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半。
蓉姨唤来乔安之一起给叶姂英喂中药。
叶姂英因为喝了药的原因,大部分时间都在眯眼静养。
乔安之跟蓉姨从房间里走出来。
犹豫了好久才开口问:“蓉姨,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三少奶奶,您请说。”蓉姨手里提着餐盒,停下脚步认真倾听乔安之要跟自己说的话。
乔安之见她如此正经,顿时又说不出口。
尴尬的抓了抓头发,扭扭捏捏了好久都没说一个字。
瞧出了她的难为情。
蓉姨淡淡的笑,轻声说:“三少奶奶,您是想问有关男女之间的事?”
“蓉姨,你怎么知道……”乔安之吃惊不已,顿时瞪大双眼,觉得很不可思议。
她什么都没说,蓉姨竟然就一语中的。
蓉姨回想起刚刚在湖边看见的画面,老脸再次一红。
她凑到乔安之的耳边,小声说:“实不相瞒,老夫人特地交代我查黄历,今天晚上亥时是良辰吉日,您跟三少爷要是能在这个时间段同、房,便能怀上陆家下一任继承人,若是错过,得等三个月后才有吉时。”
闻言,乔安之满脸问号。
这……好像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
蓉姨误以为乔安之不好意思,又加问了一句:“冒昧的问一句,也是替老夫人代问,三少奶奶,您跟三少爷在此之前有没有发生过男女之间的关系?”
别院悠然安静,时有鸟鸣声传来。
空档的走廊,显得蓉姨问的这话特别大声清晰!
乔安之脸瞬间炸红。
她很难为情的点了点头,想解释什么,却又无从开口。
脑子里也瞬间领悟到陆时禹先前说的那句话的背后真正含义。
商人从不做亏本生意,他不会白白教她防身术。
且,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男人,自古都离不开女色。
他也不例外。
思及此。
乔安之的脸再次爆红。
耳边响起陆时禹之前说的话:一次和无数次的区别,除了次数的区别,便是没有区别。
她深吸一口气,朝蓉姨道了谢。
步履紧张的朝着休息室走去,还没踏进休息室之前,她的心依旧摇摆不定。
蓉姨见乔安之离开,便沉下脸,冷声呵斥:“是谁允许你做偷鸡摸狗之事?”
随着这话落下,躲在旁侧偷听的付霞缓缓地走出来。
她虽是付蔓琼的堂妹,但在这个别院里,也一样要跟其她女佣一样听命于大管家蓉姨。
蓉姨最不喜欢手下的人偷东西,哪怕是偷听。
付霞低垂着眼眸,道歉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正巧经过听到罢了。”
“以后不许再犯。”蓉姨严厉指责,言语尽是讽刺,“你和三少奶奶本就不是一个阶级的人,三少奶奶出生名门,从小接受的都是优良教育,格局和眼界也不是你能企及。你对三少爷的那点心思尽早灭了,别对三少爷再抱有非分之想。三少爷可不是你这种人能攀附的。”
这是付霞来到这边,第一次被蓉姨责骂。
字字句句尽是羞辱!
付霞没有反驳,默默地接受。
蓉姨也不是长舌之人,说完便先行离开。
付霞抬眸看向她离开的背影,唯诺的眼神瞬间被狠厉替换。
所有阻挡她跟陆时禹在一起的人,都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