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不出来了是不是,心里有鬼就是你这个样子的。坛”乔圆圆哼道。
“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再说,我问心无愧不怕半夜鬼敲门。”叶凡哼道。
“哼哼,晚上我陪你睡。如果你能老实一晚上,我就信。”乔圆圆突然发狠了。
叶凡一听,那脑袋有些大了。一个活色生鲜的天仙级美女躺自己旁边,不能‘吃’,这罪过就大了。这厮有些犹豫,问道:“是不是同床而睡?”
“当然!”乔圆圆嘴很硬朗,眼皮都没眨一下。不过,那脸蛋可是不争气的红通通的。
“妈的,女人拚起来比男人更狠,这句话讲得忒对了。”叶老大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嘿嘿……”叶凡干笑了一声,一脸猥琐。
“德性!”乔圆圆白了某猪哥一眼。
不久,两人到了后山上的那个破庙里。
“师傅!师傅……”乔圆圆老远就叫开了,像个精灵样蹦跳着往破庙跑去。
“是圆圆!”破庙旁传来一道女子声音,不久,站起来一道身影。叶凡发现,苏留芳刚才估计是蹲在那座无字坟堆前面的。
听到喊声后站了起来。她已经不穿道袍了,一身黑色的厚尼裙子,显得庄雅、大方。人虽说四十几了,但估计是长年在庵里修养,皮肤保养得相当的好。脸蛋并不显老,看上去跟30出头的女人差不多。
“你这孩子!”乔圆圆像一只受伤的兔子扑进了苏姑娘怀里,居然哭了起来。
苏留芳轻轻的摸着乔圆圆的头发,轻声安慰着。看了叶凡一眼,笑着点了点头,说道,“看看,你都是快有婆家的人了,还哭鼻子,也不怕被叶凡笑话。”
“我才不嫁,不嫁这臭疙瘩。”乔圆圆撒起娇来别有一番风味,一旁的某猪哥差点看傻眼了。
“真不嫁?”苏留芳笑了笑。
“不嫁,就是不嫁!”不过,这句话乔圆圆叫得很轻,似乎底气不足。
“那好,跟师傅带发修行算啦。”苏姑娘笑道。
“这个……”乔圆圆不敢吭声了。
“看到没,有了郎忘了娘,呵呵。娘笑了。>
“他欺负你徒弟,师傅,你教训教训他。”乔圆圆哼道。
“我可打不过他,要教训他也得方成回来才行。唉……方成,不知他在哪里?”苏留芳脸色有些忧伤味了。
“师傅,弟子让你伤心了,不说了。方成伯会回来的。”乔圆圆正经了起来。
“师母,不知师傅去的地方你猜测到没有。如果有可能,我们分头去找找。”叶凡问道。
苏留芳那脸一红,估计是那声‘师母’给闹的,不过,苏姑娘并没阻止,淡淡说道,“这些天我也在回想曾经去过的地方。不过,好像都有些不可能。
当时我跟方成在太湖那边掉下了湖里。我们都以为对方‘去了’。在外边我找了他好多年,顺道还收下了圆圆这个徒弟。
方成还立了这个坟堆。他又不知道我的音讯,也许,他心灰意冷,我怕他真会找个道观过一生了。
从这么多年他不回京城费家可以看出一些苗头。不过,以着他的脾性,既然他是你师傅,他肯定会回来告诉你一声再永远消失的。”
“师母,当时费苏两家好像有些误会,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告诉弟子。”叶凡一脸恭敬,请苏留芳坐下后,问道。
“唉,都是陈年旧事了。这事我不想再谈,你如果真想问,去问费家人吧。”苏留芳不肯说,叶凡只好不再问了。
看来,苏、费两家的恩怨颇难以化解的。听说苏家是京城豪门,专注于商界发展。是燕京有名的几大巨头之一,听说家产不下于百亿。
聊了一阵子,叶凡邀请苏留芳到家里过年。不过,被苏姑娘坚决的拒绝了,她说是不想离开这庙一刻,怕方成回来错过了门头。
而令叶凡失落的就是,乔圆圆说是要留下来陪着师傅。叶凡只好怏怏然独个儿回去,叫人准备了酒菜亲自送到了庙里。
初三早上,叶凡开车直奔天水坝子而去,他想回去看看干娘。乔圆圆一直住在庙里陪着师傅,说是初六跟叶凡一起回水州给谢逊办事。
本来想过个浪漫的年,想不到结果如此。乔圆圆天天陪着师傅,叶凡到庙里当着苏留芳的面又不好跟乔圆圆亲热,这厮很是郁闷。
几个小时后,车子到了林泉镇。
看到大变样的林泉镇,叶凡心里头感慨万千。把车子停在了一旁,随脚走了下来。发现跟以前相比,林泉镇整体估计扩张了五倍不止。说是天大变化也不为过。街上的店面并不比县级市差多少,档次品位都不低。
不过,令叶老大更郁闷的就是,街上人来人往,居然没人认出自己这个林泉经济区的创始者来。看来,几年过去了,这里的人也许把自己给忘了。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叶凡在心里头淡淡的念叨开了。
春香酒楼因为要过年也歇业了。
大白天的叶凡不好意思去敲门,打通了范刚的电话问了菜西施范春香的电话。
不久,电话里传来一个有些颤栗着的,熟悉的女子声音道:“是你吗?”
