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麻烦,折腾了近一个小时,董太太在张姐的陪伴下,我们一行五人来到了楼下,上了一台白sè的丰田霸道,王军负责开车,曹哥由于太胖所以选择了副驾驶的位置,我们余下的三人坐在后排。在我的提议下,我们先去了家粥店,简单地吃了口饭,因为我怕晚上的时候董太太没力气斗小三,然后驱车来到了某金店。意料之外的是董太太居然是这家金店的VIP贵宾啊。我先普及一下我个人对玉的概念,有些玉是可以驱邪的,有些玉是可以转运的,有些玉是需要用活人的生气去养的,而有些玉却是可以给活人补充生气的,还有些稀有的玉是可以镇尸的,更有些罕见的玉是可以让尸体不腐的,具体的区分办法我不知道,我只是靠自己的感觉来确定。摸了近三十多块玉坠子以后,我忽然摸到了我想要找的那种玉,感觉起来暖暖的,有种让你心痒的感觉,暖暖的可以给董太太补充生气,而心痒痒的则能让董太太尽快地怀孕,这块玉对调节董太太的身体那是极好的,也就是所谓滋yīn补阳的效果,特别适合董太太这种大病初愈、体质虚弱还准备要孩子的人。此时的老曹则站在卖戒指的柜台,基本是看了看款式,再看看下面的价格,最后摇了摇大脑袋,然后重复这个动作N遍。因为是我在挑选玉石,所以曹哥的一举一动都被董太太看到眼里,我将玉坠子交予董太太后,董太太让陪伴她挑选的工作人员将玉坠打包,“直接戴上吧。”我给了董太太我个人的建议,董太太看了看我,微笑着将那对玉坠子戴到耳朵上,“结婚这么多年,他都没陪我逛过一次商场,哎!”戴好以后,董太太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与张女士去柜台刷卡,老曹晃着大脑袋一脸郁闷地回到了车内,我则出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给董公公的情人打了通电话,然后回到了车内。
店内的挂钟指向三点零九分的时候,董太太跟张女士出了金店,回到车内。“这次特别感谢两位大师远道而来,既帮我解决了撞邪的事情,还陪我买了对我有益的物件儿,这是一点心意两位大师不要推辞。”言罢,董太太递过来一个文件袋。一般的情况下,我跟曹哥都不会接受,而是安排店里的工作人员去负责这个事情,这次没在店内,而且驱邪也消耗了很多的材料,我看了老曹一眼,然后将文档袋接了过来,交予曹哥放入包内。“这笔钱在年底我会通知董太太用途的。”董太太疑惑地看了看我,“我们一般不捉金,因为没在店内,所以暂时由贾树代收,年底我们会把筹集来的善款买成实物,布施给那些真正需要的人们。”曹哥解释了一下,“到时千万给我来电话,这种行善积德的事情我一定做。”董太太说完把自己的名片也递了过来,“也算我一份。”张女士也递了自己的名片。
彼此交换完名片后,我对董太太说道:“董太太,还不知道您姓名呢。”“我姓孙,我叫孙某某(化名)。”对方赶忙回答道,“今天下午五点前,你最好多带一些亲属去某某医院的停车场,如果您希望老有所依的话,让某些孽缘断了吧。”我将计划的最后一步交代了下去,“大师什么意思?”孙女士不解地问道(因为即将知道结局,所以唤董太太为孙女士),“去了您就知道了。”说完我冲孙女士摇了摇头,“我俩就此告辞,最后麻烦孙女士告知一下那位大仙的具体地址。”我赶忙转移了话题,“我让王军送你们过去,他认识路。”孙女士马上让出了自己的车,估计此时的孙女士也是恨得牙根痒痒。我跟曹哥没有推辞孙女士的好意,目送两位女士下车后,王军马上驱车奔向那个大仙的住处。
快到四点的时候,我们来到了那个大仙的住处。好家伙,农村的一个大院套,给丫搞得跟清朝的那种宫殿似的,雕梁画栋,反正就是特别仿古的类型,房檐上面还刻着一些狮子之类的神兽(我对建筑一窍不通)。门口处停了一台马自达六,估计这大仙又在里面蒙人呢。此时我的手机当真是没电了,于是我借来了王军的手机,换上了我的卡,不过王军跟董公公一样,一万个不情愿的将手机借给我,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嘱咐王军留在车内,我和曹哥一起迈步走进了大仙的院子,可能是为了方便到访者,大仙家不论院套的门还是里面的门,都是虚掩着的,我们俩站在房屋的门外往里面望去,屋内一男一女两个人正跪在地面的蒲团上,双手合十老老实实地跪在那里,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姨,手里掐着张黄纸围着俩人转圈,嘴里还低沉地发出一种声音。看了一眼那大姨手里的黄纸,我基本断定她用的是祝由术。
之所以断定是祝由术,是因为她拿的那张黄纸画的字,那字是以鬼为偏旁部首,其他字为辅助。因为以鬼治鬼是祝由最基本的方法,而嘴里那种声音是初级者的一种辅助方式。只见那个大姨越走越快,最后开始绕圈跑了起来,声音也是越发的低沉持久,那大姨忽然在俩人的背后停下,并大喝了一声,身前的俩人明显地身体一震,然后那个大姨走到了一张八仙桌前,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吞了口茶水,冲着俩人的面部喷了下去,伴随着“噗”的一声,俩人如梦初醒。醒过来以后,那个男的赶忙从包内拿出一沓钞票递予大姨,那大姨并未伸手去接,而是指了指屋内供奉神仙灵牌下面的那个功德箱,男人使劲地给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小跑过去将钱投到功德箱内。投完以后,男人扶起了地上的女人,一起来到大姨的面前,听大姨下一步的指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