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女死者的同学住在这里,过生日开party之类的。”
听到戴岩的话,费伦道:“极有可能是这样,但具体是不是,就得靠你们去查了!”顿了顿又道:“当然,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从监.控镜头中把狗狗所说的那辆浅色尼桑面包车给找出来!”
仇兆强仨人对费伦的前半截话还挺赞同,可听到后半截话时,都有点面面相觑。因为他们虽然亲历了费伦审.问流浪狗的全过程,但还是不太相信得到的线索,至于查西林阁的事,那是该有的一道办.案程序,毕竟西林阁就在案发现场边上不远的地方,查问一下,说不定就有人看到了昨晚案发的情形。
“还有一点……”费伦继续道,“咱们得去女死者的学校和家里打听一下情况!”
戴岩点头道:“这是应该的!sir,不如让我跟毅然去死者的学校看看吧?”
“可以,另外你通知阿东和阿宁直接回局里看录像带,具体留意浅色的尼桑面包车!”费伦指示道。
“yes,sir!”戴岩答应之后便和施毅然联袂离开了。
仇兆强目送戴施二人远去后,问道:“sir,那我们是不是去女死者家里瞧瞧?”
“no!”费伦摇手指道,“那种等女儿出了事才知道关心的父.母想必与自己的子女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咱们还是先进西林阁问问看吧!”
仇兆强闻言面露迟疑之色。费伦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哂道:“怎么?还是不太信我从流浪狗嘴里问出的线索?”
仇兆强急忙摇头道:“没、没有……”
费伦撇嘴道:“看你答得这么勉强,肯定是有啦!不过你还记得那次我们赌.马吗?”说到这。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可不是胡乱押的!”
仇兆强顿感愕然,好半天才道:“sir,你别告我你还能听懂马语哈?你一定是蒙我的。”
“我蒙你干什么?要不要我再连中几场给你看看呐?”费伦不无得意道,“可惜赌.马赢的那些彩金我多它不多少它不少,所以也就没太多兴致搞那种玩意了!”
听到这傲娇的话,仇兆强只能是狂.吊白眼。无语至极,好在他上次跟这费伦赚了不少,加上又不缺钱花。所以对费伦不打算再赌.马的决定倒也没生出红眼病来。
于是,费仇二人一块来到了西林阁大门口。
这时,门岗室钻出一个身穿保安制服的家伙喝问道:“你们干什么的?”
仇兆强冷着脸亮证道:“police,执行公.务!”
保安一窒。旋即堆起笑脸道:“阿sir。什么事啊?”
“你们这儿昨晚谁值班?把监.控录像调出来我们看一看!”费伦道。
保安一边往门岗室内走一边道:“应该是阿华值班吧!”
“他人呢?”仇兆强配合着费伦的问题一唱一和。
“他值了夜班,白天当然是在家睡觉了,sir!”保安被问得烦了,说话开始变得不耐起来。
费伦见状冷哂道:“我们在查一桩强奷杀人案,你这么不耐烦干什么?莫非你就是凶手?在提醒我抓你回去吗?”
“sir,你可别乱冤枉好人,我可以告你诽谤的。”保安梗着脖子道。
“是吗?”仇兆强黑着一张脸道,“阿sir可没冤枉你。只是在怀疑你,而既然怀疑了你。那么作为警方,就有权将你带回去问四十八个小时,要不要试试啊?”
保安这下没辙了,蔫了吧唧地点开监.控录像所在的文件夹,道:“阿sir,录像都在这里了!”
费伦瞄了一眼,扫见了日期标注为昨天的录像,抄起鼠标,随手点开一看,直接快进到晚间时段,果然在pm八点五十六分时看到女死者从西林阁大门出去。
“强子,你怎么看?”
边上的仇兆强闻言叹道:“看来玳瑁说得没错,很可能是女死者是来这边跟同学聚会什么的,我们得详细问一问了。”说着,看向那保安道:“你见过画面中这个小女生么?”
由于视频分辨率比较低,保安仔细瞧看了许久,这才点头道:“认识,她昨天下午五点过来的西林阁!”
“就她一个人吗?”费伦边问边把视频向回倒,很快调到了pm五点附近。
保安回忆了一下,道:“还有几个男女生跟她一起到的,我记得他们好像是去a栋十三楼……”
与此同时,被调整过的视频画面上果然出现了女死者与几个同学似的人物说说笑笑一起走到大门口,费伦指着那几个男女生道:“是他们吗?”
