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竟然学刁了,车次安排的很密集,要过年了,自然刘贺他们要弄点年货好过年么,可你这么密集的火车怎么让我们往下弄呢。
那自然,刘贺很生气,鬼子很委屈,也许小鬼子会说,我都安排的押车的人员很少了,是你们拿的慢了而已,这不怪我。
可跟鬼子需要讲道理么,“这几天,我们就不要去抢货物了,你们都给我打起jīng神来,给我把押车的鬼子去扒光,然后把他们给我吊在外面的车帮上,让人们好好参观这些光着的小鬼子。”
刘贺的手下很yīn损,这是冬天,那爬上火车都不需要把人给打晕了,只是几个人一起蒙着脸上去,然后就把小鬼子给按住了,然后就给把衣服扒光了,唯一给他们留下的也就是身上的那几道绳子而已,而且这几道绳子还是绑着胳膊和腿的,就这么正面朝外,把小鬼子绑在了车厢的外面。
这一段铁路不是很长,自然这些小鬼子也不会冻死了,只是到站以后会被冻得不能动弹了而已。
“八嘎,我要派大军去把这些该死的游击队灭光,我们,我们的士兵太丢脸了,这脸丢大了。”这个小鬼子又一次的在屋里打着旋,狂叫着,可这次没有东西摔了,就只好如同懒驴一样在原地打着旋旋。
刘贺的手下确实yīn损,里面就有人爬到了火车头上,把司机一绑,然后他们开着火车一路前行,而且在经过村庄时开的很慢,这直接导致一些村民往鬼子的身上扔一些垃圾什么的,甚至有不懂事的孩子扔一些石头,打的这些鬼子遍体鳞伤的,这也是刘贺早早安排人通知了村子,不要把这些鬼子给打死的。
而最yīn损的地方就是,他们最后把火车给停在了正在等候坐火车的人们跟前,起先车站的鬼子兵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山下君,山下君,麻烦你把我放下来。”“纳尼是谁在叫我,啊,哈哈哈哈哈,井边君,你们是怎么了,在这里凉快呢,纳尼,你的脑袋上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臭臭的。”
原来不知是那个yīn损的村民把一泡热通通的米田共给扔在了这个井边的头上,也就是这一泡米田共扔在他的头上,才让他暖和了一些,才能说的出话来,要不然他们还会在车厢上多呆一会呢。
“嘻嘻,哈哈,看那些小鬼子,真有意思,他们是热了还是怎么着,到这个地方凉快来了,你们看,你们看,他们的那个小鸟好小呦,也不知还能不能用。”
顿时车站上哄笑了起来,等车的人们议论纷纷。
“去去去,快些让开,否则我们就开枪了。”“开呀,开呀,你们开呀,游击队就在边上,你们要是不开,就是狗娘养的。”
在车站上自然有一些知道一些事情的民众,他们知道这一个地方的鬼子都被游击队给打怕了,甚至他们都在一个地方不敢到处去了,怕被游击队给瞅上了。
当有民众说起游击队的时候,鬼子们立即趴在了地上,“纳尼,游击队,游击队在哪里,你们的,良心的大大的坏了,竟然敢吓唬大rì本皇军,我们要把你们抓起来。”
“抓呀,抓呀,看游击队来不来。”这也是这个地方的一景了,小鬼子竟然被一些大胆的民众给逼迫的带着那些光猪灰溜溜的逃走了。
“曾孙,你呀,你呀,怎么做出这种事情来呢,你就不怕把鬼子的大部队引诱过来,那时我看你们怎么办。”
“嘿嘿,祖爷,我就是要让小鬼子涨一些记xìng,他们竟然敢把火车排的这么密集,我们想抢些东西都不成,你等着看,我一定会让他们长记xìng的。”
“那,曾孙,我问你,要是鬼子的大部队来了该怎么办。”“怎么办,我们都是顺民,谁见到我们是游击队了。”
刘贺狡黠的说着,是啊,现在刘秀才还做着维持会的会长职务,虽然他并没有给鬼子收多少粮食,可他在鬼子的面前绝对听话,而且他的儿子当保安队长还每次到城里都会去侵犯一些商家什么的,这明显就是让鬼子很好控制的,可鬼子没有想到的是,刘龙每次去占便宜的地方,都是在鬼子面前的铁杆汉jiān,而且这些汉jiān还不敢在鬼子面前告状,因为在他们看来,刘龙才是最铁杆的汉jiān呢。
刘贺的手下这绑人的事情做多了,自然也就做顺手了,有时会连着绑几个火车上的鬼子,当鬼子们把第一列火车上的鬼子给解救下来的时候,第二列车又进站了,这鬼子光搭救被绑的鬼子们都来不及,甚至都到了人员不够的时候了。
“纳尼,这些游击队到底要干什么,只是侮辱我的士兵,而切不伤害他们的生命,可这些士兵有几个能够活的了的。”
确实没有几个活的了的,冻不可怕,还有华夏民众的侮辱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自己的同伴的侮辱,没有受到这个待遇的同伴都在背后说着他们的笑话,当他们面对的时候又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好像那些话不是他们说的一样,就连大队长都压不住这些话语。
里面有一些鬼子因为太个xìng,就自杀了,还有一些都疯了。“游击队,游击队,我要杀了你们,啊,不要呀,不要扒光我们。”他们一会咬牙切齿,一会可怜兮兮的,这样的士兵还能够打仗,甚至还影响了一些其他的士兵,现在都没有愿意去押车的了。
“大队长,你说,是不是因为我们把火车的车次安排的太密集了,游击队这才报复我们的。”“好吧,他们赢了,给我把车次恢复正常,他们抢就抢一些吧总归给我留下的还是大部分呢。”
这个小鬼子最后还是妥协了,当起了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