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很丰盛,王丽丽亲自下厨,为了我做了几道她最拿手的菜肴:麻婆豆腐,香辣手撕鸡,凉拌白菜心以及清炸凤尾虾,饭后甜点是水果羹,就是那种什锦罐头加一些白sè的小球球的汤,喝起來滑滑的,甜甜的。
饭后,我愿赌服输的在厨房清洗着碗筷,王丽丽则去浴室洗澡,等我收拾完了后,从冰箱内取出一罐花旗参茶,泡好了以后,喝着茶水,看着电视,等着小妮子洗完澡后出來陪我。
而且,最让我开心的是,随着深夜的降临,那群臭不要脸的都各回各家了,我感觉考验我的时刻激将到來,噢耶。
“老公,把浴巾递给我。”就在我满脑子各种chūn宫图的时候,王丽丽在浴室内冲我喊道,这给我兴奋滴,三步并作两步就冲进了浴室,本想來个鸳鸯戏水,可刚把浴巾递到王丽丽手中后,我特么就感觉肚子开始不舒服起來。
还好,这妮子家两个卫生间,我飞一般的朝着另一个卫生间跑去,可刚跑到客厅,我那神机诺基亚就特么响了起來。
次奥你大爷的,一边是菊花内呼之yù出的排泄物,一边可能是非常重要的电话,我要在其中做出抉择,太尼玛艰难了。
拼了,胆小难得将军坐,我强忍着菊花对我意志力的抗议,跑到茶几前,抓起手机,杀往卫生间。
还好,还算及时,就在我脱下裤子的一刹那,一股洪流喷涌而出,可伴随而來的剧痛感,差点让我跪倒在马桶前面,我次奥,怎么这么疼。
我强忍着剧痛,往马桶内看了一眼,次奥,跟尼玛來大姨妈一样,通红的一片啊,好吧,我知道应该是便血了。
我特么只想安静的大便,沉湎于怀念,以往大便的时候,我都会感到很忧伤很忧伤,好像体内每个细胞都从体内流失了。
我不喜欢一次拉完的感觉,我会缓慢的将体内废弃的东东有序的排出,顺便看个杂志,听段悲伤的音乐什么滴,以便让我更好的忧伤着。
天花板上微微刺眼的灯光,有点温暖,有点迷茫,我会在这个时候大便,而且每次我都会用45度角仰望着天花板,那是一种多么痛彻心扉的忧伤啊。
当大便噗噗从我体内下落,又噗噗掉进水里的时候,我会忧伤的想到,好像一切都象大便被时间的洪流冲走了,我们都流离失所了,原來大便也会忧伤,也会和我一样忧伤。
原來冲走的那一泡和我下次拉出的那一泡再也不是同一泡了,原來45度角仰望天花板可以让人拉的更惨绝人寰、 原來我忧伤的是那逝去的大便一如逝去的我们,抬起头,提上裤子,看着马桶内血染的便便,我已痛得内牛满面。
用了半卷手纸,才擦干净,随后我才惊恐的发现,内裤上的姨妈垫也早已是血迹斑斑,还好,我在梳妆镜的下面发现了一袋姨妈巾,趁机换了一条在内裤上。
随后看了眼來电显示,是曹哥的,于是回拨过去,“什么事儿啊,曹哥。”不知道是否跟便血有关,此刻我有些体力透支,现在想來,八成是吓的。
“老弟,你说那广场舞扰民的事情,我想到办法啦。”曹哥的声音中满是兴奋。
“哦,说來听听。”我有气无力的问道。
“哪天你带我过去,我给那群老娘们跳舞的地方做一个小小的引煞局儿,保管让她们越跳身体越糟糕,而且晚上还噩梦连连。”曹哥坏笑的说道。
“好,明天我去鞍山卖完鱼给你打电话。”此刻,我真沒心思纠结在这上面,只想尽快的找个地方趴下去,我对不起你啊,菊花。
“那行,我等你电话。”说完,曹哥挂断了电话。
我连虐一虐吊炸天的力气都沒有了,然后跟怀孕八个月的孕妇一样,双手摁着后腰朝卧室走去。
推开卧室的房门,就发现王丽丽穿着一身豹纹的短裙制服,蹬着一双高腰的皮靴,内穿黑sè丝袜冲我勾着手指头呢。
我次奥,什么菊花残,什么气血两虚,什么蛋蛋的忧伤,都特么给老子滚一边去,我瞬间原地满血满魔复活,鼻子里喷出两股热气,冲了进去,一时间,满室皆chūn啊。
要知道,让男人感兴趣的五大神器:1.豹纹;2.短裙;3.丝袜;4.长靴;5.钢管,而唯一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孙悟空。
同样,让女人感兴趣的五大神器:1.身价高;2.霸气;3.有安全感;4.能保护你;5.对你专一,唯一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藏獒,总结就是:男人喜欢妖jīng,女人喜欢禽兽。
为了不被人家骂为禽兽不如,我将体内的弹药全部发shè出去,随后搂着怀里的软妹子,喘着粗气,开心的躺在床上。
王丽丽则心满意足的用她的头发在我的胸口上画圈圈,“开心啦。”“恩。”“满意啦。”“恩。”
看到我每次都用一个字回答她,王丽丽换了个问題问道:“你说女人这一辈子是什么呢。”
我想了想后回答道:“二十年的公主,一天的皇后,十个月的贵妃,一辈子的保姆,这就是女人的一辈子啊。”
“我靠,老公,你太有才了。”王丽丽沒想到我能总结的如此jīng辟,于是赞叹的骂道,不过这妮子继续jīng力旺盛的问道:“那男人的一辈子呢。”
我笑了笑马上回答道:“二十年的jiān臣,一天的皇帝,十个月的太监,一辈子的忠臣,这就是男人的一辈子。”说完以后,我疲惫的闭上眼睛,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
其实王丽丽错就错在对男人还是不够了解,要知道男人最冷静的时候就是他打光弹药的时候,这个时候,任何问題,都不是问題。
就在我刚要睡着的时候,王丽丽推了我一把,小声问道:“睡了吗”
我慵懒的说:“沒呢,快了。”
王丽丽说:“那你去给我煮碗面吧,我被你折腾饿了。”
我灵机一动的说:“你刚刚说什么。”
王丽丽说:“让你给我煮碗面。”
我装傻充愣的说:“不是这句,前一句。”
王丽丽傻乎乎的说:“你睡了吗。”
我眼睛一闭:“睡了…”
“你讨厌啦。”王丽丽使劲的掐着我的大腿,我是边喊疼边果断的清醒过來。
好吧,我必须承认,女人最不冷静的时候恰恰是男人打光弹药的时候。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