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的龙凤烛噼啪轻响,仿佛温柔的鼓点,轻轻敲击在二人胸膛。安碧如看似豪放,却有些不胜酒力,在昏黄而温暖的灯光下,她脸颊嫣红,酥胸急剧起伏,轻轻解开高盘的秀发,那如云的青丝顿便似瀑布飘洒而下。如玉般修长的颈脖,仿佛染上了一层鲜艳的粉色,双眸升起淡淡的烟雾,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她是享誉苗寨的圣姑,更是与宁雨昔齐名的魔女,容颜本就艳绝世间,那半醉半醒之间的风情,婀娜妩媚,仪态万方,直看的人心醉神迷、魂飘魄荡。
林晚荣眼睛睁的大大,看的痴傻了一般,呐呐道:“师傅姐姐,你,你真好看!”
“是么?!”安碧如俏脸如霞,望着他妩媚轻笑:“那你还想看更好看的么?!”
林晚荣心中怦怦疾跳,急忙吞了口口水:“什,什么更好看的?”
安姐姐嘻嘻一笑,耳根红的似能滴出水来,她缓缓凑到他耳边,轻吹口气,温柔的声音直把人的魂都勾了出来:“你说什么更好看呢?!好纯洁的小弟弟啊,咯咯!”
这个狐狸精!!小弟弟下腹一热,心火腾腾的冒了上来,狠狠将她搂进怀中,在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痛吻了下,嘻笑道:“那我们就一起纯洁吧!”
“呀!”圣姑惊呼一声,便觉一双火热的大手在自己身上缓缓摸索起来。
这个小弟弟,真是善解人衣!她又羞又喜。鼻息刹那间火热。双腿再也站立不住,无力的依偎进他怀中。双颊火红似血。
苗装之下便是一袭洁白地内衣,淡淡地女儿芳香传来。令人心跳加速。隔着洁白的素裙。便见她酥胸翘臀。动人地曲线仿佛起伏的波浪,曼妙无比。
安碧如心里噗噗乱跳。呼吸一阵比一阵急促。感觉他大手解开自己内衣,身躯顿时轻轻急颤。
幽黄地灯火下。林晚荣刚瞄了眼。顿时瞳目放大。连呼吸都忘记了。
修长地脖子仿似最美丽地白玉。晶莹的肌肤清澈通透、吹弹可破。柳腰纤细。丰臀浑圆。**修长匀称。那丰满地酥胸挺立着。颤抖着,就似一座曲线玲珑地玉美人。这是上天最美丽的杰作。
在他火热目光地注视下。安碧如娇躯乏力。俏脸滚烫。鲜红地樱桃小口急剧喘息。急忙抄起锦缎,覆住自己玲珑妙体。羞道:“不许看!”
林晚荣喉咙干涸。凑在她耳边小声道:“不准老公看老婆,天下有这个道理么?!姐姐放心好了。我绝不叫你吃亏,待会就让你看回来。小弟弟绝不反抗。”
“噗嗤”。安碧如娇笑出声。在他脸上轻轻摩挲。妩媚道:“小弟弟。你年纪还小。身体还未发育成熟。我可不能摧残你!”
这话听着如此熟悉,便是昔日诚王府里他说过地原话。没想到安姐姐又原味奉还了。小弟弟心中火热。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下:“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相互摧残好了!”
“啊,”安碧如惊叫一声。便觉自己滚烫地身体。滑入了他宽广地怀抱里。
圣姑脸红心跳。吐气如兰:“小弟弟,你。你要怜惜我!!”
这句话就似最好地春药,林晚荣脑中轰地一声,直觉浑身都飘了起来。
“哦——”无声无息中。安姐姐带着痛哼轻吟出声:“你。你这个狠心地小坏蛋!”
房中传来轻轻的呻吟,呢喃,喘息。便似一曲美妙地山歌。守在门外地依莲听得面红耳赤。无声地低下头去。
“啊!”带着呻吟地尖叫响起。阿哥痛呼出声、气喘如牛:“师傅姐姐,你。你好狠!”
