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血火征程]第一百五十八章坤甸对日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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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坤甸对日和会
旧金山对日和会第一阶段会议如期召开,在美国的说服和利yòu下,英国、苏联、荷兰、澳大利亚都宣布放弃了日本的战争赔款。旧金山和会提到了第二阶段对日和会的方针和限制,特别规定日本有向这些受到战争伤害的国家和人民赔偿的义务,但在进行战争赔偿时,原则上不支付现金,而是用生产物和劳役的方式支付。这对于日本是非常有利的。
台湾也派代表参加对日和会,因为南洋联邦和美国有秘密协议,各国或各地区所派代表只能代表事实存在的政fǔ和事实管辖下的人民,这就使“中华民国”无法代表中国,只能代表台湾地区和民众索取赔偿。台湾对此很不满,但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与历史上相同的是,他们也放弃了赔偿。
台湾的国府之所以放弃日本的战争赔款,其原因主要有三个:第一是蒋介石战后的“以德报怨”对日政策;第二是国府退居台湾后,国际地位大大降低,希望以放弃战争赔款为代价换取日本对台湾在政治经济上的支持;第三是大中华思想的影响,别的大国都放弃了日本的战争赔款,中国人也应该有个大国的样子,不应该象小国那样斤斤计较战争赔款。
同时,按照苏联、英国的观点,台湾在二次大战时也是日本侵略的协力者,因此台湾不是战争被害国,台湾人也无权得到战争赔款。既然代表不了中国,当然索取不到太多的赔偿,台湾蒋政权也就故作大方了。
第一阶段对日和会顺利结束,大批的记者涌向坤甸,联合国安理会协调团也飞赴南洋联邦。谁都知道,第二阶段对日和会将是一场chún枪舌剑的艰难较量,与日本旧仇难忘的新兴亚洲国家可不会轻易放弃到手的利益。
既然已经改变不了对日和会的大趋势,那就只好利用它,获取最大的利益。对日和会本来不是黄历所能改变的,但他还是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利用美国人的心理特点和国际形势的微妙,使对日和会发生了不小的改变。
而美国方面做出巨大让步,也并不是没有收获。可以说,在黄历的cào控下,世界形势已经发生了与历史不同的变化。朝鲜战争的戛然而止,使杜鲁mén不致于面对一个泥潭似的战争,国内的反对压力减轻不少,对红sè中国的恨意没有那么特别的强烈;欧洲的增兵,也使北约的计划得以顺利实施,这与远东的形势是分不开的,南洋联邦已经有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印度支那的法国人劳而无功,显lù颓势,这无疑还要借助南洋联邦的力量。
所以,此次赶来坤甸的不光是美国在安理会的代表,还有很多其他人。中情局成立了一个“平”小组,准备与南洋联邦情报机构联合对印度支那进行侦察和刺探,以便向华盛顿提供更可靠客观的报告。
除了中情局“平”小组外,还有沃尔夫?拉伯金斯基率领的一个小组,尽管这个家伙的爱国热忱在美国是尽人皆知的,他是个**战士,是个土地改革专家,在日本实行的土地改革,被认为是胜过GCD土改的范例。他的政治见解,实际上还受过斯科特?麦克劳的赞扬。尽管这样,麦卡锡分子还是不让他呆在农业部,并把把他看成是危害安全的人物,开除了他。而杜鲁mén总统也很无奈,只好再次录用了他,并把他送到国外,准备去和印度支那GCD的土改专家斗法。
显然,与南洋联邦进一步合作,在尽可能不让美国卷入的情况下,对印度支那的突变能够有效应对,已经摆在了美国人的面前。南洋联邦越表现得对印度支那热心准备,美国佬就越高兴,越信任这个没加盟的实际盟友。但对南洋联邦的戒心还是存在的,只是现在还未明显地表现出来。
美国也学会了装好人,眼见法国人在印度支那的民愤太大,人缘太差,也开始撇清,以免出事未捷名已臭。嗯,援助改成秘密的,外jiāo场合少说支持法国的话,还计划在联合国通过帮助越南难民的计划。嗯,印度支那三国的对日索赔,支持一下,钱呢,也按红sè中国的模式处理,组织一个美国为首的联合国救济机构进入这三国。干好事嘛,得留名,得让人感jī不是,军队不着急进入,先跟越南人hún个脸儿熟。
