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你也真是的。篮。色。书。巴,”
郑元斌与秦叙隔着湖一番寒暄之后,也各自入了自己的船内。郑元斌有些责怪地对邓长年道:“你既然认识那秦叙,为何不出来见一见别听祖父和父亲的,心理上总是将秦国公府的人当成死敌两家哪有什么仇恨不过是郑家眼红秦国公府的功劳地位罢了”
他斟了一杯酒给邓长年,摇头道:“既然没有仇怨,又为何要敌对同时军中的,多个秦国公府这样的盟友,总比非要与他们作对强。恩,这长辈之间怎么想我们管不着,那秦叙前途无量,我们小辈之间,多些交情总是不错的。”
郑元斌并不想参与到大一统的战场中去。
他没有这样的热血。
他其实与现在的明义候世子他的父亲是差不多的性格想法
为何要到战场上去拼杀刀剑无眼,一不小心没了命京城之中一样能保郑氏荣华富贵他在御林军之中经营的好了,未来一样是任何人都不能小瞧他
不过,有一个将来能在战场上出头的厉害表弟前来投靠,他还是很欢迎的。增加的都是郑氏的实力,又与他没有任何利益冲突,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为何不欢迎呢
所以,他待邓长年很是礼遇。
想将秦叙这样的人物介绍给邓长年,也是真心实意的。
邓长年端起酒盅敬了郑元斌一下,自己一仰脖子将酒水饮了,才道:“多谢表哥好意。其实,我与那秦叙也是早相识的了所以,我才不想现在见他,还请表哥理解。”
沈柔凝与秦叙并肩立与船首,宛若一副璧人一般,在湖光山色之中,又更像是一副画自己若是出去相见,要说什么呢像是没什么好说了他与她竟然没有什么好说了邓长年想到这里。心中再次生出钝钝的痛,难受级了。
郑元斌察觉到邓长年的异常之色,想到有邓公在的时候,邓长年也曾经是京城能算不上的贵公子。也与秦叙相识邓长年是不想现如今的落魄样子被秦叙看见吧。郑元斌想到这里,安慰地拍了拍邓长年,道:“长年,你要有信心。有了我郑家的支持,以你的能耐。只怕与秦叙相比也不曾多让待你功成名那一日,为兄定然替你遍邀名门,大摆宴席”
“那承表哥你吉言了。”邓长年道。
郑元斌笑了起来,随即好奇地问道:“你既然认识秦叙,知不知道刚才站在他身边的那位姑娘是谁竟是十分美貌”惊鸿一瞥,却是印象深刻。
邓长年心中一凛,飞快地抬眼扫视了郑元斌,而后再次将视线落在酒桌之上,神态自若地摇摇头,道:“我也没见过。不过看她年纪不大。应该是从前不曾如何露面的哪家闺秀,或许是秦家的亲眷吧。”
郑元斌这个人,别的且不谈,单从女色上这一点,他像是许多出身高贵的大家公子哥儿一样,贪女色,十分风流。像他这样有本事的贵公子,身边多几个妾室也不算什么但他却是完全不当女人是一回事,无论是正妻还是小妾,他宠的时候十分宠。不喜欢了立即厌弃掉,毫不留情之前他的那个妻子,是因为他宠小妾不顾正妻脸面给活活气死的
邓长年绝不愿意邓元斌注意到沈柔凝。
“我说表哥,”邓长年挑了挑眉。探身向郑元斌意味深长地一笑:“我虽然没有细看但她还能比得上廖大小姐不成”
邓长年说的是廖家那个廖蔓茹。
他这么一提,算是郑元斌从来不将女人太当一回事的人,也情不自禁地得意起来,用力拍了拍邓长年的肩膀,痛快大笑,道:“为兄这好事若是能成。头一个要谢谢长年你”
若是他真的能娶回廖蔓茹,当记邓长年一大功
换成几日之前,他算是明义候府的嫡长子,但他却是继娶,明义伯府怎么也不敢去打文昌候府廖大小姐的主意继室是继室文昌伯府的嫡出大小姐,怎么能给人当填房
但现在,他曾经不敢想的事情,居然要成了
而若非有邓长年贡献出来的那个大秘密皇后和廖氏算是要与郑家联姻,那廖家庶出的姑娘也有好几个呢怎么也舍不得将身份尊贵的大小姐嫁过来
而且,廖蔓茹不仅身份高贵,本人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而且容貌更是极美如此出身,如此才情,关键是那般美貌,这让郑元斌如何不满意,如何不激动
“表哥你看,这是不是廖大小姐可过来赴会来了”邓长年向外示意道。
外面,果然有一艘小船正在靠近。站在船头的那个中年男人,正是明义候府的郑棍管事。他特意留在了岸边船上,好接应廖蔓茹。他既然乘船靠过来了,那廖蔓茹十有是在船内了。
郑元斌一见,立即满脸喜色,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邓长年也跟着站起来,向郑元斌道:“表哥,我可听说廖大小姐对这桩亲事很不满意,在家中发了好些脾气这次肯赴约说不定是要来为难表哥你,好让表哥你知难而退呢。”
“表哥,你可千万要挺住才行啊”邓长年故意说道。
郑元斌高高挑起眉,志在必得地道:“别说两家现在已经有意联姻算没有这一点,她一个姑娘家肯孤身来赴约,岂非是说明她与本公子情投意合”
她有什么依仗,敢在他面前表现出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模样
若是她真的不满意这亲事,她跟不应该在此时孤身犯险她既然来了,难道他还能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给反了天不成
邓长年闻言笑道:“那表哥,我暂时退后,准备在暗室欣赏表哥英雄无双的风姿,顺便给表哥你掠阵了”
“恩,你暂且不露面也行。”郑元斌也觉得邓长年留下有些碍事儿。未完待续。~搜搜篮色,即可全文阅读后面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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