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各位啊,关于主角名字的毒点我一直都看见有人提,但是我是个起名废,所以想让各位给主角想个名字,什么风格都行,最好别超过五个字,打在段评或者章说,又或者是读者圈里都可以,我都看得见,希望大家集思广益,作者在这里感激不尽!
149,
六本木隔离区,葬仪社本部外围。
“啪!啪!啪!”
随着一道道电闸被拉下的声音响起,几盏探照灯从二楼接连亮起,明晃晃的灯光照亮了一层楼心处的空地。
“哟!你们好啊,各位死人!”
淡漠的声音响起,留有金黄色长发的恙神涯从二楼平台上一跃而下,黑色的长摆风衣被气流鼓动、扬起,在他落地后重新垂下。
“啊?你....你是哪位....”
抱着夫内尔的樱满集一脸茫然之色,他环顾四周,发现场地内好像只有自己跟塞拉伯拉特还有三笠。
“这块就我们仨,涯,樱满集安然无恙的来了。”
陈庆踱步走近,他走到樱满集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向对面的恙神涯笑了笑。
“嗯。”
对于陈庆肯配合他装逼这一点,恙神涯点了点头,表示稍后会给出五星好评。
“这是夫内尔吧?快给我拿来!”
带着猫耳的鸫凑到樱满集身前,瞪着他道,然后一把将他怀里的小机器人夺了过去。
“啊...噢非常抱歉...”
樱满集仍然处于茫然过程中,他机械的点了点头,丝毫没注意到为什么这个猫猫头少女会穿着蓝粉相间的连体紧身衣。
“鸫,温柔些,你看看你给集君吓得。”
陈庆摆摆手,道。
“哼!你还说我呢!”鸫瞥了陈庆一眼,没好气道:“让你和三笠是去执行任务的,这才过了一天,任务报告没看见,狗粮倒是吃了不少!”
说着,她看了一眼陈庆身后的三笠,然后扭头离开了。
“等...什么意思?”
陈庆伸出胳膊想揪住她,可是看了看她身上的紧身衣,又把手放了下来,这就让鸫抓住机会逃跑了。
“......”
“陈庆,这些一会再说。”
恙神涯对着陈庆凝了凝眼睛,示意他赶紧去一边,别破坏了自己的领导包袱。
陈庆挑了挑眉,虽说给别人装逼的时候撤火是他最乐意干的事情,但是现在搞这一出显然非常不明智,在二楼那些架着枪的普通社众面前还是要给恙神涯留面子的,要让他营造起领袖身份。
“嗯,我和三笠就先去边上了。”
他点点头,走回到三笠身边,牵着她走向了边上的楼门,那里面有喝水的地方。
......
两人走进楼门,和把门的社众打了个招呼,便走了进去。
楼门里面是空旷的大厅,原先繁华的装潢已经被拆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灰墙白地,满是破败景色。
大厅中央支着一个相对较大的黑色帐篷,帐篷的门帘是打开的,帘子搭在了门边的木箱上,被一盏油灯压住了角。
灯火跳动着,透过防风罩给黑暗的大厅披上了一层暖橘色的薄纱。
“陈庆,你这根本就把恙神涯在樱满集之前立威的机会给破坏了啊。”
猫腰走进帐篷,三笠从堆砌的木箱上拿起水壶,向边上准备好的空杯子里倒着水。
随着水流倾泻而出,淡淡的白雾升起,一股淡淡的红茶的香味飘了出来,让有些阴冷的帐篷内仿佛都变得暖和了不少。
“嗯,我总不能看着樱满集被打吧,”陈庆接过三笠递来的军绿色金属杯子,坐到了行军椅上,“谢谢老婆。”
借着跳动的烛光,透过茶水蒸腾起的白雾,陈庆发现三笠的脸上似乎飘起了红色。
“......”
三笠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她抱着杯子走到陈庆身边,轻声道:“往边上潲潲,挪个地。”
陈庆往外挪了挪,给她让出了个地方。
“坐不下...”
三笠试着往下坐,但是发现单人的行军椅似乎并不能胜任让两个人并排坐的工作。
“你坐吧,我站着就行。”
陈庆把杯子放到桌上,撩起风衣下摆就要站起身来,但是却被三笠按了下去。
“怎么了?”
他抬头看向了三笠的俏脸,却发现在外人面前保持冷淡的她,此时正咬着下唇、脸色绯红,她眼中光芒微微闪动,像是在犹豫着什么。
帐篷里沉默了下来,然后三笠回身把压着门帘的油灯拿了进来、放到了桌上。
没有重物压着,随着一阵风吹过,帐篷的门帘被刮得垂了下来,将帐篷内外隔绝,本身还能给人身上增添几分凉意的夜风被彻底断掉了头。
三笠捋着风衣的下摆,一偏身子,坐到了陈庆的腿上。
她侧过头看向陈庆,声音有些发抖:“坐在这里...也一样。”
“嗯,都可以。”
陈庆眼神融化了下来,宠溺地说道。
“你能做出改变,是件好事,至少改变了一贯的理念不是吗?”
三笠平静下来,向后仰身,靠在了陈庆的身上。
陈庆点点头,他知道三笠指的是他愿意去改变剧情的举动。
今天上午听了她那一番话,陈庆一直在纠结,直到刚才出门之后看到了樱满集才下定决心,要让剧情向好的方向发展。
通过和樱满集的交流,他再次认识到自己所穿越的虽然是上辈子中所谓的动漫,但是这些人物却都是有血有肉的,他感受到了樱满集层层伪装之下、内心的善良。
你说就这么一个善良的人,陈庆怎么能狠心,在自己有能力改变的前提下看着他断掉手臂、看着他独自承受罪恶的王冠、看着他只能和心爱之人在心灵之中重逢?
所以他决定抛开什么纵览全局的上帝视角,真正参与进世界的剧情之中,这才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
——改变已知的,探索未知的。
总之大道理什么的就不多说了,陈庆在心中认可了三笠的理念,也改变了自己所坚持的理念。
“嗯,我得听老婆的话不是吗?”
陈庆抱住三笠的纤腰,低下头闻着她发间的清香、感受着她的体温。
“坏不坏....你要真听老婆的话,还会在这里欺负你老婆吗?”
三笠脸色更红了,在烛光的照耀下简直红得仿佛要滴出水来,她微微皱着柳眉,嗔着对陈庆的作为提出抗议。
“就是因为听老婆的话,我才....”
陈庆把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着,他想要调戏一下自家老婆,可是却被帐篷外...不,楼外远处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打断了。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