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商务套装的女子温柔的一点头,伸出纤长白嫩的小手做出个“请”的姿势,转身向电梯间走去。林非跟在身后一同进了电梯。
电梯平稳的上升,林非仔细打量着年轻的女子,这个小姑娘长得挺漂亮,脸上略施粉黛,细细的柳眉下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长长睫毛显得十分俏皮可爱,高高的鼻梁,粉红的薄唇。深灰sè的套裙紧紧贴在身上,一抹雪白的裹胸内衣上端露出一道浅浅的小沟,修长的腿上被肉sè的丝袜包裹的恰到好处,既神秘又xìng感。
由于身高的原因,林非的眼睛稍稍向下一瞄便可窥见胸前的一缕chūn光。他皱了皱眉,咽了咽口水,不舍地把头扭向一边,心想:“淡定!淡定!昨天刚吃完荤腥,今天的眼睛再也不能犯错了。”电梯上升的过程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终于,电梯在六楼停下了,女子轻道:“林先生,这边请。”
林非长长出了一口气,这么客气温婉的女子幸亏没多看,要不总觉得对不住人家。胡乱想着跟随女子出了电梯来到宽敞明亮的走廊。
女子走在前面,那被短裙包住的翘臀一扭一摆的,简直太撩人了,林非心里骂了自己的眼睛一声:“真不争气,总是能关注到重点的部位”,刻意地将目光移到挂着油画的墙壁上,但还是又多瞄了一眼……
二人来到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前,女子轻轻地敲了一下门:“董事长,林先生到了!”
“好的,晓雅,请林先生进来,你先去吧!”房间内传来一声柔美的声音。
“是,董事长。”说完女子对林非微笑着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门,转身离开。
林非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当他步入这间办公室时,脸上顿时露出诧异的神sè:二百多平米的阳光大厅,靠着窗子种植着红豆杉、常青藤、 白缅花、黄金藤、铁树、龙血兰等常绿植物,高低错落、藤萝缠绕、郁郁葱葱的如同一个小的热带花园。 超大的CorteZari品牌豪华办公桌一看就是意大利著名设计师Matteo亲手制作。真皮的高背办公椅上端坐着一个高贵典雅的女人:真丝缎面拼贴抹胸裙,高高的发髻盘在头顶,干练端庄;淡褐sè的眼影浅绛sè的腮红使女人jīng致的面庞添了一丝贵气,一双明亮的眼睛正望着自己。
林非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张张嘴吐出了两个字:“你……是……!”
“不错,是我,白若云。请坐吧。”
林非头脑中嗡嗡作响,怪不得刚才在门外听到的声音觉得熟悉呢。拖着有些发僵的双腿坐在了沙发上。抬起头看着女人轻声问道:"我可以抽支烟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可是第一个在我这里抽烟的人。”
一听这话,林非刚掏出的烟还没放到嘴里就要放回去,一脸苦笑道:“算了吧,先不抽了。”
“没关系的,你可以抽,真的!”白若云很真诚的说,她清楚,或许眼前的男人抽支烟才会放松下来。
“那好吧,谢谢!”林非把烟放进嘴里,点着了,大口地抽了起来。脑子里还在不停地转着,但是没有一丝头绪。
白若云淡淡地笑了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林非的面前,如泉水般的声音轻道:“林非,你是不是有很多的问题想不通呀?有什么话尽管问吧。”
林非看着眼前高贵的像个女神一样的女人,心里确实有问题要问,但说什么呢?又抽了一口烟,情绪似乎平静了一些,问了一句:“你真的没事了?”这句话林非自己也觉得问的很突兀和蛋疼。
白若云一笑:“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有事的吗?!活蹦乱跳的一个人,能有什么事?”
“我是说……”
“林非,别去想了,我真的没事了。”
“ 你是这的董事长?!”
“如假包换!”白若云俏皮地眨了一下眼。
“那昨天在酒吧里……你为什么不亮明身份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在那个地方,跟那些无赖说出身份又有什么用?你不知道,如果我的身份说出来,他们会更放肆,那些人才不在乎这种事,而我却特别在意!不表明身份,我只代表个人,而表明身份就关系到静枫集团的声誉,丑闻如果在商界传出所造成的影响可不是小事,以后静枫的路会很难走的。将来你就会明白的。”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信息?”林非想了半天又问了一个比较弱智的问题。
“这个就巧了,昨天你送我去的宾馆正好是我们集团子公司刚刚收购的一处产业,晚上登记时用的又是你的身份证,我一查就知道了。就这么简单。”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林非望着白若云,烟都快烧到手指了,他却没一点感觉。
白若云紧走两步,抓起林非的手把烟蒂放在青花瓷的烟缸中,笑了一下轻道:“傻子,被烧着手都不知道!”
白若云又直起身脸sè平静的说:“我其实是个很要强的女人,这个静枫集团,在妈妈走后我一天都不敢放松,要继续做大做强。为了妈妈、为了我自己,更为了静枫 上万名员工。昨天,我和父亲继母吵了一架,赌气去酒吧发泄, 是我第一次去,没想到竟被坏人暗算了,还好遇见你救了我,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虽然我们在宾馆做了荒唐的事。你知道吗?我平时想想都会觉得脸红,可我还是主动去做了。醒来的时候,我当时真想一死了之,可是当我想起妈妈当初创业的艰辛,想到她洒在这片基业的血汗,想到那么多的员工,这一切我都无法放下。我死固然是一了百了,可我有何颜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妈妈,又怎么对得起这几年和我一起打拼的团队呢?并且,我更不会让静枫落在继母的手中。如果我死了,那正中她的心意,所以我要活下来。”白若云顿了顿。
“当你走了之后,我思考了许久,妈妈说过,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一定要留给自己最爱的男人,并且要坚守着等待那个男人的出现,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要从一而终,这就叫女人的贞 糙吧。虽然我们以前素未谋面,更别提爱了,但是你却拿走了我最宝贵的东西,所以我无奈但也没办法。只不过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你应该是个好人,看到你临走时的表情,我就想,你走后一定会因为担心我而回来的,所以,我给你留了几句话。那些话的确是我的心里话,不想别人为我担心,再有,就是,我还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