这叫啥,这叫你种地来我割麦,你撒网来我收鱼。嘿嘿,很有学问的两句话,俺们华人才能想出来的,老美,没文化,鼓捣不出来。不过呢,主意是俺们出的,这没错吧,所以,这好事俺们得沾点边儿不是。于是,日本的赔款还没着落,南洋联邦就为越南南方运去几船大米。黄大总统手一挥,很大方地说道:“日后从赔款里扣,俺们就是仁义,讲人道主义,越南人哪,饿在你身,是疼在我心哩特别那些长得标致的姑娘,啧啧,可是捡便宜妹子的好时候啊”
“越南fùnv非常有才华,她们从来不拒绝做任何困难的工作。即便采矿,修路等重体力活,只要让她们吃饱穿暖,她们也甘之如殆。”这是招收了越南nv工的各家厂矿的一致评价。
确实是甘之如殆,在越南法国人矿区的nv工一直占矿工总人数的百分之三十五以上。这些nv人身穿草衣,口里嚼着血红的槟榔,弯腰曲背地推着小车,脸上沾满了漆黑的煤灰。她们所谓的衣服,只是一件类似裙子的、长及膝盖的草围,内身则赤luo着。一些年轻的fùnv要等很长时间,才能穿上一条类似三角kù的粗布丁字带。nv矿工要洗澡,则需等一个晴天,躲在偏僻的溪间里脱下衣服洗晒,这期间她们只能泡在水里等衣服晾干。
一个法国经理曾说:“要挑选一百条狗是不容易的。至于苦力,我只要伸出一根手指头,就立刻有成千个苦力跑来工作。”在这种思想的支配下,法国人对越南fùnv不仅从经济上表现出来,而更多的是表现在对他们jīng神和ròu体的欺凌。
尽管法国人把越南fùnv视为猴子一样的奴隶,但那些远离故土的法国人还是清楚地意识到她们同时还是nv人,而对于在他们心目中作为猴子和nv人的hún合动物,他们表现出了极其野蛮原始的xìng情。
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越南fùnv们都不能免受侵略者的暴虐对待:在街上、在家里、在集市上或农村里,她们到处都碰到统治老爷、军官、军警、海关人员和车站职员们的残暴行为。
同样的,法国人过于僵硬的宗教政策也加速了他们的失败。他们只相信和组织越南的天主教派的民兵,却歧视和打压百分之九十的越南人信奉的佛教,使得越南的宗教冲突非常严重。
法国人必败无疑,即使军事上还显强大,但一个不知道怀柔,不知道民心向背的殖民国家是无法长久地呆在侵略的土地上的。显然,在这方面,英国和荷兰人要比法国人聪明,也比法国人做得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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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甸,经过了几年的发展,已经不再是茅房竹屋遍地的陈旧模样。一座座坚固的楼房拔地而起,新建的jiāo错的桥梁,新铺的公路,新造的机动船只,出厂不久的汽车,昂然屹立的人民英雄纪念碑,宽阔的广场,使这座城市真的具有了现代化都市的气息。
“翔龙号”重巡洋舰鸣响汽笛,缓缓靠上码头,码头上迎候的人们立刻热闹起来。各国记者蜂拥而至,其中数美国记者最多。他们几乎从未与新中国GCD的官员打过jiāo道,甚至不知道这些来自红sè中国的领导者是什么样子。尤其是首席代表周EL,对他们来说更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
军舰停稳了,长大的栈桥顺利地搭了上去,新中国代表团在南洋联邦外事官员的陪同下,缓缓走了出来。走在最前面的就是周EL,他身穿得体的西装,右手自然地举过眉梢,微笑着向前来迎接的人们致意。他的身后是一支整齐的阵容,集中了新中国最优秀的外jiāo官。
周EL带着微笑走向迎接他的人群,和迎面走来的南洋联邦国务卿慕容辰握手。他的出现使记者方阵sāo动了,首先是美国的摄影记者纷纷叫道:“周先生,请走近点,朝这里看”周EL礼貌地抬起头,迎面走向记者,摄影镁光灯顿时闪成一片。
随后,新中国代表团向记者们散发了书面声明,并有一份独特的有关周EL的介绍材料。在这份一千八百字左右的中英文对照的简历上写道:“周EL(生于1898年),中国杰出的政治活动家、军事家和外jiāo家,中国GCD杰出的组织者和领导者之一,máoZD最亲密的战友之一……”
云集坤甸的西方记者以奇特而复杂的心态关注着周EL,他们想看看在这次对日和会上崭lù头角的周EL如何在国际大舞台上发挥自己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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