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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号交响曲 命运 老鳏夫和小女生的野合

作者:老榔头 分类:现代都市 更新时间:2023-04-20 15:45:27 来源:笔趣阁

华幕从地革委背面那条小巷出来,拐上新华道朝东慢慢走去的时候,总感觉背后有人在跟着自己,但几次停住脚步朝身后打量,可除了不多的几个行色匆匆骑车或步行擦肩而过的路人,也没现什么可疑的人尾随在身后。

她对唐山这座城市的印象坏透了,感觉还不如秋鲁以前呆过的那座中原古城,可秋鲁已经调到这里了,嫁鸡随鸡她也只好跟着过来。隔三差五乘火车千里迢迢到这里,偷偷摸摸私会一次,呆上两三天聊解相思之苦后,她就迫不及待非要返回沪江。要回去上班只是一个借口,更主要的是她忍受不了这里的一切。

除了火车站那幢外墙涂刷成黄色,有弧形穹顶和半圆门廊的漂亮二层西洋式小楼,在唐山她就再没看见几幢像模像样的高大建筑物。没有像样的商业和娱乐,没有沪剧和精致美丽的浦江,连可以说话的朋友也没有。整座城市或许因为产煤的缘故,到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天色是灰黑色的,路上的行人是灰黑色的,连房屋也多半是灰黑色的。路两旁全是低矮杂乱的一层或两层毛石砌筑的房屋,连各单位、部门的围墙都是用那种废弃陶瓷或毛石码砌的,看上去挺厚实但却经不得几下摇晃。更搞笑的是,这里的人还喜欢胡乱在粉白的墙壁上,鸦涂些不相干的时髦宣传口号,看上去不伦不类的。

城区的绿化也差劲,她在宽敞的新华道上走了这么许久,居然就没看见有几株绿叶子的树遮阴,一两公里长的路面上,行道树的总数目不会比沪江外滩边一百米路面上的树多几棵。饮食就更差劲,终日不是大饼馒头,就是挂面条加饺子疙瘩,难得见到几片绿叶子菜。虽然也有酥麻花、锣丝饼、麻糖等几样稍有名气的点心,但比起沪江那精细的小食来,这些都似喂猪的东西。

唐山清末就开始产煤,比许昌工业达许多,以开滦煤矿为核心和基础,诞生了中国第一条标准轨距铁路、第一台蒸汽机车、第一袋水泥、第一件卫生瓷具。唐山也因此被誉为“中国近代工业的摇篮”和“北方瓷都”。地区财政状况不错,秋鲁虽然是新来的副主任,也配有一辆“上海牌”小车。她之所以拒绝秋鲁用专车送她去火车站,正是为他的安危在考虑,因为秋鲁一要车,驾驶员就会知晓她和秋鲁的关系。即使司机是可靠的,也难保不再经由他的口传到第三人耳朵里。

华幕再次感觉有些紧张,因为她又有了那种第六感。于是她把灰色的列宁装外套的领口竖起来,遮挡住她那精致俏丽面孔的一多半,然后急急忙忙越过没有汽车跑的大马路。

她并不在乎自己被人现和盯梢。她已经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有权再接触男性寻找再婚的革命伴侣,而且在这个城市除了秋鲁外,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认识她,她估计不可能有人针对她整事,但她担心秋鲁刚到这里,难免有些利益受损的地头蛇欲对他不利,以自己和他的关系为突破口搞出些事儿来。所以她出门时为了不引人注目,才入乡随俗穿上了那件比她的工作服还难看几倍的灰色列宁装外套。

从许昌调到这里,秋鲁完全可以说是在逃难。和王延泰的一场决斗后,一败涂地的他最终选择了放弃原来所拥有的一切,并辗转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北方工业城市。秋鲁离开后,据说许昌今年上半年的工业生产更是一塌糊涂,支柱产业煤炭生产居然下滑2o%,财政状况极度窘迫。

走到接近新华道和建国路交汇的三岔路口时,一辆老旧的挤满乘客的红色斯柯达公共汽车从她身旁经过,引擎“哼哼”着很费力才爬上了前面的缓坡,她这才想起自己原本是可以乘坐公交到火车站的。不过走了许久才有这难得一见的一辆破车通过,可想而知这个城市里公共汽车是多么稀少金贵。离火车站也没剩下几步路了,她决定还是继续走过去,反正随身的行李也不多。

