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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号交响曲 命运 老男人和小女生野合

作者:老榔头 分类:现代都市 更新时间:2023-04-20 15:45:27 来源:笔趣阁

在南京东路溜达了一圈,进出了几家开着门但门可罗雀没啥东西可卖的百货商场,见秋鲁兴趣缺缺,安娴很乖觉地拉扯了一下秋鲁的衣袖,俩慢慢朝外滩走去。

到了江滩临江的甬道,寒冷冬日临近中午的时候,但窄窄的人行道上依旧停满成排的自行车,像他俩这样闲得无聊大白天压马路晒太阳的沪江人还真是不少,但灰黑色夹杂着绿色着装简朴的人潮中,类似他俩这样一男一女敢并肩走着还亲昵交谈的真不多见。偶见一俩对似夫妻或似情侣的男女走在一起,也是彼此隔得老远的。秋鲁于是赶紧自觉地肃容并和安娴的身体保持开足够的距离,这自然招惹来她的白眼,那眼中的意思分明就是责怪他是胆小鬼、假君子一个。

走了一阵,感觉有些疲累,秋鲁率先停下脚步靠在了齐肩高的矮堤上。偶尔朝浦江一瞥,他现江面虽停泊了不少的各色船只,但既不闻汽笛鸣放,也未见热火朝天繁忙的装卸货物的场面,就有些诧异地问道:“不是说今年全国对外贸易形势不错,这对外贸易窗口浦江上一派繁荣景象吗?沪江都占到了全国外贸总值的五分之一还多,咋会这般冷火秋烟的?”

“前些日子还真是你说的那样,不过最近运动一开始就都停下来了。”

“报纸电台都说全国莺歌燕舞一派繁荣景象,哪里来的什么运动?我大小还算个领导干部吧,我怎么就不知道中央有啥新精神?”

“真不知道?我看你是在装糊涂。回去问你岳父闻大主任吧。”

见秋鲁真一幅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安娴俏皮地调侃了他一句。

“我看他挺忙的,连接见我这个女婿也前后没能过十五分钟。那还是因为要等京都那边电话的缘故。到底啥情况,既然你知道直接说说不就行了。”

安娴的话让秋鲁心有所动。

沪江不仅是文化革命的源地,出了第一张炮打刘邓资产阶级司令部的大字报,诞生了第一个红色公社政权,也是国内政局走向历来的风向标。沪江这边有啥动静,或许就是一种政局动荡的苗头,并蕴涵着未来一定时期国内政治形势的走势方向啊!

前些日子他从上头那两位长那里偶尔听到一句抱怨,似乎说他们最近夹在中间很难为人。具体说就是最近一年批判凌虎“极左”的运动,由于方向上可能出现了一些问题,亟待纠偏。总理主持的抓革命促生产、恢复社会秩序本身挑不出啥大毛病,但老人家对他和身边那些人给运动方向的定位有所不满,认为凌虎路线的实质,不是“极左”而是“极右”。

可能外人看来,对凌虎的批判就是批判,也分不清“左”和“右”有什么区别,但嗅觉灵敏的秋鲁从中却嗅出了一丝危机。定性为“左”或“右”那可是运动中一百八十度的大方向变化啊。看来沪江最近的动向绝不会是孤立的事件,很有可能与上头的某些授意有些关系。

“不就是码头工人都被市里组织起来,停工停产批判洋奴哲学、爬行主义那一档子事儿嘛!我们沪江历来是文化革命运动的桥头堡和先行者,这里一动,估计不久以后全国都会闻风而动跟着动起来了。唉,反正我也太明白,更说不太清楚这些事儿。”

自己的判断没错!

安娴轻飘飘解释了一句。但刚说了个半截话,秋鲁还等着听下文,她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掩嘴格格笑起来,搞得正在深思她前半截话的秋鲁莫名其妙。

“你刚才说闻主任忙?你这个女婿知道他最近在忙些啥吗?”

“能忙啥?沪江现在实际的当家人了,他还不是整天忙着抓沪江的全盘工作嘛!刚才我在他那儿呆了不到一刻钟,前前后后进来打搅的人就有四五拨,进进出出的电话也不捞少。”

秋鲁装作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但安娴一眼就勘破他急于探究的心理。

“想知道吧?我偏不告诉你。”

安娴故意眨眨眼俏皮地逗弄道。

“真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幕?”

见秋鲁很配合地收敛起满脸的漫不经心,摆出一幅急欲打探内情的样子,也很自觉乖巧地侧过脸来,卖着关子的安娴这才不满意的扁嘴责怪道:“我说的话可是事涉机密,不能让第二个人听见了。你个头那么高,把脸转过来我也够不着呀。快俯下身来!”

