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娘好厉害!!真的像野兔!!”伯言,小心翼翼的,拿着野草扎的小野兔,爱不释手。
小乙,也小心的拿着看,极为喜欢,小龙神不玩布老虎了,我趁机给他洗了,凶猛的花布老虎,倒挂在晾衣绳上,从额头的王字,垂下,水滴。
小燕姝,抓着野兔就往嘴里塞,无该急忙收起来,不让她玩,燕姝哭着挣扎,伸着小手去抓,生气了。
小乙故意拿着草扎小野兔,逗燕姝,燕姝咿咿呀呀要玩,小乙急忙躲开,冲着燕姝做鬼脸。燕姝生气的挥打小手,小乙哈哈大笑,蹦着逗她。
蛇无该,很满意。
只可惜,她没见过我扎的特大狐狸,可谓是惟妙惟肖,就像真的,那些仙猿族人都吓得躲着走,该死的火沌沌,一把火烧了。
我伟大的艺术品,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只留下一些地方志的粗略记载,和渐渐消失的妖怪传说。
九号机械探长,是四个人,侦探,和他的三个雇佣助手。他们在调查一件猿皇皇族假冒案,似乎,不大寻常,我似乎在那些时间碎片里,逗留了很久,但我不记得了。
时间如水,流淌不止。
一转眼,几个春来暑往,秋叶寒风,小龙神,完全不见长个,老四蛇子季已经会说话了,只是说不利索,走路也不稳,还在努力学习,他很懒,放地上,小脚蜷着,死不沾地,要不就非要在地上爬,学的很慢,天天要抱着,伯言也经常抱他,他就挠打伯言,伯言也就不敢抱了。
我总是觉得,子季这孩子,太精,说不出来的担忧。
春天的清晨,总是美的,桃花初开的时候,尤其美,寒冬过去,养的懒了,天天赖床,我决定带孩子们,出来锻炼锻炼,跑跑步,在几条街外,有一个古代的打谷场,种了许多桃树,是从青竹里移栽的,微龙王朝,和熊猫族时代隔着几千万年。
但封棺城消失了,熊猫族人的青竹里,突然出现,几场仗之后,熊猫族人总算认清形势,选择了和谈。
贸易的速度,快的惊人,无数货物,彼此交换,货币通行,人员交流,各种熊猫族的牛羊猪马,鸡鸭鹅狗,花草,药材,都成了抢手货。
野兔,就是如此,狐狸,也是如此。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今天跑几圈锻炼一下,看到没有,按照你们的步幅,也就两百多步一圈,都不要偷懒,五圈吧,金木水火土,来个五行。”我傲然道。
“啊!圈这么大!爹!我们不是偷着出来玩的吗?”蛇小乙提出异议。
“锻炼也是玩。”我淡淡道。
他们仨登时不高兴了,要跑,我逮住他们。
“你先跑五圈,我们才跑。”燕姝精明道。伯言和小乙,忙对对对,附和。
“这有何难,给我数着。”我傲然道,言传不如身教,我先打个样。
我猛窜了一圈,太快,起猛了,岔气,脚疼,肚子疼,膝盖疼,喘不上气,大意了,第二圈急减速调整,越发巨疼,三个小的,兴奋的给我数圈,倒是没跑去玩。
我硬着头皮,咬着牙,跑了五圈,一身汗,我捂着老腰,忍着疼。
“这么简单啊!”伯言一看我跑的不快,登时要显摆。嗖就跑了,小乙和燕姝拉着我,去追。
撒欢一般,我跟不上,越发头大,三个小的,超了我一圈,我死撑着追上他们。伯言领先半圈,越发猖狂,燕姝竟然比小乙跑的快,小乙,跑不动了,要偷懒,我忙跟着他,他只好猛追,追上燕姝,不一会,又掉下来。
终于熬到了第五圈,我感觉自己要嘎了,长期不锻炼,猛的一搞,搞不起来。我偷偷调整呼吸,三个小的擦着额头的汗,站在我面前,等着我夸赞。
