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主要委员肯定会知道他的,而且,龚开河同志是唐主席亲自点的将。作为上层领导,连这点政治嗅觉都没有的话还能上去吗?不过嘛,有些事,很复杂。我也是刚听说的,听说龚开河同志跟钱风云同志政见有些不符合。”李啸峰讲道。
“李老是讲,齐天的事有着军委副主席钱风云的影子在?”叶凡问道。
“呵呵,这个,我不清楚。我一个退休的老家伙了,在这里饶舌也着实有些过了。叶凡,我就跟你讲这么多吧。”李啸峰淡淡笑道。
“如果真是钱风云在作梗,这事还真有些棘手了。我就不明白,齐天估计跟他都没有交集过,怎么会如此。而且,按齐天的条件,完全达到了这种资格。我真不明白了,钱风云这是为哪般?”叶凡哼道,有些怒了。
“这个,并不是齐天的错。这次的事。用一句你们年青人所讲的术语,其实,只能讲是‘撞车’了。怎么说呢,如果你不是找龚开河同志去讲齐天的事,也许还有些xiwang。有些事,并不是讲领导大就有用。一定要找对门路。而这次的事,反倒是帮了倒忙。”李啸峰‘授艺’道。
“那再找其它人都没有了,估计,钱风云yijing关注着了。他娘的,都什么事?”叶凡发牢骚了。
“估计是没辄了,干脆,换个地点。比如,到省军区先混着。过一两年再说。反正齐天同志还年轻嘛是不是?而钱风云同志也不可能永远呆在那位置上是不是?都是老家伙了,呆不了多久了。”李啸峰也劝道,面对钱风云这种军界实力派大腕,就是李啸峰也有种无力感。
当然,李啸峰可以去找唐主席,不过,事事都找人,人家也会嫌你管的事太多了。
这个,干部任免都是有规矩的。一个国家,不可能由着你的想法去做的。更何况,如果是帮叶凡,李啸峰肯定出手。帮齐天,那就另当别论了。
“钱风云,哼!”叶凡冷哼了一声,脸臭臭的。
“你小子可别乱来,钱风云的在国内军界的影响,不是你所能去抗衡的。
就是唐主席,也得看他三分薄面。这事,估计你就是去唐主席那边讲情都没用,他不可能为了一个齐天而让钱风云心生芥蒂。
所以,改地方吧。退一步海阔天空。难道除了墨香市野战一师就没其它地方可去了。
我想,去省军区完全可行嘛。反正,给齐天提到正师级完全可行的。”李啸峰安慰叶凡道,就怕叶凡这家伙会有其它想法。到时惹得上不上下不下的乱搞就麻烦了。
本来a组跟军方的关系就比较紧张了,再因为叶凡搞成大事来无法收场就麻烦了。
而叶凡是a组的宠儿,不可能对他怎么样的。而钱风云是军界大腕,更不可能能对他怎么样的。到时,两头倔牛撞在一起就有得热闹瞧了。
“乱来,我不是莽夫。钱风云就是一座山又怎么样?”叶凡哼了一声挂了电话。
思来想去,好像都没辄了。因为,钱风云的压力太大了。自己跟他比,犹豫小山面对泰山。没有可比拟性的。
这事,真不好跟齐天讲了。xiangdao即将看到齐振涛那失落的眼光,叶老大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不过,叶老大决定先探探底子。
于是,打了电话给乔横山,这厮一脸谄笑着说道:“伯父,最近过得很滋润啊,呵呵呵……”
“滋润个屁!你小子,怎么回事,居然失踪了一个多月。圆圆都以为你跟别人私奔了,还敢讲话。不过,你小子现在笑得如此的‘干’,我猜猜,肯定没啥好事来找我的。”乔横山可是讲话相当的粗,没好气的哼道。
“没有,我哪敢跟人私奔,圆圆还不拔了我人皮是不是伯父。再说了,我家圆圆可有着倾国倾城之貌,我哪舍得跟别人私奔了?”叶老大赶紧讲道。不过,这厮心有点发虚罢了。
“没这样就好,不过,你小子,有好事时绝不会打电话。一般来讲,你小子有求于我时才会打电话滴。不打给你那准岳父尽找我麻烦干啥?真是的,这个大伯,摊上你这个侄子,真他娘的麻烦!”乔横山早看穿了叶老大玩的障眼法。
“呵呵,您是俺大伯嘛。再说了,不找你找谁是不是?咱们那个,是一家人滴。不过,这次,我只是想探听一点小消息。”叶凡干笑了两声,讲道。
“有屁快放,别尽啰嗦,烦人得很。”乔横山没好气的哼道。
“那我讲了?”叶老大还想玩犹抱王琵琶半遮面的把戏。
“讲!”乔横山哼出了一个字。
“大伯,能不能帮个小忙,齐天同志……”叶凡把事讲了一遍下来。
“这事我听说了,帮不上。如果以前是军委委员,我还能帮你讲几句,现在嘛,我早退出来了,一个过气的老家伙,你跟我讲不是埋汰我吗?而且,,如果是钱风云有不同意见,就是我在军委,这事,也没用。”乔横山心里可是有些酸痛了。这个,可是他的伤疤,揭不得的。
“对不起大伯,我没那个意思,真没有。”叶老大一脸真诚的讲道。
“我晓得你小子没那个意思,不然,我不会给你好话讲的。”乔横山讲道,想了想说道,“这事,你需要解开钱风云跟齐天之间的关节才行。
对了,这事,是不是另有其它原因。估计,关节不在齐天跟钱风云之间,而是在龚开河同志跟钱风云之间吧。
不然,估计,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不过,你这么为着齐天,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且,齐天不是梅家的女婿吗?”