秋鲁有些心虚地四下偷瞧了一遍,见没有多少路人注意他俩,这才佝偻下身体,将耳朵贴近安娴红艳艳的嘴唇。

这动作太暧昧了!

秋鲁想,双方这样紧贴在一起,既可以理解为担心机密外泄,更可以理解为恋人间在悄悄说情话吧。

“闻主任在忙着办离婚呢!”

“啊!有这事儿?”

秋鲁闻言大惊失色。

岳父平日见到小岳母,总是一幅老鼠见猫般极度畏怯的模样,没想到刚当上沪江实际上的一把手,就胆粗到敢挺直腰杆要和岳母谈离婚闹分家。这可是影响自家未来安定团结的大地震、大动荡啊!

乍闻惊雷般的讯息,心弦一直绷得紧紧的秋鲁也未多做深思,下意识惊呼出声。家里真要出现这样的情况,远在千里外的自己今后何去何从,一岁多的小孩子的未来怎么办?这岂能不让他极度惊诧和惶恐!

“喂,山东哥,闻主任又不是忙着办你家的离婚,你瞎紧张个啥?”

见秋鲁错误地理会自己的语言,安娴有些嗔怪他的疑惊疑乍。

这岂非意味着身体紧挨在一起的两人,两颗心灵间还缺乏碰撞和默契!

“安娴,咱俩之间可不兴开这玩笑啊!离婚这种事情如今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不适合拿来耍笑的。如今离婚可是比八年抗战更艰苦卓绝。好多人一个婚离下来,经居委会、妇女会调解;法院、工作单位再三番五次和解;最后由组织调查、批准;再到法院判决,一整套手续办下来,人的大半辈子都过去了,黑头的离婚官司打成白苍苍的老人。听到离婚这俩字我就不寒而栗。

你姐夫我平日什么时候遇见事情蹙眉退缩过、畏怯过?也就是在你面前才能真正放松下心来,你竟然敢趁我不备开这种不合适的玩笑戏弄我。是不是该打你屁股呀!”

秋鲁哭笑不得地猛摇着头。

“我真让你打,你敢吗?舍得吗?”

安娴说这玩笑话时紧盯住秋鲁的眸子似一潭深水,似笑非笑的俏脸看不出内心真实的意图,但秋鲁知道她心里想表达什么。

这话可不适合随便接嘴,于是他赶紧将脸侧开去观望路人。

“快说,到底是谁离婚。不然姐夫真打你屁股啦!”

秋鲁也对自己适才的失态不太满意。

在开朗率直、落落大方的安娴面前,自己从来都紧绷着的神经似乎总是不经意间就彻底松弛下来,马放南山后变得毫无应变的机敏和极度迟钝;浑身也感觉懒洋洋绵软无力,飘飘忽忽似进入了温柔乡。这到底是什么缘故呢?下意识把她当做了最信赖的亲人了?可自己与她之间小暧昧虽确实有一点,但真深究起来,她毕竟还是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普通朋友啊!

秋鲁脸颊重新挂上微笑,还伸出手挥舞一下,作势要打安娴的小屁股。有些暧昧的语言和动作,让俩人再次感觉心灵有了沟通和默契。

“反正不是你老丈人和你家小岳母。”

嘴里说到小岳母,安娴开始咯咯笑个不停。

她这也是受秋鲁流毒和影响太深的缘故,只要提起闺蜜闻慧的妈,自然而然就脱口用上了“小岳母”的称呼。

秋鲁表示不满地瞪了安娴一眼,但那挂着笑的脸让安娴一看就是故作姿态,于是不仅没有止住轻声的笑意,反而花枝乱颤地捧腹大笑起来。到最后也不知又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儿,笑的眼泪都流淌下来,还用小拳头在秋鲁身上悄悄擂了几拳。

“不是我老丈人和我小岳母,那肯定就是你舅母和舅舅了。”

秋鲁见安娴在大庭广众下有失大家闺秀风范的举止,赶紧开玩笑想分散她的注意力。

安娴果然被秋鲁的话成功调动,撅起嘴不满意地哼哼道:“你舅母和舅舅才要离婚呢!哦,想起来了,你是没舅舅的。虽然我舅母终日忙得脚不沾地难得落屋,带小孩做家务也从不伸手,屋里外头都是大半边天的当家人,但我舅舅对我舅母一向好着呢!”

秋鲁是什么人,他一下就从安娴的话里嗅出一丝不寻常的气味。

王芬秀的丈夫对王芬秀不错,那么也可以理解为王芬秀对她那个身份和相貌都再平常普通不过的小技术员丈夫不咋的了。

王芬秀遇见自己后总有些过分的亲昵,必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下意识举动,很有红杏出墙的苗头啊!看来自己可不能随便就赴她的约,搞得不好掉进泥坑不是屎也是屎。

“说了半天,到底是谁要离婚呀?”

