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若 第18章：成老

漫长乏味的星际旅途，

五零四零陪着我，在古老的星系间畅游，在离奇的历史里探索，或许这就是友谊，我们无话不谈，我们心心相通，我惊异于她的敏锐和聪慧，她赞叹我的直觉和辨别能力，假如她是巨蛇族人，我已经爱上了她。可惜！她是个机器人，她只能是一个朋友，一个知己。

知己，

我猛然想起这个词，满心欢喜，我提着我单薄的手提袋，那是我的三百两黄金，未来半年的经费，也是我的定钱，她会带我去见，保留着三态模式的黑鳞巨蛇族人，和她一起，去见见那些古怪的人，一定很有趣，我渴望见到她，她是我的知己。

知己，

这个词，让我想起，巨蛇灵卫连环杀手案，那个恐怖的杀手，为他的知己复仇，一个人一把刀，在近百艘战舰里，诛杀了六十九个位高权重的人，让舰队一度以为那是大叛乱。我突破重重迷雾，躲过无数追杀，最终抓住了那个杀手，他却没有杀我，我是幸运的，我很好奇，现在，我明白了。

世事苍茫，人生短暂，狐朋狗友满地跑，知己，万中无一。

那些瑟瑟发抖的舰长们，得知我抓到了他，变得疯狂，他们用无数酷刑折磨他，他几乎挺不住，几乎屈服，一个叫蚩壶的机器人，保护了他，仁慈的一枪，他的事迹，在战舰里迅速流传开来，人们似乎更追捧他，舰长们恼羞成怒，给大侦查司施加压力，不允许我成为神捕，最终，我还是成了神捕。

舰队首领层，迫于愤怒的人群，撤销了四个大舰长和五十多个舰长，恢复了他的名声，他得到了公正。大侦查司为我定制了微型扫描器，以奖励我的贡献。

从那件案子起，我对知己这个词，充满了好奇，现在，我懂了。

我渴望见到她，这个，有趣的机器人，活了三亿多年的美女机器人，她的智慧胜过她的美貌。

我很开心，顾不得和九号小队告别，顾不得欣赏巨大的蛇王舰，顾不得查看三颗行星，我按照坐标指引，一路狂奔，撞到无数人，不断的道歉，我来到这里，我喘着气，将手提袋放在长长的台子上，我扶着台桌，大口吸着气。

“老...老头儿，我...我想...我想见五零四零。”我调整着呼吸。

“小伙子，这里是蛇王舰。怎么这么没规矩啊！”白胡子老头傲视着我，淡淡责备道。

我猛吸一口气，调整，盯着他，这个老头，胡子是真白啊“老人家，我想见她，和她约好的。是这里。”

“你个小崽子！说话没头没尾！谁和你约好的！莫要戏弄老夫！！”白胡子老头骂道。

“老头儿！你怎么说话呢！赶紧安排。”我愣道。

白胡子老头也一愣，嫌弃，从他的白胡子，爬上了他的脸，充斥着“首先，老夫对你的礼貌，很不满意！你刷新了舰队的礼仪下限。其次，我觉得你，脑袋是不是踏马的有伤呢？！！请叫我成老！！”白胡子老头不悦道。

