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我俩一起的司机是个中年男人,彼此通过自我介绍,我俩得知他是小蝶的表哥,本文姑且叫他德哥吧。“两位大哥稍等一会儿,我给小蝶打个电话让她出来,你们先给她看看。”说完,德哥掏出手机,给对方挂了通电话,听得出来,电话那边是一万个不情愿,德哥无奈之下,搬出小蝶的父母来压她,这丫头才同意出来见我们。
磨磨唧唧的快一个小时,小蝶才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内,看得出来,这丫头刚刚绝对不在寝室,一定是去外面疯玩去了。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对方至少能有一米七八的身高,脸略显有些长,但不影响整体的美感,反倒增加了一些妖娆的感觉,眼睛很大,戴的美瞳,鼻梁高鼻头小,嘴和耳朵都不小,整体的骨架有些大,穿得服装,套用我高中副校长的话就是:薄、露、紧、短、透。画的妆很浓,晚上冷眼那么一瞧,能给你吓一哆嗦。
看了看小蝶后,我感觉了一下,说不好那个感觉,反正不好,总感觉她身上缺了点什么,老曹由于八卦罗盘拿回去重铸了,只能掏出随身携带的小罗盘,放在掌心,看里面磁针的晃动。我感觉了以后,看了眼老曹,老曹对我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不死心,再次感觉了一次,还是不对,就是少了些什么,而我又形容不上来。
德哥看了看我们俩,发现我们都没说话,又没有什么反应,又看了看马上来到车前的小蝶,无奈只好硬着头皮下车。“干嘛啊?大晚上的,催命似的喊我回来,什么事儿电话里不能说啊。”小蝶上来就质问德哥,“我姨和姨夫俩人担心你,给你找了两位师傅,过来给你看看。”德哥倒是老实,一句假话没有,上来就抖落个底儿掉。“有病吧,你们。有那钱都给我,正好换季了,我缺钱买衣服。”小蝶生气的嘟囔道。“看看又没有什么坏处,人家也不要钱,完全是为你好。”德哥继续跟小蝶讲诉来意。“姐姐我用不着,再见!”说完扭头就走,那真是一点面子也没给德哥留。
德哥无奈的拉开车门,回到车内。“两位看出点什么来了吗?”德哥把希望完全寄托在我俩的身上,眼神中满是祈求的神sè。“应该没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曹哥先说出他的结论来,“我说不好,反正就是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可我说不清楚。你先开车跟着你表妹,别开车灯,多接触接触,也许能发现些蛛丝马迹。”我指挥德哥开车,并说出自己的感觉。“我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我姨娘和姨夫也没告诉我,这个你们也懂,谁家不是报喜不报忧呢。”德哥无奈的边发动车,边对我们说道。
“你帮我给你姨和姨夫挂个电话,我来问。”我继续指挥着德哥,德哥边开车,边拨通了小蝶母亲的电话,“大姨,是我,对,表妹刚跟人家见了一面就走人了,您别挂,贾居士要跟您聊两句。”说完,将手机交到我的手中。
“阿姨您好,我是贾居士。”我冲电话那边小蝶的母亲说道,“贾居士您好,您那店,我早有耳闻,没想到小娜居然是您的朋友,这次真是劳烦您了,还给免单做的,我太过意不去了,等您回来,我给您和曹居士接风洗尘。”小蝶母亲很客气的跟我说着,“阿姨,我刚刚跟曹居士给看了,没有不干净的东西,不过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形容不上来,因此想问问您,您是如何发现小蝶情况不对的。”我说明了打电话的用意,“这个,这个,让我老公跟您讲吧,我这人不怎么会说话,颠三倒四的,怕说不清楚。”说罢,应该是将手机递给了身边的小蝶的父亲。
“哎,贾居士您好,我是小蝶的父亲。”对方先自报身份,“叔叔您好,请问小蝶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继续重复刚才的问题,“这得从小蝶上次回家说起,她想回家呆一阵子,说是身体不舒服,让我给她请病假。咱老两口就这一个宝贝女儿,我就给她请病假了。回来以后,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就是吃饭的时候,我跟她妈发现这孩子不对劲。”电话那边,小蝶的父亲顿了一顿,应该是回忆当时的情况,“因为很久没回来了,我跟她妈就带她出去吃的,哪儿想到她一个人点了一桌子的菜,那根本不是小蝶的xìng格。贾居士,您也看到了,这孩子现在念的是模特学校,平时天天喊减肥啊减肥的,吃饭的时候多给她夹块肉,她都能跟我们赌气半天,这次居然自己点了一桌子的菜,而且一点没浪费,全给吃了,把我跟她妈吓坏了。”说道这,小蝶的父亲再次停顿了一下,我感觉只是很蹊跷,但这些还是不能成为小蝶父母认为孩子撞邪的理由,“随后的几天内,孩子一天至少吃五六顿饭,食量还大的惊人,一个人能吃两大电饭锅饭,而且从回到家,一直到返回学校的这段rì子,我们俩口子没看到她去过一次卫生间,最让我们担心的是,临去学校前的那天晚上,小蝶她妈怕她撑着,晚饭就简单的凑合了一下,当时小蝶看我们俩的眼神啊,冷冰冰的,瘆人去了,跟看仇人一样,那个眼神绝对不是我女儿该有的,贾居士,求求您了,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说到这,小蝶的父亲居然失声痛哭起来。
“叔叔,您别激动,我会尽力的,这点您放心。”我安慰着对方的同时,大脑在高速的运转着,可我大脑内记录的一切,貌似没有任何一条,能跟这个情况有关系,“那谢谢您了。”电话那边,小蝶的父亲恢复了声音,对我说道,“时间不早了,您保重身体,早些休息吧,如果遇到什么事情,我会及时跟您联系的。”我对电话那边小蝶的父亲说道,“贾居士,您也保重。”说罢,对方挂了电话,我将手机交还给德哥后,陷入了沉思中。
简单的将小蝶父亲交代的情况转述给老曹,之所以要小声,就是怕德哥听到,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既然她父母不希望德哥知道,那就一定有他们的道理,因此,我才小声的知会曹哥。曹哥听后,也是一头雾水,说不出个因为所以,我有心让曹哥给黄大仙去个电话,哪成想老曹那大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理由就一个,人世间的事情,师傅是不会插手的。我都郁闷的快要吐血了,偏偏是找不到好的办法。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