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
“正事?”云楠不无讽刺地笑出声来,“我们之间,还有哪门子正事好谈?”
云方夏目光转了一圈,皱着粗眉冷声叱问,“怎么不见云琼云敖,那今天这事到底谁能主事。”
“有什么话就请快说吧。我们时间很有限。”云榛淡淡地接了一句,“父亲既然让我和云楠带队,我相信一些事我们自己便能拿主意。”
其他人也是一副不耐烦地盯着云方招兄弟二人。
云方夏阴笑一声,“那正好。我们就说说这次的比赛吧。”
“这回的天赋赛,据说是采取积分制的。每个项目的满分是两百,总分则是六百。如果这回我们二脉能够取得好成绩,总积分在你们嫡系之上,呵呵,希望你们能够自觉主动地将云族大权交到我们二脉手里,不要再耍任何花样。”
交权,这就是二脉云方招一伙人,由来已久的心愿,他们想要将云族大权夺到自己手中,操纵整个云族,成为站在云族至高点的人,已经想了很久了。
“假使你们能做的了这个主,我们就各自以血为媒,对天起誓,生成束缚性契约吧。”云方夏目光一转,狡猾一笑。
逆天眼眸一眯,讽刺地笑了笑,“就凭你们?这么确定你们的积分能高过我们?”
她的目光在二脉一众子弟身上溜了一圈,所有被她目光注视的二脉子弟们,纷纷惭愧地低下头去。
大小姐在比试中放了他们一马,如今他们却依然不识好歹地跟在云方招身后乱来,许多人自己在心里想想,也觉得很是不妥。
明明都是云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云字,为何偏偏要闹得这般水火不容的呢?
云榛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一众云族子弟脸色阴郁地望着二脉众人。
云榛摇摇头道,“不行,这件事我们不能答应下来。”
云方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怎么,刚才还说你们能够自己拿捏主意的。难道嫡系的人就这点胆识?不敢比是吧?”
“哈哈哈,不敢接下我们的赌约大可明言,云族嫡系,莫非尽皆是一群不中用的窝囊废。”云方夏身后走出一名器宇轩昂的年轻男子,肩头耸动,眉毛上挑,目光中含着浓浓的奚落之意。
众人闻言,纷纷怒视年轻男子。这人他们云族嫡系都是认识的,云方夏的义子夏侯正,近年来跟着云方招云方夏两兄弟,也是坏事做尽,对他们云族嫡系之人,步步紧逼。
“你这激将法还真够老套的。”逆天撇了撇嘴,很不乐意地勉强看了那人一眼,“看来,我们若不答应,你们这些苍蝇是不会走的。这样吧,我跟你们赌,我这个人,生来爱赌,无赌不欢。你们想赌点啥,说说。”
见云方夏张口要骂,逆天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你们的如意算盘未免打得太响了点儿吧。什么都不付出,张口就要整个云族的主控权。你要知道,你现在赌的这个云族主控权,目前还是在我们嫡系手中的,换言之这就是我们嫡系的赌本。而既然你们想赌,当然相对应的得付出同等价值的赌本才行!要不然你以为咧,一张口要的就是整个云家,你这未免也太狮子大开口了吧!当别人都是你们这群老傻子呢?”
云方夏气得鼻孔冒烟了,他哪里想要跟秦逆天这变tai说话,他觉得他每次跟秦逆天对话,那是分分钟能气死的冲动!
明明是个十七岁不到的小丫头,你的嘴巴还能再毒点不?
云方夏的嘴巴开开合合两秒,最终对着逆天重重一挥胳膊,“老夫不要跟你说话!你退下,让你大哥来跟我们对话!”
逆天翻了个白眼,趁手摸了摸小鼻子,“你才要给我退下!有你大哥云方招在场,你叨叨个啥劲儿,你有话语权嘛?没有就给我退下!你问问我大哥,我可是有绝对的话语权的,跟你绝对不一样!”
云榛云楠在一旁点了点头,很是认同逆天的话。
云方夏气得恨不能立马拍死眼前的丫头,但是他不可以,周围一圈嫡系子弟虎视眈眈地望着他,再联想到秦逆天在上一轮季比中的表现,他也不觉得自己有实力能一招拍死眼前这姑娘。
拍不拍得死姑且不论,他若是敢在这些人眼皮底下对这姑娘动手,估计会被群起攻之乱棍打死!云方夏是不聪明,但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行了行了废话少说。”逆天一挥小胳膊满脸不耐烦道,“你们挡在这里,我们还怎么好好看比赛?赌就划出道儿来,不赌就滚!”
“废话个什么劲儿,一群大老爷们,做事磨磨叽叽的不上道!”逆天翻了翻眼白,轻哼一声。
云方夏脑门青筋一凸,不等云方招拦阻就冲动地吼出声道,“老子跟你赌!”
逆天蓦地笑眯眯转过头来,一副小狐狸看肥肉的可爱模样儿,点点头道,“好极了,是个男人就得这样,血性,血性懂吗?汉子,汉子知道不?说吧,赌什么?热身赛第一场,我俩上,怎么样?”
“二弟!”云方招一声呵斥终结在云方夏的怒声之中。
“上就上!老夫难不成还能怕你一个女娃娃!!”气得完全失去理智的云方夏当场放出话来。
“好!咱们不赌别的,就赌命!一场定输赢。”逆天拍手大笑,扬起拇指冲着环形大斗猎场方向指了指,“走!”
云方夏拔腿就跟上了逆天。
众人登时目愣口呆,有点跟不上俩人这跳脱的思路。
怎么回事啊?莫名其妙的,不是说什么,看总积分论云族归属权的么,怎么就突然扯到赌命上了?
“站住。”云方招心里大急,一把抓住云方夏的肩膀固定住他的步伐,看向逆天怒声道,“你给他用了什么古怪的毒粉,竟让他如此冲动地做下决定,完全枉顾我的意见。”
“大长老,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在这儿站着,手脚一动不动,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下什么毒了。你真是,太会臆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