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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令皮鼓很是郁闷的就是一晚上,根本就没找到下手的机会。因为叶凡的同学一直都跟他在一起,皮鼓试了几次,那个叫叶凡的青年人,虽说有时眼神表现得相当的邪荡,但只是看,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行动。
晚上9点,叶凡刚刚回到党校,屁股一落坐,拿起笔来正准备修改一下培训总结,不过电话却是响了起来。
放耳朵一听,更是一愣,居然是贞瑶的妈妈曹梅芳找来的。要知道这个女人一向对自己并不怎么顺眼,就是后来去宋家给宋老爷子扎过几次针,曹梅芳虽说面上表现得还行,对自己不冷不热,其人嘴里也没并喷出以前的那种冷嘲热讽来。
只是叶凡稍微跟贞瑶表现得亲热一点,曹梅芳那嘴唇会习惯性的抽搐一下,眼中那道冰寒会一闪而过。这些后来几次在叶凡的鹰眼下倒是看得真真切切。
估计当时曹梅芳是顾及宋老爷子面子才没立即作。
“我在你们党校不远处的八宝阁里,你立即过来,我有要紧事找你。”曹梅芳那口气中略显生硬,似乎带着一丝命令口吻,令得叶凡心里很是不爽。本来想一口回绝,但想想贞瑶那有些可怜的眼神时也就答应了下来。
不久进了3o8号小包间。
不大的包间里,就曹梅芳一个人。
“坐吧!”曹梅芳瞅了叶凡一眼,口气淡漠。
“谢谢!”叶凡也是不咸不淡,回应了一声老实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心里也预感到今晚上曹梅芳估计有要紧事跟自己聊,肯定跟贞瑶有关。
“也许是该到摊牌的时候了,最近经过自己的扎针,宋老爷子的腿也好了近半,老毛病作的次数少了许多,也许宋家认为自己已经没多大用处了,飞鸟尽,良弓藏。哼!凡事都要留一手,想必你们认为我这个年青人好骗是不是?”叶凡心情复杂的想着,也不作声,等着一脸凝重的曹梅芳这高官夫人抛出底牌。
皮鼓又进来了,摆好菜,倒上酒,默默关上门出去了。
“吃吧!”曹梅芳动了动筷子,夹起了一片薄薄牛肉,细细嚼着。那吃相还是很有一种大家风范的,显得文雅。
“呵呵,谢谢,我刚从这里出来,装不下去了。”叶凡摇了摇头,为了不驳曹梅芳面子,拿起一杯红酒浅浅的尝了一口,默默的品着那股子略显苦涩的滋味。
足足一刻钟过后,曹梅芳好像也吃饱了,擦巴了一下嘴巴,又顺手用纸巾把桌上那本来就相当干净,仅仅漏了几滴汤渍的桌面又擦了一下。
“可以抽支烟吗?”叶凡问道,倒还是相当尊重她的。
“随便!”曹梅芳哼了一声。
“咔嚓!”
当叶凡刚点上火后,现那刚擦干净的桌面上冒出了一叠钞票,全是百元大钞,看那厚度,估计有五万左右。
叶凡扫了那叠钞票一眼,还是没吭声,等着曹梅芳先话。
“叶县长,谢谢你这些天来对我家老爷子的照顾。医术的确不错,我们宋家人都很感激你。”曹梅芳并没谈钱,先来了一番感谢。
“哼!糖衣炮弹。”叶凡心里哼一声,嘴上却是笑道:“一点小事,不足挂齿。再说贞瑶是我朋友,应该的。”
一过一听到叶凡扯到贞瑶身上,曹梅芳那刚露出的一丝浅笑立即收敛了,脸上又泛显出一股子凝重来,轻轻的把那叠钱推到了叶凡跟前,说道:“这是五万块钱,是我们宋家付给你给老爷子治病的报酬。”
“呵呵,我早就说过,我跟贞瑶是朋友,贞瑶的爷爷也算是我的长辈,这钱我不能收。”叶凡显得很是淡然,轻轻伸手,又把钱给推了回去。
曹梅芳的眼皮子猛地跳动了一下,脸一沉,说道:“叶副县长,我们宋家跟你只是暂时的病人跟医生的关系,没必要把贞瑶扯进来。而且,以后,我不想看见你再跟贞瑶在一起。”
“曹阿姨,这是贞瑶的意思?”叶凡扫了曹梅芳一眼,问道。
“是不是贞瑶的意思这有何区别吗?贞瑶是宋家的人。”曹梅芳强调了那个‘宋家’二字,意思是你别再纠缠了。
“我跟贞瑶只是普通朋友,你这又是何必?”叶凡瞅了她一眼,说道。
“普通朋友,男女之间有普通朋友存在吗?别把我当傻子,这五万块也不少了,你收好。”曹梅芳那脸板起更紧了,已经渐渐的彰显出一个高官夫人的气派来。