“伯言,你大一些,跑的很快,不错,呃!!……呼吸,呼吸很重要,深呼吸,调整……不过你是一步也不肯多跑啊,我说是到那颗树,你就到那棵树。整体来说,跑的快,很棒。”我背着手,调着呼吸,赞扬。先扬后抑再扬,组合拳,伯言极为高兴。
“小乙,你跑的真不行,叫你妹妹超了你。丢人不!不过你最后那几十步,冲起来了,说明有潜力,要多锻炼。进步空间很大。”我淡淡道,先批后赞再指明方向,一套组合拳,小乙高兴起来,不再撅着嘴。
“燕姝最棒,多跑了半圈,你们两个做哥哥的,要向她学习。整体速度稳定,很不错,小乙像个兔子,窜几步,歇几步,更累。懂吧。”我赞道,燕姝很兴奋,蹦蹦跳跳。
伯言和燕姝都嚷,明天早上还来。
“我不跑了!!”蛇小乙不高兴。
“跑吧,天天来,这个春天,适合锻炼,在家里,你娘叫你们干活,你们自己选,跑完了,还可以玩一下哦。”我忙道。
小乙,权衡再三,决定,明天看情况。
我摇摇头。
“爹,我们三个谁最像你?”伯言,高兴的问道。
“小乙更像我,虽然跑的不咋地,最后一圈,能冲一下,你们也看到了,我小时候也跑不动,他们常常超过我,你们比我棒哦。”我微笑道“伯言,你要多跑几步。每天多跑一圈,五天就多一天。”
伯言挠着头,不接话。
“我明天还来!”蛇小乙,登时高兴道。
“明天我还超你。”燕姝,大笑道。
“超我算什么本事,有种超大哥。”蛇小乙不悦道。
“你们俩,别想了,没看到我超你们半圈,明天超一圈。”伯言,也得意道。
“好啦!接下来,大老鹰来啦!!”我张着翅膀笑道。
三个小的,呲呀乱跑,很兴奋,老鹰扑小鸡,不知道为何,小孩子都喜欢这种追逐游戏,越跑越欢。
玩了一个早上,回去刚好吃饭。
蛇无该,夸赞着他们,抱着还在睡的子季,小龙神抓着两只破旧的草扎野兔,坐在地上兀自玩着,布老虎已经玩坏了,少了一条腿。
“妈,小龙神哥哥为什么不长?”燕姝问道,几乎每天都要问几次,伯言和小乙,很少问,缺少好奇心。
“你哥哥是神,长的慢,不能欺负他哦,以后他很厉害的,你们想打谁,他就帮你们打谁。”蛇无该,严肃道。
“怎么能这样教孩子呢?”我不认同道。
“你闭嘴,叫你刷碗,你让他们刷,刷不干净,我还得重刷,还要做饭,还要伺候你们!!”蛇无该,变脸抱怨道。
我忙低调,有的时候,说的越多,越错,做的越多,越讨人嫌。我思考着,还是自己刷,伯言太笨,小乙太懒,燕姝,我又舍不得让她做活。
吃罢早饭,定好明天继续晨跑,第二天,全睡过头了,第三天一场小春雨救了我们,第四天被蛇无该轰起来,我带着三个小的边走边跑了五圈,完全熄火。
第四天,五天连续睡过头,伯言感冒了,休息三天,小乙和燕姝,只玩不跑,说等伯言,我也懒得跑。
本来就要错过这个春天,但是不知道为何,三个小的,一天比一天勤快,天天吵醒我,出来晨跑。
竟然坚持了下来。他们的体质也变好了,伯言长的更壮实,小乙不再那么瘦,燕姝毅力最强。可见的变化,让我稍稍佩服蛇无该,这个死军户,还是有一点好的,竟然能鼓舞三个孩子。
我是懒得跑,在舰队做了两百亿年苦力,都够了,一动不想动。
后来,我知道了真相,彻底震惊了。
每天跑五圈,坚持十天,得一个铜钱。第二个月,五圈就得一个铜钱,该死的金钱主义,该死的激励机制。
比我先进的理念和思想,比我言传身教更有效,我怒了,找蛇无该理论,她趁机收回所有的铜钱。
三个小的彻底懵了,大哭大闹,被强制没收来不及花的铜钱,蛇无该说,是我的主意,大肆宣扬,不能爱钱,要有精神和意志。三个小的,撒泼打滚,全算到我头上,整个夏天,鸡飞狗跳的夏天,我脑袋疼。
