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到了这个地步,日本人终于清醒的认识到中国人的全面战争已经爆发!
在数个地方,中国人的攻击如果潮水一般涌来。大炮、坦克一.他们用上了所有能用的一切。
在朝鲜、在东北,在中国人能够攻击到的每一个地方,士兵们在大炮和坦克的掩护下,发起了足以让日本人震撼的进攻。
不达到目的的话,他们是永远不会停止脚步的。
赤luǒluǒ的现实就放在了日本人的面前,大地震还在持续进行着,日本政府根本没有任何可能从国内调集增援力量。
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中**队旁若无人、肆无忌惮的发起浪潮一样的攻势,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丢失一寸寸的地盘。
他们唯一可以做的,只是祈祷在前线的那些日本军队能够带给他们奇迹,可是奇迹总是很难会发生的.一台湾还是静悄悄的,原先预想中的台湾攻击战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发生。
中**队似乎把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到了朝鲜和东北¨一可是往往平静之下总是暗潮涌动一.
第二铁道守备大队。
大队长烟典三郎面sè铁青。
从中**队进攻发起到现在,关东军的伤亡很大,几个铁道守备队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失。
而最让人担心的,是中**队真正的总攻似乎到现在还没有正式开烟典三郎叹了口气.一看天气,今夜应该有雨,希望这雨水能够尽量阻挡住中**队前进的脚步,为关东军尽量争取到一些时间吧。
想到这烟典三郎又长长的叹息了声一.
临时指挥部内,警卫师师师长贾浩洋沉稳地跨立着,他面对墙上的作战地图,眉头紧锁,目光不时地在上面扫视。
指挥部里的气氛非常凝重,给人一种潜在的爆发力。
八名侦察连的战士纹丝不动地站在他身后,大气不敢出。师长亲自前来,任务可想而知。
“多长时间能拿下?”贾浩洋用手指了指地图上标着红圈的地方虽看不见他的脸,但从语气上就能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拿下这个据点迫在眉睫。
“最早也要在凌晨6察连长急忙说道。
“不行,凌晨5:00必须拿下,保证我军在凌晨6:30对第二铁道守备大队发起总攻,否则提头来见。”
此话一出,震惊全场战士。
所有人都知道,距离此地11点方向20公里外有座日军军火库,其驻守兵力约有30名左右,以8个人对付将近30名日军,难度太大。
除此之外,日军还在军火库方圆一公里的范围内设有暗哨和暗堡。另外,与军火库遥相呼应的是距离军火库不到五公里的日军指挥所那里驻扎着两个小队的兵力。
根据情报,队长桥本义忠更是骁勇善战,被称为关东军里最能打仗的一个。军火库要有任何风吹草动,桥本义忠就会在10分钟之内赶到。而且在指挥所5点方向,距离10公里内还有两个小队兵力的赤坂队,军火库、指挥所、赤坂连队,三方成“品”字形驻扎,侦察连一旦目标暴lù,那就不仅仅是恶战了。
日军内部也是藏龙卧虎三方遥相呼应真正起到了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效果,可谓深谙中国之兵法。侦察连此次的任务就是穿过指挥所和赤坂队,直捣日军军火库!
说白了就是让八个人去端掉一座军火库。
贾浩洋转过身,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眼睛充满不严厉。在“这杯酒,敬你们,希望你们凯旋而归,到时候我给你们庆功。”贾浩洋端起碗,八个人举碗相敬。
侦察连担任起特种兵的任务,非常规作战都由侦察兵完成。其成员都是些各方面很强的战士一.
“我还没有给家写遗书呢。”一旁的白宗乐拉着步枪,看着膛线歪着嘴说。
“别他妈乌鸦嘴。”连长往白宗乐屁股蛋子上猛踢一脚,让他闭嘴。
“谁说要死了,我们只是执行任务而已,完了还要回来喝一盅呢。”连长这么说只是给自己的弟兄们打气一.
“不到万不得已不准用枪。”连长十分严肃地说。
“是。”
执行特殊任务,用枪有着严格的限制,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开枪,尤其像这样的任务,因为枪声一响,两侧的桥本队和赤坂队就会像疯狗一样扑杀过来,全军覆灭将成定局,等于是在那引火烧身一.
