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队长,经过我们侦察小队的侦察,最近鬼子都收缩了起来,当起了缩头乌龟,我们没有可以进攻的地方。”李路由于没有找到可以还击的鬼子队伍带着歉意来跟刘贺汇报。
“好了,我知道了,既然现在没有不是以后也没有,你们做好监控工作,一旦发现鬼子的漏洞,我们就给它们来上一火,我要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我刘贺可不是好欺负的。”
当树边接到去扫荡上李村的鬼子全灭的消息,就立即给他所辖的境内的鬼子下了一个死命令,谁也不准欺负所属地段之内的华夏百姓,就是连碉堡那些地方也是下了同样的命令,就算有百姓走到碉堡跟前,只要没有拿着武器,也不准对他们进行sāo扰,总之一句话,在一个时间段之内,树边所辖的地段的鬼子纵然不是要成为华夏百姓的保护神,也不能成为华夏百姓眼中的恶魔。
他害怕呀,一旦让上李村的游击队知道是他跟上级申请的去扫荡上李村,那么估计游击队是不会饶了他的,现在他就是要让所有的鬼子们低调低调再低调,也许一段时间后,上李村就会忘记扫荡的事情,总归是上李村占了便宜不是,太可怕了,上李村只有二百多个正式队员,竟然灭杀了两千多个皇军士兵。
“nǎinǎi的小鬼子,你们竟然当起了缩头乌龟。”刘贺也是生气的不得了,他想找个地方去杀杀鬼子的威风,没想到还没等他出手,小鬼子就萎缩了,这还是那些狂妄自大的鬼子么。
“你们这些人以后就是我们上李村游击队的专职炮兵了,我不需要你们有多好的身体,也不需要你们有多么高的文化知识,我只需要你们记住所有的数据,还有每一个目标就成了。”
闲来无事,刘贺突然想起来缴获了不少的九二步兵炮,还有一些迫击炮,于是就组建了一支五十人的炮兵小队,这个小队配备九二步兵炮四门,迫击炮十门,自然在仓库里面还有备用的炮。
同样是刘贺要求这些炮兵们都只是背记个人所属的炮的各个瞄准数据,还有就是在炮所达到的范围内划出了一个个的坐标地点,到时只是按照记忆根据需要想打那个地方就打那个地方。
“你们都听明白了么。”“听明白了,可是,队长,我们并不知道数据是什么呀,”“这个,”刘贺突然想起来,这炮可不是步枪,只要多练习瞄准那固定目标就成了,这炮可是有什么抛物线,等各种数据,哎有了。
突然,刘贺想起来李路的汇报,有村民到鬼子炮楼的地下捡粪,鬼子都没有什么反应,甚至炮楼一旦发现有村民来了,就把炮楼的门紧紧的关起来,装作看不见。
这,刘贺突然有了主意。“你们谁胆子比较大。”刘贺把那些信队员集合起来,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我,我,我。”立时从队伍里面跳出来百多个队员。
“那好,我问你们,你们谁敢扮成捡粪的百姓到鬼子的炮楼下面去呢。”
而此时,就没有了动静,“我,我,我。”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又有几十个队员跳了出来。
“那好,就是你们了,你是第一个,从明天开始背着粪筐到鬼子的炮楼那边给我画格子去。”
刘贺安排队员每天都到一个炮楼的下面去画格子,都是两米见方的格子,前后左右各画出去五十米二十五排的格子。
果然,当队员们穿着破旧的衣服,拿着棍子来到炮楼下面的时候,跑了的门则是关了起来,就连门缝里面都没有往外看的。
很快,一个左右前后都有二十五排的格子画成了,甚至鬼子或者伪军连出来都不敢出来,甚至在村民远走了以后,都不敢把这个格子给抹去,甚至还有鬼子或者伪军来给这些格子加重痕迹呢。
“你,从北面的格子边上给我往北画一排格子,同样要求是两米长宽的格子,给我一直画出一百九十个格子来。”
“李路,”“到,”“明天早上,你们给我去把附近的炮楼的电话线给打断他,我要让这些碉堡跟大队的鬼子联系不上。”“是。”
李路一听刘贺的安排,立时兴奋了起来,看来刘贺是要去打炮楼了。当李路来汇报所有的附近的电话线都给打断了以后,刘贺带着九二步兵炮,还有那些炮兵们出发了,他们来到了一个碉堡的远处,正处在往外画的格子的边上。
“你们来,给我隔十米划出一个二米的格子来,然后你们给我把炮加起来,放在你们所画出的格子的中间位置。”
“很快,队员们就把炮架设好了,”“队长,怎么着,我们是不是现在要打炮楼。”“不是,我是让你们来练炮的,为了不浪费炮弹,我们只有到小鬼子这个地方来了,他们会发扬风格给我们当靶子的。”当四门步兵炮架设完毕后,炮楼的鬼子立时害怕了,他们想安排人来破坏这些炮,可有一队的游击队员正在拿着步枪监视着四周,就怕出现什么问题。
“好了,听我口令,方位某某,距离某某,高低角某某,放。”队员们根据刘贺的口令调整着炮,还有队员们在做着记录。“打偏了,给我调整角度,再次shè击。”
就这样,一炮一炮的shè击着,鬼子跟伪军们则汗流浃背的在炮楼里面哆嗦着,他们在心里祈祷着,“快快打上吧,无论死活也不要让我们受这个煎熬了。”
也许是鬼子的什么大婶听到了他们的祈祷,在刘贺安排发出第五炮的时候,就打准了炮楼。“好,就是这个角度,四炮齐发,放。”一个炮楼就这么在游击队员的手下倒塌了,而刘贺在心中暗暗的说着,伪军的弟兄们,你们受苦了,你们做出的贡献我们会记住的,是的只能是会记住的,要知道枪炮无眼,不管打死谁都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