“什么成老不成老！老东西！你听不懂我说话吗？五零四零在哪，我要见她。”我不悦道。

“他就站在你脸上，你踏马看不见啊！”白胡子老头陡然怒道。

“呀呵！老梆子！你要找死啊。嚷什么嚷！”我不悦道，不少人纷纷望向这里，这里很宽阔。

“成老，有麻烦吗？”一个中年人来到近前，盯着我，好像要打我。

“没事，我教育教育他。”白胡子老头，换了副面孔，淡然道，脸变得极快。

“小子，你一直，这么作死吗？！！”中年人盯着我，带着杀气。

我不说话，最好的防御，就是不说话，保持沉默，不说话，这个狗东西，仗着自己强壮，似乎真的要打我，我必须用我的智慧应对，我不看他，也不说话，我沉默着，不理会他。

“算了，算了，他还小。”白胡子老头劝道，中年人攥着拳头离开了。

“老人家，我来这里，是参加猎神祭祀仪式的。”瞄着中年拳头走远了，我忙道。

“这种时候来的，都是参加仪式的，你的主人是神捕还是猎手？”白胡子老头问道。

“呵！你倒是明白。”我有些不悦。

“金子？三百两，你的主人，是个新猎手。”白胡子老头看着手提袋，估算着。

“咳咳！我主人，就是我。”我傲然看着他。

“什么！你是猎手？”白胡子老头惊讶道。

“想不到吧，很年轻吧。”我盯着他，这个老棺材板子，我发现他，极会变脸。

“猎手，请原谅我的冒昧，老夫能为你服务，很荣幸。”白胡子老头，换了一脸恭维。远处不少人对我戳戳点点，似乎说我坏话。

“这些金子，烦请你引见！呃，这些金子不是给你的。”我忙道。

“那是当然，我这里只提供保管，这是规矩。这点金子，还入不了老夫法眼。说吧你找五零四零什么事？”白胡子老头问道。

“你是不是废话太多了些。什么事，需要告诉你吗？！”我不悦道。

“年轻的猎手，你这脑袋，可是病得不轻啊。”白胡子老头认真盯着我，伸手就要摸我的头。

“你怎么回事！瞎摸什么！！”我躲开怒道。

“有病不医，你自卑啊。”白胡子老头笑道。

“我要见五零四零。”我怒道。

“奥明白了，终端很多，你要见哪个终端？”白胡子老头耐心问道。

“我要见她本人。”我严肃道。

“你不认识他？”白胡子老头忙问道。

“我跟她很熟的，你别想骗我，我不见终端，我要见她本人，她答应我了。”我忙道。

“我怎么不知道呢？”白胡子老头疑惑道。

“怎么哪都有你，你需要知道吗！！”我怒道。

“作为通信和接待主管，所有的通信，我都要知道，不仅要知道，还要排查通信内容，看看有什么潜在危险，小崽子，你可是很危险啊。”白胡子老头认真道。

“嚯！你管的可真宽！你疯啦，别挡着我知道吗！！”我怒道。

“老夫今天就挡你了，如何！”白胡子老头怒道。

“你是没挨过神捕的揍吧！”我怒道。

“小伙子，我低估你了啊。”白胡子老头笑道“来人，二十杀威棒。教他学规矩。”

两个强壮的机器人卫兵，过来摁住我，我挣扎，挣扎不开，将我拖在旁边，其中一个，从武器架上摘下一根木棒“神捕，说吧，要重的，还是轻的。”

“你踏马一个机器人，说话给我注意点！！我是神捕！！放开我！！听到没有！！放开！！”我怒道。

“呦！有点脾气啊，就是不知道骨头，有没有嘴这么硬。”机器人抡起来就打。

剧痛，裹住了我的腚，就像春天里的绽放，我嘶喊着，哀嚎“麻德！搞什么！！放开我！我是神捕！！”

“你忍着点，我这还没打呢，你就怂了，你这也不硬啊！！我失望啦。”机器人调笑道。

“给我狠狠打，好好治治他这股子嚣张！”白胡子老头傲然道。一旁的人纷纷鼓掌，叫好。

“成老，二十少了些吧，不如凑个五十。”机器人笑道。

“算了，五十他吃不住，二十可以了。”白胡子老头笑道。

“......十！十一！十二！十二！十二！十三！......十八！十八！十八！十八！十九，二十！二十！二十！二十！二十！二十！”机器人打着，数着，狠狠的打着我。

“麻德！搞鬼啊！！还打！！放开我！别打了！！”我挣扎着。

两个机器人，拖着我往前一扔，我重重摔在地上。

“小子，学点礼貌！再敢对成老无礼，就打死你！”机器人恶狠狠怒道。

“真踏马黑！！”我捂着腚，挣着爬起来，站不住，又趴下，缓了足有十分钟，再次爬起来。

白胡子老头，悠然看着我，淡淡道“怎么，还想不想见五零四零啊。”

“我必须见她！”我捂着疼，坚定道。

“你跟他有什么过节吗？我根本没见过你啊。哪艘船来的？”白胡子老头盘问道。

“我想见她，她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机器人。”我压着疼说着。

“嘶！！！你这个评价，倒是让老夫有些猝不及防哦。”白胡子老头惊讶道，捋着胡子打量我。

“请原谅我的冒失，成老是吧，成老，真的，都怪我，不会说话，我只想见她。”我压着怒火，谦卑道。

“嗯，这个态度嘛，还算说得过去，猎手，就要成熟些。猎手，有猎手的规矩。”白胡子老头说教道。

“对对对！快点吧，好吗。”我忙道。

“敷衍。好吧，什么事！说吧。”白胡子老头盯着我道。

“你为什么非要挡着我呢？！！你能挡得住吗！我一定会见到她的。”我盯着他道。

“对啊，你见到他了啊。”白胡子老头笑道。

“五零四零，帮我抢最近的位子，快快！”一个老猎手慌慌跑来，大喊着，一把接过，老头扔出的通信器，跑了。

“抢上了，只管去，座位号随后发你。”白胡子老头堆笑道。

......

我愣住了，顾不得疼，我的脑袋也愣了，没法思考，白胡子老头，盯着我，意味深长的笑着。

......