刚气喘吁吁爬上小缓坡,她眼前又出现刚才的幻觉,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就似吐着信子在窥视猎物的毒蛇。于是她抚着急促跳动的心脏,慌慌张张朝一家开着门营业,有不少拎着篮子进出的人的店铺闪进去。进门之前她眼角的余光下意识抬头瞥了一眼头顶的招牌:唐山市蔬菜公司第x门市部。

不错!既然是人流量最大的菜场,真有尾随盯梢的,想甩脱起来也比较容易。

背着身眼睛小心翼翼盯着外面动静的她刚退进菜场,却被一双有力的男人大手从后面挟持住了腰肢,并动作迅捷地将她拖到了一处昏暗的角落。

“啊!”

当她用劲挣脱那双手的缠绕转身看那个人时,先是惊愕万分地娇呼一声,但随即就拍着胸口噗噗乱跳的心脏镇定下来。

“搞什么鬼呀!偷偷摸摸跟了我一路,你想干什么?”

“想你啊!”

前夫彭建那张看得烂熟、讨好的笑脸出现在她眼前。

“想你个大头。你什么时候能不这样鬼鬼祟祟?快说有啥事,我还要赶火车的。”

“你儿子病了,他说想妈。”

“真的?”

华幕心底久违的母性被彭建一声“儿子”唤醒,咋闻彭建的话难免惊惶失色,但看到彭建依然没事人一般面带微笑随即就醒悟了,伸出小拳头就朝他身上砸去。

“狗东西,居然敢拿这事儿开玩笑。你今后不得好死的。”

“是啊,我是不得好死。不过只要我不得好死,你也一定不得好死,包括你的那一位我也得一起拖到阴曹地府去。”

彭建满脸的笑意慢慢收敛了,阴沉着脸点点头。

毕竟是做过夫妻的,华幕感觉得到他胸中憋闷着一股不小的怨气,而且明显是冲着秋鲁来的,于是有些忐忑地问道:“你这么远跑到不相干的地方来,应该是专程找他的吧?为什么不直接去?”

“他要肯赏脸接见我,我又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并花费偌大的气力去追踪你!”

彭建的本事华慕清楚。以前刚结婚那会儿在沪江时,因吃自己的干醋就干过多次这样跟踪盯梢的丑事。她来唐山后就几乎闭门不出,和秋鲁构筑的温馨小窝也是绝对隐秘的,至于他是怎样现并找到自己的,华慕猜测和他偷偷监视和跟踪秋鲁的行踪脱离不了干系。

“出啥事儿了?”

彭建看看菜场内周边川流不息的人,感觉有些话不适合在这个地方交谈,就扯扯华幕的衣袖说:“咱俩到外面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吧。”

“我不去。”

华幕很坚决地拒绝道。

秋鲁不愿见彭建一定是有原因的,她可不想也不敢再掺和到男人的事儿中。以前她因为贪图一些小利,轻易许诺插手了几件和秋鲁下属有关的人事安排问题,秋鲁还为此勃然大怒地训斥过她,警告她手不得伸的太长。现在她有了捣鼓紧俏物资的大钱来源,也看不上这些蝇头小利了。这个风险她可不愿意再冒。

“那可由不得你。我来这里三天了,好不容易把你逮着,你就这样跑可没那么容易。”

彭建现华慕有趁机开溜的意图,一把抓住她那丰.腴的皓腕,然后把她硬生生拉扯到菜场外的街面上。

“我要喊人了。”

华慕柳眉倒竖刚要嚷嚷,彭建手疾眼快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捂住了她的嘴。

“我们是夫妻,我也不怕你瞎嚷嚷。你最好还是乖巧些。”

“呜呜”

彭建也就一粗豪汉子,华慕知道犟不过他的脾气,扭摆几下挣脱不开也不再叫喊。于是等路上的行人都不再注意他俩时,她蹙眉娇哼道:“火车要误点了。”

“赶下一班吧。我看过列车时刻表的,两个多小时以后还有一班。我不会占用你多少时间的。回头你把票改签一下就行。”

“你说话算话?”

