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真不记得我了吗。”八妹说完这句,早已是泪如雨下,不停的哽咽,但我当时着实记不得前世的事情,于是只能好言抚慰八妹,“别哭了,有些事情,过去就让他过去吧,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你我有缘相识、相知,也算是老天成全,我很珍惜你我之间这段缘分,但我现在已经有了王丽丽做我的未婚妻了,我们俩只能是有缘无分。”
说句良心话,并不是我这人有多么的正人君子,坐怀不乱,而是八妹找这时机太不好了,要知道小太爷此刻正为是否答应李昊的请求挠头呢,这可是xìng命攸关的大事儿,跟这事儿比起來,儿女情长就显得有些小家子气咯。
再则说了,此刻我已经适应了偏房内昏暗的光线,透着窗外的月光,我发现这房间内根本就只有几张破旧不堪的椅子,外加一张老旧的桌子,连张像样儿的床铺都沒有,我就是有心,也沒地方供咱俩人那啥啊。
听我说完,八妹哭得更惨了,抱着我的胸膛的双手,也更紧了,只是不说话,任由眼泪打湿我的外套。
直到一年之后的一场清明梦,方才让我知晓了那些与我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还有楠楠,八妹,王丽丽,令妃等众多我生命中的占有一席之地的女子,在前世居然都与我有过一段故事,关于前世的那些事情,会在我下一本小说里详细说明,本书不做详细说明。
八妹抱着我哭了能有一个多小时,时间也接近十点多了,耳边就听得偏房门开的声音,人未到,咳嗽声却先传了进來,“咳。”随后,李昊和戒痴和尚一同进來。
“阿弥陀佛,贾施主做出决定了吗。”戒痴由于在李昊的身后,沒有看到抱着我的八妹,所以先于李昊开口询问道。
“到时间了吗。”我本想一个人清净会儿,却被八妹搞得无法静心,此刻当被逼问决定的时候,只能无奈的拖延时间,再想对策。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不过你还得凿冥币烧到那边,我怕时间來不及,就喊上戒痴一同过來找你了。”李昊眼尖,知道此刻不便催促,于是直接跳过我的回答,但话里话外的意思,依旧希望我与他同往酆都鬼城。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回答道:“那就先凿冥币再议吧。”
听我说完,八妹也不好死缠着我不放,当即松开抱着我的双臂,随我跟在戒痴和李昊的身后,去正房寻假币计算yīn德。
一路无话,进入正房后,假币早已恭候多时,等我们一行四人坐好之后,这货cāo起桌上的纸笔,开始询问起來。
“说说吧,你自打出生到现在,都有过哪些善行,善举,善心之类的事情。”我怎么那么讨厌假币说话呢,好端端的一句话,从丫嘴里说出來,就跟jǐng察审讯犯人一般,当真让我生气。
我坐在椅子上抓耳挠腮的思考了半天,脑子里除了小时候掏鸟窝,拿鞭炮崩邻居家那总冲我叫的土狗外,基本上沒想起來做过什么好事儿,反倒是搞蛊、耍宝、整人的事情,那是一幕接着一幕,层出不穷。
就在众人盯着我看了一炷香的时间后,我脸憋得通红,冲在坐的诸位说道:“我尿急,等我回來再说。”说罢,借着尿遁我逃离正房。
等我嘘嘘回來之后,假币早已不见踪影,连八妹也离开正房,估计是伤心过度,找个地方歇息去了,惟独李昊苦着脸冲我说道:“贾树,假币说你善事沒有,顽劣之事忒多,这里沒他什么事儿了,让我转告你一声。”
李昊话音刚落,戒痴和尚就接了过去,“贾施主,刀八也让我转告你一声,说你天眼虽开,却未能善用,以致今生不知前世事,她留在此处,图惹伤悲,不如眼不见心静,阿弥陀佛。”
“然后呢。”我就知道这俩人不会留什么好话给我,果然如此。
“你自己量力而为吧。”李昊说话间,从供奉佛龛的桌子下面取出半人高的黄裱纸,而且透过供桌上的烛火,我隐隐约约的看到那些黄裱纸的外面,有一股东西萦绕其外,再仔细的打量一番,居然是无sè的灵力依附在每一张的黄裱纸上面,看來殷子文暗地里还是帮衬着自己的手下啊。
看我接过黄裱纸以后,戒痴又递给我一把锤头和一根圆柱形的铁棒,“贾施主,此锤锤头宽约六寸六,锤把长约一尺二寸,为北冥玄铁所铸造而成,故我们称之为玄铁锤。”说罢,戒痴将手中的锤子放到了供桌上,随即对着手中的圆柱形铁棒说道:“此物为元末明初,天外陨石所铸造,长约八寸,内径为天圆地方的构造,并无任何年号字迹,由于内壁刻有铜币的图案,我们称之为孔方印。”说罢,依旧将这个铁棍放到供桌之上,随后示意李昊继续。
李昊估计等了很久了,戒痴话音刚落,他就继续说道:“贾树,你先试着左手持印,右手握锤,在这沓黄裱纸的左上角敲击一次。”说罢,李昊用手点指着纸上的位置,生怕我砸偏了。
“哦。”我含糊的回答了一句,伸出双手就去取供桌上的玄铁锤和孔方印,可这两个物件儿待我握住以后才发现,任凭我如何发力,都拿不起來,偏偏又不会压塌供桌,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古怪。
李昊这死牛鼻子估计一早就猜到我会拿不起來,于是赶紧轻声说道:“要将你的灵力置于双手,那两件宝贝方有可能被你取下來。”
我白了对方一眼,一副你丫怎么不早说的神情流于表面,随后,我按照李昊所言,将灵力集中在双手十指之上,再次往上一提,居然一点都沒费劲,就将这两个物件儿提了起來。
“这俩东西还挺邪xìng哈。”拎着玄铁锤和孔方印,我戏谑的朝李昊说道,“别瞎说,此两件为我等修行之人制造冥币所必须的宝物,怎么能够说它们为邪xìng呢。”
“往哪儿砸。”我懒得跟李昊磨牙,当即來到黄裱纸前面,询问着对方,就见李昊点了点左上角,随后我将孔方印死死的摁在纸上,卯足了力气用另一只手的玄铁锤砸了下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