“你猜猜呗。”

“我想想,居然能支使我老丈人这个沪江王跑腿,而且还是这样私密的家务事儿,看来只能是离沪赴京那三位中的某一位了。你先说说姐夫我猜测的对不对吧。”

“什么事都瞒不过咱家山东哥。接着猜呀。”

安娴奖励了秋鲁一个笑靥,对他的聪明和敏锐给予了肯定。

“排位最末的那一家向来没听说有什么流言,这证明他家应该比较稳定和谐;至于乘坐直升机高升,并和你舅母关系最铁的那位……

“喂喂,注意你的言辞。什么乘坐直升机,我怎么感觉你是在讥讽我舅母啊。”

秋鲁歉意地笑笑继续说到:

他人虽然年轻英俊,但刚刚由老人家提拔上位,这个时候应该不敢学陈世美,抛弃他那纺织女工出身的糟糠之妻;这样子一来嘛,剩下的就只有秀才一家了。嗯,不错,应该是他!早就有传言说他老婆抗战时曾经被日本人逮捕过,有叛变投敌的变节嫌疑,到边区后组织上还专门对此事进行过审查。而且现在还有人在街上刷大字报提到这事儿。莫不是秀才为今后登顶预做准备,想早日洗干净自己屁股上的屎,避免日后拉后腿的事儿生,这才提前私下委托我老泰山悄悄代办这事儿?”

“山东哥……”

安娴满目柔情、带着长长尾音的一声夸赞轻唤,让秋鲁心尖尖又颤动起来。同时他感觉安娴柔软的小手也在自己的手背上有意无意轻拂了一下,似乎是对自己回答满意的奖赏,也或许还有其他深意在里面。

“怎么好好的话头,居然就七绕八弯扯到离婚的事儿上去了啊!”

这个话题太敏感,特别是不适合和安娴这个未婚女孩探讨这个问题,秋鲁赶紧转移话题问道:“小娴,处对象了吗?你毕业了,也参加工作了,个人问题你家人应该不会太干涉了吧。革委会机关各部门,特别是你们外贸部门,思想品德过硬,有文化有才华的好小伙子应该不少。有看得中的或看中后不好意思启齿的,可以和你慧慧姐说一声,她最擅长牵线搭桥的差使了。”

“没有。现在也不想找对象。”

安娴轻摇头颅,神思有些飘忽。

“不想找对象?那总得有些缘故吧?”

“没有合适的。”

“哈哈,偌大的沪江市革委会机关,居然没有一个能被我们家安娴看中的好小伙子,看来分管组织工作的闻主任和王主任都有失职的嫌疑啊!”

秋鲁急忙打起了哈哈。

“山东哥盯着这件事儿问个没休没止,是不是讨厌我,很希望我赶紧嫁人?那好,我就告诉你实话吧!我家里人也是这个意思,而且前些日子还把他们看中的人直接领到了康平路我舅母家,让我舅母拿主意。我舅母今天不是请你晚上过去嘛,你就把你的意思和她说起就行了。她在我们家就是当家作主的人,她也肯定会听你的。只要你没意见,我就接受她们的安排。”

安娴的脸涨得绯红,言语很呛很冲。

“为什么是我?”

说这话时秋鲁言语间有些躲闪。

“为什么不该是你?你不是最喜欢让我喊你姐夫吗?你不是急着逼我嫁人嘛!既然有沪江那句什么什么一半的俗话,小姨子的婚事当然应该由姐夫做主了。”

安娴很难得地板起脸对秋鲁说起了话,而且不似赌气,更似决绝。

“安娴,别这样啊!现在不是李双双所处的包办婚姻那个年代了,我们尊重你的个人意愿。刚才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嘛,在这件事儿上我们不会强迫你的。”

“什么我们你们?到底是你,还是你们?”

“有区别吗?”

秋鲁避开了安娴咄咄逼人的目光,侧转脸瞧着浦江背转身问道。

“当然有。我不管家里是什么态度,我就想知道你是什么想法。”

“我有什么想法?那还不是和你家里人一样呗。”

“我觉得你就是在躲避些什么,似乎害怕某些事儿生会影响到你的所谓清誉,所以要急急忙忙把我推给我所不爱的人。男子汉大丈夫的,总把别人挂在嘴边当做挡箭牌算什么意思呀?”

“我这不是作为兄长关心你嘛!”

