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_content_up;关三怎么也想不到,没那么多人,那么多憾军伽罗,竟被高峰杀的屁滚尿流?每一次高峰杀死憾军伽罗,都藏身在尘埃之中,外人并不知道详情,让关三对高峰的能力更加忌惮,将高峰的危险xing提高到极致,甚至冒着被玄甲怀疑的可能,鼓动玄甲亲自出手。
从上往下看,高峰就像一只灵巧的跳蚤,每每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玄甲的抓捕,玄甲就像一头发狂的狗熊,蛮横地追杀着高峰,一栋栋房屋在玄甲手中崩碎毁灭,到了最后,玄甲也打出了真火,不在留手,每每发动比用全力,这下不是一栋栋的房子倒塌,而是一片片的房子倒塌。
就像当ri翠柳城的灾难重演,那时最强大的伽罗也才是憾军伽罗,哪像现在?裂山就是人形火箭炮,凡是挡在他前面的东西统统夷平,在他身后,最高的建筑残骸也不过膝盖,从天空俯视,就像一块块新诞生的空地。
这时,就连关三也不得不佩服高峰了,高峰仿佛天生就擅长躲避,那一枚枚脱离玄甲,飞出去的能量气团,就像一个个威力巨大的炮弹,一旦集中地面或者房屋,杀伤力的最小直径都有十多米,最大的甚至超过三十米,但高峰却总有办法,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
眼看两人就要接近到主干道人群拥堵的地方,关三的额头顿时冒出冷汗,猛地转头对身后的影子说道:
“控制飞艇,我们赶紧逃……。”
说完影子便消失,只剩关三擦着冷汗,拥堵的人群既是关三最大的底牌,也是最大的破绽,人群能够堵住高峰,但一旦人群被卷入战场,巨大的伤亡一定会让玄烨城整个爆发,到时候就算玄甲也会被愤怒烧成飞灰,毕竟他们还不能一手遮天。
高峰与玄甲都没有发现头顶上的浮空飞艇转向飞走,一个专心逃命,一个专心追杀,两个人就像灭世的魔王,将沿途的一切都夷为平地,高峰最擅长躲避无规则炮击,玄甲的能力将落点散乱的大口径炮弹,总能找到一点缝隙,何况,在他前面还有一只疯狂逃窜的四耳粉貂。
在遭遇玄甲的时,粉貂便跳出了高峰的怀里,撅着屁股,四条短腿狂奔不止,高峰当时就气得大骂没义气,平ri吃自己的,喝自己的,有事自己先跑?没见过这种一点自觉都没有的宠物。
当高峰看到,粉貂几乎能躲避所有的攻击后,才骤然想起,便宜舅舅给他说过,粉貂最大的本事就是逃命,还骂什么?跟着跑吧?就这样,前半截高峰还在依靠自己的判断躲避攻击,连续吃了几个狠的,差点丢了小命,到了后面,就一门心思的跟着粉貂,大有追到天荒地老的执着。
一人一貂将玄甲远远落下,玄甲是裂山伽罗不假,可他的孙子都和高峰的年纪相当,就算裂山伽罗的寿命最高能达到一百五十岁,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更何况高峰有过奇遇,速度比不裂山伽罗慢多少。
玄甲被高峰的油滑刁钻气的失去理智,已经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一门心思的想要将高峰置于死地,最终,他追杀高峰到了前面的主干道。
今天是玄烨城最盛大的节ri,前线刚刚打了一个大胜仗,渊源不断的俘虏和战利品送入玄烨城邦,引来众多平民的欢呼,对他们来说,前线的胜利与他们息息相关,若是战事结束,他们就不用再承受沉重的赋税,也不用将自己最后一个儿子送上战场作为炮灰。
最先押送进城的是望月城邦的伽罗,从憾军伽罗到伽罗众不等,数量达到两百多名,引起平民最疯狂的反响,他们将各种杂物或者烂菜叶扔向那些伽罗,在心中狠狠出了一口,几十年都不曾出过的怨气。
伽罗高高在上,对于平民来说,他们这辈子都是伽罗随意鱼肉的奴隶,就连伽罗的奴仆和家人,都能骑在他们脖子上拉屎撒尿,除非他们能改变自己的血统,让自己也成为伽罗,不然这辈子都只能活在伽罗的yin影中。
今天这个ri子,让他们几十年的压抑得到爆发,每个人都是疯狂的,很多人甚至站在屋顶上挥舞着曜石,大声嘶吼要买下一个伽罗,胜利游行的场面几乎要失控。
到了后面,一队队被接触武装的家族武士穿着麻衣,打着赤脚进城后,才将这股狂热逐渐消除,玄烨城的平民们对这些地方的家族武士有着极大的优越感,不断嘶声怒骂,还有失去孩子的女人冲出人群,对那些俘虏拳打脚踢,旁边监管的玄烨武士只当看不到,任由那些俘虏被抓咬的满面血痕。
就在家族武士俘虏即将过完,后面又运来一车车缴获的武器,旗帜,装备,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件时,气氛顿时更加炙热,胜利意味着收获,没有比收获别人的东西更让人爽快,虽然这些收获和平民无关,却让他们津津乐道,给这些东西标上一个合适的价格。
凯旋仪式即将进入尾声,最让人期待的盛宴终于上场,前面都是铺垫,只为这一刻的蓄势爆发,还有什么东西,比女人和财富更能激起男人的yu望?上万从望月城邦捕获的女人穿着露出身体百分之九十五的衣物进入人们的视野。
放眼看去,无数男人眼中只剩下一个颜sè,白sè。
白sè的大腿,腰肢,小腹,胸部,只有最诱惑的地方,才有巴掌大小的鲜艳布料将其包裹,瞬间,所有欢呼声都消除了,男人们用贪婪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美景,就算只有十个女人走在一起,也会让人享受一顿丰盛的视觉盛宴,一万个三点式的女人绵延的从眼前走过,意味着什么?
“让我淹死在女人的河流里吧……”
这是所有男人共同的期待,眼前这些在狼一般的眼神中,或哭泣,或遮掩,或躲闪,或麻木的女人们就像一只只肥美的羔羊,等着男人下嘴,但没有人敢伸出爪子去挠一下,因为两边维护持续的家族武士已经抽出钢刀,就等着有人犯贱。
就在众人眼珠子快瞪的飞出眼眶,口水已经控制不住的一刻,一道粉红sè的东西直直的冲进女人中间,接着一个满身尘埃,看不清楚面貌的男人也冲进女人中间,引发更多的尖叫。
“抢啊……。”
不知道是谁,在高峰冲进女人中间的一刻,再也控制不住yu望,大声喊出心中最渴望的yu望,学着高峰向女人冲了过去,下一刻,他的人头便飞了起来,但他的人头止不住更多的男人向前冲,他们想的是,女人那么多,他们只抢一个,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在他们犹如发情的公狗,疯狂冲出去的一刻,数十道咻咻的异响从天空落下,一道道脸盆大小的微光气团就像拖着尾巴的幽魂,划过天空,向人群最密集处落下。
“玄甲,你竟敢……”
一声愤怒的大吼从路边一处高楼中传出,接着高楼便与周围的人群一起化作尘埃,无数鲜血残肢纷纷飞上天空,一个锦衣华服,双眉雪白的老者冲出翻转的残骸,跃上天空,右手空握,凝聚出一支淡紫sè的长矛,狠狠地投掷出去,长矛所知,正是目瞪口呆的玄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