“是我,正站你店门前。”叶凡也有些感伤,两人一别几年了,也没见过面。
“你等等,我把下边小门打开,你还是从哪边进来吧。”范春香说道。
“嗯!”叶凡心里一股暖意,春香还是为自己着想。
足足等了十来分钟,小门才吱嘎一声开了。
范春香还是那样的丰满,一头青丝很自然的盘在头上,散落下了一小撮一小撮的小发丝。岁月老人并没在她脸上留下什么过多的痕迹。而且,人显得更成熟更有一股子特殊韵味了。其实,范春香并不大,不过二十七八岁罢了。对于女人来说,这个时候才算是真正的瓜熟之时。
“凡仔,真是你!”范春香好像梦吟一般喃喃着。
“春姐!”叶凡一下子进了门,一把紧紧的抱住了范春香。两人忘记了一切,两张嘴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吻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随着喘气声响起。
“上楼!”范春香抽空透了口气,说道。
噔噔噔几步就上了楼。
一阵子滋拉声响起,两人滚到了床上。衣衫布裙随指飞去,原始的粗野跟娇柔的喘气声构成了一曲美好。
特别是范春香胸脯上的两个峰球,硕大无比。叶凡那大手一握之下难以全把握,手感和弹力都是相当的诱人的。
挥戈进击之时,深层次的折皱感令得某男暂时忘了一切,那美妙的声音令人闻之喷血,仿似一曲妙音般的乐章。
极尽缠绵!
“春姐,你哪里还是那样紧。”叶凡笑道为。
“你几年没来过了。”范春香轻轻的贴在叶凡身上。叶凡一听,心情颇为激动,伸指摸了摸了那傲人的地方,劝道:“你也不小了,女人一过三十再找人就麻烦了。看看有没合适的找个人嫁了吧。”
“春香很幸福,只要你能偶尔回来看看我就够了。反正我也捡了个女孩子养着,有人送终就是了。
世人瞧不起我这白虎命,说我克夫命。男人们既想占我便宜可又怕承担责任,只有你不一样,你不怕我克。
而且,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给春香的。就是我整个家,我妹妹,我弟弟,他们都是你在帮助着他们。
国安厅的领导很信任范刚,那是看你的面子上。小妹也毕业了,她想呆在水州。这一切,春香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春香动情的说着。
“她想去什么部门?”叶凡问道。
“你看什么部门好给她安排一个就是了,本来这事我是不想麻烦你了。就是范刚也能想些办法,不过,既然你问起我就说了。”范春香善解人意。
“等我回去后看看,初八你叫她来找我,我问问她再说。”叶凡说道。看了范春香一眼,问道,“我走后没人找你麻烦吧?”
“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来我们的酒楼惹事,李牛定会打断他们狗腿。宣石现在是大公司老板了,每次在林泉请客都要带我这里来。而且有交待李牛等一帮兄弟照顾着我这门面。收入还不错,一年也不下十来万的,我满足了。”范春香一脸幸福,说道。
“那就好。”叶凡点了点头,看了范春香一眼,有些讶然,问道,“难道宣石知道咱们俩关系?”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也许猜到了一点什么。”范春香说道。
“没事,知道就知道,宣石是真正的朋友,不怕他知道。”叶凡笑了笑,并没放心上。
“不过,前几天我发现二芽子走路慌里慌张的。我抓住他问他也不答,后来被我一逼,说是你干娘家出事了。到底什么事他不说,说是你干娘交待不准外传的。这事,估计很大。”范春香说道。
“什么,我干娘家出事了。”叶凡心里一酸,想到在天水坝子老宫中孤独待着的干娘,这厮再也躺不住了。赶紧穿上衣服开车直奔天水坝子而去。
路现在很宽,很好走,不过,车子也多了起来。
终于看见了天水坝子那座魂牵梦绕的老宫,停下车后,叶凡快步走向了老宫。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