蛇无该,为了加强效果,以个人名义,并宣布不认可我的理念,双倍发放扣押的铜钱,三个小的,彻底站在了她的一边,从秋天跑进了隆冬,第一场大雪后,晨跑才暂停。
我被折腾死,我的形象尽失,步是我跑的,孩子是我带的,全功,都让蛇无该收取了,我种桃树,她摘桃子。我越发感到讨厌她。
但随着记忆的恢复,我越发喜欢她,我突然明白,讨厌和喜欢,并不冲突。
就像三个孩子,虽然天天跟我撒泼,但感情也增进了,他们也和我更亲近,反而有点更惧怕蛇无该。
蛇无该,忙着带子季和小龙神,也愿意三个小的,来烦我。
我开始反思,我和众神的关系,那些一同经历生死的,结义兄弟姐妹们,我讨厌他们,但也喜欢。
我第一次主动拜访了他们,包括所有的有灵神,他们很诧异,神辇,在大朝会,以狩猎季提前到来为由,放缓了神界对我的追捕。众神竟然全票通过,我第一次,有点感动。
直到有灵苦告诉我,狩猎季真的提前到来,是三百亿年一度的大狩猎季,众神将组织大狩猎,持续七万年,并且建议我,多参与,进一步缓和和神界的关系。
我越发不悦,再次觉得该死的众神,都欠揍,我拒绝了他的提议,并从神界,偷走了成祸的聚宝盆。
众神大部分觉得,这件事可以出现,和成祸亲近的大小神们,集体指责了我。
有灵苦没发声,他知道是我搬走的,转手卖给了,东宇宙,最贫穷艰难的星群,那里,无数文明,因为聚宝盆,挺过了灭绝危机。
后来聚宝盆,秘密移交到神环的府库里,用于贴补神界坏账。
有灵苦告诉我,善良,是真正的聚宝盆,他提议将我的孩子们写入神谱,神环,神易,早有此意,神辇被迫同意,因为他的宝贝神鹿失踪了,我帮他找了回来。
本来,
我要尝个鲜,换换口味,也补一补营养,无奈神鹿是个话唠。我下不去嘴,也没借到合适的铁锅,就算了,我送他回去,作为条件,神鹿,证明是自己迷路走失,半路遇到我,我好人好事。
吃我?
你没有道德压力吗?神若阁下。
我老大是神王。
你不考虑后果的吗?嘴真大。
你得壮阳,看你虚的。
吃我吧,该死的恶神。
活吃了我。
来!剥皮,喝血,啃骨头。
来!鹿茸切片噻。来吃嘛!
你个牛掰劈,神界抓你呢,你不跑还敢吃我。
嘴多大,咋想的?当我是凡间普通的鹿啊!
没错,我也是个小神,我会说话。
我叫鹿大钱,神王御赐的名字。
问什么品种!你礼貌吗!!
什么金钱鹿!梅花鹿,金钱豹。
没文化的东西,什么也敢吃!
搞啊,咋滴,怂啦!!
换口味?我信你个鬼。
恶神,确实名副其实。
我怎么不怕呢,我吓死了,是你要吃我,不是我要吃你。
你说塞不塞牙!!
刀拔出来嘛!先给我放血。
你这是要报复神王?
众神无不猖狂,狩猎季来了。
不知道多少生灵,被当做野味,当做猎物,射杀。唉……
可不说嘛,众神,全都脑残,都是祸害。
你那是啥?
什么是干粮……吃的呀。
看看你!有吃的你吃我!!
你又不是没带干粮,拿一个我尝尝。
嗯!!好吃!
这么说,是个贤惠的女人啊。
你有福了,神若。
怎么搞的对象,说说。
干粮袋上还绣着一朵小花,啧啧啧,有情调。
生这多孩子,一定很爱吧。
再给我一个,怪好吃。
行啦,该说的我说完啦,吃我。
大恶神吃仙鹿,神吃神!不要脸。
我这肉,咯牙。
记住吃我一块肉,加寿三千年,你又不是凡人。本来不死的,咋想的。
吃吃吃!快去借口锅。
这真蠢,神若,你见过借锅的?不借就对了。没打死你。
凭良心讲,失踪的仙鹤是不是你吃的?
