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自然理解,白若云刚才的怨气绝不是因为丢钱。、.再怎么说,以她的身家,买完东西却拿不出钱,那种尴尬可想而知。想了想,轻声问:“老婆,你今天去施工现场有没有把包随身携带?”
“没有,去那里又不用花钱,我的包一直放在办公室里。”白若云笑道:“老公,算了吧,我真的不在乎那些钱,丢就丢。”
“不是,我是担心你包里还有没有其他贵重的东西。”林非一回身,把后座上的包拎过来,递给白若云,“你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少了其他的东西。”
“老公,看你现在认真起来的样子,我觉得很有趣。”白若云咯咯地笑了,她拉开皮包,随意地检查了一下,轻声说:“好了,什么都没少。”
“老婆,你再查一查吧!”林非很还是很严肃地说。
白若云看出林非的心思,拉住他的手轻声道:“老公,实话跟你说,我的包里除了钱夹,就是一些生活必须品。至于公司里的重要文件资料,我绝不会轻易带出来背着它们满世界跑。
如果有,也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放心吧,经商这么多年,这个道理我自然懂得。”女人心里很是满意,她觉得林非越来越关心公司里的事务,看来,距离将这个玩世不恭的坏男人推向总裁的位置已经指rì可待。
“那就好。”的确,林非很担心公司里的一些资料会丢失,因为最近他总感觉到有些事情要发生,所以还是jǐng惕一些比较好。将公司的事情放在一边,他又开始担心起白若云的安全。
沉思了片刻后林非继续问道:“老婆,我们在银台那里第一次分开后,你有没有遇见什么人,特别是有什么人和你近距离的接触过。”
白若云笑着看了看林非,打趣道:“老公,我突然间猜想到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一定是个大侦探,因为太坏而被开除了。”说完女人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老婆,现在不要开玩笑,快想想。”林非发自内心的紧张,多年的历练使得他对一些事情相当敏感。而他又了解,白若云虽未女流,但是久经商海,对周围危险的jǐng惕xìng还是相当高。
此次,白若云只是和他离开很短的时间,便出现了这样的状况。被人偷走钱夹是小,倘若受到伤害怎是了得,想到这里,林非心里后怕得要命,同时也感到几分庆幸。
白若云看出林非神sè的异常,她收住笑容,轻声说:“老公,其实还真有一个人和我有过接触……”她将遇到盲人的事情讲述给林非。
林非点了点头,冷笑道:“那个人不是盲人,他应该是个惯犯。”
“不会吧?”白若云黛眉微蹙,“我觉得他不像是坏人。”
“老婆,这是你我共同的弱点,也是我们最为致命的一个弱点,就是太过热心和善良。试问一下,天底下哪个坏人会把标签贴在自己的额头上?我在齐州救过的岳玲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老婆,我不是危言耸听,你我以后都要引以为戒。不是我们冷漠,是因为这个世界里确实存在着一些很会伪装的人,他们就是利用人们的热心和善良来进行欺骗和伤害。
而你我虽然会对一些危险有所jǐng惕,但是我们那颗心却会将我们推向更大的危险……”
“嗯,我听你的……”白若云被林非说的也有些紧张。
林非看到白若云神sè凝重起来,也有些后悔,他担心这样会对女人造成一定的心理压力,于是紧紧握住白若云的玉手,深情地望了她一眼,轻声说:“老婆,我虽然说的这么严重,其实也是一些胡乱猜测而已。你只需注意一下,不用太放在心上。有我林非在,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这是我对你最初的承诺,也是我对你一辈子的承诺!”
“老公,我知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白若云温柔地凝望着林非,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
车子停在了老马面馆前的公路旁,林非和白若云走下车,他拉着女人的手,指着一旁的熟食店笑道:“老婆,这家店是我们家和马叔一起开的,现在我请示一下董事长老婆大人,您看将来能不能把它并入到静枫集团旗下?”
“我觉得是个好创意,民以食为天嘛!”白若云浅笑一下,轻道:“老公,什么时候开的,你怎么没告诉我?我们应该好好庆贺一下。”
“刚开没几天,马叔有手艺,没资金,正好我拿到薪水,全算上也没多少钱,所以就没请示老婆大人。”林非坏笑道:“你不会介意吧?”
白若云佯怒沉下脸,把手背在身后,对着林非郑重其事地说:“这次算了,只要你以后不再其他方面背着我就可以了。”
“一定,一定……”林非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总觉得白若云有所指,连忙陪笑道:“老婆,我们去看看马叔吧。”
“好吧。”白若云随着林非走向面馆,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心里却暗暗嗔骂,大坏蛋,你也就当着我的面这样,背地里胆子可是不小。哼!不要以为我是傻瓜,你胆敢再越雷池半步,小心我给你颜sè看!大sè*狼!我要先把你踢下床,然后再赶出卧室……
“马叔,马叔……”林非一进门便喊道。
“林大哥来了!”周艳菲笑吟吟地走过来,她把目光落在了白若云的身上。
“小菲,快叫嫂子。”“老婆,她叫小菲。”林非为白若云和周艳菲互相介绍。
“嫂子好!”周艳菲轻声道:“你长得真美,就像是画里的仙女一样。”
白若云脸微微一红,她看到周艳菲和林非的熟悉程度,再看年纪,误以为周艳菲是老马的女儿,连忙点头笑道:“谢谢你,马叔有你这么一个漂亮又会说话的女儿真幸福。”
“嫂子,我……”周艳菲脸一红,笑了,低声道:“我不是马叔的女儿,只是一个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