“这事,估计梅家也没辄了吧?”叶凡哼声道。
“嗯,以前梅老爷子在时倒有些办法。现在,估计,如果钱风云没有其它想法还有些用。既然钱风云有想法了,梅家,也只能干瞪眼了。”乔横山淡淡的哼道。
“完了,一条死路。”叶老大有些郁闷的讲道。
“呵呵,改道吧。不过,如果你那岳父愿意出手,没准儿还有些办法的。不过,这样一来,你那岳父可是欠了人家一个大人情的。你小子要想好了。不讲了,我来电话了。”乔横山讲着挂了电话。
求我岳父,干脆不干了,叶老大冷哼了一声,一脸的郁闷着了。
斜躺了一阵子,正想睡觉,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一接通,就听见梅盼儿那有些软绵绵,麻酥酥的声音,说道:“怎么,好久都不来电话,是不是想始乱终弃?”
“始乱终弃,这个,啥意思?”叶老大装傻着问道。
“哼,好久都不来了,你还不是这个意思?”梅盼儿哼道,“而且,听说你跟一大群美女在黄氏娱乐花天酒地,居然把账记我头上了。厉害啊,你玩美女,还要我梅盼儿来给你付款。你叶老大是牛逼得不行了?要不我给你一张白金会员卡,你原去啥地方玩就去玩,我梅盼儿埋单就是了。”
梅盼儿话中可是充满了一股子馊味儿,隔着电话线叶老大都感觉到了。
“唉,盼儿,我是有些时间没给你去电话了。原谅一点,东贡那边事太多了,你也晓得,前段时间我是倒霉了。
从海东到东贡市,有人在整我。为了争口气,我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东贡建设上面,我要争口气。
盼儿,别人要整我,我自己得站起来是不是?人活一世,佛也得争口香是不是?
你也晓得,我就一个苦哈哈出身,没权没势的,全得靠自个儿奋斗着。这就是我们这些苦哈哈的难处啊!所以,我忙不过来。”叶老大的确有些愧疚。
“唉,我晓得,是不是燕春来搞的鬼?当时听说费书记到中央党校学习,你就马上被交流到了东贡市。不过,燕春来也没讨到什么好。现在不是遭报应了。这种人,活该报应。最好是连帽子都给捋了的好。”梅盼儿有些愤愤,讲道。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间一到,他必遭报。这老家伙,也是活该。老子干得好好的关他鸟事了,居然摆弄我。”叶老大冷冷哼声道。
“这次的事是乔家或者费家干的吧?”梅盼儿关切的问道。
“不是!”叶凡说道。
“倒是怪了?”梅盼儿呐呐着寻思开了。
“真不是。”叶老大肯定的说道。
“那就怪了,无缘无故的燕春来怎么会倒霉?燕家在高层一块也有能人,燕云就是掌舵人。人家政治局委员,怎么可能连他都顾不到了。”梅盼儿可是有些不信。
“这个,我也纳闷。如果要整治燕春来,肯定得更高一个层面的大腕才行了。毕竟,总得顾及燕云副总理的面子是不是?这次上层人真下手了,那是连燕云都无法抗拒的。”叶凡讲道。
“肯定的了,不谈这个了,反正我们一小民也管不了。”梅盼儿哼声道。
“你现在哪里?”叶凡又问道。
“水州的家。”梅盼儿说道。
“我晓得了。”叶凡挂了电话,开车直奔梅盼儿别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