我听说女师的姻缘,你搅黄的。
什么?!你牵线,你就吹吧。
你终究不是成祸啊,我要落到她手里,我的鹿头,已经挂在她的秘密府库里了。她就是不吃我,也得杀了我。
她有个聚宝盆,你听说没有。
真的,这能有假?我亲眼所见,神辇去参观,我驮着去的呀。
不不不,神辇的天马,到了剪毛期,都在护理,临时安排的我。
不是巧,成祸什么时候来,谁知道,就是仓促,才安排我。
绝对有,打包票。
你别吃我,去搞聚宝盆。
暗门,我给你画个地图,记住,谨慎。
可谓是机关重重啊。
全是神器和法宝。
写着聚宝盆,三个古文,你认字吧。
古文!古文!来,找根树枝,我写给你看。
整天在干什么,不学习呀。
记住,说好了,二八分账,我收两成信息费。
……
……
……
什么!!!事情泄了!
咋搞的!
能干什么!就这,众神还逮不住你,一群蠢驴。
现在,必须谨慎了!
一定是你办事不严,不要显摆,不要显摆!我讲过没有!
你怀疑我!
天地良心,我是你同谋,我告密,我要不要死!说!我会这么蠢?
你呀!仔细回忆回忆!都见过谁!!
保鲜童子!!
完了完了!那厮最贼,他不开分赃,就一定要拿告密费。
别慌,还有回旋余地。
他直接去找了有灵苦,而非成祸,还有机会。
没办法,只能收买,他最少分一半,我的两成不能动。
你惹的祸,你担责啊。
这有什么不理解。
你闭嘴吧,事泄了,都得死。
有灵苦那个大善,喜欢管到底,既然已经听到风声了,赶紧销赃散伙。
什么?太贵,没人买的起,不好哇,砸手里了。
保鲜童子我也试探过了,他要九成,否则直接在大朝会,当场举抱。
不好办啊,进退都难。
我真不该告诉你聚宝盆的信息。
好不如你吃了我。
这时候你没胃口了,都怪你,瞎踏马显摆。
什么?你要捐出去……
嘶!……恶神,还是你精,捐给穷地方,咱是救人,有灵苦做靠山,保鲜小儿和成祸都得怂,妙哇。
……
……
有灵苦阁下,我神鹿作证,神若阁下,不仅带我回家,他实际是个大好人,他偷聚宝盆是为了救人,真贤德哉,神界之福,您也有面子。
成祸缺钱吗?宝贝在她手里,都是作恶,扩充军备,意图谋反。
我作为神王备用座驾,我知道的内幕,比您二位可多。
事已至此,只能如此,否则兵连祸结,永无宁日。
灵活处理,您去东宇宙实地看看,本来要灭绝,现在很艰难,聚宝盆起了大作用。最少救了几万个文明,多少人,您都数不过来,还有他们后代呢,真是积了个大德。
对对对,神若说的对,这都是有灵苦,您平时言传身教。
贤哉,神界大善,美哉,天神苦。
听说保鲜童子图谋聚宝盆,你可多敲打他一下,再就是成祸可凶恶,万一偷偷去抢夺,不免一番屠戮。
您要抓紧时间,我也跟神王提个醒,神若阁下回家去,还要洗碗带孩子呢。
狩猎季,是个空虚,神苦阁下,您有必要亲自去一趟。
小神鹿大钱,恭送大天神有灵苦阁下。
……
……
神若,命悬一线呐。
万不可大意,你不吃我,我救你一命,要不然,就你偷聚宝盆,你就得死。
什么我说的,是你非问神界法宝我不说能行吗,你给我下汤锅了。
我死了,你也得死。神王坐骑你都敢吃,什么影响,对不对。
行啦,回见吧。
别墨迹了,我给你二十两金子,够了,我自己的私房钱,你不要狮子大开口,我抖搂出来,大家一起死。
慢走,不送。
对了,你的孩子,其中一个有神力。
不不不,我不知道,神辇,亲自占卜过。龙神湖里,万年老龟的壳子,最灵。
至少一个,也可能好几个,都未可知。
我只是看到,神辇脸色不好。
最少有一个,铁定的。
不是领养的,小龙神,神界早就知道。
回吧,没事少来神界转悠,正逮你呢,你来准没好事。
好好好,多替你美言,报答你不吃之恩。放心,我尽量打探。
从神界暗门走,你忘啦,神界之门,坏了,你的全责,工程你全包,你是第一责任人。