华慕有些不放心地紧追一句。

“你说要离婚,让我放你一条生路,我同意了;你说不想要孩子的抚养权,我本来就要和谢珍结婚了,她不喜欢有小孩在身边,我也咬牙认了。包括以前你不愿和我父母住在一起,非要呆在沪江,我也都忍受了。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话没算过话?”

彭建咧开嘴嘿嘿笑起来。

彭建的笑意让华慕感觉毛骨悚然,于是赶快避开他的眼光,气岔岔的撅起嘴道:

“那都是有代价的。”

“代价?那当然了。办所有的事情都得有代价。我今天求你办事,肯定会有所表示的,你那德行我还能不知道。”

“哟,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大度了?”

离异的两口子相互是啥德行彼此都明了,华慕和他说话从来不拐弯抹角,于是伸出如羊脂玉般漂亮的手掌,撇着嘴不屑地讥讽道:“真想给钱你现在就拿来吧?”

“拿来?你不办成事儿,我岂能先付给你。”

“那不行,你不是说知道我这人的德行嘛,‘不见鬼子不挂弦’。”

“真要?”

“当然!定金不付我不会办事儿的。”

华慕也不过就是这么一说,纯粹就是个推脱的意思。她深知彭建是个吝啬鬼,雁过拔毛的性格,不以孩子的名义找自己敲诈俩子就要谢天谢地了,指望从他身上捞两个,那是想也不用想的事儿。而且现在她已经看不上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小钱,彭建所求的事儿,无论是关于什么,她担心秋鲁吃味更是绝不可能开口的。没想到彭建四下打望一番,一本正经地肃容道:

“这里人多眼杂,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我把钱给你。”

听彭建这么一说,华慕诧异得两瓣红唇都合不拢了。

华幕对彭建找到的这个地方还算满意。

凤凰山公园内不仅安静,而且环境非常宜人。道路宽敞干净,山坡上绿树成荫清风拂面,而且行人稀少。两人没有如同其他游客般爬上唐山的制高点凤凰山巅俯瞰全城景观,只是在山脚下随便找一张石凳子坐下,又泡上一杯附近茶摊提供的清茶,离异后的俩夫妇在一种以往婚姻持续过程中从未有过的融洽气氛下娓娓交谈起来。

“我来过唐山几次了,怎么就没现这块闹中取静的好地方啊!你眼光不错,记忆力也还行,还记得我喜欢什么地方。”

询问了两句孩子的近况后,华慕抿一口茶水,心情很轻松地随口夸赞道。

“那当然。你是我老婆嘛!品味高,眼光高,人也是人间绝色,我怎敢忘记老婆大人的喜好呢!”

“去去,少来呀。是前妻。以前怎么没听你这样赞美过我呀?”

华慕娇嗔地呵斥了他一句。

“那还不是和党的教导一样,要时刻都藏在心里嘛!”

彭建涎着脸嘿嘿笑道。

华幕横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的谄媚,只是轻抚着自己给山风吹得有些凌乱的秀。

“忘记我是干什么出身的了?虽然只来这里三天不到,不是我吹牛,这小地方的所有地方我几乎都去过,闭着眼也不会迷路,否则到哪里找到你华大美人。”

闲扯几句家常,看彭建一幅不急不躁的样子,华幕想想还得赶下一班火车,必须把他的来意赶紧弄清楚,否则再误了这班车今天就走不成了,于是主动开口询问道:“到底找我啥事?先警告呀,人事安排上的事儿你就知趣些免开尊口。你知道为了你和那个卫虎子的事情,上次我已经被他骂得狗血喷头了。”

“不是那事。”

“不是那事?那你跑这远的地方来,又是盯梢又是拦截的到底想干啥?”

“还记得武成吗?”

彭建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提示道。

“以前听你说过,不就是被你关在香山寺办学习班的那个人吗?你早就转业了,也不做学习班的班主任了,与他不相干还扯他干啥?”

“他回京都了。”

“那岂非离你现在更远,可以说是八竿子再也打不着了?”