“你心底真只是把自己当做兄长吗?你以为我还是秋眉那般大的小孩子呀,你敢说你心里没有其他杂念?”

安娴言语的直率坦荡和直勾勾寻求答案的眸子,令秋鲁有些无处藏身的无力感。

“你非要知道?”

“是。”

秋鲁无路可逃了。

“你如果非要寻求一个谜底,那我秋鲁也只能套用秦桧那句千古流传的话来做回答了。”

秋鲁别扭地将头转回来,凝视着安娴说道。

“‘莫须有’?你是不是想说这个词儿?”

“那就是进可攻、退可守的或许有了。”安娴冷哼了一声,“原来我崇敬、仰慕多年的山东哥,居然是这样没胆量、没肩膀的‘大丈夫’!”

安娴辛辣地讽刺道。

“我秋鲁不是没胆量、没肩膀。刚才我们不是还闲扯了半天章秀才离婚的事儿嘛,章秀才就是前车之鉴。贵为副总理、老人家身边红透半边天的显赫人物,在这个特殊的年代还要为家里的那丁点破事儿终日提心吊胆。就算我秋鲁真有这个念头和胆量,但注定也是没有结局、没有前途的虚幻事儿,你小姑娘家家的何苦非要执着地坚守呢!”

秋鲁使劲摇晃着头颅,苦涩地强笑着劝慰道。

“别又拐弯抹角扯人家的事。说你自己!”

“我自己?我们家的事儿你这个小姨子更清楚。不是很安定团结嘛,我也没啥好说呀!”

“很安定团结?真是你说的那样?别以为你和闻慧的事儿我不清楚。说到你们家的事儿,上次秋眉回沪江老家时,我倒是真听闻阿姨说过一些往事的。”

安娴说这话时,似乎真想到些什么,忽然转嗔为喜。“今后我不会再叫你姐夫的,你也不准在我面前自称姐夫了。”

“这好好的,又是的啥神经要改称呼?”

秋鲁不解地问道。

秋鲁这声询问有几分真实探究的意愿。他很想知道闻兰到底对安娴说过些什么自己与闻慧的旧事。更多的却是装模作样。因为闻兰尽管是闻家人,但秋鲁也能断定她绝不会说闻慧的好话,而且恨不能取而代之。

安娴内心深处那丝不甘他心知肚明,但他只能故作看不见,也体味不到。自己是一个身处高位,几百万双眼睛盯着的已婚男人。有家庭也有老婆和孩子,不可能离婚去娶她,但又不可能像对待华慕那样来处理两者的关系;而她不仅是个未婚的漂亮知性女孩,更主要的是她还有个权势煊赫、和自己岳父并肩搏击的舅母。

他和这个女孩之间有些姐夫和小姨子似的小暧昧和亲昵,这是两家人都喜闻乐见、能加深双方和睦融洽的好事。然而,双方一旦跨越那道红线,彼此间摩擦出火花,那就是作为同一战壕战友的两家人决不能容忍的事儿了,何况还有七窍玲珑的老婆闻慧在那里盯着呢。

“现在不和你解释,一会儿你就明白啦!”

安娴也不知是故作神秘还是真藏着些什么私活,总之是笑而不答,反而趁着走到海关大楼附近人流稀少的机会,拉扯着秋鲁过街向汉口路走去,而且很坦然地又将手臂插进秋鲁的臂弯,身体斜倚在秋鲁身上,引领着他穿街过巷、七弯八绕进了一条僻静的小街。

秋鲁这次是真的感觉诧异了。

上次回沪省亲,在虹口的街面上安娴这样亲昵地依偎着自己还可以说是偶然事件,是双方在一种特定氛围下的无意识举动,可这会儿就更似故意的了。明知道自己不可能与她有什么结果,还不依不饶锲而不舍,难道她真的思想开化到甘心做情人的地步?难道她的家庭真能容忍自己和她之间有越矩的举止?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嘛!

“山东哥,这里有家小店铺的馄饨很不错的,我请你吃中饭吧。”

安娴笑嘻嘻地出言邀请道。

“嘿嘿,你请我吃饭就在这样的地方?我想吃西餐,离开京都后十几年没尝过了,嘴里还真有些馋马克西姆做的那个东西。王大主任的侄女请客,为啥不能把我带到接待外宾的国际饭店去?”

秋鲁总觉得安娴此刻的笑意中透着一股怪异的气味,也想不出她一个小丫头能玩出什么新鲜花样,就戏弄般地开玩笑道。

“我请客只能在这里。”

“看来有啥讲究?”

“嗯”

安娴轻轻颔,但没有解释原因。

不过不久之后秋鲁就明白安娴刚才的话、刚才的行动包含着什么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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