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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二的朝战 三百八十三章、眼熟的怀表

作者:俯视的馆主 分类:耽美小说 更新时间:2025-03-30 21:21:54 来源:笔趣阁

被黑上尉给jǐng告了一通,罗二很是恼火,原本想着是不是悄摸地去把那个后院,给一股脑扫荡了,但凯利紧接着汇报了今年尚德公司的收益,让他彻底冷静了下来。

一年将近六百万的现金收入,金矿就占了一半多,去掉人员费用、办公费用,装备消耗费用,纯利润有三百多万;此时的罗二,不知不觉间,兜里已经有了丰厚的资产。

药剂的买卖,没有入公司的帐,作为隐蔽财产被罗二开了一个户头,全部存了起来。

当然,公司对外公开的账面上,基本是盈亏持平,不赚不赔。

看过账本,罗二无奈地发现,尚德这个赚钱的公司,还的好好地待在这个岛屿上,那黑大个他那个院子,就不能去碰。

也许,松兆明就是看到了这点,才对自己有恃无恐。

“呀呀个呸,该死的资本主义,该死的美元,”躺在宽大的浴盆里,手里捏着雪茄,罗二一声声地咒骂着,直把身后给他揉肩的罗灵,听得莫名其妙。

于是,按捺住心里的窝火,罗二大方地给凯利划出了百万年薪,张卓文也拿到了第二笔五十万美元;至于他的秘书罗灵,被一张花旗银行的三十万支票,耀花了眼睛。

没有忘本的罗二,让凯利给罗家山的朴姬善,捎去了一枚钻石戒指,也算是对老婆的安慰了。

罗家山内部的戒严令,到现在他也没解除,自己那个大舅子不屈不挠的决心,让罗二也没了脾气,还是躲远点为好,合作社就合作社吧,有钱大家挣,老百姓就顾不上了。

还有菲国民答那峨岛上即将掀起的腥风血雨,罗二也没把握控制住进程,自然要把大笔的预算先留下。买军火的钱玛丽根本不赊欠,人家讲究的就是钱货两讫,概不欠款。

在家里老实了两天,凯利巴巴地找上了门,这货手里有了钱。都不知道该咋花了。挺着暴发户的嘴脸,竟然在大冬天买了艘二手游艇,来邀请老板去海上钓鱼。

此时的罗灵,已经彻底倒向了罗二。身子被霸占惯了,又有美金供养,她对保密局已经断了念想;到了现在,她才发现,难怪张卓文对老板的命令。执行的一丝不苟,估计也是有了异心,早把对着青天旗帜的宣誓,丢进了臭水沟。

一大早,凯利的轿车就来到了罗二的家门口,笑呵呵地等着老板,钓鱼用的一应工具饵料,已经准备好了。

今天,暖rì跃起。是个钓鱼的好天气。

在别墅外的草地上,打完两趟十路查拳,再趴在地上做了五百个俯卧撑,罗二这才慢腾腾地洗澡,换上干净的便装。冲着罗灵一个眼sè,自顾自进了书房。

“凯利,你好啊,麻烦你再等五分钟。”机灵的秘书走过草地,站在轿车外面。和凯利随意地聊起了天气;打扮齐备的凯利,自然不敢怠慢老板的贴身秘书,礼貌地停下脚步,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穿着红sè运动装的罗灵,那jīng致的犹如瓷玉的脸庞,细长的眼眉,让见惯了夜店风流的凯利,也难以挪目。

把书房里暗藏的一部电台收进护腕空间,罗二套上外套,大步走出了房间。

轿车驶进西门町码头,推门下车,罗二一眼就看见,码头最北面,停泊着一艘雪白的汽船,桅杆上一面米字旗迎风飘展;仔细再看,罗二禁不住乐了。

“丫的,凯利,你哪买的炮艇,卸了枪炮我还认不出来了,整个一渔船嘛,”嘴里调侃着凯利,罗二脚步不停,晃悠着向“游艇”走去。

“嘿嘿,老板眼力好,我花了一万美金,从海jǐng队买的报废船,修整了一下,”嘴里谦逊的凯利,脸上丝毫没有得意的样子;和老板相比,他不过是一个高级雇员而已。

“报废船?”罗二走到“游艇”跟前,细细打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不到五年吧,你就按废铁价搞来了,行,不愧是公司经理,我看好你,”

