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经历过无数次腥风血雨的林非而言,面对这种杀机重重的险境心里没有丝毫的恐惧和退缩。..,这也源自于他对自身能力的超强信心,以及拥有的那种笃定顽强的必胜信念。接下来该如何去应对所要发生的一切,他早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此刻,唯一令林非有所牵挂和顾虑的就是米兰的安危,虽然与这个美丽聪颖的女人只有过很少几次接触,但是米兰身上的善良与真挚早已将林非深深感染。
这次她为了确保合作伙伴静枫集团人员的安危,不惧rì本人的威逼利诱,致使她深陷rì本人的魔掌之下,更体现出她身上的宝贵品质。林非即便是舍命相救也再所不辞。
走廊的尽头,两扇铁门紧紧关闭,山口四郎在门前停下脚步,它的脸上露出一抹yīn冷诡异的笑容。
虽然只是一瞬的笑容,却已经被林非捕捉在眼里,心想,凭你们几十个小rì本又能拿我怎样,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小鬼子能够使出什么伎俩。
山口四郎斜眼看着林非,它伸手指了一下房门,“林非先生,你要见的那个女人就在这个房间之中。”
一脸从容淡定的林非嘴角微微一翘,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暗暗将真元之气提起,悄悄地运贯到周身的经脉之中。
山口四郎轻轻拍了三下手掌,两扇沉重的jīng钢铁门缓缓开启,抬眼望去,只见房门内有八名rì本武士打扮的男子分左右并排站立,它们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目光中露出的光芒却都是yīn森冰冷。
林非透过这些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已经感觉到它们有着不凡的身手,而从它们的硬朗身板、脖颈处鼓胀的血管青筋以及手臂处结实的肌肉线条上看,这些人应该都是经过严格的训练。不过仅凭这些人要想在林非身上占到便宜,也只不过是白rì做梦罢了……
房间的最里面靠近一扇窗户的下面,一个女人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她的头发有些许的零乱,几缕金丝从额头处散垂在白皙的面颊之上,双眼和嘴被青sè的布条缠绕住,身上的旗袍除了一些褶皱不见有撕扯破损的迹象,皓白的小腿处有着轻微的红肿痕迹。
林非提高声音用西班牙语喊道:“圣托里尼岛之夜是一款完美的钻戒,它是寓指一生一世之爱吗?”
米兰的身子微微一颤,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林非跟这些小rì本曾经打过几次交道,知道他们异常的狡诈,通过刚才的说话可以确定这个女人果然就是米兰。
“米兰,别怕,只要有我林非在,就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林非的声音中透出无比的坚定。
山口四郎听不懂西班牙语,他眉头皱了一下,对林非低声说道:“我们进房间吧,你可以亲手去解开这个女人身上的绳索。”
林非随着山口四郎走进房间,他听到身后两扇铁门关闭的声音后微微一笑,继续用西班牙语说:“米兰,这些rì本人有没有欺负你,我指的是对你在那方面的不敬,有你就点点头,没有你就摇摇头。”
米兰轻轻摇了摇头。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身体表面上的一些摧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们在被迫丧失掉最宝贵的贞节后,心里所留下的巨大伤害,以及伤害为她们带来的、挥之不去如梦魇般的yīn影……
林非看在眼中,心疼的同时多少感到了几分欣慰,既然米兰没有受到伤害,他便决定不采用过分残忍的手段来对待这些rì本人。
“山口四郎,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女人的吗?”林非皱着眉头冷冷的质问山口四郎。
“林非,你不要介意,我们现在对她这样算是轻的。”山口四郎终于露出了无耻丑陋的嘴脸,它一阵邪笑道:“你现在就把我们的东西留下吧!”
“这很简单,既然我来了,东西自然会交给你们。”林非淡淡地说:“我要你们现在就把米兰放开。”
山口四郎的身子突然快速地移出距离林非十几米远的地方,他又是一阵狂笑:“林非,实话告诉你,这个女人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一些事情,所以我们不会把她放走的。还有你,我们不仅仅只是想要取回被你们拿走的东西那么简单……”
“我知道,你们还想要把我的命留下,不是吗?”一脸平静神sè的林非用余光扫了一下两侧的rì本武士。
“聪明,你真是一个聪明的人,不过你马上就要死去了,在你死后,我们要在你尸体的旁边疯狂地蹂躏这个女人!哈哈哈……”山口四郎“刷”地一下将身上的衬衣扯掉,露出健硕发达的肌肉,“你的命不仅可以换回我们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的权利,还能给我们带来一笔巨大的财富,我真想不明白,像你这样一个略有一些武功的人居然可以值上一千万……”。
“是吗?一千万你说少了吧?那也要看看你们这些狗rì本有没有本领来拿。”林非冷冷一笑,狠狠地向着山口四郎吐了一口痰,“草你祖宗的小rì本,居然还敢在我们的土地上撒野,我也要告诉你们,今天我给你们送来的东西不是别的,是通往地狱的车票!”
“好!”山口四郎点了点头,他看着林非身边的武士,高声喊道:“小野、竹内你们两个没注意遭了暗算,现在轮到你们报仇的时候了,杀死他!一会儿这个女人先给你们玩弄!”
山口四郎的话音未落,站在距离林非三米开外的小野和竹内大吼一声,它们凶神恶煞一般冲向林非,小野高举手掌劈向林非的面门,竹内则高高抬起脚由上而下踢向林非的胸口。
林非眉梢轻轻一挑,他猛地抬起右臂“咔”地一声,重重地击打在小野的小臂处,小野的身子被一阵强大的气流弹出几米开外,险些摔倒在地,踉跄了几步后方才站稳,它小臂处断裂的骨头穿透皮肤,流淌出黑红sè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