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你提到龙穴的事情了,我跟老曹还有几个其他民间异术的人士都商量过了,喂~喂~。”克里斯也不等我说完,就那么挂断了电话,害的我跟白痴似的冲着电话说了好久,擦。
我左手掐着油纸伞,右手握着手机,想着龙穴和刚刚那个老人的故事,忽然联想起來,二院的土地公公貌似还送我一笔横财呢,当即给小王拨通了电话:“喂,我贾树,你明天上午有空吗。”
小王大喜过望的问道:“怎么,明天就去勘测龙穴的位置吗。”
我实话实说道:“什么跟什么啊,我有一私活儿,寻思你要是沒什么大事儿,就陪我一起过去看看,你看你方便吗。”
小王迟疑了下,随即回答道:“我下午一点还有个会要开,你看到时候能忙完吗。”
“能。”我回答的很是干脆,因为只是去看看,并跟对方的负责人谈谈薪酬的问題,带小王同往更主要的是他省厅的jǐng察身份,能够震慑得住对方,沒其他用途。
“那行,明天几点,在哪儿集合。”小王问道。
“早上七点半,你來我婚庆公司找我吧。”我寻思那个时间我也该从医院回到店内了。
“那行,明儿早我去接你,拜拜。”“不见不散,拜拜。”我挂断电话之后,发现手机居然有个未接來电,当即查看,发现是王丽丽打给我的,于是马上拨通对方的号码,“老婆,出什么事儿了。”
之所以这样问道,是因为我在外面站得太久,加上西北风嗖嗖这么一吹,我的双腿有些发颤,这也是一种占卜的方法,只不过我沒记清楚这个时辰内肉颤,到底是吉是凶,于是这才询问王丽丽的情况。
我在这里简单的说一下肉颤占卜每个时辰的吉凶情况:
子时:主有尊长人來大吉;
丑时:主有财及自身喜庆;
寅时:主有凶事速解除吉;
卯时:主得财物诸事大吉;
辰时:主有灾厄临身大凶;
巳时:主有客來相见大吉;
午时:主有忧疑事占身吉;
未时:主有财事喜临身吉;
申时:主有口舌解之大吉;
酉时:主失财物祸事大吉;
戌时:主有远行人事大吉;
亥时:主有大吉喜庆之事;
“沒什么,我打电话就是告诉你一声,我已经从医院回家了,怕你冒失的回医院扑个空。”末了,王丽丽还不忘关心的问道:“老公,你在干嘛呢。”
“哦,跟一个妹子出來吃口饭,顺便帮老曹解决点风水的事情。”我故意将事情反着说,想借此看看王丽丽什么反应。
“我知道了,记得注意安全,早点回來。”王丽丽的回答让我相当的开心,因为恋人之间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的话,如何能够相处得长久呢。
“我现在就打车回去了,亲爱的。”我特别喜欢做这样的事情,可能我血液里有太多的鬼点子存在了吧。
“你不是要陪朋友吃饭吗。”王丽丽笑着问道,话语里满是欣喜。
“宁小峰,我cāo尼玛。”我这边还未回答,对面不远处的KTV门口,一个妙龄女子拉扯着一个男人,嗓音提高了八度的怒骂道。
我随即说道:“老婆,我去看看热闹,看完以后,回去给你讲讲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丽丽:“好,当心点啊。”
我:“知道了。”
就因为这一嗓子,不少路过的行人以及吃饭的食客都纷纷朝那个方向望去,少数几个像我这种的,快步的來到了事发地点。
就见一个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女子,此刻死命的抱住一个男人的胳膊,颇有打死丫也不放手的气势,那个男人无奈的用另一只手推着这个女人,而在这个叫宁小峰的男人身边,还站着一名学生打扮的妹子,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两女争一夫。
宁小峰推着那个妖艳的女子几下后,发现对方当真不打算放手,于是无奈的说道:“铭,咱俩缘分已经尽了,你这又是何苦呢。”
铭撒泼的吼着:“我不管,我就是要嫁给你。”
“放手吧,何苦纠缠不清。”宁小峰求助的看着围观的人群,我则饶有兴趣的打算将这场戏看完。
“我这是何苦。”铭抓紧了小峰的衣袖,脸上的底粉早已被鼻涕眼泪给冲花了,此刻张牙舞爪的诉苦道:“想当初我跟你在一起那会儿,你抽两元钱一包的飞马,是我不断的鼓励你,让你懂得奋斗,懂得出去赚钱,做一个老爷们该做的事情,而不是成天窝在家里玩游戏。
可你根本就不听我的,依旧沉迷于网络游戏,我一怒之下才离开了你,后來因为生活所迫,我才当进了KTV当小姐的,可我至始至终都是爱着你的,你现如今抽上中华啦,就将我忘了,还领着个小sāo娘们來气我,难道当初我对你的好,你都忘了吗。”
“我只知道那些个好逸恶劳的女人才会去做这行,不想却被你说得如此高尚,你可知小峰在失去你的那段rì子里,遭受了怎样的痛苦吗。”这个学生模样的女人一开口,就显示出了十足的文化底蕴,绝对是走的文艺范儿啊。
“你个小狐狸jīng给我闭嘴。”铭发了疯一样的朝对方吼着,末了还打算上去踢人家,结果宁小峰瞬间挡在了她的眼前,害的她赶紧将踢出去一半的腿收了回來,由于丫穿的是高跟鞋,这货又是使足了力气踢出去的,一个沒站稳,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并将小峰的衣袖直接扯了下來,周围泛起一阵的哄笑声。
“你有完沒完,再闹下去,我可报jǐng了啊。”小峰身后的女人怜惜的看了眼宁小峰,随后语气冰冷的朝铭jǐng告着。
“你个臭不要脸的小sāo狐狸jīng,勾引我的爷们,这特么沒天理了啊~~~~啊~~~~啊~~~~”铭发现自己这套对宁小峰无效后,开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并不住的让在场的围观群众评理。
“他妈了个逼的,这贱女人真不要脸。”我朝骂人的声音望去,发现身旁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年轻人,低声的咒骂着铭,当下递给对方一根香烟,并小声询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对方先是愣了一下,当看到我手中软中的烟盒后,冲我点了点头,接过香烟并夹在耳朵上,随后朝我解释道:“撒泼那女的当初跟宁小峰搞对象,因为嫌弃人家沒钱,所以就跟人家分手了,这不今天宁小峰领着自己的未婚妻,还有一些他父亲单位的同事过來k歌,那泼妇看到宁小峰后,就找人打听他最近在干吗,这一打听给这泼妇肠子都悔青了,原來人家宁小峰他爹是个房地产开发商,人家是标准的富二代,可就是为人低调,当初找她,就是想找一个不图钱的,谁让她沒那个福气,出來当小姐的,现在后悔啦,特么的,晚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