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那禁声符不仅可以禁止声音外传,也有一定的副作用,便是外面的声音也不太进得来。所以陈寿并未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而是直到对方敲门才突然听到声音,倒是被吓了一跳。
右手一扬,七宝赤焰刀先被他收回储物戒,而后全身的红水晶盔甲消失,接着便是那禁声符的光障完全消散,他这才向门口走去,同时道:“秋果?”
“嗯,我刚才听到声音,你没事吧?”外面传来秋果那担心的声音。
陈寿心中一暖,已然拉开了门,便看到外面只穿着睡袍就跑来的一脸担忧的秋果。
很显然,秋果晚上根本没睡着,这才听到了陈寿在使用禁声符前七宝赤焰刀轻砍盔甲的声音,不放心之下忍不住跑了上来。
此时的秋果微露憔悴之态,陈寿知必是担心他所致,心下不忍,便将秋果拥入怀中,轻声道:“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秋果自然而然地把头贴在了陈寿肩上,道:“没事就好。”
“我已经顺利升阶了,暂时也没什么事了,咱们一起下去休息吧。”
“嗯。”
秋果向后退去,陈寿则转回身关静室的门。
等陈寿关好门再次转回身来,便看到秋果已经站在了走廊边上的照明符下,正准备灭掉那照明符。然而,从他的那个角度却刚好可以看到秋果睡袍的领口开了一条挺大的缝,隐约可见里面的挺拔玉峰……
这毕竟是在自己家,阁楼里根本没外人,秋果又是着急赶上来的,没穿严衣服很正常。
但是,这不经意看到的一幕对正心有暖意的陈寿实有致命诱惑。他仿佛听到脑子里“嗡”地响了一声,然后便全身燥热,欲火一下烧了起来。
“等等!”陈寿迅速轻声道。
秋果不解地转头看向陈寿,却见陈寿大步走了过来,眼神在照明符的光芒下是如此炽热。
“想我了吗?”
陈寿问道,然而还不待秋果回答,他已然将秋果搂入怀中,重重地吻向了秋果的粉红双唇,大手顺着秋果的腰肢滑向了那圆润的臀部。
“唔……”
秋果惊呼一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她这也不是第一次和陈寿亲吻了,吃惊过后,很快便迷失在那醉人的感觉中。
良久唇分,但是两人不仅意犹未尽,反而被挑起了更强烈的欲火。
“呼”地一声,陈寿已是将秋果拦腰抱起,喷火的双眼直直地看着秋果那因**而变红的俏脸,大步穿过走廊,向楼下走去。
直到来到楼梯上,秋果终于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陈寿想要她!
两人同居至今,一直没有突破最后一步,今天终于要突破了吗?
惊慌、畏惧,秋果的身心都战栗起来,那战栗并不全因为负面因素,她和陈寿一直都将这一天当成一个大日子,当大日子来时本就会如此……
“啊……”
完全是不由自主地,秋果呻吟了一声,仅仅因为脑中的这些推断和想法。
而后,这个形貌堪称绝美的女人再也受不了萧问的那种要吃了她的目光,闭上了眼睛。那一刻,她也无疑在向陈寿说明,今晚我是你的了……
还有什么比这更能催情吗……
终于,陈寿抱着秋果回到了他们的卧室,直接用脚后跟关了门,一步步向那张大床走去。
将秋果头朝里平放于床上之后,陈寿并没有不合时宜地问什么“可不可以”,他知道秋果已经做好了准备,而他也不想再忍了。
秋果依然闭着眼睛,但是长长的睫毛轻颤着,说明她这时候还是很紧张。
她紧张,陈寿又何尝不紧张。
可陈寿还是伸出手去,尽量轻柔地解开了秋果的睡袍,将之分开,然后,秋果那只穿着青花瓷花色肚兜的美妙**便第一次出现在了陈寿眼中。
秋果本就皮肤白皙,与那青花瓷肚兜正是相得益彰。不过肚兜可不是专门用来防狼、遮掩的,是以肚兜的上沿已经将她双峰各露出了一小半来,中间那条沟壑简直就能陈寿的眼珠子吸出来……
再顺着肚兜往下,便可见看到秋果的那双修长的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
陈寿曾经是一个美腿控,其实现在也是。而秋果的个头只比他矮一点点,做为一个女子,她的腿有多长就可想而知了。她的腿不仅长,而且匀称,直,完全符合甚至超越了陈寿的期许。他简直无法想象,当这样的一双长腿盘在自己身上时会是怎样的一种美妙感觉。
不过,他也不用想象了,因为他今晚就可以直接体会。
陈寿并没有再去脱秋果的肚兜,因为那玩意必须从后面才能解开……而现在秋果实在太紧张,已经不敢睁眼,肯定更不敢动。
陈寿十分麻利地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躺在了秋果身旁,一边吻向秋果,一边隔着秋果的肚兜上下其手。
秋果又不是石女,很快便经不住陈寿的撩拨,在与陈寿的狂吻中睁开了眼。
陈寿趁势把秋果一扳,让秋果压在自己身上,然后他就无师自通地把手伸向秋果的美背之后,解开了秋果的肚兜……
**相对之后陈寿仍然没有着急,而是继续吻着摸着,直到秋果完全受不了,喉咙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完全成了一个**,他这才分开了秋果的双腿……
这是漫长的一夜,因为两人都没有睡觉,一直折腾到天亮。
这也是短暂的一夜,因为天亮的时候两个人依然紧紧交缠,谁也不愿离开谁。
……
吃早饭时小莺见到了陈寿,自然为陈寿的进阶而高兴。但是,也不知为何,这丫头总觉得陈寿和秋果之间好像有些怪怪的。
又经过了一个白天的观察,小莺终于确认,她哥和她嫂子竟然变得更恩爱了,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几天没见吗?!
那俩人隔不大会就要深情地对望片刻,而且每一次都是她嫂子先害羞收回目光,连脸都浮起了红晕,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虽然曾经想过要给陈寿当侍妾,其实只知道那么个名份,并不知道真正会做的是什么,此时当真一头雾水。不过,这丫头到底十四五了,隐隐感觉着这事最好还是不要问的好,就算问,她哥、嫂也八成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