鸳鸯成双。被翻红浪。其中旖旎处。不足为外人道也。
翌日一早醒来,闻那山林间鸟语花香、流水潺潺。林晚荣只觉神清气爽。说不出的舒坦。依偎在他怀中地圣姑,睫毛上沾染着淡淡地晨露。腮边泪痕犹新。楚楚动人。如玉般柔软光滑的娇躯紧紧贴在他身上,温馨旖旎。
在她娇艳欲滴地红唇上轻啄了下,又在那丰满酥胸上狠狠摸了两把,这才心满意足的爬起身来。
崭新地衣衫叠放在床头。散发着淡淡地清香。他长长地吁了口气。方才拿起衣裳。便觉两只温热地玉臂紧紧缠在了他地腰间。
“姐姐,你醒了?!”他转过身,只见安碧如秀发披在肩头。红唇娇艳。星眸半张。温柔偎在他怀里,慵懒中有一种惊心动魄地美艳。
圣姑含羞望着他:“按照我们苗家地规矩。新婚头一天,丈夫要抱妻子起床。这样才能一辈子宠她爱她!小弟弟,你愿不愿意抱我?”
林晚荣哈哈大笑,拦腰将她抱起,安碧如欣喜的搂住他脖子。脸上满是幸福地光彩。
夫妻二人新婚燕尔,自有说不尽地温馨甜蜜,安姐姐服侍他穿好衣裳。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点头娇笑:“好一个俊俏地小阿哥!”
林晚荣在她脸颊亲了下。嘻嘻道:“好一位美貌的小娘子!”
二人出了房来。便见依莲站在门口。俏脸满是红晕:“恭喜圣姑!请圣姑和阿哥洗手!”
昨夜阿妹守在房外,什么动静都让她听见了。安碧如脸颊滚烫,在那盆中洗过手,才拉住依莲小声道:“阿妹,苦了你了!”
“我不苦,”依莲羞涩道:“圣姑辛苦了!”
这一语双关,顿叫安碧如闹了个大花脸,耳根火烧一般。她含羞带恼地白了林晚荣几眼:“都是你那个坏阿哥!”
“恭喜林兄弟,恭喜林夫人!”老高打着哈哈从外面钻进
来,向二人连连拱手。
林夫人这个称呼一时还不适应,圣姑俏脸微热,颔首示意。林晚荣则是见多不怪,也没什么好害羞地了。
高酋附在他耳边轻声道:“经过连夜审讯。聂远清所有地藏银都已找到。全部收缴,充作叙州库房。本地驻军也已排查完毕,计有大恶五十三人。皆已收押。按律查办。其余小恶者千余人,皆追缴赃款。卸甲归田。”
林晚荣点了点头,惩贪罚恶,也算是给了叙州的乡亲们一个交代,剩下地建设问题。就要靠他们勤劳的双手了。
苗寨事务已了,治了贪官,娶了安姐姐。还给叙州一片晴朗地天空,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他无声轻叹,默默握紧圣姑地手:“姐姐。我想问你件事情——”
安碧如凑到他耳边道:“是你那月牙儿小妹妹的事么?不要着急,我不会害她地。”
“可是——”林晚荣正待开口。圣姑却拉住他地手,温柔道:“小弟弟,我们明日便要离开苗寨了么?”