“他快复职了。”

“他复职要感谢的是老人家,也没你的份。就算他重新官复原职,他要重用提拔几个人也轮不到你,有机会的也是总参他那些下属。”

华慕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一边雍容地左右摆头整理着自己精致的弯眉,一边漫不经心随口应承道。

“高!老婆大人实在是高!他起复后好事肯定轮不到我,但坏事说不准就会轮到我了。”

彭建伸出巴掌一拍她弹性惊人的美.腿,大声地叹息道。

“嗨,你的脏爪子在哪里乱拍呀?大庭广众的,你再这样我就起身走人。”

华慕有些羞恼地推开彭建毛茸茸的大巴掌,气呼呼站起身来抗议道。

“嘿嘿,一激动就拍错了大腿。再说你还是我老婆嘛,摸摸也不行吗?”

彭建涎着脸嘿嘿了两声。

“谁是你老婆?我们离婚了。你再那样我就喊人抓你,说你调戏妇女。”

华慕拉下脸来,恨恨地地瞪了他一眼。

“行行,不是老婆了,是孩子他妈总可以吧。”

“谈正经事,别总和我嬉皮笑脸。”

一边嗅着小径旁边树上的花香,一边顺手摘下几朵好看的花插在鬓角,华慕慢悠悠闲逛着朝大门走去,并曼声叮嘱道。

“我在洛阳给武成办学习班的时候,秋鲁把一个小孩塞到了我班里,当时就是通过汪政委办的这事儿。那孩子不知如何竟然和武城勾搭上了…

“真难听。你和谢珍那才叫勾搭上了。”华慕一撇嘴轻蔑地讥讽道。

“武成现在要官复原职了,所以嘛,我的麻烦就来了。”

彭建苦恼地摇着头。

“他会和你这不起眼的小人物计较?是你自我感觉太好了吧!而且我记得你不是说过,他能把写给老人家的申诉信寄出去,还是你高抬贵手放了他一马。有这事吧?”

华慕白了他一眼,意似不信。

彭建有些尴尬地嘀咕道:“当时我也就是睁一眼闭一眼装着没看见,其实帮他传信的是我手下的一个人。”

“哼,吹牛穿帮了。别扯这些有的没的,到底啥事,我时间金贵着呢。”

华慕这倒不是说假话找托词,因为她突然想起安娴约着她明晚一起去相亲了,那可是耽搁不得的大事儿。

安娴年底就要满二十四,尽管在沪江不愿嫁人比他年纪大的老姑娘海了去,但按她们东北老家那边的规矩,她这就算年纪不小的老疙瘩了。家里人为此焦急得不得了,也不知为她介绍了多少她们认为门当户对,家里上下也满意的对象,安娴似乎一个都看不上眼,但还不得不去应付。所以每次总要拉上有经验的华慕作陪。

华慕和她和好如初后,通过日常言语的试探,知道她心底依旧记挂秋鲁,只是嘴里从不肯承认罢了。而安娴之所以还愿意和她继续交往,心底仍抱着一丝不甘的幻想,或想通过自己辗转了解秋鲁的情况是其中的主要原因。

“简单说吧,他是大人有大量,可下面那些人想拍他马屁呀。秋鲁还在许昌的时候,就有几个人找上门朝我讨要那小孩,秋鲁传话让那些人去京都找专案组直接要人,那些人知道他来头大不敢放个屁。现在他走了,这些人阴魂不散的又跑回来讨人。他们找我讨人是假,就想借机整我是真。”

“你傻啊!秋鲁既然不在许昌了,你把那孩子交出去不就了结了?”

“哎呀,傻大姐,能交出人我还有啥担心?秋鲁早把人提走了。”

“你跑来找秋鲁就是为了把人要回去?”

“说的轻巧。他要肯交人,我至于千里迢迢跑这里,像叭儿狗般守在地革委门口几天几夜?”

一提起秋鲁,彭建咬牙切齿地恨恨道。

“那你为啥要来?”

“王延泰把他撵走了,现在开始搞秋后算账,在地区大肆调整人事。我的政治部主任这次也被免了,就留下一个啥也不分管的空头副政委头衔,成了纯粹一混吃等死的。这不,堂堂的地区公安处副政委,还得借着和河北这边办理档案移交,才能找个机会出来溜达一圈。”

“老康不是还在嘛,你为何不求求他?”

“他?自顾不暇。本身就是老好人,再加上我与他关系一向不咋的,他岂肯为我出头?”

