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我听完老曹的喊声后,第一反应不是兴奋,而是异常的纠结,知道什么叫掩人耳目吗,知道什么叫暗地里进行吗,你丫生怕大姑和小鱼儿她们听不到是吧,我又沒有七老八十,至于喊那么大动静嘛。
“额,麻烦大姑你们在外面再等一等,我这边处理完了后,再招呼大家进來。”我实在是编不出其他理由來蒙混过关了。
“我儿子还沒醒吗。”大姑偷偷的往门内望了一眼,随后询问我道。
“相信我,马上就可以醒啦。”我说这话是有根据的,因为我现在还特么能在门口看到大姑儿子的魂魄,可以说,老曹的办法可行,就是不知道屋内有什么化煞的物件儿,阻挡这哥们的魂魄回到自己的身体内。
想到这里,我真恨不得抽自己和老曹俩大嘴巴子,魂魄进不來,咱俩不会把那哥们的肉身抬出去啊,非得傻不啦叽的翻箱倒柜的找化煞的物件儿,这尼玛不是两个彪子嘛。
由于想到办法了,我当下一身轻松啊,于是不理老曹的高声呼喊,慢悠悠的走进房门,并随手将房门带上,气的王丽丽因为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情而直跺脚,小太爷我开心啊,嘎嘎。
“你干嘛呢。”老曹催促我快些过去,然后从沙发靠背的后面,掏出一个脏兮兮的画框朝我问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妈了个擦,又不是唐伯虎的小鸡吃米图,你激动个毛线啊,我先非常悠闲的点燃了根香烟,非常享受的抽了一口后,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仔细看着曹哥手中的画框。
“额滴神啊,老哥,你画框拿反啦。”我异常纠结的冲曹哥吼道,貌似画框内,有画的部分对着墙壁,而老曹则脑袋贴着墙壁兴奋异常的盯着那副画在欣赏着呢。
“对不住啊,你看我一激动,居然把这茬儿给忘了。”老曹嘿嘿的边笑边对我解释道,然后将手中的画框抽了出來,并从下往上翻了个个儿,再次对我说道:“这次能看清楚了吗。”
“大哥,你拿倒了。”我太佩服曹哥的智商了,这尼玛得有多奇葩啊,“哦,哦,马上给你翻过來啊。”老曹不好意思的朝我说道。
就在曹哥给我摆正画框的时候,我仔细观看着画框内的图案,貌似这是一副十字绣,绣的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大老虎,而且不论从神韵还是sè彩上來看,当时绣这十字绣的主人,绝对是下了一定的心血的,否则不会绣得如此的生动。
不过,这只老虎跟小鱼儿堂哥的魂魄不能回到身体里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
看我不解的样子,老曹边给画框掸灰,边对我解释道:“在风水挂件儿里,不单单是桃木剑,斧头,葫芦,有着驱邪避凶,化煞求吉的作用,一些蕴含主人心血的图画,也能够起到这样的作用,你看看我手中这只大老虎。”
说话间,曹哥用手点指画框内的大老虎,“龙、虎、麒麟、赑屃一类的图案,自古就有化煞驱邪的功效,偏偏大姑的儿子走丢的是魂魄,自然就被这些化煞的物件儿挡在门外,当我用我们马家祖传的秘术,将他的魂魄招回來以后,因为这个物件儿的存在,才会导致魂魄无法回到身体,所以说我们马家的秘术还是非常有效的。”曹哥语无伦次的说道,貌似同一个事情重复了两遍还多。
看我半天不吭声,老曹继续询问我道:“对了,老弟,你开了天眼以后,是不是在门口看到那哥们走丢的魂魄了。”
为了让老曹能够平静下來,我装作一副苦逼的样子回答道:“沒看到啊。”
这次换老曹郁闷了,就看这老哥苦逼的看了我半天,发现我的面部表情毫无破绽后,叹了口气,纠结的说道:“不会啊,上次我还治好一个这样的病人呢,这次怎么不灵了。”
嘎嘎,我太特么喜欢逗老曹玩了,这就跟我小时候用糖纸包大号的玻璃球,让那些傻孩子当糖球吃;又或者初中的时候,往可乐瓶里灌酱油,给那些五大三粗的运动员喝;又或者将瓜子放到臭球鞋内,捂上一天,随后掏出來分给其他人磕,是一样一样一样滴。
记得《非诚勿扰》里,葛优葛大爷去rì本的时候,在教堂里贫了小白天,给那牧师干趴下了,你们是不是觉得这货太坏了,告诉你们,那是我沒去,换我去的话,我能给那牧师干到口吐白沫,信不信,小样了,跟我比,葛大爷还早一万年的修行呢。
不过,玩笑归玩笑,看到曹哥那纠结的表情后,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喜悦了,于是放声大笑起來,搞的曹哥跟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就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等我笑完以后,我将真实的情况告知给曹哥,亏着我平时总逗他玩,曹哥也习惯我的为人了,要换作其他人,估计能像刘铁柱cāo着菜刀狂砍黄老邪一样,追出几条街去。
“哎呀老弟啊,你可别闹啦,赶紧办正事儿吧,我这一会儿还得出夜班呢。”曹哥憋了半天,居然给我整出这么一句话來,问題刚刚是谁,非要抽根烟歇一会儿,才肯动手的,妈擦,关于浪费时间方面,咱俩是五十步笑百步,谁特么也别说谁。
“那这副十字绣这么处理啊。”我指着画框询问老曹。
“简单,那哥们的魂魄你确定是在门口,是吧。”老曹不放心的再次询问我道。
“沒错,是在门口。”我再次证实了一次,老曹这才接着说道:“一会儿啊,找根结实点儿的绳子,将这十字绣拴好,我从房间内的窗户给放到楼下,这样那哥们的魂魄就能回到身体里啦。”
我怎么感觉老曹这事儿办得有点脱裤子放屁呢,想到这里,我走到曹哥的身边,从他手中将画框接了过來,然后快步來到窗前,打开窗口,探头发现下面沒人,也沒停什么车,于是一扬手,那副大老虎的十字绣就被我丢了下去。
“唉唉唉。”老曹先是惊讶的一阵唉,随后顿足捶胸的朝我说道:“老弟啊,那画要是卖回收十字绣的店铺,好歹能卖一条烟钱呢,你这…”
靠,搞了半天,你丫居然打算用这东西來抵这次出活儿的工钱啊,我真恨不得用这个手势來形容你了:凸- -凸。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