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的希尔顿五星酒店里,林语安放着陈枫传过来的《为妳而写的歌》
不可否认她被感动到了,歌词之中所写的毫无疑问就是他们的故事:我们之间的爱情如涓涓细流,茫茫人海,我遇见妳,妳遇见我,只是因为一个眼神,便注定了这段故事的开端。
从此便陈枫对她不能忘怀,从此便多了一片思念。
千百年以来,什么东西都会褪色,唯有思念,绵绵不绝,想念的时候妳在天边,想妳的时候妳在心田,思念念汇成一片湾流,永不停滞……想妳时妳乘舟在我眼前,思念…我一直在妳身旁从未走远…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看了妳一眼。
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
躺在大床上,她唯有情动和感动,这一晚,她满足了陈枫特殊的嗜好,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咳,呜呜呜的小火车飞快驶过,人生赢家——陈大白。
从这一刻开始,他们的脚步踏着祖国的大好河山向前,向前,再向前,开始了等同于“蜜月之旅”的毕业之旅,他们两人的足迹远至扶桑,泰国,近则是就在湖南广电边上的世纪之窗。
什么烦恼都不用管,就这么旅游,做最开心的事,说彼此都爱听的话。
7月5日,此时陈枫和女友林语安正在旅游途中。
东丰市,平城,守着电视机的陈母,陈父,小冰琳三人终于等到了《天天向上》的播出,顺意旅店不大的休息之地,三个人坐在一起有些挤,不太舒服,陈父搬了个凳子坐小床旁边。
小冰琳年纪小不老实,也不是沉稳的性子坐一会便坐不住,就在整个店里来回的跑。
“妈来了吗?我哥哥出来了吗?”
“还没呢,还得等等。”
“啊,我去拿个薯片。”她说着就往妈妈放吃的地方跑去,一边跑还一边侧耳听着,结果没听到陈母喊她回去的声音,小姑凉阵阵窃喜。
不一会她便把薯片塞进了嘴里,吧唧吧唧。
“妈,还没来吗?我都快睡着了。”
“睡着了还能吃?”
“来了,来了,不要吵,到小枫出场了。”陈父看着电视叨叨两声。
……
“下面给大家介绍这位更了不得,他是一位年仅19岁的网文作家,他的作品更是畅销欧美,一度上过微博,百度的热搜,在国外引起不小的浪潮,所以说他虽然年纪较小,写书年头最短,但收入可是不低哦,来,你自己说说在今年的作家收入排行榜上,你是第几位,版税收入是多少!”
涵哥风趣幽默的介绍着陈枫,在他之前的三勺,西红柿,地瓜的收入都给了陈家老两口不小的震撼。
此刻当儿子说出:“四千五百万”的数字时,他们已经能接受了一些,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为此自豪。
陈父看着电视,啧啧评论:“看,我儿子多帅,呀,他去年赚了这么些钱呢吗?几千万?这咋都没跟咱们说啊!”
“哎呀,这个镜头拍的不好,把儿子脸都给拍黑了,还有我的记得小枫说话不是这个动静,录音的肯定不专业,小枫声音比这好听多了。”
想了想陈父又补了一句:“人看着也比电视里沉稳,没拍好!”
儿子上电视,他们第一次见的时候是在四月份播出的《华夏诗词大会》,那时二老见了,只觉得儿子出息大发,陈父这个小老头更是逢人便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孩子有能耐,NB吹的那叫一个666。
现在么,抵抗力已经很强了,没有太多的激动,相反情绪比较缓和,开始挑节目组把他儿子拍的不美,台词安排的不好,等等等。
“你别说话,耽误我看电视,不知道吗?瞎评论个啥!”陈母对于陈父没事吹吹吹的行为十分反感,儿子有能力是本事不假,那也不要逢人便吹啊,多不好。
“财不露白都不懂。”
“可这上电视不啥都露了?”
“那叫宣传,知道不!”
两个老人你一句我一句,与此同时千家万户也像看央视一样一起看着芒果台,尤其是年轻的观众数量最为庞大,这些人对芒果TV的爱,一般人根本理解不了。
总之一句话,它播啥,他们就看啥,就是爱看。
以至于这个本来是地方的卫视,名气却可以和央视比肩,甚至一度被称为——造星TV,全国地方电视台,可见登陆这里并不亚于央视。
最为关键的一点在于,一个是相对比较正式,另一个则是年轻人最爱的娱乐。
成就,夸夸夸。
收入,夸夸夸。
“陈大白,写书到现在,你最想感谢的人是谁,对他们有什么话说?”
“首先我要感谢我的父母,也要感谢企鹅中文网给了我那么好的宣传资源……”
到了最后就是陈枫高调的表白——《为她而写的歌》
陈父:“这女娃子真俊,我儿子有眼光。”
陈母:“呀,这女孩我见过,叫那个什么?叫啥来着,我给忘了!”
“这死孩子瞒的真紧啊。”
“那是你不注意,他们俩的事我早知道了。”
老两口一门心思看儿媳,陈冰琳注意的点却跟他们一点不一样,她道:“妈妈,妈妈,我哥唱歌真好听。”
与此同时,平城县里乃至全国更多的人通过芒果TV认识了三勺,西红柿,地瓜,陈枫,还有“网文”这个东西。
无疑这是一次规模相对较大的宣传,它的意义并不仅仅于吹嘘,而在于让更多的人知道网络作家的前景和他们的辛苦,网文也有很多的不为人知!
可把视野放在平城,最有感触的当属陈枫的同学们。
一颗新星冉冉升起,一个学生成为大人。
他们曾经在一个班级里学习,一个学校学习,许多人是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看到了电视上的陈枫,他的台词不多,更多的是回答,但那种感觉却是如此熟悉而又陌生。
就感觉他一下子好像和自己拉开了天大的距离,从此再也没有了见面的机会,再也没有了交谈的时间。
他不是我的班长了——这种感觉最为强烈。
这话放在老师的口中会文艺一些:看,这就是我们一中老师看着长大的少年啊!
还有一些相对真诚,教导用心的老师嘴角挂着笑,内心是简单真挚的自豪,看,我们梨树一中长大了一个少年,他走出去了。
可以想象在平城这个小县,日后的很多年里,陈枫都会成为了教过他的老师口中的谈资:“我教的那个学生,陈枫,陈枫你们知道吗?”
底下的孩子们懵懂,有人百度,有人兴奋的叫到:“我知道,我看过他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