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龚开河又叹了口气,脸色有些阴沉,讲道,“这里头的一些纠葛我都知晓,雪红是受了些委屈。
不过,听说你不是找过华清大学的领导了吗?这事,只要雪红能重新入学,这边,何必一直纠缠下去。
你也晓得,军队一块跟咱们a组有些时候是不和拍的。不能再让人讲闲话了,说某某人仗着什么又怎么怎么样?
做人,做事都难。特别是做人更难。别看我表面风光,实际上,难处比你还要大得多。
我的着眼点比你的宽得多,你体谅一下。这样,就当是给我龚开河一个面子,从大局出发,叫张雄放人。”
“你直接下令就是了,何必还要找我。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叶凡没好气的哼道。
“唉……”龚开河这老头子又皱紧了眉头,一脸的苦大愁深样子。
“算啦,叫他们今后不要再找雪红麻烦了,丁大胜可以回去。不过,如果他们再敢折腾,那我也得折腾到底了。我走了!”叶老大显然是生气了,站起来转身就走,根本就不理后边的龚开河同志了。
“唉,我比你还要难,国家这么大,有多少数纠葛着……”龚开河看了看远去的叶凡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第二天早上,丁大胜一伙回到了燕京军区。
“天涛,丁大胜一伙回来就是了。这事,你不要再管了。人家给我面子,不要再折腾了。”肖铁峰倒是挂了电话给郑天涛。
“他们也太欺负人了,明摆着是想整我。还叫张雄把调查报告送到了赵括那里,我是丢尽了脸。一想到姓康的那家伙那嘴脸,我就来气。”郑天涛还是有些愤愤然。
“这世上有着受不完的气,别看我,我照样子要受气。算啦算啦,你听我一声劝就是了。”肖铁峰虽说还在劝,但口吻却是重了不少。
“我听肖部长的,不过,如果叶凡还想整事,我也不会再留情了。而且,我哥那边我是不管,他要怎么样折腾他自己的事,我不再插手就是了。”郑天涛很是憋屈的讲道。
“那当然,你哥是你哥,你是你,两码子事,跟你没关系。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那个雪红并不简单。不要太过火了,不然,无法收场就麻烦了。”肖铁峰哼道。
他也隐隐的感觉到了雪红的不凡。因为,天通的摆明身份是在唐那边的警卫室工作。
虽说天通的底细肖铁峰也不知晓,但人家大腕样人物总是有些感觉的。这事也不能跟郑天涛明说,只能是以重口气提醒了。
“我明白,我听您的撒手了。”郑天涛说道,搁下电话后冷哼道,“一个农村娃,能翻起什么风浪。一个常务副部长对付不了一个农村娃,有这种可能吗……不就是叶凡,能怎么样?”
第二天一大早,红叶堡外边的草坪上站着几个人。分别是雪红以及保护她的老妈子以及那个姑娘。旁边站着蓝存钧,王仁磅以及张强。
几人坐进车里直奔机场而去。
上午9点就到了韩国首都首尔,又转坐飞机到了新罗市。
“朴妹珠的家就在新罗市北郊的达火庄园,她们家是以葡萄酒起家的。达火1881葡萄酒听说买到了一瓶三四万块的高价。
不过,这种酒听说要窖藏十几年才能有如此纯香的甘美。而达火庄园就建在朴家的葡萄园中央。
世人只晓得新罗朴家是葡萄酒大鳄,但又有几个晓得这个葡萄酒大鳄是一个真正的武道之家,其家族历史可以追溯至一千多年前。”几人找了个小宾馆住下后,张强开始介绍了起来。
“朴家老祖宗最高成就达到何种阶位?”蓝存钧忍不住问道。
“……狼德梦路保罗、摇太阳相田迟、沙沙多彼库sāo、太极血朴信东……这句打油诗概述的就是几十年前全球10大高手。你们发现什么没有?”王仁磅插嘴念叨道。
“难道朴家跟‘太极血朴信东’有关系?”雪红忍不住问道。
“答对了!”王仁磅这货还竖了竖拇指。
一时之间,房间里的同志们全都沉默了下来。世间十大高手之家哪能有庸手。二十多年前就是10段位了,那现在到什么境界了,不敢想象。
“朴信东死了吧?”想不到雪红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死个屁,这种人那么容易死吗?武者的功底子越高,内息的纯度就越高。而且,对身体机能的滋润也就越好。
