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六章狼子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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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小兰,姓叶的怎么靠山屯子中学那李校长不抓,他们吃得比小学厉害多了,一到乡里就专找我麻烦。太欺负人了,咱们老杜家就这么好欺负吗?”杜其峰还不忘煽点风点上小火。
这厮根本一点觉悟都没有,杜小兰哼道:“谁叫你那么倒霉?这社会就这样的,没被抓住任你吃,抓住了就活该你倒霉。不过小叔,你吃得也太狠了吧,一个穷得丁当响的小学,你一个学期居然能吃进去四万来块。你吃什么,天天吃龙肉也吃不进去啊?再说,你学校那座教学楼都快塌了,你还好意思吃。都不怕闪了舌头要是真塌了,就不单是撤职了,那得坐大牢的”
杜小兰更是生气,声音也大了许多。
“坐牢小兰,你叔真要坐牢吗?啊,嫂子,你得救救其峰。”杜小兰的话可把杜其峰的老婆宋春梅给吓得不轻,拉扯着铁冰妹的胳膊,叫了起来。
“小兰,是不是真的?”铁冰妹也给吓了一跳,冲口问道。
“唉……算啦,我给你说说,能不能成这个说不准。叶县长这个人刚来,他的情况我都不清楚。而且,叶县长20岁就能坐到县长这个位置,人家肯定有着大背景的,你别有多少指望了。”杜小兰叹了口气,看婶子那可怜相也没办法了。
“怎么会不成?你好歹也是宣传部长,他总得给你一点面子吧?”母亲铁冰妹哼声道。
“妈人家还是县长,比我大得多。而且,人家上头有人,你别以为我这个宣传部的闲散部长有多少权力?”杜小兰没好气争辩道。
“不管怎么样?你叔的忙你总得帮,总不能看着他蹲大狱。还有,小兰,你最近跟宁杰是不是闹矛盾了,好几个月他都没到咱们家了?”母亲铁冰妹有些疑惑样子,问道。
“谁知道,不要提他了,哼”杜小兰不高兴了。
“小兰,不提怎么行,你都快30了还不结婚?再拖下去以后生孩子都有麻烦。女人,年岁一大,生产是有危险的。”铁冰妹唠叨着,一脸的忧虑。
“我晓得了妈,你不要操心,我的事自己会解决好的。”杜小兰扭头进了自己房间。
回路来顺道到东桥乡听取了汇报,走了几个村子,觉得这里没多少特色,半天后叶凡到了天车山脉。
“叶主任,你要看的本地青雾茶大部分都出产在这天车山脉上。天车山脉以老虎口为界限,朝着咱们麻川县这一面是是织女乡,北靠麻川县城,面朝归元县城,也就是在老虎口另一面的就是牛郎乡。这两个乡都有三万多接近四万人口,算是人口大乡了。乡里住民都是围绕着天车山脉散布居住的,地域范围相当的广。
而且海拔高度平均在**百米左右。山上有时云雾缭绕,咱们的土楼破墙都成了仙山琼楼,风景如诗如画。
听说当初王母娘娘就是用瑶池峰把牛郎跟织女隔开的,两人隔着一座老虎口化成了两个乡。”农媛媛一边介绍着这两个乡的基本情况,一边还时不时的插进一些当地传说中的典故,这嘴皮子功夫倒是修练到了一定境界。
对于本地青雾茶,叶凡一直想去看看,因为农业厅那边有着卫铁青这个副厅长在,如果有什么关于茶叶的专门项目倒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如果能盘下来,那可是个大项目,对于麻川县农业的发展,可是一块不可多得的助力。
“媛媛,我看你这嘴皮子练得不错,不去当导游太可惜了。”经过几天相处下来,叶凡跟农媛媛更熟络了。在私人场合讲话也较随意了,以前叫农主任,现在干脆改叫媛媛了。