彭建极度轻蔑地撇嘴道。

“所以你就找这里来了,想让他再次为你出头?我估计不可能的。他肯不肯开口姑且不谈,他与王延泰关系更差,开口替你求情王延泰岂能买账。”

华慕使劲摇着头。

“姑奶奶,我就那样没头脑?和你说实话,我是想跟着他到这里,或者请他帮忙调动到其他地方,最好是通过他岳父的关系去沪江,这样咱俩就有机会旧情复燃了。”

秋鲁现在自己都立足未稳,把彭建跨省调来唐山华幕估计不太可能。至于调到沪江,秋鲁与闻家现今的关系华幕更清楚,秋鲁和闻慧的婚姻已是名存实亡,仅仅是外人不知晓而已,但这是断然不可对其他人张扬传播的机密。何况秋鲁拒绝与彭建见面可能内中还有隐情,华幕觉得自己不宜插手这事儿。

“回沪江是不可能的,他绝对不会开这口。”

“为啥?闻主任那样的大人物,只要秋鲁肯替我出头,在沪江安排个把我这样的小角色,不就嘴皮子动动的功夫吗。”

见华慕态度坚决,彭建不解问道。

“不为啥,反正他不会开这口。”

彭建还想再问,华慕却扭摆着腰肢朝大门走去。脱了外套的华幕袅袅婷婷的身姿,引来一干路人的侧目,不过见到她身后尾随着的彭建凶神恶煞般的眼光和他身穿的海军蓝便衣警装,又赶紧将目光躲避开来。

“你不能说个半截话就走啊!”

彭建横蛮地在路上将华慕的一条胳膊用劲扭着,让她无法动弹。

“哎呀,你快放开我。火车就要延误了。”

“你不办完这事休想走。”

“无赖!刚才你是如何承诺我的?”

华慕羞恼地挣脱开他的大手,气鼓鼓道。

“你不要那玩意了?我都预备下了,整整五千。”

彭建对前妻的德行再清楚不过,知道用强不行马上就开始利诱,华慕果然如他所料动摇了。迟疑片刻华慕小声提示道:“这事儿很难办,我估计把握很小的。因为闻慧出轨的事儿,他们夫妻现在关系很紧张。要不让他开口找王主任试试?”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华慕不得不稍微露了一点底。

华慕因为秋鲁的缘故搭上王芬秀内侄女的事情彭建也略知一二,他估计秋鲁和王芬秀的关系也不差,他此行要的只是自己的事儿能顺利办成就行。至于秋鲁是托闻征远还是求王芬秀办事管他屁事。秋鲁家夫妻间的那些破烂事儿,对于自己这个连老婆都能奉送的人他更不认为那算个事。

“成不成都是你的了。行不?”

华慕略微沉吟轻轻颔“嗯”了一声。

“好久没和你亲热了,到我住的西窑旅馆来一场夫妻大戏?”

谈成了事儿,彭建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在她扭摆晃动不停的*上轻轻拍了一下嬉皮笑脸道。

“休想。”

华慕严词峻拒似乎没一点商量余地,但彭建毕竟是做过她枕边人的,对她心理把握得入木三分,俯在她耳边小声道:“他那瘦骨嶙峋的小身板哪能伺候得你熨帖!”

华慕的身体明显摇晃了一下,但稍一迟疑仍然继续朝前走去。

“我可是真正的军人,不是他那花拳绣腿的假把式。我那个的功夫如何你又不是没领教过,肯定比他棒多了吧?”

彭建追上前再次扯扯她的衣裳角,还故意展示一下自己身上成疙瘩的块状肌肉,继续诱惑道。

“你找死啊!他的鼻子比狗还灵敏,还最喜欢在我身上嗅来嗅去的。只要你敢,我就让你玩个够。”

“我开玩笑的。”

彭建顿时像泄气的皮球焉了。

不过抬头一看华幕那嘴角透着狡黠得意洋洋的娇俏笑脸,又马上醒悟过来。她这就是口不应心找个理由掩饰了。

“走。咱们曾经的革命战友之间,要抓紧时间重新开展灵魂深处闹革命,继续探索革命的人生理想。”

彭建不大的小眼睛此刻兴奋得眯成一条缝。

“你带那介绍信了吗?”

华慕羞人答答地小声嘟囔道。

“嗨,你又忘记我是干啥的了?我可是真正的民警叔叔啊。”

彭建心里得意,嘴里居然不成调的哼起了那‘我在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给警察叔叔手里边’的童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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