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王小波 第一百二十四章：出境

十五天时间对于繁忙的人们来说，闪间而过。王小波等七人这天站在礼堂内，等待出发。他们在这十五天中，只练了一招用风雷掌的方法发shè飞刀，如今，他们六人能在50步内命中要害，80步内将人打伤。

高团长来了，顾老也来了，他们是来送这七人出征的。王小波一身黑衣，腰间系着一根黑带，背着一只登山包，没有现代武器，像一位电影中的古代侠客。其他六名战士都穿着迷彩服，手拿微型冲锋枪，腰里还插着五把匕首，也都背着登山包。其中二人还挎着圆型图筒，显然这二人就是测绘人员，这次就他俩负责侦察要素的标注。

顾老默默地和王小波握了握手，然后又拍了拍他肩膀，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过去和另一位战士握手了，还和他交谈了片刻。

高团长也接着和王小波握了握手，只简单地说了句保重，就走开了。此刻，他们也知道最多的话都是多余的，他们的祝福，他们的期望，都在这无语中被风带到了异国他乡，也许将陪着他们胜利回来。

一架直升机在轰鸣中停在了cāo场上。

王小波义无反顾地向礼堂门口走去，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了下来，缓缓地回过身去，向顾老和高团长双手抱拳：“请告诉北山，三十天后，我将去那里验收庆北公路。”

顾老挥了挥手，大声地说道：“到时，我一定亲自去那里剪彩。”

“我们雪狼团到时一定全体出动为你们奏响军乐，但你要把酒准备好，他们可个个都是酒仙啊。”高大虎笑着说道。

王小波也笑了，笑的那么自然，笑的那么豪放，脚步轻松地向直升机走去。身后的战士也仿佛受到了感染，也是一脸的笑意，一脸的阳光。

没有豪言壮语，没有临战的演说，更没有那些激动的场面。这就是他们的“场”，属于他们七个人自己的“场”。他们相信这个场，将整体地移到那个他们不熟悉的国度，为他们带来酣畅淋漓的jīng彩。

直升飞机冲上了云层，四十分钟后，他们在离国境线还有十公里左右的一块平地上降落。

王小波七人递次走出了机舱，飞机又是一阵轰鸣，头也不回地飞走了。七个人好像约好似的，看都不看那冲入云霄的飞机，立即分散在王小波周围30米外的地方。

一名测绘队员向周围看了看，指了指南面不远处的山峰：“穿过那山峰，就是对面的第一道防线。”

王小波听了以后，随即发出一声鸟叫，周围的队员立即围拢过来。他默默地看了看大家，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我叫野狼。”又指了指那二名测绘队员说道：“你叫大熊猫，他叫小熊猫，其他就自己报名。”

“大狗”。李连长第一个报出了自己的号。

“雄鸡”。

“飞猫”。

“小蛇”。

“大家各自熟悉一下对方的绰号，我在前面，大小熊猫在我身后十米处紧跟，大狗最后，五分钟后出发。”王小波说着已经向前奔出了近十米，并凝耳专心地听着周围的响动。

五分钟后，随着王小波的一个手势，这支小分队就快速地向南面那个山峰移动，不久就进入了一片原始森林。

一个小时以后，就到了国境线附近。王小波凝耳听了听周围的动静，小声地说道：“原地休息，晚上再过境，我在树上，你们在那坡下隐蔽。”话音刚落，他突然手一扬，一条五步蛇被他那二寸钉生生地钉在树干上。

大狗二话不说，过去一刀削掉了那五步蛇的头，拎起蛇身，将蛇血倒进了口中，然后，再将那死蛇葬在地下。这一切做的干净利落，王小波神sè也不禁流露了赞赏之意。

太阳渐渐地落山了，月亮也慢慢地爬上了树梢。鸟儿也许在白天唱的太累了，这会儿都集体禁了声，爬在窝里休息了，唯有一二只猫头鹰唯恐天下不乱，发出几声凄厉的哭叫，撕破了这寂静的夜晚，也将这片原始森林的不安，笼罩在这不平静的国境线上。

