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事的时候要严肃,可人也不能总严肃。
弓弦绷得太紧它会断,人若不能学会放松心理就容易出问题。
与唐璐说完了正事,见这姑娘起身要走,许昂哪里肯干。他一伸手,拉着唐璐的手将其拽入了自己怀中。
唐璐用力打了他一下,按住他那双做怪的手,数落他:“大白天的你给我放规矩点。”
许昂长长的哦了一声,对怀中玉人调笑道:“大白天要放规矩点,那不是大白天是不是就可以不规矩。”
“呸,不要脸。”
唐璐挣了几下,想要脱身出来。却不想许昂搂得太紧,她没能挣脱不说,还因为身体的摩擦出现某种不可以描述的生理反应。
当然,这个生理反应来自许昂。
温香软玉抱满怀,本来就让人蠢蠢欲动,结果怀里的玉人还扭来扭去,这一摩二擦的,事情大有滑向不可控制的方向的趋势。
龙抬头后的千斤顶让唐璐赶忙停下了挣扎,一片红晕从脖子红到了耳根,看上去煞是美丽。
许昂忍不住叼着这姑娘的耳垂啄了好几下,羞得唐璐慌忙之下往后一撞,许昂一个不察之下没能站稳,两人倒在了沙发上。
如果只是普通的后倒,许昂并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然而那姑娘倒下来的时候让他做了垫背。
垫背其实也没什么,关键在于那伴随而来的无意识的要害一击,让许昂下意识的松了手。
好容易脱离了魔掌,唐璐也不敢多呆,她跺了跺脚,慌慌张张的跑掉了。
“诶你……”
许昂伸了伸手,没能抓住这姑娘,也只好作罢。
难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抓住,自己真失败。
郁闷的拍了拍额头,许昂也懒得起身,索性直接躺下,让时间来抚平自己心中的郁闷。
别看他躺着一动不动,你就以为他睡着了,实际上他在心里盘算着其他事情。
唐璐今天的到来提醒了他一件事,那就是他现在太招眼了。
老话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众,人必非之。
他现在之于国内的一众友商们,就是那秀于林的木,他的任何一个动作都等于放在了聚光灯下,被无数人关注着。
这些人中有的只是观察,有的带有善意,而更多的则是带着或多多少的恶意。
华夏有句名言:不患寡而患不均。
当大家都穷的时候没人会有怨言,可若其他人都穷,唯独有一个人富裕的时候,怨恨就会滋生。
国内的先富们看到许昂会想:凭什么你一个毛头小子比我们还有钱,我们不服气,非得找机会整你不可。
在这样的心理下,各种挑刺,各式找茬就会出现。
就好比这次自己招揽余冬的事,那是余冬自己要辞职,是余冬自愿的,并非许昂强迫。以国内一贯的做法,那就是装作没看见,悄悄放行便是。
但广电追究了,虽然只是通过唐璐的关系来问了自己一嘴,许昂却也能推断出必定是有人在背后使坏。
民不举官不究,有民举了官才会究。
“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非要你好看。”
对那种躲在暗处使坏的小人,许昂打心眼里厌恶。
这种人成事不足,败事却有余,不揪出来打死会成为定时炸弹,指不定在什么时候他就能坏你的事。
“哈喽,摩托……”
手机的铃声响起,那是余冬打来的电话。
当许昂接通后,余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许总,有人拿我和你见了一面之后就从广电辞职一事做了文章,你可得仔细着点。”
“我已经知道了,事情也解决了,老余你不用担心。”
许昂颇为无语。
我这都把事情解决了,你余冬的提醒才到,真不该说是唐璐的动作太快呢,还是余冬的动作太慢。
“啊?解决了?”
余冬惊愕不已。
“之前领导找我谈心,我这才刚与领导谈完话,你那里就把事情解决了?”
他对许昂大为佩服,赞道:“许总,你办事没得说,真是快。”
我怎么听着你那不像是夸人的话呢?
许昂:“……”
说吧,老余,你是不是暗戳戳的内涵我。
“老余,我这里先与你说一下。事情是解决了,伯乐影业的股东也变多了,中影他们要占一成。”
说着,许昂宽老余的心:“你的份额不会动,中影他们的我和高晓君女士会各那半成出来。”
“中影他们也要加入进来,好事啊。”
余冬乐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有了国字头企业参与,在许多方面都会有好处,那是花钱也买不来的。
笑过之后,余冬对许昂说:“我辞职本来只是一件平常的事,居然劳动了局内的领导找我谈话,肯定是有人搞了小动作。许总你给我三天时间,让我查一查。”
如余冬这种身在体制内却早早的就规划起了未来要下海经商的人,怎能不懂得经营自己的人脉关系?
他主动揽下这个事,许昂也乐得轻松。
余冬说是三天,实际上只用了一天。
就在两人这通电话后的第二天,许昂正在进行着晨练,顺便给自己完成了今天的每日签到,余冬的消息就来了。
“你完成了每日签到,获得随机奖励:高级游泳精通。”
一个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技能。
许昂撇了撇嘴,他顺手签到的同时,接通了电话:“老余,事情有眉目了?”
“人是查到了,但并不好办。”
听声音许昂就知道余冬的兴致并不高,没有那种找出了背后使坏的小人后要让对方好看的快意。
“说说看是谁?”
看余冬的反应他应该是搞不定对方,甚至惹不起对方,但余冬惹不起不代表许昂拿对方没办法。
许昂到是要看看,在背后下黑手想要阴自己的人究竟是谁。
“许总,我得到的准确消息是西北圈的人。”
国内的影视行业最著名的京圈,然而目前因为老谋子的存在,西北圈的实力也很强,颇有与京圈分庭抗礼之势。
“怎么会是西北圈的人?”
许昂不解。
余冬则道:“老谋子自从跟你合作后工作重心有所偏移,出现这种事并不奇怪。毕竟,有人的利益受到了损伤。”
许昂眉头一挑,貌似余冬说得也有道理。
该不会是猛士兄吧,老谋子的工作重心偏移他受到的影响最大,利益受损之下搞些小动作并不奇怪。这人连三爷都敢抨击,何况是得罪许昂,仔细想来他还真做得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