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月夜商会出来,李无劫直接把龙皓晨和采儿带到了他们所在酒店,然后以最快速度把今天得到的关于除猎魔的情报给写了下来。
“你们两个看看,还有什么遗漏吗?”
在龙皓晨和圣采儿的反复确认后,李无劫将这些情报反复加印了数份,然后让龙皓晨将他们分别装进多个储物装备中。
“你们两个听好了,月夜今天给出的情报太有用了!我估计圣盟那边对于除猎魔的情况也是一头雾水,但是很有可能已经有猎魔团遇害,总之,你们两个现在立刻以最快速度返回圣城,用灵翼飞回去!把这份情报交给圣骑士长他们,到时候这份情报的真假自然有人证实。”
龙皓晨和采儿都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不敢怠慢的两人连和士级二号的其他人见上一面的功夫都没有,马不停蹄的踏上了回圣城的路。
等送走龙皓晨和圣采儿后,李无劫将其他几人请到房间,开始重新制定作战计划。
李无劫房间的床铺被他临时收纳进改造后的圣光手镯中,是的,圣光手镯在进行了一个小小的改造后终于拥有了李无劫希望的储物功能,而且储物空间极大,对于需要携带的资源并不是非常多的李无劫来说,绝对够他日用了。
将床铺收起,李无劫把两张地图平铺在地板上,手里拿着用光元素凝聚出来的长杆,指着地图开始和其他人讨论了起来。
“猎魔团的信息我已经给你们看完了,现在他们已经开始了行动,而我,就是他们的重点通缉对象,所以跟我一起行动会很危险。”
“你搁着放屁呢。”赵空反问道:“那一次我们的行动算是安全的?”
“魔神有可能找上门哦,九阶魔神带着九个九阶的魔族。”
“那就是命不好呗。”王原原低头看地图,头也不抬的说道:“如果我们真的被魔神组发现,那只能说我们命里有这一劫。”
“我的意思是,我们要不要取消这次行动。”李无劫指着地图说道:“你们看,我们要前往的秘境位于整个圣魔大陆的东南方向,距离位处圣魔大陆西北部的圣殿联盟地区来说,基本上算是直接通过整个大陆,而且我们一定会绕道,所以我们光是赶路就有可能会花费上数个月,甚至更久。”
“而时间越久,变数也就越大。”
“我简单陈述一下我的想法,我们这一次是去帮小沫解决血脉的问题,根据我们在圣城那边的情况,至少在人类这边我们肯定是没有办法解决小沫的血脉问题的,那个精灵族的秘境就是我们最大的希望所在。”
“而我们的实力你们也清楚了,在不考虑我的情况下,对付一般的七阶绰绰有余,现在老断,原原姐和艾樱都是六阶,勐子已经六阶九级,马上就能抵达一万灵力的关卡,进阶黄金勐犸成年体,成为实打实的七级巅峰的魔兽了。”
“老赵在消化完圣灵丹后,重返五阶也是板上钉钉,小沫因为血脉问题卡死在了四千内灵力。”
“这个配置,对付一只最弱的魔组除猎魔不成问题,但是,你们也知道我担心什么。”
“如果加上你呢?”
“加上我,我一个人能团灭一个最弱配置的魔族,但是我要告诉你们,我绝对没有把握对付魔神组。”
李无劫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视一圈,最后说道:“关于要不要放弃这次的任务,投票吧。”
“同意放弃任务举右手,不同意的举左手。”
“现在,开始。”
下一秒,所有人齐刷刷的举手投票。
同意:一票。
不同意:七票。
弃权:两票。
“你们!”白晓沫看着齐刷刷不同意放弃任务的众人,着急的说道:“我没大事,卡在五阶就卡在五阶,说不定那天我睡一觉,睡醒了就突破了呢?不用这么着急的!”
“血脉觉醒不是小事,我可是调查过的。”赵空一脸严肃的说道:“曾经我们圣殿联盟也有着血脉觉醒的例子,但是他们中也有没操作好,最后导致觉醒者直接死亡的!”
“你的血脉觉醒就属于出现问题的类型,要么成功要么失败,唯独你刚好卡在半路了,这绝对不正常。现在那个精灵族遗迹就是最好的解决路径,我们不能拿你的生命开玩笑。”
向日葵指挥官道:“白晓沫队员,你是不是打算要让我们士级二号猎魔团解散啊?”
“你一个弃权的没资格说我好吧!”
向日葵指挥官:“嘿,你最近是不是叛逆期了?”
“好了好了。”断忆把向日葵指挥官端到一边,然后对白晓沫说道:“小沫,我们是猎魔者,我们猎魔团本就不是安定的营生,你也听说了士级八号解体的事情,我明白,你是担心我们,害怕在这次的行动里出现了意外。”
“你担心我们,因为在你心里我们是重要的伙伴,可是在我们心里,你也是重要的伙伴!”
断忆的声音骤然提高的几度:“小沫,如果说未来的某一天,我们几人中有人生命垂危,你会放弃我们吗?你会为了救我们拼上性命吗?”
“......”
白晓沫低头不语,其实这个抉择他们早就面临过了。
那就是赵空半死的那次。
当时的赵空连自己都以为自己下辈子完蛋了,要在床上躺一辈子了,当时坚持要把自己的奖励全都换成功勋也是想着用自己残废的身体帮团里的其他人争取最后一点利益,他当时就是奔着抚恤金去要的。
而士级二号猎魔团的其他人当时是怎么想的呢?
反正白晓沫想的是,无论如何,一定要去那个据说是有着生身果的秘境,帮赵空摘下一枚生身果。
如果没有生身果,那就找!
找其他能治好赵空的天材地宝!
放弃?
从来没有考虑过!
“你也不用想那些有的没的。”赵空直接问道:“我躺尸的那些日子你是怎么想的,我们现在就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