王小波在树顶上，虽然眼睛闭着，似在睡觉，但两只耳朵却专心地倾听着周围的一切动静，他的凝耳神功这时已经释放出了最大的功力，周围五百米内，那怕落针的声音也逃不过他耳朵。

又是一声猫头鹰凄厉的哭叫，王小波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他似乎已从那猫头鹰的哭叫声中，听到了另一种异样的声音。

他轻轻地掰下一根树枝，折断六根，分别飞向六人的隐蔽之地。六人均在第一时间掏出了匕首，看向国境线那边。

不一会儿，从国境线那边走来三个人，手上虽然拿着卡宾枪，但嘴上还吊着香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王小波站在树上笑了，笑的很开心，仿佛将那三人当作一道美味点心。只见他右手一扬，三枚钉子分别命中那三人的太阳穴，然后……再没有然后了。

大狗带着雄鸡、飞猫快速地将那三人拖了下来，小蛇则拣起掉下来的一只解放鞋，好奇地看了一下，咕哝了一句：“该死！还是我们国家生产的，TMD，恩将仇报。”

王小波从树上跳了下来，小声地说道：“将三人就地埋了，准备穿过国境线。”

六人在坡下一起动手，将那三人草草埋了后，派上坡来。

“我先过去，五分钟后如果没有动静，你们一起过来。”王小波话音一落，如离弦的箭，快速地穿过了国境线。

对面500米外，是一处陡坡，足有三米多高。王小波凝耳听去，似乎有微弱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正犹豫间，大狗已经爬到了他旁边，看了看对面的陡坡：“野狼，从军事要素来说，对面陡坡上是一处很好的据点，或许有暗堡在那里。”

“那好，我们从现在开始就进入侦察阶段，我先靠过去，大熊猫准备标注。”王小波说着就猫腰跑了过去，四百米，三百米，二百米，他停了下来，对面陡坡上黑洞洞的枪眼已经依稀可见。在军事理论上，他实在是外行，也不知道这样诉说，只得又慢慢地派了回去，对大熊猫说道：“那边近一公里长的陡坡，确实有很多暗堡，你与大狗和我一起过去，我也学习学习。”

大狗没有意外，出来前，团长曾经交待过，这次侦察任务，王小波只负责掩护和搏杀，侦察任务由他负责。因此，他也二话不说就向前方爬了过去。

这会，他们在离陡坡一百五十米处停了下来，大狗从背包里掏出雨披，严严实实地盖在大熊猫头上，而大熊猫则在雨披里，打开了手电，一边听着大狗报数，一边在地形图上标注着。

十分钟后，三人退了回去。

“这里完成了？你嘴里的那些数字是什么意思？”王小波问大狗。

“很简单啊，我从左边陡坡上第一个暗堡开始标注，将第二个暗堡与第一个暗堡的距离报告给大熊猫就可以了，以此类推，一个个报下去，大熊猫会根据比例尺标注在地形图上的。”大狗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测绘知识。

王小波想，这似乎也太简单了？就是距离的估算有点难度。见大狗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问道：“你还有什么想法？”

大狗点点头说道：“这里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我想沿这国境线五公里范围好好侦察一下，方便前期炮兵的轰炸。”

王小波想了想，说道：“沿国境线跑危险很大，我们不如深入国境一公里左右，再反过来进行侦察。敌人往往只注意对面，不会注意其后面，这样我们的危险就小多了，也便于我们的隐蔽侦察。”

大狗惊奇地看了看王小波，想这王师傅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善于思考，掌握主动，这个点子是在是太妙了，怪不得领导这么信任他，原来他鬼点子确实是太多了。

小蛇也兴奋地说道：“这个主意太好了，在他们后方凭我的语言完全可以蒙混过去，就是如何绕过前面那个陡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