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 “你……你们……”南宫舞一下就不敢声张了,此时,那第二辆金杯面包车就缓缓开了过来,两个男人果断拉着六神无主的南宫舞上了车,在外人看来,没有一点儿强迫的迹象。
“你们把小欣怎么了?”上了车之后,南宫舞紧张的问。
“放心吧,没人碰过她,至少现在还没人碰她,哈哈哈!”车上的几个男人大笑了起来。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们不认识你们呀!”南宫舞心中没底的道。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耐心一点儿嘛!”开车的男人冷笑道。
南宫舞心中忐忑,悄悄的拿出手机,想给叶雪峰盲发短信,然而手机刚一露出来,就被一个男人没收,那男的淡淡的把拆开随手扔掉,”我警告你,别想耍花样,不然后果我不说你也知道!”
车子很快驶入了位于市西郊区一个名叫清水沟的山沟里,在一个废弃的仓库前停下,南宫舞被带了进去。
大门在身后关上,南宫舞更害怕了,仓库里还聚着十几个人,大部分都是不到二十的青年。
安可欣就缩坐在一张沙发上,看样子也没受什么委屈,“小欣……”南宫舞急切的叫道。
“小舞!?”安可欣在这里已经呆了半个多小时了,那些人既不让她走也不说抓她来干什么,她害怕的要命,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昵称,一抬头,竟然是小舞,顿时她心里真是又惊又喜又担心,也顾不得生她的气了,飞快的跑到南宫舞跟前,姐妹俩狠狠抱在了一起,“小舞,你……你也被他们抓来啦?”
“小欣,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欺负你?”南宫舞抱着好姐妹问。
“没有!”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南宫舞转向了“请”自己来的那个男人。
“别问他,问问你们自己。”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姐妹俩一回头,只见一个叼着烟头的阴翳青年冷笑不已的从从仓库的最里面的一扇小门儿里走了出来。
“问我们自己?小舞,你认识他吗?”安可欣一脸的茫然,南宫舞仔细的看了看那人,同样迷惑的摇摇头。
“哼哼,不认识就对了,今天你们两个落在我们手里,你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伙计们,先给这两个小美妞儿上上颜色!”阴翳青年仿佛戏谑猎物一般的笑着说道。
“好!”十几个刚才还很老实的小流氓也都突然叫嚣着围了过来,每人手里还拿着一罐未开的饮料不停的摇晃。
“小舞……”安可欣吓坏了,抱着南宫舞的双臂更紧了。
“小欣,别怕。”南宫舞强装镇定,其实心里也是害怕得不得了,“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今天我要教教你们怎么过夜生活,咱们慢儿慢儿玩儿。”那个阴翳青年碾着牙冷笑一声,“动手!”
还没等姐妹俩回过味儿来,那十几个小流|氓已经把手中的饮料罐儿对准了她们,一拉拉环儿,五颜六色的饮料立刻喷射而出。
“哈哈哈……”在一群人的大笑声中掺杂着姐妹俩的尖叫,“小舞……”这姐妹两个从小就是“天之骄女”,哪儿受过这种“虐待”呀,已经哭了出来。南宫舞虽然佯装坚强,可毕竟从没被这么羞辱过,泪水也在眼眶中打转儿了。
饮料喷|射的劲儿一过,那些小流|氓就又把剩下的全都浇在坐在地上的她们的头上,等他们分开时,姐妹俩已经成了落汤鸡,刚才抓南宫舞来的那个男人走到阴翳青年身边,“青哥,蛇哥可不是这么交代的!”
“没事儿,我哥不是还没来呢嘛,现在这儿由我做主。”
“蛇哥会不高兴的。”
“滚蛋!你废他|妈什么话!”阴翳青年不再理那个人,来到了南宫舞身边,用脚踢了踢南宫舞被湿透的短裤裹得更加浑圆诱人的臀部,“怎么样?小美女,好玩儿吧?”
“坏蛋!别碰我!”南宫舞一边抽泣,一边用小手用力拨开他的脚。
“唉哟!”青哥一个没站稳,险些向后摔倒,幸亏有人扶住了他。
这下儿青哥可火儿了,“草泥马,我还就喜欢你这种倔脾气的小妮子,把她们给我扒光了!”
随着青哥一声令下,本来已经散开了的十几个小流|氓又都如饿狼般的扑了回来,可怜的姐妹俩除了哭叫,一点儿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谁他|妈敢动她们?”忽然,一个很洪亮的声音在仓库的门口响了起来,“都给我滚开!”围着南宫舞和安可欣的小流|氓们还没来得及动手,听到这个声音,就都又灰溜溜的散开了。
惊魂未定的姐妹俩哆哆嗦嗦的抬起头,只见又有一群男人走进了仓库,这回不是小流|氓了,三十多的、四十多的都有,领头儿的是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男子,一只眼睛上横了一条刀疤,看上去分外的狰狞,他长得人高马大,一看就不是个善茬!
“这是怎么回事儿?”“独眼龙”恶狠狠的盯着青哥。
“蛇哥……”刚才抓南宫舞来的那个男人用手挡着嘴巴,在“独眼龙”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妈|的!”“独眼龙”向青哥慢慢的走了过去,“我的话你也敢不听!”
“哥……哥……我……我就是和她们玩儿玩儿。”青哥一边说,一边向后退着。
“独眼龙”紧着上了一步,反手就给了小全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他摔倒在地,“小王八蛋,你险些坏了我的大事。”
“哥……别动手……别动手……”青哥坐在地上,不住的摇着手,“我……我知错了……知错了……”
“独眼龙”不再理青哥,转身来到南宫舞和安可欣跟前蹲下,“两位陈小姐腐书网受惊了,都怪我那个弟弟没有教养。”他起身坐到一张沙发上,又指了指自己对面的那张,“过来坐吧,咱们谈谈。”
姐妹俩都像是受了惊的小鹿,战战兢兢的照男人的话做了,“你……你们是什么人,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