“那是,老板你不知道,这船刚换了新发动机,出海绝对没问题,跑远了不行,”招呼一声船上的两个业务员,假公济私的凯利,恭敬地把罗二请上了踏板。

带着墨镜的罗灵,也悠哉地跟着老板上了船。

“游艇”后甲板上,高shè机枪早卸走了,换上了一顶遮阳伞,三把jīng巧结实的躺椅;船身一侧,还挂着一个气垫小艇,一看也是退役的新货。

充当船员的业务员,发动了游艇,罗二和凯利站在船头上,看着两侧河岸的风景说笑着,直到游艇驶出基隆海面,这才哆嗦着下了船舱。

凯利不知道,罗二这是在谨慎地查看船后的动静,他还以为老板喜欢看风景,也就由着冷风嗖嗖地吹着老脸。

罗灵还算聪明,上了船就进舱室了,在里面打开收音机,给罗二泡上了一壶热茶,摆上一盒古巴雪茄,就躲在里间眯觉去了。

jīng力旺盛的罗二,晚上长时间的折腾,不但他那两个老婆受不了,身体柔韧的罗灵,也承受不住了,抓紧时间休息才是正事。

罗二喜欢听收音机,尤其是收听大陆那边的广播,这点罗灵和张卓文都清楚,凯利也不以为意,新闻zì yóu嘛。

进了舱室,两个男人倒上云雾茶,开始计划去哪里钓鱼,茶几上摆着一张简易的海域图,足够这次游玩用的了。

广播里,声音高亢的播音员,语调铿锵地讲着,浙江沿海的岛屿,已经被人民解放军收复,台湾也会在短期内回到祖国怀抱,等等等等。

收音机里坚定自信的言辞,让热烈讨论的两个家伙,声音嘎然而止,大眼蹬小眼地对视片刻,这才缓过劲,不在意地继续研究路线。

嘴里不说,两个人的脑袋里,到时间跑路的想法,不约而同地冒了出来。

“现在有两个地方。在冬天很好钓鱼,”凯利指着海图,“一个是北面的彭佳屿,一个是在西面的西子礁,那里的小黄鱼很多。”

“我建议去彭佳屿。距离不太远,也更安全些,”凯利不动声sè地从雪茄盒里,捏出一根雪茄。很是诚恳地说道,尽量不让罗二的眼光落在雪茄上。

“哪里鱼好钓?”端着茶杯,罗二看了眼海图,随口问道,他在意的是这回钓鱼的成果。跑远一点无所谓。

“那自然是西子礁了,哪里渔船都不敢过去,太靠近海峡中线了,”凯利忽然觉得,今天邀请老板出海钓鱼,不是个好主意。

果然,罗二浑不在意地喝口茶,做出了决定,“那就去西子礁。万一碰上对岸的舰船,咱们跑还是能跑掉的,”

“那倒是,咱们船小灵活,马力又大。对岸是追不上的,”凯利自得地一笑,遂了老板的心意。

各种情报显示,罗二是不敢回到大陆去的。那里红sè的风暴,现在是愈演愈烈。根本容不下老板这种身份复杂的人物;何况,罗二手下的大兵们,已经开始在菲国民答那峨岛上,试探着向山谷四周伸出爪牙了。

所以,罗二夺船东归,基本是不可能的,这也是三海里外驶过的两艘军舰,没有拦截检查的原因。

凯利这艘尚德号游艇,一直处于黑上尉的监视当中;只要有迹象显示,游艇试图闯过海峡中线,那空中巡逻的战机,会在五分钟内赶到现场,到时是打是炸,就看松兆明的心情了。

缓缓行驶的游艇,一个小时候,停泊在了海面上,不远处,一个露出点点礁石的暗礁,黑乎乎在海水中时隐时现。

游艇一停下,罗二和凯利就忙活起来,在业务员的帮助下,架起四根七米的海竿,叼着雪茄,等待鱼儿上钩;不得不说,战争对动物们来说,也有放养无扰的好处,起码这里的鱼,站在船上就能看见海面下一团一团的,悠闲自在。

不一会,耐不住静坐的罗二,召来小憩的罗灵,换上游泳衣,先后跳下水,两人尽情地在水里练习狗刨、蝶泳。

狗刨,是罗二的长项;蝶泳,是罗灵拿手好戏,呼喝笑语声,让坐在海竿前的凯利,无奈地摇头苦笑,唯有把位置离远点,才堪堪钓起几条小鱼来。

介于罗二对秘书的宠爱,游艇上的三个男人都在低头忙着自己的事情,不会因为眼光乱瞄的问题,被老板记恨。

冬季的海水,水面下温度还能忍耐,但露出水面的皮肤,根本受不了低温多久;不到二十分钟,嘴唇青紫的男女,抱着肩膀窜上游艇,钻进舱室里换衣服去了。

鲜美的鱼汤,可口的红酒,靠在躺椅上的闲聊,要不是海面上刮起了海风,罗二还想在海上过上一晚,等着天亮看rì出呢。

直到夕阳落地,开着雪亮的探照灯,尚德号游艇调转船头,徐徐向基隆海域驶去。

“上尉,雷达显示,尚德号正在返航,”尚德公司后院,坐在办公室里的松兆明,面前的烟缸里,已经堆满了廉价雪茄;听到手下的报告,他这才暗暗舒了口气,盯着桌上红sè电话的眼睛,终于疲惫地可以休息了。

