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狼武士与峰霞爱无间的打赏~~)
卫风趁着慕容熙不注意,光顾着轻薄苻训英,苻训英骚的令人没话说,不但不推却,反而把那纤白素手也伸入了卫风的衣服里面,这么一来,丁太后不乐意了,带着些幽怨霸占住了卫风的裤裆。
丁太后的手法很老到,轻重把握火候适中,但说实话,卫风很不想理会她,只是好歹还能记得这老女人的好处,何况得罪她的后果也难以预料,于是勉强把另一只手探入了丁太后的衣襟内,别说,丁太后年龄虽大,皮肤却细腻滑嫩,而且胸部的尺寸也不是苻训英这种十四五岁的女孩子能比的,尽管有些松松垮垮,算了,就作当报酬吧!
昏暗的灯火下,一群人簇拥扭动,娇喘声、嘻笑声在**的乐曲中此起彼伏,卫风心里连呼不虚此行,这样的庆典他喜欢啊!这一刻,他只盼望灯火全部熄灭,趁着黑灯瞎火,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苻训英给上了!
卫风下意识的把视线投向了灯火处,猛然间,丁太后却把他探入苻训英衣襟内,正肆意抚摸揉捏的那只手一把抓出,原来,慕容熙已转回了小半个身子!
卫风暗道好险,给丁太后递了个感激的目光,苻训英也快速捋了捋衣襟,丢给卫风一个意犹未尽的媚眼之后,就拨开周围的歌舞姬们,向着慕容熙纠缠而去!
丁太后满意的略一点头,又以眼神示意卫风向边上看,卫风转头一看,恰见苻娀娥正被几名摇摆着身体的歌舞姬紧紧围住,一只只玉手把她摸的脸颊绯红,娇喘连连!
卫风快速瞥了眼,慕容熙与苻训英已淹没在了人堆当中,当下一步上前,手由腰部探入,贴着苻娀娥那滑嫩的肚皮自下而上摸进了那件小小亵衣!
另一只空出的手也不管是谁,逮着就胡摸乱搞,歌舞姬们与苻娀娥甘不示弱,包括丁太后在内,十余只素手全部招呼向了卫风,卫风顿觉刺激无比,尤其是苻训英与苻娀娥这对姊妹花,她俩可是慕容熙的私宠啊,这好比当着人家的面,偷偷猥亵人家老婆,那种心理上的快感,简直没法用言语来诉说!
褚灵媛虽然也骚,可那是暗骚,还不懂得讨好男人,而这一对姊妹花的骚劲,百倍千倍于褚灵媛,卫风更加坚定了将来一定要把苻训英与苻娀娥抢夺到手的决心!
唯一的小小遗憾,是没有女人敢去摸他的下半身,他的下半身专属于丁太后!
欢乐的时光总是一闪即逝,卫风预想中的熄灯没有发生,随着乐曲缓缓落下,婢女们也重新把大殿点的灯火通明。
亮光下,人总是有些顾忌的,四个男人与几十名女人纷纷散开,女人都是衣襟不整,发髻凌乱,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样,男人则个个胯下撑起了个小帐篷,尤其是李驻,竟然湿了一块!
各自匆匆把衣衫发髻整理好之后,丁太后微微笑道:“卫将军,滋味如何?咱们燕人讲究率性而为,心里想着,何必掖着藏着?你若是未曾尽兴,改日哀家特意再招待你,如今正事谈完了,天色也不早了,卫将军请早回罢,免得夜深露寒给冻着,旁人或会以为我大燕国招待不周呢!”
“呃?”所有人均是一怔,他们都以为丁太后会留宿卫风,就连卫风自已也这么想的,凭心而论,如果没有丁太后,虽然对苻训英与苻娀娥不抱指望,可满屋都是美女,卫风百分之百不愿回到馆驿,随便挑几个也能侍寝啊,只是丁太后令他头痛的很,这一下了逐客令,当即毫不迟疑的拖着李驻施礼道:“今晚多谢太后、河间公与冯将军的招待,那么,卫某就先走一步了。”
丁太后的嘴角现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伸手示意道:“卫将军快点回去罢,莫要在外游荡噢!”
“多谢太后关心!”卫风深深一揖,与李驻转身离去。
一道薄薄的砖墙,把内外分隔成两个世界,里面温暖,奢淫,圈养着大量如花似玉的美人,外面却是满眼漆黑、一阵阵寒风直往那单衣里钻,依依不舍的向内看了眼,李驻转头叹道:“燕人性淫,果然不是虚言,将军,今日末将可是大开眼界了,要是回去一说,保准把弟兄们给羡慕死!”
卫风淡淡道:“早晚你也会拥有自已的娇妻美婢,高屋豪宅,无须羡慕他人,但是记住,一时的放纵无伤大雅,却不可以沉迷于其中,燕人之所以盛极而衰,在于淫奢无节制,魏国大军虎视眈眈,且拓跋珪举贤任能,励精图治,生活简朴,少近女色,燕国权贵恰恰相反,他们纸醉金迷,鼠目寸光,岂有不亡之理?另外,今日的经历不得向任何人提起,明白吗?”
李驻顿时打了个哆嗦,连忙拱了拱手:“末将知晓!”
卫风略一点头:“走罢!”随即翻身上马,向馆驿疾驰而去。
约摸半刻左右,馆驿出现在了眼前,卫风把马匹交给李驻,径直走向了自已的屋子,“吱呀!”一声,把门推开,屋内四角都燃着熊熊炭火,空气中布满了暧融融的气息。
虽然远不如燕宫那般热闹奢华,但王道怜与陈少女正头抵着头低声谈笑,尽管不知在说什么,卫风却莫名的产生了种家的感觉,一时竟愣在了门口。
见到卫风,二女立刻现出了喜色,双双站起身子,王道怜多拿了件外袍,才走两步,一股浓冽的脂粉香气就扑入鼻中。
“嗯?”两个女人一怔,王道怜现出了似笑非笑之色,问道:“将军,您身上真香啊,席间没少了美人陪伴吧?燕女的滋味如何?你给妾与少女说说可好?”
卫风理所当然道:“那是没的说,主动、开放、大胆!比你们强十倍百倍,还口口声声给我做婢女,可天下间哪有你们这样的婢女?主母不在,给郎主暧床是你们的义务,从今晚开始,都到我的床上去睡,知道吗?”
陈少女装着没听到,王道怜却一瞬间脸颊红透到了脖子根,垂下脑袋,小声道:“将军,您虽然年富力强,可那种事要节制,要以大业为重,您在酒宴上都那个过了,怎么还想要?妾觉得....应该可以撑到回去了吧?”
卫风一本正经的挥了挥手:“哪有的事?本将历来洁身自好,逢场作戏点到为止即可,怎可能纵欢于花丛中?河间公与冯将军虽然一力邀请我留宿,但馆驿里还有你们两个,燕女好是好,这一夜不回来总不大放心啊,因此只得忍痛割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