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莫急,我这就出发!告辞!”王冕心理清楚,自己面前的这位老人不仅是言出必行,而且也是有着绝对实力,当下不敢怠慢,告辞之后转身离去。
“唉,废物就是废物,毫无用处!”青衣老人看着王冕飞速离去的背影,又眺望去远处的昆仑派所在方向,咬牙切齿道:“璇玑子,当初你不惜动用‘诛魔古剑’也要斩杀于我,可惜,你功力不够,却是未能将我形神俱灭。苍天有眼,让我一缕神魂夺舍成功,虽然功力大不如前,但总比你身死在最心爱的徒弟手中要幸福得多。哼哼,现在你这大弟子也不过是个丧失心智的废物,你就等着看吧,我要你昆仑比我弑天门的灭亡还要凄惨!”
话音刚落,青色光芒从手掌甩出,将雪堆中显露出来的几具****女子尸体炸的粉碎,化作齑粉,如白雪一般飘散于昆仑之巅。
王冕如何能想象的到,自己不经意间救下的老人,竟然是当初师尊璇玑子用性命诛杀的魔道首领,弑天门的门主断血鸿。
此时的王冕心中正计算着,定要将叶雪峰灭杀与极北冰川之内。
“喂,喂,太阳晒屁股了,噜啦啦!”叶雪峰拍打着南宫舞和安可欣极富弹性的圆臀,便喊道:“两个小懒猫,我都要饿死了!”
伴着几声拍打屁股的响亮之声,南宫舞和安可欣两人睁开了惺忪的双眼,慵懒的重新把被子蒙在了头上,根本没有想要起床的想法。
叶雪峰把窗帘拉开,让阳光洒满了整个房间,自己就坐在床边,脸上也满是阳光笑意的说道:“我今天就要出发去极北冰川了,你们俩不打算给我做顿好吃的,践行吗?就打算这么一觉睡到我醒过来?”
‘呼!’一声,南宫舞掀起了被子,瞪大着微肿的双眼,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袍,拍拍安可欣说道:“你男人要走了,还不赶紧起来做顿饭?”
安可欣连睡衣都没穿,猛的下床就奔着楼下跑去,都已经跑到门口了,才又跑回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道:“叶雪峰,你想要吃什么?我给你做!”
“你们两个可是千金大小姐,做的东西能吃吗?”叶雪峰满脸疑问表情,显然是不相信南宫舞和安可欣做的食物可以吃。
“就算我俩做出来的是毒药,那你是吃不吃?”南宫舞翘起小下巴,一副你不吃,我就休了你的表情。
“吃,吃!就算是迫于你俩的‘淫’威之下,就算是毒药,我也得吃了呀!”叶雪峰特意强调了一下淫威的‘淫’字,舔了舔嘴唇,满脸的猥琐表情。
“咦!!”南宫舞和安可欣俩人同一样的嫌弃表情,浑身只打冷颤。相互挽着手,小声低语,蹦跳着向楼下走去。
叶雪峰也毫无在意两女的嫌弃模样,耸耸肩微笑着跟在后面走下了楼!
南宫舞在楼梯上蹦跶,为难道:“小欣,咱俩能做点什么给叶雪峰吃?我先说,我只会热牛奶,磨豆浆,别的都不会!”
“没事,你放心吧!大餐不敢说都会做,你配合我,咱俩给叶雪峰做顿爱心早餐,我的厨艺还是足以应付的!”安可欣拍拍胸脯,自信道。
“诶,小欣,你闻到了什么味道没有?嗅!嗅!”南宫舞仔细嗅了几下,微微皱眉道:“我怎么问着好像是煲汤的味道?”
“嗅,嗅!我也闻到了,好像很香诶!”边应着南宫舞,赶忙大步跑到了厨房,忽的大喊道:“天呐,小舞你快来看!!”
“怎么了?”南宫舞也一溜烟跑到了厨房,看着眼前的一切,傻了眼
南宫舞和安可欣两人彼此相望,久久没有言语。可是眼中逐渐的湿润滴滴落下,却是看得出来,两人眼中尽是幸福的泪水。
“怎么样,还算及格吗?”叶雪峰慢步走到两女身后,一手一个轻抚着两女的细腰,充满磁性的嗓音温柔道:“这是我特地为你们二人准备的!这道菜,椒油炒藕片,补气补血的。这个,花生红枣粥,提高抵抗力的。还有这个最好的东西,我可是用力两个小时才煲好的,乌鸡汤!女人喝了,是最补身体的了,还有”
“呜!呜”“嗯,咻!咻!”阵阵抽泣声音传到了叶雪峰的耳边。一抬头发现南宫舞和安可欣两人正在抹眼泪。
“诶,你们俩这是干什么?”叶雪峰上前帮安可欣和南宫舞擦拭了脸颊的泪水,柔声道:“我前一阵子一直在天山,没有好好陪伴你们!可是,我又没欺负你们,你们还哭什么?难道想让我心里自责吗?呵呵,幸好我给你们做了这一顿饭菜,也算是补偿一下!来,把眼泪擦了,尝尝好吃不?”
“哇!啊!!呜!!”叶雪峰这么一说,两女哭的更凶了。
“叶雪峰,你混蛋!你都这么就没回家了,好不容易回来了,这又要走了,是吗?”南宫舞挥起小拳头不停的捶打着叶雪峰,好似在宣泄这心中的不满,可是,手上却没有动用分毫的力量,更像是在撒娇。
安可欣擦干了泪水,说道:“我们不是委屈的哭呀,我们是感动的!叶雪峰,谢谢你,让我和小舞能感受到被人疼爱的滋味!只是,你昨天才风尘仆仆的从天山赶回来,今天就应该我们给你做顿饭菜的,可是你你还在照顾我们!呜,呜!!”
“就是!就是嘛!”叶雪峰还未等说话,南宫舞又抢着说道:“这一个乌鸡汤你就煲了两个多小时,再加上去买这些食材,你是不是都没休息?”
“没事,我不累的!为了心爱的女人做顿饭,那才是幸福呢!”叶雪峰脸上挂满了幸福的笑容,非常绅士的拉开了餐桌旁的两个凳子,示意南宫舞和安可欣入座,把乌鸡汤盛出来两碗,放在了两女面前,又细心的抵过了勺子,柔声道:“快,尝尝!两个小时的文火慢炖,应该味道还不错呢!”
南宫舞接过勺子,盛了一勺,轻轻吹得微凉,嗞的细细品尝了一口,而后却是低着头久久没有抬起,只是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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