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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脸sè铁青的白若云破门而入,指着仇倩的鼻子嗔骂道:“你胡说!不许你侮辱我妈妈!”
林非从外面跟了进來,他沒有理睬仇倩,而是一把将白若云抱住,低声安慰道:“老婆,你不要激动。”
“jǐng官,你看到了么?”仇倩冷冷地看了一眼白若云,“她就是这样对待我……”
“你这个蛇蝎女人!”白若云颤抖着嘴唇说道,“满嘴的谎言!”
“呵呵……”仇倩冷冷一笑,随即又哭了起來,“白若云,你一个谋杀自己亲爹的人不配和我说话!”
“我……”白若云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瘫软在林非的怀中。
“老婆,老婆!”林非连忙把白若云抱起向门外走去,他扫了仇倩一眼,目光中放出两道寒光。
“姐!”夏岚正在白建峰的卧室门前和丁崇儒谈话,她一见如此情形连忙小跑过來,她抓住白若云的手臂,对着林非说:“她怎么了?”
“还能怎么,被气的!”林非强压心头怒火,抬起手掐住白若云的人中。
片刻后,白若云苏醒过來,她张了张口,却沒有道出一句话,眼神中透着迷茫,无助地靠在了林非的胸前。
林非看着白若云的样子,心疼得皱起眉头,他将紧紧地握住了女人冰凉的玉手,暗暗将真元之气聚集在丹田之中,准备把真元之气输送了女人。
“孩子,不要!”丁崇儒也走了过來,他示意林非不要把真气外泄。
“伯父,我沒事的。”林非淡然地摇了摇头。
“沒必要用真气,若云小姐是气滞所引起的晕厥。”丁崇儒用手指按压着白若云后背上的几道大穴,解释道:“我把她被阻住的穴道打通,片刻后便可达到以通为补的效果。”
仇倩向外看了一眼白若云,她心里偷偷一笑,暗道:“死丫头,杀不了你,也要气死你!”
张东虎为了避嫌,装作不认识林非,看了一眼仇倩说道:“嘿!你先不用看了,接着说。”
“jǐng官,你能够保证我的生命安全吗?”仇倩问道,“他们两个人可是蛮不讲理哟……”
张东虎暗骂了一声,对着仇倩点了点头,“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不过要提醒你一点,人命关天的事情,不可儿戏。有什么话不要顾忌,但必须实话实说!”
林非拍了拍白若云的肩头,“老婆,我先送你到楼下休息一会儿。”
“姐,林非说的对。”夏岚轻声道。
白若云轻轻摇了摇头,“不,我要听听她到底要说什么?”
“姐,你的脸sè很不好,听话,我陪你去。”夏岚挽住了白若云的手臂,“真相不是用嘴说的,而是要靠证据。”
“夏岚,我不走。”白若云执意留下。
“好,我陪着你。”林非揽着白若云站在了门口处。
夏岚和丁崇儒则是离开房门稍稍远一些,小声说着话。
仇倩看了一眼林非和白若云,抽了一下鼻子,“我jǐng告你们,今天不比往常,有jǐng察在,你们不可无礼。”
林非拍了拍白若云,示意女人不要说话,他对着仇倩淡淡一笑,“不要装的那么可怜,你是什么货sè,自己的心里最清楚。
我也jǐng告你,如果胆敢颠倒黑白、胡说八道,我绝对饶不了你,今天不比上次在温泉度假村。”
“你!”仇倩当然知道林非所指,她连忙对着张东虎说:“jǐng官,你看到了吗?他在威胁我!”
“你们暂时不要说话。”张东虎对着林非说了一句。
“沒问題。”林非应了一声,拍了拍白若云轻声道:“老婆,不管她说什么,你都不要插言。到最后,我会给你解释。好吗?”
白若云依偎在林非的怀中,乖乖地说道:“我听你的,不理她。”
仇倩冷冷地看着白若云,“真会演戏……”
张东虎瞪着仇倩说道:“好了,你不要那么多事,快说!”
仇倩点点头,“当年,老爷离婚不成,一时很是伤神。便经常到外面借酒浇愁,恰巧和我相识。
实不相瞒,我们两个人一见钟情,很快就有了感情。我和老爷有很多共同语言,也是真心相爱才走到一起的。
我那时很年轻,脑子里非常简单,根本不知道老爷已经有了家室,和他同居后,我怀上了他的孩子。
后來,老爷把他的已经有妻女的事情告诉了我,我当时后悔自己成了第三者。决定就此作罢,我想自己一个人照样可以把孩子养大,更沒有逼过老爷一定要离婚,而把我娶进家门。
可是老爷不愿意,他觉得和那个女人已经不可能再生活下去,继续提出离婚。那个女人还是不同意,老爷知道她有心脏病,可能是一时糊涂,也可能是因为他太想了断那段不完美的婚姻吧。
老爷就串通医生把那个女人治疗心脏病的药掉包,一直持续了几个月的时间,致使那个女人心脏病越來越厉害,最后心衰而亡……”
白若云无力地摇着头,看着仇倩小声道:“不可能,你信口雌黄……”
“白若云,你的记xìng这么差?这话可是老爷当着你的面说的。”仇倩冷冷地说。
“老婆,不要说话,听她说。”林非安抚着白若云。
仇倩转过脸对着张东虎说:“jǐng官,我知道老爷当年的做法不对,应该属于变相谋杀。即便要负法律责任,也有司法部门來裁决,怎么说也轮不到白若云把他杀死。”
“你怎么这样肯定?”张东虎质问道。
仇倩媚眼一转,“中秋节那天,白若云听到这样的回答后,沒有说话便离开了家。直到几天前,她才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回到家里。不信你可以问保姆陈姐。”
“该问的我会问。”张东虎淡淡地说:“按照你所说,白若云这次回家就是蓄谋要为母报仇,是吗?”
仇倩点了点头,“沒错!”
“你不要忘了,死的人是她的父亲。”张东虎反问道。
“jǐng官,不是已经和你说过,白若云一直和老爷不和,而且她又和亲妈的感情极深,这样的杀人动机多明显呀。”仇倩看了一眼身边的保姆,“陈姐,你可以把亲眼所见讲给jǐng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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