罗二不知道的是,台北保密局刚刚破获了一宗间谍案,陆军军队里的一名少将,竟然是被亲属出卖,才被惊讶的当局发现,这个多年来任职军队的高级军官,竟然是大陆早年按下的钉子。

于是,少将和他的妻子被秘密逮捕,好在他们的孩子已经去了英国,要不然就是一锅端了。

在这个关键时刻,罗二这个被调查局严密关切的人物,竟然大冬天的,去海上搞什么钓鱼,不能不让主持情报站的松上尉,捏着一把冷汗。

罗二原先志愿军军官的身份,在机密档案中,松兆明是无权查看的,但上级的严令,已经引起了这个家伙的戒备。

“好,回来了就好,”食指在桌子上轻轻地敲击着,放下心来的黑上尉,开始盘算着自己的小金库,是不是该再加点筹码了;他在海外驻勤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一旦回到美国本土,那就只有单单的薪水可拿。甚至,他会接到一纸退役令,从而转入预备役,那今后的rì子,想想他一家五口住在狭小的公寓里。松兆明就是阵阵的头昏。

那支烧刀子药剂。根本没经过他的手,而是凯利交给了一个药商,自己的口袋里,却是多出了一张支票。真金白银的花旗银行的现金支票,见票即付。

支票已经被稳妥地收藏起来,他要回到美国退役后再拿出来,找个山水秀丽的小镇,到时舒适富足的生活。垂手可待,谁也为难不了他了。

一点把柄也没露出来了,两头不见手尾的简单中介,他就拿到了将近五年薪水之和的巨款,怎能不让这个严守军纪,谨慎工作的军官唏嘘呢。

再想想罗二的妻子,玛丽家族的深厚背景,松上尉自嘲地笑笑,人家和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阶级。严密监视?怕是竞争对手的幌子罢。

自己不过是一个军人,犯不着去搀和巨人之间的打斗,还是想好了今后的rì子稳妥。

一根雪茄吸完,头昏脑涨的松兆明,彻底想通透了。只要罗二不去搞砸美国的脸面,那关他何时,调查局也不会给他顶缸的;为了不让自己被黑锅,还是以人为善的好。

拿起军帽。当松上尉走出办公室时,积聚在脸上的yīn霾。淡淡的散去,换来的是轻松的笑脸。

当罗二坐上松兆明的吉普车,去往花莲监狱的路上,他忽然发现,以前黑大个爽朗的笑容,再次现露在老松的脸上,人也真诚了很多。

对于鬼子多变的心理,罗二根本不屑多问,只要对自己没有坏意就好。

花莲军事监狱,建在台湾山脉的深处,关押着犯罪的官兵,还有政治犯等重刑罪犯。

高大的石墙,带刺的电网,岗楼上并排一溜的探照灯,加上冰冷的枪口,墙外乘车交叉而过的巡逻队,无不显示这是一座看守严密的重地。

一名年轻的岛军中尉,cāo着一口流利的英语,顺利地把吉普车迎进了监狱大铁门,领着两个美**官进了贵宾室,松兆明还煞有介事地在会客本上签了罗本初三个字,证明他们是来看望朋友的。

“这个狡猾的老狐狸,把老子给亮出来,自己连毛都不露一个,”笑眯眯地喝着咖啡,罗二心里暗骂道。

“罗上尉,请稍等一会,监狱长马上就过来,”中尉安顿好两人坐下,寒暄几句,告辞出去了。

“老松,你这是玩的哪门子事,跑到监狱里坐买卖?”翘着二郎腿,罗二瞧着对面的油画,还有外面醒目的红sè大字,惴惴地问道。

“十年再建新中国?哪个蠢货想出来的口号,”罗二看不懂那油画里的风景,却是被那红sè大字给吓了一跳,岛军高层的脑子,估计也涂了一层黄油,到现在还看不清时节。

罗二的嘲笑,松兆明不可置否地笑笑,没有搭腔。

“那是委员长提出来的,”门口,一个秃头中年上尉,笑吟吟地走了进来,丝毫不介意罗二的熠熠,很明显,人家也能听懂英语。

虽然罗二长着一副岛人的模样,但监狱长还是细心地用英语会客,亲切照顾了松上尉的耳朵。

“我是监狱长王辉上尉,欢迎罗上尉前来作客,”一连横肉的秃头,热情地上前,和罗二礼貌地敬礼握手,随后又和松上尉亲热地碰碰拳头;孰亲孰生,一目了然。

人家说的都是英语,让罗二恍惚间,以为到了美国的监狱。

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貌似自来熟的王辉,和罗二东拉西扯地聊了几句,忽然看看手表,像是想起了什么,“哦,对了,等会后面的刑场,要执行法院任务,我有事要失陪一下,两位就随意转转,我这里可是对松上尉全面开放的啊,哈哈,”