反正这车里除了一个李师傅外就自己跟农媛媛了,瞅了一眼身旁一身淡粉红色披风袍子,内里纯白毛衣,下身蓝色牛仔裤紧紧包裹着那凸起较明显屁股的农媛媛,叶凡那目光隐晦地滑过她那紧挺的胸脯直至腹部。
自从离开林泉后这段时间都没抱过女人了,胯下那玩意儿自然精力旺盛精华这东东没去处,所以现在微微有了抬头趋势。从生理上说应该是憋得有些难受了。
农媛媛倒没发现这厮的隐晦狼光,嘴里笑道:“县长说笑了,我哪有那本事?何况,咱们县根本就没有旅游局,去啥地方当导游,咯咯咯……”农媛媛笑得开心,那坚挺,并不十分大的乳峰子在叶凡侧面晃荡着,这厮那份感觉越来越旺了。加上现在是清晨,为了赶路,天才麻麻亮,车里更是模糊一片。
“没有旅游局,那以后就设个旅游局,咱们媛媛就是第一任局长了,哈哈哈……”叶凡大笑着。
“县长,你说话可算数?”农媛媛翘了翘嘴,盯着叶凡看着,这时倒是侧过身来了,因为车子在盘山公路上开着,再加那路实在是不敢恭维,所以经农媛媛那么一侧身。
不小心刚好是经过一个较急的大弯。车子那强悍的向心力顿时就把两人的身体凑得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农媛媛没防备下那坚挺如竹笋样的胸脯一下子就贴挤在了叶凡胸前,就连脑袋都不小心地撞在了叶凡胸脯上方。
农媛媛顿时羞得大急,赶紧伸手撑了过去。不过车子摇得太厉害,农媛媛本想把手撑在座位上,哪知不小心一打滑,就撑在了叶凡的肚皮上。
其实,这个自然是小叶县长故意蹭上去的。这厮一见机会难得,装着相当自然地,好像要帮扶媛媛一把似的伸手过去帮她。无巧不巧,那手帮的还真是个地方,居然帮到人家女孩子那硬挺的胸脯上去了。
而且是一抓一个准,正中人家那乳峰子那颗草莓上。这厮感觉手上一坨暖暖乎乎,相当硬实的东西在手中一荡,心里顿时激动了起来。
随手忍不住又抓捏了一下,才随势滑到一旁扶住了媛媛。
侧眼鹰眼之下发现农媛媛明显的呼吸变得较急促了起来,而且那脸庞上顿时就涨满了一片桃红色。
此女也正偷偷地观察叶凡了,不过叶凡这厮的鹰眼很是灵敏,脸上装着一本正经,意思老子刚才是在帮你,并没别的意思,只是失手罢了。而农媛媛,自然是看不清楚小叶同志的表情了。
“当然算话了,不过,得看媛媛的表现了,呵呵”叶凡是一语双关,那个‘表现’两个字却是颇为令人耐人寻味的。
“县长放心,我会干好工作的。”叶凡那贼耳朵明显的听到了农媛媛那咚咚狂跳的心脏。
不知道她是被刚才自己的一抓抓成这样子的还是听说有局长的希望能提拔了而兴奋。
自然,随着车子盘旋而行,这一男一女在车后排也会随着车子的向心力时而紧贴在一起,时而又分开扯着,有点若离若贴藕断丝连味道。车里一时有些暧昧,当然,这个也仅有他俩个才能感觉到。
不过,农媛媛毕竟是个姑娘,而且是个相当傲气的姑娘。绝不是那种用身体换官位的壮家妹子。
也许车子使她无法控制,当然,这其中也有一点莫名的冲动在蕴育着,很自然的一种渴求罢了。
而且俩人都想着,这是车子的惯性,不是我自己要使坏。
纯粹的自欺欺人的那种掩耳盗铃行为罢了。
织女乡在老虎口下面不远处的一个缓缓的山坡上,别看是建在天车山脉山腰上,但地势并不见小,只是没有平地,全是缓缓的山坡。
乡政府驻地就一座石头建的排楼,三层,各有十几个房间,挂着政府里各个机关牌子。什么综合科、党政办、计生办、民政所等等。
乡长农音韵,人如其名。
此女估计就二十五六岁,一条天蓝色的围巾围裹着那细白的脖颈。穿着剪裁合体的纯白色像套裙一样的披风,高耸浑圆的硕大ru房有着完美的幅度呈现,相当的扎人眼球。
