的人知道他具有不可思议的能力,将其搜身之余还不放心,干脆剥的他精光,令他再没有反抗的能力。
站在张生对面的,是两名肌肉虬结的黑人壮汉,盯着人看时,那种好似将你看成了一块死物的木然令人不寒而栗,显然,他们两个,都是用惯私刑从来不把受刑者当成人看的刽子手。
一盆冷水,泼到了张生脸上,张生晃晃头,慢慢醒转。
好似有什么信号的声音,两名黑壮汉转身,木然的走了出去,台阶上,传来厚重铁门的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