“哼!你这是干涉年青人的自由。”叶凡不乐意了,哼了一声,加重了一点语气。
“自由,你也配跟我谈自由。别在我面前玩你那点小心思,要是咱们宋家没那点基础,你会往家里跑得那么勤吗?”曹梅芳口气相当冲了,眼神中的鄙夷一闪而过,完全是一幅居高临下样子。
“哼!宋家是势大,但我叶凡也没有那种舔着脸一定要巴结你们的意思。
以前不是你们求着我给宋老爷子进行针灸治疗,至于我跟贞瑶,的确是普通朋友。
我这人,虽说穷,但男人那点臭硬气还是有点的,所以,并没有攀龙附凤的什么破想法。”曹梅芳的话激起了叶凡一向的傲气,所以直接反哼道,也是毫不客气。
“咯咯,有志气,有志气。”曹梅芳居然笑了,声音相当的尖,跟她那股子一向表现出来的高贵气质很不融洽。
那女人轻瞥了叶凡一眼,又说道:“老爷子话了,宋家现在还欠你一个情,这个情以后会还给你的。
比如,以后遇上提拔的关键时刻,你可以去找老宋,但话得先说明一点,仅此一次,以后就不用再来了。
还有一点我得告诉你,别以为你在林泉作了点小成绩出来就翘到天了,咱们南福比你优秀的年青人没有一轮船但至少也有几大火车的。
今天党校是不是宣布,推荐你去中央党校青年后备干部班学习。要不是老宋在,那名额会落在你手上吗?
年青人,别太自以为是,这个年代,光凭能力也不一定能办成事的,这里面的关系复杂着呢。
再次跟你说一下,别再跟贞瑶来往了,不然,哼……”曹梅芳那脸板得像锅底子,到最后居然用上了威胁,看来是铁了心了。
“好好好!曹梅芳,我叶凡只是一个小副处,别以为我一定要靠着你们才能提拔。
去中央党校培训这事我领你们宋家的情了,就抵了这次的事。以后你们不欠我叶凡什么,至于说以后提拔找你们一次的机会。
我放弃了!
我就不信,没了你们宋家,我叶凡就不能在官场混下去。至于贞瑶,放心,只要她不来找我,我叶凡决对不会先找她的,哼!”叶凡那脸爬满了黑线,冷冰冰的扎了过去。
“哼!希望你能记住自己的话,我走了。”曹梅芳板着个脸,提起包走了。
叭地一声,包间内传来杯子碎开的声音。当皮鼓刚冒出头时,叶凡一声大吼道:“给老子来半打二锅头,要最烈最正宗的。**,有奶真***就是娘吗?”
皮鼓吓得一啰嗦,赶紧去拿酒了,顺便当然把这个好消息给报告到了许通耳里。
半个小时不到,叶凡个人已经整进去了58度的二锅头二瓶,加上先前跟同学们一起喝的,估摸着应该有四瓶左右了。
人早就有些晕晕乎乎,尽管有着内息之气的自然化解酒力,但这次叶凡是想买醉,而且喝得太多了,所以自然就眼睛晕花了。
“哪里跑!”包间门突然被人猛地撞推而开,一个披头散女子带着一股风势,呼呼着一下就撞向了叶凡。
虽说晕花,但叶凡那本能的反应还在,随手一捞,就把那团黑影给制住了,低头一看,讶然问道:“怎么是你?”
“叶……叶老板,我……”还没等到八宝阁的女服务员皮鼓姑娘讲出一句完整话来,后面嘎嘎尖声笑着冲进来了一堆人。
领头的居然是老对头缪刚,这小子扫了叶凡一眼,冷冰冰哼道:“姓叶的,晚上别生事,把那姑娘还给我们。”
“还你,到底怎么回事?”叶凡扫了皮鼓那大屁股一眼,问道。
“叶老板,这些人……人……先是摸我屁股,然后,然后……”皮鼓声音抖瑟着,恐惧得全身颤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别怕,有我在,把话说清楚。”叶凡安慰着皮鼓,来这八宝阁也吃过将近十餐饭了,所以也认识了这个大屁股姑娘皮鼓,当时只是觉得这姑娘外号有点奇特罢了,并没多想。
“那……那人嫌摸得不够,强行……强行要我脱了给他摸,而且,说是晚上叫我陪他,还要玩什么三什么b,四什么骨摸的。”皮鼓抖瑟着,终于把话说完了。
“是吗缪刚?”叶凡瞅了缪刚一眼,脸色开始阴沉。
“废话少说,姓叶的,今晚上看在同班面上我也不为难你,不然,呵呵……”缪刚示威性的朝后面几个同伙望了一眼,几个人也是配合得相当默契,一个个都挥起了拳头,准备凑人架势。
当然,这种阵仗是吓不倒叶凡这个高手的,轻蔑地瞥了他们一眼,笑道:“想玩是不是?正好,老子好久没舒展一下筋骨了,这骨头都快生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