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蹙着柳眉抬起头,当见到陆宏弢那yīn郁邪毒的眼神后,直吓得身子一颤,又冒出了一层冷汗,连忙把话强咽回去,麻利地溜下床,将地毯上的文胸内裤捡起,慌乱地寻找了一下,在沙发前抓起一条沾满了残留着口水以及污物的包身短裙,一并抱在怀中,小跑着奔出房门……
陆宏弢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脸上的肉跳了几下,他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调出刚才一条未接來电,拨了回去。
“凝竹,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有事吗。”陆宏弢毫无感**彩地问道。
电话一端响起女人的嗔怨声:“大哥,这场戏我不想演下去了。”
“别说了。”陆宏弢提高了声音说道:“不想演也要演,你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吗,。”
陆凝竹同样提高了声音,“大哥,我知道他很重要,也知道你有很大的抱负,但是,我更知道那个美国人是一个变态sè*狼。”
“凝竹。”陆宏弢又把声音降下來一些,尽量让语气放得平和,“你应该了解,我们陆家在海外的庞大家族和巨额资产吧。”
“我当然知道。”陆凝竹说道。
陆宏弢继续说道:“我们家族那些资产全部都是灰sè的,甚至是黑sè的,几十年來,我们家族积累下來的那些财富在海外的安全是多么重要,你应该也非常清楚。
近年來,东方有关部门加大了对流失到海外资产的摸查力度,虽然还沒有进入到具体实施阶段,那些人里面也有一些我们自己的人,可是,谁知道风头何时会变。
倘若哪天东方真的变得天朗气清,他们一定有能力把那些流失到海外的资产追回來,到那时,我们家族还有生存的余地吗。
还有一点,美国人表面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就是一群典型的流氓强盗,他们无时无刻都在觊觎着东方流入到那里的资产,特别是黑sè资产。
威廉姆斯的爸爸是美国财税部门工作官员,他的伯父又在银行出任要职,莫说别的,就是让我们如实上税,将使得我们家族的资产大幅缩水。”
陆凝竹不屑地一笑道:“大哥,你以为我在乎那些资产带來的分红吗,我爸妈已经从国外回來,光是他们留给我的钱,就足够我花上几辈子的……”
“凝竹,你说的是什么话,。”陆宏弢气愤地说道:“你知道吗,虽然二叔已经回來,可是他的大笔资产依旧留在了海外。
而且,他和家族永远都脱离不了干系,如果我们整个家族完蛋了,二叔和你也会跟着一起完蛋。”
“完蛋就完蛋。”陆凝竹气哼哼地说道:“我真不明白,金钱财富在你的眼中怎么会这么重要,威廉姆斯的爸爸是否真会对我们家族的资产动手尚且不知,即便他拥有把我们陆家弄得一贫如洗的能力,我也不要和威廉姆斯在一起。”
陆宏弢想要发火,但是他把火气压了下去,皱了皱眉头说道:“凝竹,能平心静气地听大哥再说几句么。”
陆凝竹沉默了一下,“你说吧。”
“你还年轻,对很多的事情不了解,在我们这个国度,存在着太多不健全的制度,更有很多的漏洞,这些因素为我们提供了非常多的机会,利用这些机会我们将获得更多的财富。
可是,我们的财富因为太黑太脏,不能光明正大的留在东方,所以必须要转移到海外去,在海外,那些资产依旧是黑sè的,又遇到蛮横无理的美国强盗,我们随时都有可能被美国人抓住把柄。
我们只有通过自身的努力,将那些财富漂洗干净,让它变成白sè,然后再堂而皇之的回到东方,那样的话,我们就不会看美国人的脸sè行事,更不会在意东方的气候会变成什么样。
为了把我们家族的资产保住,这两年的时间,我呕心沥血,想尽了各种办法,终于寻得了现在的好机会。
凝竹,如今正是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你必须要帮助大哥,再坚持一下,过不了多久,等大哥把事情顺利完成,你就可以随时把威廉姆斯那个王八蛋甩掉,好不好。”
陆凝竹想了想,低声说道:“那好吧,我再坚持一下,暂时跟他交往,我累了,睡了……”
挂掉电话之后,陆宏弢沉默了片刻,将桌子旁的笔记本电脑打开,登陆到一个证券交易平台,同时拨打了一个电话。
“查理先生,我这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虽然那个女人沒有被我控制,但是她现在已经受伤住院,应该沒有jīng力去关注盘面的情况。
而且,她所套现的资金基本都投入到新项目中,想要回补仓位或是控制股价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正是加大力度压价抢筹的好时机,可是,我发现昨天吸筹的力度有些不够……”
电话一端传來男子慵懒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悦,“陆先生,我们有专业的cāo盘机构,他们自然知道该怎样去做,用不着你來指手画脚,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抓紧时间把后续那些资金打过來,为机构提供充足的资金……”
“好的,我今天打电话就是为了此事。”陆宏弢把电话移到一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然后又对着电话说道:“后天之前,我就会把那些资金转过去,希望能够利用最短的时间,把事情顺利完成……”
……
天sè微亮,街头的路灯悄悄地熄灭了,白若云睁开睡眼,只见林非正侧卧在她的身边,静静地注视着她,在她醒來的第一时间,送上來一枚亲昵而温馨的香吻。
白若云抿着嘴一笑,抬起手摸了摸林非的脸,温柔地说道:“老公,你不会又沒睡吧。”
“我也是刚刚睡醒。”林非眨了一下眼睛,把白若云向怀中抱了抱,使女人高耸的酥胸贴在他的胸前,“跟老公说说,今天感觉怎么样。”
白若云蹙了蹙黛眉,撅着花唇撒娇道:“感觉很不好,都已经喘不过起了。”
听了白若云这样的话,林非感觉到女人的病情应该见轻,他的心里自然高兴,不但沒有松手,反倒将女人柔软的身子拥得更紧,坏笑道:“老婆,现在好些了吗。”
“坏老公。”白若云咯咯地笑了,突然她脸一红,蹙了蹙柳眉,低声道:“我又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