打着哈哈的监狱长,礼貌地告辞走了,人家还有正事要办,工作要紧。

会客室外,那个中尉军官,不卑不亢地带着两个美**官,在监狱的走廊里,一边讲解一边往监狱深处走去。

监狱里三层水泥楼房,并排两栋而建,在高墙内六栋组成了一个回字形,无数的铁栏杆。把监房牢牢地封闭在各层;监狱正zhōng yāng,是一个用高大钢铁栏杆分割出来的八个场地,空荡荡一块块的水泥地面。

“我们这里男监房二百间,女监房五十间,死囚房八十八间。最后面是刑场。……”在两个美**官面前,监狱里的任何布局,中尉都是一口道来,没有丝毫保密。一副伺候上级的嘴脸。

罗二也就奇了怪了,这个看着满脸正气的中尉,回报起工作来,理所当然地挺胸抬头,哪里有岛军的保密意识。

没有上楼。穿过三道士兵看守的铁门,走向刑场的罗二,没看见一楼的监房里,有几个犯人在押。

见罗二来回观望,中尉笑着解释道,“前几天,刚刚处决了一批,人是少点,”

他不说还好。话一说出来,罗二身边的松兆明,心痛地眉头紧皱;一步慢步步慢,多少钱呐,就这么不见了。

“呯呯、呯呯”。楼房后面,传出阵阵的枪声,没有引起监房里任何sāo动,犯人们估计也习惯枪声了。

最后一排楼房的一楼。一间没有窗户的监房,铁门外两个大兵看守着。对走过来的三个军官,毫不在意。

“去吧,”走到近前的中尉,挥手让大兵离去,亲自打开了监房的铁锁,笑容可掬地退到一边,“松上尉,你有十五分钟的时间,”说完,中尉走到一边,点上一支香烟,凝神查看两边的楼房。

“嗨,罗,你办事去吧,我和中尉聊聊,”黑上尉拍拍罗二的肩膀,自顾自地走向那个中尉,看来,他和这个家伙也很熟悉。

“草,又是假枪毙,这帮子吸血鬼,”嘀咕一声,罗二打开铁门,侧身走了进去;一间五十平米的空房间,昏暗的灯光下,cháo湿的水泥地上,瘫倒着二十个捆成一团的犯人,就连嘴巴也给堵住了。

墙角处一个窄窄的小门,已经关死了,这些犯人就是从那里给拎进来的。

随手拉上门,罗二冷脸慢步上前,在这些死刑犯的面前,稳稳地站住,眼光凌厉地扫视着这些吓瘫了的家伙。耳边,没发现有偷窥的可能,窃听器的电磁波也没发现。

沉默地站了一会,“严守党的纪律,保守党的秘密,”忽然间,从罗二的嘴里,冒出了十二个清晰的汉字,他说的缓慢沉重,生怕这些昏了脑袋的家伙们,没有听清。

话音落地,没人反应,都是一副垂死的呆滞,让罗二看着有点心虚,“不会吧,自己肯定记得没错,入党的时候,就是这么念的,”

又一次重复了那十二个汉字后,罗二果断地弯腰,大手拍过这些犯人的头顶,把他们飞速地收进了护腕空间;没有这些人的详细资料,他也唯有把秘密保守在最低限度。

不到十分钟,罗二出了房间,和松兆明打个招呼,两人在中尉疑惑的眼神中,大步离开了监狱,乘车回到市区。

回到别墅,罗二拿出二十支烧刀子,放进保险柜里,这才洗澡吃饭,一切都很正常。

他这里没事,松兆明却接到了老朋友王辉的电话,两人在约好的酒店里,密谋了两个小时,这才心怀激动地分手离去。

清晨,照旧锻炼过后的罗二,靠在别墅走廊上的躺椅上,悠哉地听着收音机,喝着秘书泡的香茶,惬意地又快昏睡过去了。

清净的别墅区,荀暖的阳光,还有手里热气升腾的茶香,罗二要不是惦记步兵团的事,完全就是一副浑死的懒货;要是对面公路上的清洁工,不把扫帚挥得尘土飞扬,那就更好了。

清洁工?罗二微眯的眼睛里,猛然shè出一道寒光,死死地盯着那个佝偻的工人,沉静的心脏,突然狂跳不止。

工人破旧的衣兜里,弯腰之际,竟然耷拉出一块怀表,表蒙子已然破裂;就是这块眼熟的怀表,让罗二不能自己。

慢慢把茶杯放在小桌上,罗二起身走到草地上,在工人五米外站住脚,再次查看这块怀表,面sè突地变幻不定。

“是它,就是它,”双拳紧握,罗二能确定,这块怀表,就是大力在战场上,贪墨了自己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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