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刘丽军傻了,沒想到眼前的刑警队长办案如此细致,一点翻案的机会都沒有。邓华冷冰冰问:“那个校长呢,”
“校长在半年前已经被羁押,不过羁押的理由不是强女干。”说实话李铭也是不得已,明明是强女干案件偏偏主犯不能绳之以法,帮凶也只能逍遥法外。
事实上把那个校长长期羁押已经违规,但是不羁押李铭不甘心,不甘心看着两个禽兽无动于衷。正因为同情那位支教老师,执着自己的警服和警徽,才让他顶着巨大压力把每一个案件都落到实处。
刘书记一阵头疼,沒想到遇上这么一个耿直的家伙:“龚子荣同志,我要求你对每一个案件复查,从每一个细节入手,坚决杜绝某些人往农新宇同志身上泼脏水。”
“请书记放心。”龚子荣的声音缺点底气,“县局会重启案件侦破,务必在最短时间内还农新宇同志一个清白,避免人为造成冤案发生。”
小邓同志看向下面的县局局长龚子荣:“你是说还一个清白给农新宇,你确定农新宇是清白的,”
“我我是说……”
龚子荣沒想到小邓县长这么直接,一时间张口结舌,邓华却不想放过他:“如此详实的卷宗上面居然沒有你的签名,是你不了解案情还是刻意压制案件侦破,不了解案件说明你渎职,刻意压制就是你枉法,现在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啊,”龚局长如坠冰窖,自己想要讨好刘书记和农新宇,沒想到却被邓县长步步进逼。龚子荣不是刘丽军,他无法承受小邓县长的怒火,人家想要拿下他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啪。邓华一掌拍在桌子上,把纪委常委吓一跳:“啊什么啊,如果第一次案件就能公平公正公开侦查审理,也就沒有今天的局面,可以说农新宇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你一手造成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汗水顺着腮边汩汩而下,龚子荣知道自己完了,邓华把一顶大帽子扣在自己头上,连刘丽军都无法保住他。何况邓华给了刘丽军一个绝佳的理由,用他龚局长做挡箭牌解说农新宇案件。
是时候表态了。尚凯华斜睨一眼李文格:“请与会同志放心,党纪高于国法。只要这份材料获得证实,县纪委第一时间开除农新宇党籍,彻查某些人的违纪违法行为,绝不会姑息养奸。”
又一个。刘丽军万万沒想到树倒猢狲散会降临到自己头上,他明明还是县委书记,明明还是万盛县的一把手,偏偏的无法掌控常委扩大会,这是历年沒有过的事情。
想起曾经被自己挤走的两位县长,刘丽军有种英雄迟暮的落寞,人生就是如此。刚刚挤兑走孟强的时候,曾经以为自己到了仕途的巅峰,结果物极必反乐极生悲。
本來被关进县局的朱燕,午夜时分被送回县宾馆,躺在自己的值班室她还犹如梦中。沒想到自己废掉农新宇还能完好无损从市局走出來,朱经理呆呆地看着屋顶,突然一群服务员冲进來:“经理。”
“经理您沒事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一群人喜极而泣抱头痛哭,沒有经历过绝对想象不到那种六神无主的感觉,特别是一群刚刚走出校门的女孩。当初高霓娜保护她们,现在朱燕保护她们,女孩们庆幸自己遇上了好领导。
沒有朱燕胆大包天踹出那一脚,说不上有几个人被那个色县长祸害:“呜呜呜。朱经理您不回來我们都不敢睡觉,呜呜呜。”
“哭什么,沒事了,真的沒事了。”
说实话连朱燕自己都沒想到这么容易走出县局,想起刑警队长李铭的话,朱燕明白是谁救了自己。她心中的感激无以复加,进入房间那一刻朱经理是抱着必死的信念去的。
山里长大的女人有着特有的执拗和坚强,朱燕无法容忍自己的小姐妹一个个被玷污,尽管这帮姐妹和她在一起不到一个月:“好啦好啦。以后好好的,我相信再也沒有人敢欺负我们。”
噗哧。几个沒心沒肺的小丫头顿时笑起來:“是呀是呀,朱燕姐一脚爆蛋早已经在县里传的沸沸扬扬,哪一个不开眼的还敢來县宾馆作死,”
什么,一脚爆蛋,朱燕满脑门子黑线:“胡说什么呢,沒结婚的小丫头你们也不害臊。”
“可是全县都是这么传的,他们还说朱燕姐练过防狼术,要不然就是羊入虎口了。”
想起白天的场景,朱经理兀自心有余悸,自己还是太冲动,假如那个混蛋不是鬼迷心窍,假如不是自己的高跟鞋踢中要害,此刻的自己应该生不如死吧,山里人的口水都能把朱燕淹死。
正想着高霓娜闯进來,一下子抱住朱燕:“小燕子你沒事了。吓死我啦。”
“霓娜,呜呜呜,”
刚刚在服务员面前的刚强和强大瞬间崩溃,在闺蜜面前朱燕泪水滂沱,服务员们一个个抹去眼泪悄悄离开。半晌两姐妹终于握着彼此的手坐在床边:“那个畜生死有余辜,”
想起受到伤害的小姐妹朱燕兀自心绪难平,高霓娜狂点头:“就是,”忽然四下瞄瞄羞赧的一笑,“你好厉害,一脚就给他那啥了,当时怎么会那么厉害,换成是我早就吓软了,”
毕竟是沒结婚的小女人,想起姐妹一脚爆蛋的传说羞不自胜,朱燕脸上泪水宛然却笑靥如花:“去去,还吓软了,是谁下晚课路上独斗三个恶棍的,要不是和你学两手,我还真不知道咋办呢,”
“都说过不提那件事的,”高霓娜涨红了脸,气恼中带着一丝小得意,“防狼术暴起攻击有效果,假如被对方防范,就凭你我的小身板沒有机会呢,”
想起当时的场景朱燕有点后怕:“可不是,嘿不瞒你说,我的防狼术对付你姐夫从來沒有效果,那个混蛋就干那事來劲,他一扑上來我身子先就酥了,哪里还能想到什么防狼术,”
“哎呀,说什么呢,來不來的说什么姐夫,再敢和我秀恩爱看我不用防狼术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