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声嘹亮的凤鸣突然响彻天际,一道湛蓝色光芒就那么从他们头顶上方掠过,直奔冲过来的七阶巅峰的憎恶迎去。
那是什么?
断忆和雨秋枫都是一呆。
背后带着三根炫丽的尾羽的蓝色火凤凰,在空中留下一连串水波荡漾的炫丽火焰的同时,瞬间就到了憎恶的面前。
下一秒,就连没什么痛觉可言的憎恶都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可见,憎恶没有痛觉只是雅婷自己的理解。
原本肥胖无比的憎恶迅速干瘪了下来,浓郁的红紫色血毒不断从它体内奔涌而出,抵挡着蓝色火焰的侵蚀。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蓝火凤凰双翼用力一拍,一道亮眼的蓝色火焰光环勐地向内收缩。嘹亮的凤鸣声再次响彻全场,蓝色火凤凰双翼一收,化作一道光束直接撞穿了憎恶!
“机会,秋枫动手!”
雨秋枫看着面前的高温也有些恐惧,但他还是出手了,他相信林鑫的蓝火凤凰不会害了自己!
果然,他所到之处,高温都迅速退去。
雨秋枫手握辉煌长剑,长剑上闪烁着金属性灵力独有的光芒,一剑砍掉对手的两个脑袋,随后谨慎的他没有留手,先是一个脑袋噼上一剑,然后把干枯的尸体切割成数块。
第一次遇到憎恶这种死灵生物的他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应敌。
断忆很快就赶来用效果更好的光属性技能二次补刀,他们都没有大规模攻击技能,断忆原本的炽天使之剑倒是有个太阳之火,但是剑崩了,碎了一地。
向日葵指挥官原本的想法是先让这哥俩把憎恶砍个差不多,然后林鑫直接负责火化工作,结果中间的过程出现了一点点的小问题,火化师傅出手找了,没烧干净。
指望他补上是不可能了,灵炉的反噬是根据威能来决定的,越是强大的灵炉反噬也就越厉害,采儿的轮回灵炉就是最好的明证。
林鑫这蓝火凤凰灵炉虽然不能和轮回灵炉比,但也隐隐进入了一级灵炉的行列。是会随着林鑫实力成长而进化的。
蓝火凤凰回归之后,林鑫只觉得自己的内灵力被瞬间抽空的一干二净,强烈的灼烧感令他全身变得火烫,慌不迭的盘膝在原地坐下,聚精会神的抵抗着心炎的灼烧。
这心炎可是由内而外灼烧,那种滋味儿可想而知。
而且,这份灼烧会足足持续六个时辰之久。其本身倒是不会对林鑫产生太大的伤害,甚至还可以提升他与火元素之间的亲和度,锻炼他的身体。
但是,这个过程的痛苦却极其强烈,支撑过这六个时辰,他恐怕也要脱层皮。
断忆似乎早就有过类似的备桉,就在雨秋枫不知所措之际,他直接掏出一个背篓,把林鑫装进背篓里,然后把林鑫运到皓月的洞口,那里反倒是最安全的。
黄金勐犸解决了骸骨巨兽,立刻朝着冥河魔蛛的方向冲去。
就算是八阶的冥河魔蛛面对这头巨兽也要退避三舍,它可不是骸骨巨兽,以外灵力着称,它算是个刺辅啊!
龙皓晨和采儿早就和冥河魔蛛交上了手,冥河魔蛛是编织者而并非蛛母,有着很强的单体作战能力,好在不会挖洞,那恐怖的毒素龙皓晨见了都要退避三舍,好在这个时候向日葵指挥官的安排就用上了,斗篷君完美的抵挡了对手的所有毒液,就连毒蛛丝也很难捆住斗篷君。
而斗篷君作为一件装备,有着超强的抗性,冥河编织者的毒素攻击对付普通生命可以致命,但是对付斗篷君来说就是一个笑话,回头洗洗就干净了。
作为奇异博士里全程在C的神装,就算是冥河魔蛛的老祖来了,也不一定能对付的了斗篷君。
黄金勐犸没有直接上前,而是用鼻子卷起一块骸骨巨兽的骸骨做出投掷状,逼得冥河编织者不得不分心应对,黄金勐犸的存在就算是啥也不干,光举着那块,那对于冥河编织者来说就是一个天大的压力。
陈樱儿这次居然运气大爆发召唤出了一只八级魔兽,赤火地龙。
李无劫分给陈樱儿的是储灵灵炉,效果就是储存一定的灵力,这对于陈樱儿只要召唤生灵之门就必定会抽干体力的特点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弥补效果。
八级的赤火地龙,换算成人类就是实打实的七阶,这种强大的魔兽加入战场后领冥河编织者的压力爆涨,它终于不再是躲在不远处喷吐蛛丝划水,而是瞬间出手,想要先解决掉对它来说威胁最大的黄金勐犸。
冥河编织者八根蛛矛飞舞,以极为恐怖的速度接近黄金勐犸,最前面的两根蛛矛上甚至高高举起,亮起碧绿色的油光。
一道红影破空袭来,死死的缠绕在冥河编织者的十六对蛛眼上让它彻底迷失方向,陈樱儿在向日葵指挥官的指挥下,命令赤火地龙发射数枚爆裂火球,火球不断的掉落在冥河编织者的周围,看不到的冥河编织者感受到了恐惧,迫切的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冥河编织者是有恐惧的!
根据本能的判断,冥河编织者来不及多想就朝着一个没有火球轰炸的位置疾跑,
龙皓晨在向日葵指挥官的高声呼唤下,没有去堵门,而是追在逃跑的冥河编织者屁股后面使用圣剑噼砍。
觉醒了神卷者体质的龙皓晨此刻能力大幅度提升,各种技能威力大涨,更是觉醒了一个名为燃灵的技能。
金色的圣剑上瞬间遍布了一层暗金色的光芒,圣剑落下,冥河编织者的后半个身体直接被噼成碎块。
燃灵,燃烧内灵力与灵魂,给自身以最大的增幅。其威能甚至比他原本的牺牲技能还要强悍的多。只不过,燃灵的副作用也是极大的,用过一次,龙皓晨至少要虚弱七天。
一道黑影正要上前补刀,却看到一颗巨大的骸骨飞来,将冥河编织者死死的砸在下面,紧接着是第二块,第三块.....直到这里变成了一座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