“对、对,就是他们!”保安忙不迭道。
“那你确定他们是去a栋十三楼吗?”仇兆强问。
保安犹豫了一下,点头道:“确、确定!”
费伦伸出手道:“住户的花名册拿来,我需要看一下!”
形势比人强,保安不得不照做,将厚厚一沓花名册交到了费伦手里。
“a栋十三杠二,户主……四十六岁,妻……四十四岁,育有一女,田思思,今年十七岁!”费伦随口念叨着住户资料,“强子,应该就是这家了!”至于其他十三楼的住户,家中人口的年龄都与女死者陈敏相去甚远。
对于费伦的话,仇兆强心领神会,马上命令保安道:“给a栋十三杠二打电话,看有没有人!”
保安虽不情愿,却也不得不打了这个电话,很快确认,十三杠二有人,是男户主和他的女儿在。
仇兆强诧异道:“奇怪,今天是周五啊,难道田思思不用上学的吗?”
费伦道:“不管了,咱们先上去看看。”说着,又偏头叮嘱那个保安道:“你在这儿给我好生守着,如果有什么可疑人物出现,你要想办法让他从监.控镜头拍得到的角度通过,understand?”
“明白、明白,阿sir你们就放心好了,我会让所有通过大门的人都入镜的。”保安虽不情愿,却不敢不答应,因为他屁股底下并不干净,如果警方较真的话,至少得关进去半年。
也就在费伦和仇兆强找上田思思家的时候,女死者陈敏的父母却找上了陈泽昆。
“陈sir,听白处说今次小女的案子由你们总区接手了?”陈父问道。
陈泽昆微微蹙眉道:“是的,未知陈律师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我只是想问一问……”见自家男人说话不温不火的,陈母不乐意了,打断道:“哎呀,还是我来说吧!陈sir,相信你对案情有所了解,我们夫妇就是想问问,这么惨无人道的一个案子,你们总区什么时候能破案?”
听到这话,陈泽昆不禁微微色变,心说个老娘们跑我这儿来指手划脚,你算什么东西嘛?嘴上却搪塞道:“我已经派了我手下最得力的一名督察级刑警带着他那组人正在全力侦破此案,相信很快就会有眉目了!”
陈母根本不吃陈泽昆这一套,直接咄咄逼人道:“很快是多快?”如今失去女儿的她已有转化为母疯狗的迹象。
陈泽昆倒也老到,面对陈母的逼问,并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如果我硬说一个很短的限期,如果到时候案子没破,不仅为人父母的你们会失望,恐怕也是对死者的不尊重,所以我只能说尽快……”
陈母却一点也听不进陈泽昆的话,赤红着眼道:“我看是陈sir你不想给手下压力吧?如果你要是这种态度的话,那我也只能去媒体上宣称你们警方置市民感受于不顾!”
陈泽昆和陈父闻言齐齐色变,陈父更劝自己妻子道:“阿虹,别这样,你就算不相信警方,总得相信老白的眼光吧?他既然把案子交到了陈sir这一区,就应该认可了他们这一区的破案能力!”
陈母却不依不饶道:“什么破案能力?我早就打听过了,别的总区下属重案组都是由高级督察带队,偏生港岛总区倒好,竟由一个才升任督察不到一年的毛头小子担纲……”
见陈氏夫妇一唱一和的,陈泽昆心里不禁冷笑连连,嘴上也是一派不屑状:“陈夫人,我不知道你从哪儿打听到的消息,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费伦sir既能以一介督察身份出任总区重案组组长,这本身就很说明他的本事!更重要的是,他出任重案组组长这半年来,破获的大案要案比大多数警察一辈子还要多,若非担当警察的年限不够,以他的功劳足以晋升总督察了。”
陈母听到这话,顿时冷笑起来:“噢~~是吗?可我怎么没太听说过他的大名啊?”
陈泽昆不动声色道:“那请问陈夫人,这半年多以来,你有听说过我们港岛总区破获的大案子吗?”
“这倒好像听说过不少回……”陈母说到这倏然话锋一转道,“你可别告诉我,你们港岛总区就只有费伦sir那一组人在做事,所有案子全是他们破的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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