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镇定过头了?
按照一般事情发展的顺序被劫持的女xìng肯定在这个时候会惊慌失措的大叫吧?就算没有那样压抑在心中的不安也必须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发泄。譬如面sèyīn沉咬着手指甲絮絮叨叨呢喃着之类的。
不过柏川有些太镇定了。
虽然在学习战地医护类别的课程面的确有收到过类似军方的专门训练不过柏川并不觉得自己被抓到的时候可以真正的镇定下来。
(……是被那个家伙传染了吧……)
原因大概就是这把。
被易尘给传染了。
好像是和他在一起的话不知不觉之中就会与之相溶。没事干的时候柏川常常做的事情就是坐在一边托着下巴看易尘训练。
那个时候自己一直觉得易尘是在太谨慎了谨慎得过头而显得胆小——“训练啊这种东西是不能松懈的。要是万一遇到突发情况才能自在应付呢。”现在想想的话倒是很有道理。
或许我倒是意想不到的拥有这种天赋呢……还是说果然是被易尘给影响了吧。
“——好吧刚刚的一切都是闲聊现在说说正事好了。”
柏川坐立在床铺身体的知觉随着时间流逝而恢复。
现在的话已经能够做一些简单的动作了不过要站起来的话还有些困难。
“先从劫持我的原因开始询问好了为什么要抓我呢?以及那个
说什么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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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还没扩散出去但是已经有几个人知道事态的严重了。
除了易尘和兰瑟之外高尔?德纹、蕾蒂、陈新龙……这些钢铁狮鹫的干部级人物。因为所属的系统不同所以不会涉及到财团内部医务系统与研发系统那边的人员权力斗争他们在后一步就得知了事态的发展。
而且尤其是当确认下来科研所和黑sè猎犬的时候——“军团长级别的啊……”易尘已经从兰瑟那里了解到艾雷斯的能力。
他向易尘描述过自己与布蕾德?斯卡雷特之间的战斗。
在空旷的场地武装了各自最自豪最强的铠进行战斗。释放出了火焰与雷电地面空气之中的水分完全被抽干静电的效果扩散到了方圆几公里地面犹如被翻卷着烧焦过一样。犹如战争之中的场地造成这种可怕效果的两个人还在释放能量以完全出力的方式全力战斗。
这种斗阵的漩涡无论是谁都不想被卷入吧?
但就是在如此白热化的战斗之中突然降临了一个人。
将双方的拳头接了下来将双方的力量完全化解。看似激烈、实际更加激烈的战斗在一瞬间变成了好似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打斗。
连羞辱都算不而是没有被承认这是战斗。
兰瑟最后只是淡淡说了一句:“那是令人提不起干劲、感觉到绝望的压迫力。”
——军团长级别的啊……
易尘躺在房间的沙发反复在心里咀嚼着这段话的意思。
我当然见过啊军团长的力量。
无论是第三军团的莱蒂斯还是第二军团的哥德温。
不但正面的见过了对方并且一起和他们协同作战对付猛兽的冠名体。
易尘也感觉到了自己在战斗之中其实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拥有比较特殊的能力的话恐怕就连待在同一阵线的资格都没有吧?
空虚感席卷了身心。
他从沙发山坐着直身而立平静而又有些疲倦的眼神环顾空荡荡的四周。
“没有人啊……”
他发出了叹息。
如果柏川在的话霸占沙发的就是她而不是自己了。
“……”
嘴唇不知不觉咬紧了起来。
突然之间易尘感觉到了强烈的讽刺。
——易尘啊你以前在漠区不就是独自一个人生活过来的吗?
一切都要靠自己呐所谓的伙伴其实都是一转身就会背叛的人不是吗?
无论是多么艰难都一个人度过了但是为什么现在却变成这样?
虽然表情显得平静但那却是自欺欺人的外表。内心早已经泛滥起了滔天巨浪本应该平静下来的心神却无法再像以前那样保持平静。
为什么呢?
我明明应该是……
他又握了握自己的双手看着这双什么都没有把握住的双拳。
——是的这和曾经在漠区的时候一样。可以握住武器、可以握住食物、可以握住血肉但是依旧空虚。不过自从来到联邦之后就不同了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握着武器握着食物握着血肉可是似乎也握到了其他什么不同的东西只是我感觉不出来而已。
现在这种东西失去了因为养成的习惯而感觉到突如其来的不适。
哼……来到这个地方之后被联邦这些美好的事物所包围我也变得娇生惯养起来了呢……
啪!
双手狠狠地锤打在了桌面。
(要夺回来!)
**变得更加强烈了想要发泄出来的冲动但是在此之前——
——“哼……躲在暗处看着我的丑态吗?”
“只是观察而已。”
站在易尘身后的念。
“……你还真是喜欢这种在别人背后神出鬼没的刺客桥段啊……”
“这是过去养成的习惯呢。”
如此说道的念她走到了易尘的面前自而下看着这个坐在沙发的年轻男xìng。
“你什么时候来的?”
“五分钟前因为要小心翼翼躲过机关。虽然和财团已经不再对立了不过想要通过的话要大费周章所以依旧选择潜入。”
还是老样子像没有感情的机械一样。
“原因是……啊和柏川有关?”
“说对一半了。”
“另外一半是?”
“和你有关和你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