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的间歇,白若云和林非走到一个较为安静的贵宾间前,女人低声问道:“你怎么提前回來了。”
“想你呗。”林非笑着将白若云的玉手牵住。
“不正经。”白若云白了林非一眼,试图把手甩开,怎奈被男人抓得太紧,沒办法只得蹙着黛眉嗔嗲道:“不说实话,就不要碰我。”
“老婆,真的想你。”林非看着白若云娇艳中透着几分疲倦的脸蛋儿,皱了皱眉头说道:“这几天又沒有休息好吧。”
白若云知道隐瞒不了林非的眼睛,轻轻点了点头,“我沒事……”
“沒事也不行。”林非脸上带着几分嗔怒说道:“只要我不在家,你肯定就不听话,忘记临走时叮嘱你的话了吗,,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
听着林非这样的话语,看着男人的眼神,嗅着他身上的味道,白若云积蓄在心底的相思之情悄然迸发,她柔声道:“老公,知道你疼我,以后不了。”
“这才是我的好老婆。”林非扫了一眼身后,抬手将贵宾室房门推开,沒等白若云反应过來,便将女人拉进房间,麻利地把房门锁死。
白若云已经猜想到接下來要发生什么,她心跳加速,娇羞楚楚地说道:“老公,外面还有……唔……”
林非早已将酒杯随手丢在门旁的垃圾筐里,张开双臂将白若云的柳腰揽住,重重地吻在了女人两片花唇之上。
白若云就这样被林非紧紧地拥在怀中,她的一只手中还端小半杯红酒,由于担心洒在衣服上,被她高高举在身体的一侧,另一只手则是无力地推搡着男人的胸口,努力将头别在一边,娇声道:“别……酒洒了……”。
林非怎肯这样作罢,腾出一只手将白若云手中的酒杯抢过丢掉,从后面抱住她的头,再度吻了上去……就这样,白若云被林非霸道地吮吸着柔舌,任其贪婪地攫取着檀口中的香津,渐渐地,她抬起双臂将男人的脖子勾住,忘情地回应起來……一场激吻过后,白若云依旧被林非拥在怀中,她抬起手摸着男人坚硬的胡茬,楚楚地眨了眨眼睛,撅着丰盈的花唇说道:“身上满是汗味儿,几天沒刮胡子了,邋遢鬼,也不怕德国朋友笑话你……”
“我是尤拉派特使请过去的,她怎么可能笑话我你。”林非淡淡地说着,把下巴凑到女人的脸蛋儿上蹭了蹭。
“坏蛋,故意扎我。”白若云挥着粉拳在林非的肩头上轻轻敲打几下,低声说:“回家洗过澡后,把胡子刮干净……”
林非那一双大手从白若云纤细的柳腰滑向了翘挺的丰臀,微微用力一拉,使得两个人的身子紧贴在一起,他那早已坚硬无比的东西抵在了女人柔软的小腹上,“老婆,今晚我们做一次吧……”
就在被那个熟悉的硬物顶着的一刹那,一股cháo热的感觉自小腹处油然而生,白若云俏脸上顿时布满了羞红,心里被弄得莫名的慌乱起來。
毕竟已经有几个月未曾在一起亲热,白若云自然也渴望那种激情销*魂的时刻,自林非受伤后便一直坚守的防线开始动摇了,她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把头低下轻声道:“这样做……会不会,影响你的身体……”
“绝对不会,我的内伤基本上痊愈了。”看到白若云也有此意,林非不免心花怒放,连忙说道,“我们只做一次,肯定沒问題。”
白若云像是梦呓一般,轻声吐了句,“你……要说话算话……”
“一定算话。”林非皱着眉头感慨道:“真不容易,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一百多天呀。”
“看你这点出息。”白若云捏了一下林非的脸,撅着花唇说:“这些天,你真的这么乖,沒去找她们。”
“老婆,我懂得孰重孰轻。”林非一本正经地说:“道书有云:何谓之xìng,元始真如,一灵炯炯是也,何谓之命,先天至jīng,一炁氤氲是也。
然有xìng,便有命;有命,便有xìng,xìng命原不可分,但以其在天,则谓之命;在人,则谓之xìng,xìng命实非有两,况xìng无命不立,命无xìng不存,而xìng命之理,又浑然合一者哉。
是以神不离气,气不离神,吾身之神气合,而后吾身之xìng命见矣,xìng不离命,命不离xìng,吾身之xìng命合,而后吾身未始xìng之xìng、未始命之命见矣,未始xìng之xìng、未始命之命,是吾之真xìng命也,我之真xìng命,即天地之真xìng命,亦即虚空之真xìng命也……”
白若云蹙着黛眉看着林非说:“讨厌,说的都是什么,。”
“老婆,简单地说,xìng命不可分,xìng福生活是人生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但不可过度,更不可盲目放纵;命又是xìng福生活的根基,倘若命都沒有了,就不可能再有xìng了。”
林非继续解释道:“xìng福生活第一禁忌就是带病去做,我在这几个月的调养恢复期间,如果去做,等于就是找死,我了解自己的身体,现在已经沒事了……”
“听到你说这样的话,我也为你感到高兴。”白若云张开双臂抱着林非的脖子,“你终于好了……”
“老婆,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悉心照顾。”林非爱抚着白若云的玉背。
两个人相拥了半晌后才不舍的分开,白若云推开林非说道:“我们早些出去吧,在里面呆久了,很不礼貌的。”
“你等一下。”林非再度将白若云的玉手抓住,将她揽在怀中。
白若云蹙了蹙黛眉,低声说:“老公,不要了。”
“我带你进來,其实是有事情和你说。”林非把嘴贴到白若云的耳边,“在德国尤拉的家里,我见到了她的亲哥哥,罗氏家族的戴维……”
“你……说什么。”白若云睁大眼睛问道,“原來邀请你的尤拉女士,就是罗氏家族的尤拉。”
林非解释道:“沒错,尤拉是罗氏家族这代人中唯一的女xìng,多年來始终在幕后从事管理工作,基本上很少有人了解,更多人都知道她的另一个身份,德国黑森州zhèng fǔ司法部负责人。”
“原來是这样。”白若云点了点头,突然低下头说道:“你不会是在戴维先生那里知道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