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墨风受伤的同时,恰逢北方大旱。
百姓民不聊生,很多饥民都开始逃亡,对朝廷不满,要求国家打开国库,开仓放粮。
于是,皇帝无暇顾及秦雨线这边。在龙墨风受伤之前,国家已经打开国库开仓放粮了,现在国库几乎所剩无几。
众大臣想不出对策,所以朝堂上都一副苦大仇深的面容。
距离秦雨线一家人问斩还有两天时间。
就在秦雨线刚被关进来的这一碗,黑漆漆的。牢房里更甚。秦孝知和秦母已经入睡。
这是,牢房里悄无声息的进来一个人,定晴一看,是南宫弦。
秦雨线疑惑,他到底是什么人,能悄无声息的混进这死牢中。
他将秦雨线的牢房门打开,走进秦雨线,对她说:“跟我出去,我带你查明真相”
秦雨线皱着眉看他,毫无反应。此时她还没从龙墨风要死的事实中走出来。
龙墨风这次受伤让她一度觉得心里很沉重,似乎是将要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般。
每次努力想要想起什么,但每次只要一想,头都会好痛,即便是这样,也找不到任何记忆。
不知为什么,秦雨线总觉得她丢失的是很宝贵的记忆。
譬如那天晚上的梦,那绝对不只是一个噩梦而已。梦里的一切,都令她感觉非常的熟悉。
南宫弦看她眼眶红红的,笑了笑,轻声对她说:“放心,那小子没事。”
……
第二日。
彼时秦雨线已经回来,秦父秦母还未发现一样。
秦父秦母醒过来之后,看秦雨线。
此时秦父看秦雨线神色恢复过来了,便问她:“雨儿,你可还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秦雨线仔细回想了一下。
那天晚上,她收到一个纸条,是龙墨风给的,邀她出去赏月。
然后她去了,可是就在出门刚出客栈门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
她挣扎着,突然闻到一股清香,然后她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就看到龙墨风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
可是,什么人敢对太子殿下动手呢。
秦雨线将过程给秦父复述了一遍。
秦父听完,叹了口气:“太子殿下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你也不要太伤心,吉人自有天相,何况我不相信他那么轻易就死了。
不过对方的目标是太子,我们只是临时被找过来的替死鬼”,随后想起什么来:“雨儿,那张纸条你可随身携带?”
秦雨线将纸条拿出来递给秦父:“就是这张”
秦父将纸条拿到蜡烛前仔细研究了一番。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这字迹像是小女儿家写的,太秀气。
随后一晃眼,看到了一个又一个的花纹。
秦孝知想起了自己年幼时看到的古籍。
那估计记载着天远,东欧,北渊这三国的历史,以及特色。
其中东欧国盛产各种各样的纸,以及首饰。
而东欧国皇室有自己的专用纸,不外流。
只是,他们用这种纸,到底是自大妄为,还是故意为之。
秦雨线看自己的父亲良久不说话,问他:“爹,怎么了”
秦父回过神来,对她说:“这是东欧国皇室的专用纸,旁人是不可能有的”
秦雨线顿了顿:“万一他们的探子也可以用这种纸呢”
秦父说:“这是不可能的,东欧国皇室为了表明贵族身份,也为了他们之间能方便来往信息,是不可能将这种纸外流的”
顿了顿后又说:“太子殿下以后是要当天子的人,以后免不了后宫佳丽三千,你若是入了后宫,爹便护不了你了”
秦雨线神色黯然:“知道了,爹,女儿自会有所思量”
难得秦孝知说了这么多话,秦母在旁边听着,对秦孝知说到:“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别瞎说”
秦孝知在旁边沉默不语。
突然吱呀一声,牢门打开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
秦孝知,秦雨线和秦母侧头看过去。
只见来人腰背挺直,眉眼如飞。看的出来应该是习武之人
那人走过来说:“秦兄,你们受苦了呀。幸好这些天正直北方大旱,皇上每天焦头烂额,想不出对策,这才对这边管的松了,我才能有机会进来”
秦孝知走过来说:“顾兄,你能来我很感激你,毕竟在这个节骨眼上谁也不敢来趟这趟浑水。”
来人正是秦孝知的好友,顾炎武,是天远国的镇北大将军。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但顾炎武比秦孝知长了四岁。
顾炎武叹了口气说:“自从你被关在牢里,我便垦求皇上明查,呈上了奏折。朝中也有不少人替你求情,可是这种声音太多了,更何况刺杀太子是死罪啊,皇上大怒,任谁也不敢提起此事。”
这是秦雨线在旁边插了话:“顾伯伯,你说这时候北方大旱,无计可施吗。”
顾炎武自是认识秦雨线的,毕竟自己是看着她长大的。
“不错,皇上正为这件事发愁。”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救你们出去。”
秦雨线说:“我们出去需要机会,这正是个机会。皇上要三日后问斩我们,自有他的思量,会不会是想用我们引出真正的凶手呢”
如果皇上只是把他们关起来,并没有动手,凶手肯定会以为龙墨风还没死,这样凶手就会再次实行,去皇宫刺杀龙墨风。
皇宫内只怕早就布下天罗地网,等着凶手上门。
若是真正的凶手没出现,那这个局面要该怎么收场?
“顾伯伯,可否能拿纸和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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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梦境小剧场
秦雨线:“龙墨风,你到底什么时候醒啊,我这都快没词了”
龙墨风:“本大爷要趁着个机会好好睡一觉,整天批阅公文,都没让本大爷好好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