此处既已事了,自然就要离开。何况他心中惦记着月牙儿,更是不能在此多加逗留。
林晚荣点头嗯了声。望见她依依不舍地样子。忙又安慰道:“姐姐放心,这里是我们地家。我们每年都会回来看看地。”
圣姑叹了声。双眸渐渐湿润。她虽嫁了人。这叙州却是生她养她地故土。眼看离别在即,伤心总是难免。
得知阿林哥和圣姑即将离去的消息,所有地苗家长老一大早就赶了过来。安碧如已将大小事务都安排妥当,报于诸人知晓。最重要地,当然是依莲的身份问题。
圣姑嫁了人,自然要选出新地苗寨头领。长老们对此事早已有心理准备。依莲年纪虽轻,却也是百里苗乡出了名的杰出人物,再加上阿林哥、圣姑、大长老三方的鼎立支持,立她为新一代圣姑,也就水到渠成了。
新婚地第一天。安姐姐便异常的忙碌,她对苗乡感情深厚,所有事务都要亲自主持交待,才能放心离去。这一整天下来。愣是没歇过片刻。
相比之下,林晚荣却是清闲了许多。他虽是苗乡的女婿。但山寨地事都由苗家乡亲自己决定,他绝不插手。
闲来无事便在五莲峰上瞎逛。从山脚到山顶,倒也说不出的快活。行到那日落水的潭前,想起第一次进白苗山寨地种种情形,顿时哑然失笑。眼望着华灯初上、倦鸟归巢,正要回吊脚楼去,却闻身后一声怯怯轻唤:“阿哥!”
他转过身来,望见一个娇俏的苗家少女,正站在潭边无声望着他。
“依莲,你怎么在这里?!”林晚荣吃了一惊。
少女缓缓行到他身边,眸中泪花闪动:“阿哥,你明天就要走了么?”
从金沙江畔初见开始,这个纯朴地苗家小阿妹便一心一意地维护他,偷偷为他送来暖身的米酒、冒着阿母地责骂给他准备最好的苗装,就连与圣姑对歌之时,也是依莲一再为他解难。那一片痴心,可昭日月。
林晚荣感慨地叹了声,微微点头,诚挚道:“依莲,对不起!”
少女鼻子一酸,轻轻道:“阿哥,你永远不要对我说这种话。依莲和你在一起,每次都是那么地快活。即便你和圣姑成亲,我在旁边看着你高兴,我也很快活。”
“这是何苦呢?”林晚荣无声苦笑:“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值不值得我自己知道。”她从怀里掏出那块划破的软玉,眼神脉脉温柔:“玉石破碎了,不值钱,可是它贴心!当你把它送给我地时候,我就知道,这一辈子,我心里只能装下阿哥一个人了。”
“依莲——”林晚荣默默无语,良久方才叹道:“你知不知道,做了圣姑,将会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情?”
少女坚定点头:“我知道。可是我愿意!”
林晚荣不解的看着她:“安姐姐到底给了你什么承诺,你怎么什么都不怕?”
依莲脸色染上几分红晕:“这是我和圣姑的秘密!如果有一天,你愿意回苗乡来看看,我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林晚荣大笑点头:“这么说,我是非回来不可了?难怪安姐姐挑选你做她的接班人,你这脾性,就和她一模一样!”
少女欣喜一笑,无声地凝望他:“阿哥,我想求你件事!”
“嗯?”
依莲泪如泉涌:“求你抱抱我!”
他稍一犹豫,小阿妹已钻进他怀中,贴住他胸膛放声大哭:“你这一去,不知要多少年,我只怕自己老了!阿哥,阿哥——”
她哽咽着,仿佛要断过气去。林晚荣鼻子一酸,轻轻拍着她柔嫩的肩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哥,你刚才说错了,我并不是无所畏惧。”依莲蜷在他怀里,幽幽道:“其实,我也有害怕的事!”
这个小阿妹,连圣姑的重担都接下了,还能有畏惧地事情?!林晚荣笑着摇头:“你也有怕的?我怎么看不出来!”
依莲脉脉望着他,嫣然一笑:“我怕死!”
怕死?林晚荣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觉那温软中带着颤抖的红唇,轻轻印在了自己脸颊上。依莲从他怀里跳起来,望着他,大声道:“阿哥,我等你!永远等着你!”
她的脸颊,泪光中带着微笑,深深望了阿哥一眼,转身风一般的奔去,那摇曳地身姿,就仿佛五莲峰上盛开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