什么脑袋,该死的大天神啊。
别狡辩,赶紧走吧。
一路顺风,神若。
……
……
……
一路上,
我脑袋里,全是神鹿鹿大钱的声音,还好我没吃他。
成祸炸了,扬言要报复我,并且报复和我认识的每一个人,要砍下东宇宙,所有的脑袋,有灵苦震怒,神王,判处成祸,监禁七万年,完美错过狩猎季。我有点担心,成祸真的怒了,因为她上一次说这话,是在她的心腹乍现星主死后。
……
……
如果时间,不能磨灭隔阂与偏见,那么余生,不必相见吧……
“搞什么!神若!欠钱不还,搞这么深情吗?!我主人说了,今天是最后期限!!不还钱,别怪我们不客气!!“年轻的敲敲星主,乍现,带着一伙人,把我堵在巷子里,怒道。
“小现!告诉妹戟,别这么看中钱,我是她义兄,就不给了,能怎地!!!”我怒道。
“嗬!神若,你可真横啊!来人,给我揍他!!”敲敲星主,乍现,叫嚣道。
我放倒了四个,但另外九十六个,把我放倒了,我通常号称一个打一百,毕竟我是天神,我还了真神妹戟的钱,外加三万年利息,加五万年违约金,然后自费住院三十六年。
乍现星主,叛逃,加入成祸阵营,并成为一个宠臣,越发猖狂。他和成祸,阴谋袭击了我的封地,生灵涂炭,死伤惨重,六十个文明灭绝,十五颗行星废了。
我震怒。
在众神大内战里,我带着十七个秘密随从,亲手干掉了敲敲星主,他临死前,告诉我,他脚滑了,才会被我放倒。
我说你不讲道德,说好单挑,你踏马围殴我,现在,我审判你,看看谁还能保住你!他死不瞑目,临死踢我一脚,我没站稳,栽倒了,他狂笑而死,让我的胜利,有了瑕疵,我震怒,攻入敲敲星,纵兵屠戮,敲敲星和乍氏星主,皆毁灭于众神大内战的初期。
妹戟系的星主们,瑟瑟发抖,大部分转投成祸阵营,彻底和我对立,妹戟是第一个被解除职务的大天神,她的领地被五神代管,实质性被瓜分。
神环,早有预言,糊涂妹戟,不适合职场以及战场,给了她一个放羊的闲差,半流放,她也自暴自弃,天天打火锅吃,我去开导她,不要太伤心,主要羊肉太嫩,肥美,真好吃。
后来,该死的神辇发现了,也跑去劝解开导她。
渐渐的,众神大多去看望妹戟。
一旦失去平衡,吃的多,养的少,就容易吃绝了。最后一只小羊羔,被妹戟烤着吃了,当然了,剩下最后五千只时候,众神,就不去看她了,毕竟,吃不了几天了,访客,也就做鸟兽散。
神环,亲自视察,本来妹戟铁定要栽了,该死的成祸,出了个馊主意,安排纸星人,连夜赶工,扎了五百万头纸羊,投放牧场。
手艺是真好,又加妹戟用神力造假,竟然骗过了神环,神环把我训一顿,说我诬告,还说不要背着后打小报告,光明正气一些,不要太阴暗。
我气个半死。
神环身边的小丫鬟,嘴不严,妹戟,知道了是我告的密,找我单挑,我脚滑了,被揍一顿,自此,她就常常敌视我。
因为这层关系,她也没少给我的伯言穿小鞋,如果不是伯言淳朴善良,从不造假,三船大夫的官职,不会传三万六千代,最后被几个败家子,数次高价卖给燕善船。
我简单了解情况,并瞬间回到恶若神庙,时间是不同步的,这里的一秒,那里的一亿年,没有区别,只是人们的感受不同,因为时间本来就是人们对自身,对环境,对宇宙的动态感知。
燕伤,字子悲。
百岁老人,可能摔死了,老东西趴在地上不动了,按说不是碰瓷,因为碰瓷他得起来要钱。
大胖庙祝,眼睛瞪得铜铃一般,众人泥塑,两个小侍从也不放白雾了,仙境渐渐褪去。
“燕伤神祖,你还活着吗?!太爷!我是小植,您家老三燕道鼓的孙子。”燕善植,小心探头询问。
他的剑,插在我的心口,我惊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动不动,我已经回来了,攥住剑刃,缓缓拔出,怪疼。
当啷!!
