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陆宗正因为忠犬被雷劈死而伤心欲绝晕过去被送进医院抢救的事在整个陆氏传的沸沸扬扬。
乔安之吃早餐时听到这个事,顿时觉得很蹊跷。
现代房屋设计装修之前都有安装避雷针,院子里的狗怎么可能会被雷劈死?
她满脸困惑看向陆时禹,低声问了问:“我怎么觉得叔公的狗,死的有点蹊?正常来说,雷电不可能劈到院子里。”
陆时禹非常淡定,且对陆宗正的事不感兴趣。
他淡淡的说:“这事十有**不是雷电劈死狗,而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乔安之瞬间来劲了。
她好奇的追问:“那会是谁故意害死叔公的狗?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估计,害死叔公心爱之狗的人,目的不是要害死狗,而是害死叔公。目的非常简单,就是想在迎灯会之前让陆氏整个家族有丧事,让迎灯会取消。”陆时禹放下手里的碗筷,嘴角微微一勾:“如果昨晚死去的人是叔公的话,那今年的迎灯会就没办法举行。如此一来,你就没办法走仪式成为陆家名正言顺的女主人,而你肚子里的宝宝更没办法第一时间去族谱。”
听完陆时禹的分析,乔安之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咽了咽口水,难以置信的说:“没想到人性可以如此恶毒,叔公那么老了,也没几年好日子,有必要这样对待叔公吗?”
“你现在倒是忘了叔公之前怎么对待你不友好的了?反过来替叔公说话了。”陆时禹调侃的看着乔安之,故意说这种话。
乔安之无奈的笑了笑:“一码归一码,我就事论事罢了。”
如果乔安之知道陆宗正昨天夜里还想让陆棋对付她的话,估计不会为陆宗正说好话。
“陆氏暗藏的那些人,怕是因为知道你怀孕的事了,一个个坐不住了。”陆时禹起身走到乔安之的身旁,领着她一起去花园里跑步。
鸟语花香的花园,让乔安之一大早就心情好好。
两人携手同行,一边欣赏着花园里的花跟鸟儿,一边闲聊着家常话。
走着走着,迎面走来两个女人。
女人们看到陆时禹牵着乔安之的手,眼里满是羡慕。
其中一个长发女人小跑来到乔安之和陆时禹的面前,微笑着说:“时禹,看到你陪着乔小姐在花园里跑步,可让我惊讶不已。在我的印象里,你立的可不是宠老婆的人设。”
女人张口说的乔小姐三个字令陆时禹非常不悦。
他看都没看女人一眼,牵着乔安之的手就从另外一边离开了。
女人站在原地看着陆时禹离开的背影,尴尬的有些愤怒。
她的同伴走到她身边,安慰道:“算了,别放在心上,陆时禹不是一直都这么冷酷的吗,刚刚你就不应该提起他老婆。我听人说,他最见不得别人说他老婆的半句不好。”
“可是,我刚才没有说半句他老婆的不好啊,他干嘛那样对我!”
“你刚刚说的是乔小姐,不是陆太太。”
“有问题吗?”
“问题是,乔安之现在是陆太太,陆家的女主人,而不是乔小姐。你懂我意思吗?”
“可是,她的确姓乔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