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子弹几乎跟随陆时禹的后脚跟扫射。
所幸没一颗打在陆时禹的身上。
陆时禹冲击的速度,快到出现幻影。
他扑到邢宗汉的面前,快准狠抓住邢宗汉的手腕,用力一折,邢宗汉手里的锋利匕首掉落地板。
反手将邢宗汉摁在前测挡着。
这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速度快捷,稍微有那么一丢丢的差池,将会命送黄泉。
乔安之侧眼看向陆时禹,确定他的身上没有伤口才松了口气。
刚才那一幕,太危险了。
但也不得不佩服感叹,陆时禹的身手简直一绝。
黑衣保镖怕误伤邢宗汉,举着危险武器不敢轻举妄动。
邢宗汉怒视着黑衣保镖们,身体被愤怒填满。
不敢相信自己的花重金养的手下,一个个拿着最厉害的武器,却跟废物没两样,这么多人还搞不定赤手空拳的陆时禹,气得他差点没当场晕厥。
士气上占下风,但嘴皮子上却不认输道:“陆时禹,你真以为就凭你自己能带着乔安之安全离开这里?”
陆时禹没有回答,而是加重拧着邢宗汉手腕的手,使得邢宗汉痛苦咬牙。
顺势,矮身捡起匕首递给乔安之。
乔安之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陆时禹要将注意力放在钳制邢宗汉身上,不得已只能让她自己费尽割断绑着手腕的绳子。
兴许是警匪电影看太多,乔安之拿过匕首就反过来对着绳子上下摩割。
手指的力气要比以往大许多,速度也快几倍。
绳子割断那一刻,她立马解开自己脚上的绳子,再安然站在陆时禹的身侧,并将匕首交还。
陆时禹将匕首架在邢宗汉的脖颈动脉处,瞥了乔安之一眼,淡淡的开口:“走!”
乔安之有些懵,不知道陆时禹说的走是什么意思。
现场被保镖围堵的水泄不通,稍微没注意到,就很可能被秒杀。
如此危险境况,她和他还能走去哪里?
陆时禹踢了邢宗汉的大腿一脚,阴冷开口:“邢总也是惜命的人,可得叫你的手下长点眼睛,别枪法不准杀了自家主子。”
邢宗汉小心翼翼低垂眼睑看着脖颈处锋利的匕首,眼眸闪过一丝冷。
他趁着陆时禹没注意脚往回一勾,将刚抬脚走了两步的乔安之绊倒在地。
乔安之完全没注意到邢宗汉的偷袭,整个身子没站稳往前倒去,千钧一发之际,手臂被陆时禹单手抓住,刚庆幸没出事,下一秒就看到邢宗汉抄过旁侧的古董花瓶朝着她的头狠狠地砸下来。
她本能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古董花瓶破碎,碎片掉了一地。
原本的疼痛没出现在,人却被抱进温暖的胸膛,当她抬眼那一刻,入眼是刺眼的鲜血从陆时禹的手臂上潺潺流下。
吓得她惊呼出声:“天呐,你流血了!”
陆时禹眉头都没皱一下,看向已经逃到黑衣保镖那边的邢宗汉,眼眸再次变得阴冷幽深。
邢宗汉突然得意大笑:“呵呵呵,陆时禹,你真以为自己是无人能敌的神吗?赤手空拳想干赢我们,真是不自量力!”
狂妄的话刚说完,花重金装修的茶室瞬间震了起来。
众人困惑之时,一群装备齐全,拿着更高级危险武器的黑衣墨镜人出现。
枪口,分别对准黑衣保镖以及邢宗汉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