当她无意识地靠住办公桌时泡茶时,受到挤压而相当明显膨胀的胸脯似乎受不住束缚似的,要把衣服撑破般的变形扭曲着,并不是特别纤细的腰肢下那丰腴宽大的圆臀在叶凡的鹰眼下相当的醒目。
那种独属于成熟姑娘的饱满水蜜桃的形状,还有那修长圆润的双腿也在紧繃着的裤子下勾勒出了让任何男人都会嘭然心动的优美弧线。
“农乡长,你们乡政府就这一座办公楼?”叶凡点上一支烟,透过朦胧的薄烟,淡淡的看着坐对面椅子上的如诗般的美丽女子农音韵,笑道。
这厮心里却是叹道:“织女乡,人名如其乡,的确是织女这仙女蕴育了这里的美女妹子。”
“嗯县长,就这座楼还是八十年代建的,到现在都快20年了。你也看见了,这楼板全都换过一茬了。上层楼的同志走路时会发出嘎吱的声音,有时灰尘什么都会从板缝里往下漏去。所以,咱们乡的同志都说:咱们啊,喝茶不用茶了,这楼上的灰尘完全可以代替茶叶了,省点去卖钱更好。”农乡长柔柔的说道,声音如莺鸟细语。
身上倒是一点乡长气势都没有。叶凡也是暗暗惊讶,不知道这个一身柔弱的女子怎么治理一个人口达四万人的大乡。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以弱克钢,阴柔克阳,好像有点道理。
而且因为织女乡的地盘就是天车山脉的另一端,乡里所属的村子全散布在这天墙一个侧面。
一座座山峰小坡组成了织女乡的全部地貌。如果要下乡的话估计相当的困难,光是那盘转如蛇样的破路就能把这弱柔女子那屁股给颠破了。叶凡无端地心里头生出许多怜悯来,好像有所触动。
看着仅隔一米之距离处的温婉女乡长,这厮一股子要保护她的爷们情怀居然自个儿就冒了出来。
倒不是说小叶县长多少的龌龊,这并不是一种占有,只是一种保护心思。是个爷们遇上弱女子都会出生的同情心和那啥的霸气。
“没想办法拆了重建?”叶凡弹了弹烟灰,随口淡淡的问道。
“怎么没想?我连睡觉时都在作梦咱们乡的办公楼重建了。不过钱去啥地方弄,乡里估算过,因为天车山脉这天墙缘故,这里地势高,山风强烈时相当的大,有时连瓦片都全给掀翻了。
所以要建肯定得搞框架结构的大楼了,而且咱们乡面积广,人口也相当多。派出的的户籍上虽说仅有三万九千多人,但实际上加上黑户超生的人口,估计不下五万人。
县长,这些都是实际存在的人,总不能不给他们饭吃?不给他们读书……
乡干部也不少,乡里拿国家工资的合起来估计有着一百多人。而且,咱们县经济状况太差,就连县里公安局,税务局,交通局等单位都没办法拔钱下来,所以,下面的直属派出所,税务所等全都在这一座楼里办公。
县长估计还不清楚,咱们乡里这座楼里一个房间就是一个所。比如,派出所就只有一个房间,审讯犯人,上户口什么都在那一个不到20平方的小房间里。
有时人多时挤得屁股都没办法转动了,乡里干部是怨声载道的,可有啥办法,一座新的楼,没有上百万是拿不下来的。
就因为这天墙阻隔,像砖,水泥,钢筋等等建材都得从山下运上来。光是运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而且,人家一听说咱们织女乡,那些作钢筋的,作水泥的老板一个全苦瓜着脸,有钱赚还不愿意上来。”农音韵即便是有些感慨,不过,那话从她那嘴里冒出来还是和风细雨一般,听了令人相当的舒服,就像你的恋人在你枕头旁边细细小语一般。
“这女子真是奇怪,太柔了,那话从她嘴里冒出是个爷们都会感觉相当的舒服。奇怪了,就凭着她那声音估计去地区或县里捞点钱应该不难的,迷迷之音啊……”这厮心里怪异的想着,自然不会被她那楚楚可怜的温婉样子迷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