“出发。”在连长黄新六的带领下,队员们消失在漆黑的夜sè里,侦察连像一+把尖刀向敌人刺去。
风迎面扑来,把弟兄们的眼睛吹得模糊,随后而来的大雨顷刻把他们沸腾的身躯淋湿。四周全是长着的杂草的灌木丛,简直没路可寻。
“不要走草丛和软的地方,不然很容易中雷子的。”连长小声地说。
距离军火库约2公里,所有人趴在地上,整个身躯紧紧地贴着地面,就像爬行的蛇。连长黄新六做了个兵分两路的手势。
许峥、杨方、赵阳、白宗乐朝军火库的1点方向mō去;连长黄新六、王光、刘伟、张雄向11点方向mō去。两队距离不到50米,呈左右两翼包抄前进。
逆风前进的好处就是近距离时,敌人不容易听到动静,大雨是最好的烟幕弹,弟兄们爬行的速度很慢,一点声音就有可能导致全军覆没。要做到绝对的小心和谨慎,肚皮和地面的摩擦声被磅礴的大雨淹没。
弟兄们爬爬停停躲过闪电时的那一瞬间,白宗乐在许峥前面停下,用手在后背做了个有地雷的手势,我依次示范给后面的杨方和赵阳。
已进入了日军的雷区,连长那边的状况估计也不乐观。
“他妈的,小日本。”许峥暗暗骂道。
“他奶奶的,还是个双响炮。”白宗乐低声骂道。
白宗乐小心翼翼地刨开土层,从兵器袋里取出工具钳,截断连接下层地雷的引线。如果不把连接底下那颗地雷的引线剪断,上面一拉动引线立马把人炸成肉泥。
在不到20米的距离里,排除了六颗双响炮,还有两颗绊雷一.
许峥喜欢这种紧张而又兴奋的感觉,就像一把锋利的刺刀插入敌人的心脏,尽管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但丝毫不会阻碍他们前进。两军作战有很多方式,不管是偷袭,还是明枪明刀地干,这都无关紧要,他们要的只有胜利。
一路爬来没遇到敌人的暗哨,偷袭难度大大降低。
在这种恶劣的天气和环境下,日军不会想到有人偷袭,而这几个中国的士兵们偏偏来了。远离家乡的日军其实比中**队更紧张疲惫,他们看似强大,实则很虚弱,他们只能用疯狂残忍来掩盖内心的紧张和虚伪,1点钟方向,望远镜里出现两个日军。一个披着雨衣倚在一棵树下昏睡,另一个手握三步枪在那来回逛dàng!
这是日军的旁哨,没猜错的话,连长那里也应该有一个。
白宗乐做了个手势,许峥悄然离开队伍绕到树后,目测距离约10米。脑海里瞬间闪现出三种方案:第一用飞刀,两把飞刀同时击毙敌人,虽然能有八成的把握,但目前执行特殊任务,需要绝对的把握,所以放弃;第二用枪,但枪杀可能会引来后方日军,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第三就是近距离格斗,各个击破,动作要快、准、狠,并且一招致许峥紧握野战军刀。一树之隔的日军,双手抱枪,依然昏昏沉沉;另一个日军背对着他。这是个极好的机会。许峥起身绕到鬼子身旁,右手反握野战军刀刚出鞘,没想到昏睡中的鬼子睡眼惺惺地望着许峥,像见到鬼一样,喉咙刚要抖动,许峥用左手死死地捂住对方的嘴,右手反握着的野战军刀,瞬间划过,对方还没来得及发声的喉咙,动脉和气管一并被割断,鲜血喷涌而出,溅满脸颊,对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本想悄悄mō过去故技重施,此时另一个日军转过身来,虽然扑过去可将其毙命,毕竟五米的距离,还是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发出声音。许峥想到的是飞刀杀人,说时迟,那时快,野战军刀猛然脱手,像黑暗中的一道流星飞向对方后,身体紧跟其后窜向对方,刺刀插进对方脖子的瞬间,右手使劲来回猛拧了几下,鬼子扑腾几下没了动静,慢慢放下脖子还在冒血的鬼子,刺刀归鞘,把两具尸体拖到旁边的草丛,向原地待命的杨方、赵阳、白宗乐做了个一切顺利的手势,继续前进。
生命有时就是这样,脆弱得不堪一击。好好的不在东洋呆着,非得跑到这儿送死。
15米外,昏暗的灯光下人影灼灼,六个鬼子坐在一个简易的草棚里抽烟,下风口的弟兄们能清楚地听到日军的笑声。
旁边是一个用沙袋垒起简易的工事,沙袋后面是一tǐng重机枪,距离草棚大约10米远的2点钟方向停着一辆军用吉普,车上没人。刚才消灭的只是个流动哨,现在这个才是通往军火据点的咽喉,没分析错的话,这里至少有日军一个班的兵力。
笑声持续不断,死神却不知不觉地向他们悄悄的逼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