长剑扔到了地上,我站了起来,离我近的,庙丁打手,燕氏的几个小年轻,吓得跪爬,逃避,有两个十几岁的,一个吓得不会动,直发抖,一个吓得乱蹬,脚滑了。
“你没死!!!”神庙大账,燕善植,震惊。
“我是神,我的字典里,没有死这个字。”我冷笑道,忍着心口的剧痛。
“你你你你你……你是谁呀!”燕善般,吓得你你道。
“小般,你打了我,小植,你扎我一剑,燕善船,你最可恨!!吃的滚圆,三船大夫你也敢买!!!你们这一窝,就没好人!!我是神若!燕姝之父,你们的大祖宗!!!”我怒斥。
“真的吗?不可能!你早就死了!!”燕善艇急道,震惊恐惧。
“我就站在这里,死而复生,你们心口扎一剑,能活否!!”我怒斥。
“那也不能证明!!燕伤太爷也有神力,他也可以死而复活,他摔倒很多次,也死过很多次,等下他就起来了!”善般急道。
“验证!让他验证,结果出来,把你们一个个打死!!”我震怒。
众人围拢,
果不其然,老燕伤,没死,竟然趴地上睡着了,人老了,觉少,他是哪都能睡,十有**是个老糊涂,我越发厌恶。轻微的呼噜声停了,翻个身,没醒,又睡了一刻钟。
众人不敢打扰他,有神力,惹不起。管家急翻世谱,试图找出关于我的详细记载。
“啊呀!别吃老夫!!!”老东西,一骨碌,蹦起来,吓了众人一跳。
我拉着脸,冷看着这伙后代,我很不满意。
“太爷,太爷,您醒啦,做啥噩梦了?看把您吓得,都给蹦起来了。”燕善舷忙打探道。
“唉!野狼要吃我。”燕悲,捂着心口,后怕。
“有甚可怕,您是神人,还怕野狼吗,太爷,咱不怕。”燕善舫,安抚道。
“孩子们,你们不懂啊,方才梦里,可怕的是恶神若,他驱赶野狼咬我。这才惊醒。嘶!老夫如何躺地上睡了,诶呀,要着凉啦。”燕伤,感慨道。
“打副棺材就不凉啦!!小悲。”我冷道。
“嘶!你谁呀,何敢陶侃老夫!直呼老夫姓名,真大胆也!”燕伤不悦。被人搀扶着,众星捧月。
“太爷,他就是神若啊,你不梦到他了?”燕善般,急问道。
“瞎说!咱们的大祖先神若,虽是恶神,却也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大天神都有画像的,小时候,燕神祖带我看过,他这么丑,假的,打死吧。”燕伤严肃道。
“看你这个倒霉名字!!燕伤,燕子悲!!一听就踏马不是好人。”我怒斥。
“呀嘿!今天不揍死你,还不行了!”燕善船怒道。
“慢着,太爷,大哥,诸位兄弟姐妹,此事当严查,不是有验证之法,也让他死个明白。”燕善舫忙道。
“嗯……有道理。太爷,你快用神力验证一下。”大庙祝燕善船,急忙道。
“先安排饭菜吧,要清淡,酒要一小坛,上次的肘子,不要了,忒腻。吃完了验证,饿着肚子,神力不饱满,可容易出事故。”燕伤神祖,淡淡道,捋着白胡须。
众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