他们经络通畅,再加上常期坚持不懈的锻练,身体状况比普通人好上几十倍。
而世界十大高手听说是在他们四十岁左右就创出的名头来。到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一个个差不多六七十岁。
最小的估计才五十不到六十,最大的也不过**十岁,他们活着的可能性相当的大。”王仁磅没好气的讲道。
“不管了,先去达火庄园瞧瞧再说。如果他们硬要斗到底那咱们也没必要客气。”叶凡摆了摆手。
相当斜缓的山坡,满山都是葡萄藤。
达火庄园非常的大,从远处看,周遭足有三四里之地都给围了起来。而且,围墙上都爬满了葡萄藤。
虽说已经是冬天了,不过,奇怪的是那葡萄藤并没有全部枯黄,有近一半的叶子还发着绿,倒是令人觉得奇怪,应该是改进后的品种。
在庄园门口,蓝存钧上前打招呼,说自己是华夏来的客人,想拜见庄园主人朴真青先生。
不过,一听说是华夏来的客人。那两个看门的年青人中其中一个下边有点胡子的跑进庄里。不久,出来一个中年模样像管家样子的韩国佬,用非常傲慢的口吻讲道:“本人朴从理,从今往后,华夏人跟狗不准进本庄园。”
这带有明显污辱口吻的话当场就让蓝存钧发作了,因为他懂是韩国语,倒是最先听懂的。
蓝存钧随手往里头一推,朴从理打了个趔趄直接就撞在了葡藤上。伤倒是没伤着,这个,蓝存钧下手有分寸。
“吗的,你丫的达火庄园就是一狗窝。”蓝存钧用韩语骂道。
两个守庄园的黑衣年青人一看,马上就扑向了蓝存钧。
因为,朴从理在指着蓝存钧大叫道:“上去,打残他,打残他!”
啪啪几声脆响……
两个看门的黑衣人双双撞在爬满葡萄藤的围墙上,这次小蓝同志下手较重。两人身体一软就摔倒在了墙根处的挣扎了几下居然爬不起来了。
“老子就是来打狗的,什么东西!”蓝存钧用韩语骂道。
只见朴从理往门上按了一下什么暗钮,不久,随着哒哒的脚步声响起,从庄园里一下子涌出了十几个手持铁棍马刀,身着韩国民族服饰的年青人来。一个个凶巴巴的怒目瞪着叶老大一行人。
“干了!”王仁磅跟蓝存钧交换了个眼神,一起动起拳脚冲进人堆里就干了起来。
啪啪噼噼的杂乱声音中夹杂着一些汉子那痛苦的惨叫声在庄园的大门前响了起来。
那十几个打手虽说都有着二三段身手,哪是王蓝两人对手。不久,全躺地下哎哟声此起彼伏开了。
果然,又是一阵子嘈杂的脚步声响起。这次来的十几个人就有形多了。
个个都是黑色西装,而打头的一个韩国人削瘦的脸,穿着的却是一身宽大的朝鲜服,头上还戴了顶像草帽样的帽子。
据可靠资料显示,此人就是‘太极血朴信东’的小儿子朴善江。听说有着六段身手。
“你们……华夏人……”朴善江盯着叶凡一伙人哼道,讲的居然是生硬的普通话。看来,也是个华夏通了。
“嗯。”叶凡点了点头。
“达火山庄不是你们闹事的地方,全打残后抓起来送警局。”朴善江这话讲出来可是相当的轻松,好像全打残人是件很轻松的事,他是连眼皮子都没眨巴一下就下了命令。
“那得看阁下有没这本事。”蓝存钧淡淡的哼道。
“他们就是你打伤的?”朴善江指着那些伤兵残将们问道。
“我们两个干的,本来是想来拜访朴真青庄园主的。不过,你们太污辱人了?”蓝存钧哼声道。
“他们怎么样污辱你们了?”朴善江淡淡的看了蓝存钧一眼,哼道。
“华夏人与狗不准进入达火山庄。”王仁磅在一旁淡淡的插了一句。
“这有错吗?你们跟狗有啥区别?”朴善江那话一出,有个韩国人翻译了一下,全体黑衣人顿时就捧腹大笑开了。
“唉,一群狗在叫,还真没意思?”叶凡淡淡的说了一句。
“来,咱们过几招,看看谁是狗?”朴善江指着蓝存钧说道。
“要玩是不是,那好,老子刚好学了打狗拳,正好在狗身上一试。”王仁磅讲着,还朝着叶老大眨巴了一下眼睛。叶老大懂的,知道小磅哥在说抱歉,本人的本意不是冲着你‘狗子’这外号来滴。
“这个让给我,别跟我抢。”蓝存钧跨前一步,盯着朴善江。
“接!”朴善江二话不说,只呸出一个字,一拳就狠砸向了蓝存钧.看出拳的力度和风波的强度来讲,这家伙六段实力不虚。不过,叶老大很淡定。蓝存钧七段,拿下六段那是铁板钉钉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