“你！你你你！！！！你！！你是五零四零？！！”我一把，薅抓住老头的胡子怒道。

“哎！什么意思。给老夫撒手！”白胡子老头惊道。

“麻德！什么东西！”一个中年女人，冲上来，踹翻我。

我一轱辘蹦起来，冲到近前，怒道“你是五零四零！！！”

“叫成老，没大没小的东西！”女人打着我。

“住手！混账！住手！！”我挣扎着，推开中年女人。

我死死盯着白胡子老头“你不是五零四零！！”

“请叫我成老。”白胡子老头微笑着，他伸手，阻止了中年女人。我看着他，脊背发麻。

“你不是五零四零！！！”我摇头盯着他，震惊他爷爷，我太震惊。

“成老，我的位子排好了吗，角落里的，我喜欢清静。”一个中年女猎手来到近前。

“猎手，我是谁？”白胡子老头故意问道。

“成老啊，怎么了？”中年女猎手问道“这里，怎么这么热。”

“我的全名呢？”白胡子老头盯着我，又看向中年女猎手问道。

我急忙盯着她，只见她笑道“五零四零老人家，你怎么了，要改名么？”

“您的位子选好了，号码随后发给你。快去吧。别误了吉时。这里的制冷设备坏了，那里没问题的。”五零四零轻笑道。

“怎么，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年轻的神捕，你真的是神捕么？”白胡子老头盯着我笑着，他忍着笑，并没有捂住嘴。

“终端！你的终端是不是女的！！！”我从木然中回来，慌忙问道“我要见你的终端！！”

“你见到了。”白胡子老头淡淡道。

“你的终端是个，是个美女！我要见她。”我急忙道。

“你疯了吧，老夫的终端，都是老夫这样！你受刺激了？分手了？满脑子美女！”五零四零批评道。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你不是五零四零，你不是五零四零。”我盯着他，不相信，愤怒渐渐增长，这个白胡子老头在搞鬼！他不让我见五零四零，或者他假扮美女哄骗我。可恨！！太可恨！若不是那两个机器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我，我现在就要打他。

“你不信的话，等下一个人来。你亲自问问我是谁。”白胡子老头淡然道。

一个穿着重装太空盔甲的人，缓缓走来，他手里，提着一个兜子，那种手提袋和我的一样，那里面是黄金，他也是新手，我要亲自问问他。

他缓缓走来，

带着坚定，坚定里似乎夹杂着些许彷徨，这是新手才有的，我仔细观察着，我要开始思考，我要压住愤怒，我忍着，拼命回想着她的影像，不是假的，她是真实的，五零四零是真的，她绝不是个白胡子老头，她是女的，我分的清。

他厚重的盔甲，头盔面罩竟然是黑色的，看不见脸，他来到近前，站定后，转身看了看我，在提防着我，他的黄金，让他提防所有人，他也是个新猎手，没错，他将那兜金子放在台面上，紧挨着我那兜，他正对着白胡子老头，竟然躬身施礼。

白胡子老头登时高兴，笑道“你看看！！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你踏马的不热吗！裹这么严实！！”我登时怒道。

“不好意思，我感冒了，呵呵。”他说着，他的声音，竟然是机械声音。是机器人！

“幽默！给机器人长脸！猎手，嘿嘿，今天来的机器人猎手，可是不少。”白胡子老头笑道，卖力夸赞“好！！！”

“您过奖了，成老，请保存我的黄金，成老。”机器人点头哈腰，我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太假！

“没问题，不过，请你先回答一个问题。这个神捕，要问你。”白胡子老头，伸手指着我。

“什么问题呢？我是个新手哦。不熟悉你们的流程。”机器人笑道，他的机械声音，透着压不住的喜悦。

“他叫什么！”我压着怒火，问道。

“成老啊！”机器人笑道。

“全名！全名！”我愤怒的砸着台面，追问。

“五零四零。”机器人说着，转头对着老头鞠躬施礼“成老您多担待，无知后辈，不该直呼您的全名。”

“看看！！看看！！你看看人家！再踏马的看看你！！！”白胡子老头指着我，叫嚣着。

“你闭嘴吧，好吗！！”我怒道“你叫成老，怎么可能是五零四零！！！”

“成一百而半九十！五零四零者！九十也！！”白胡子老头怒道“懂得不懂得！！！”

“我懂你奶奶个卷！！！”我大怒。

“停！不要吵，神捕，这我就不得不，教训教训你了。”机器人笑着，从背后掏出一个古怪的仪器。

“我心情很不好，不要惹我。还有你！老东西！别惹我！！”我怒道。

“你是想找打吧。”白胡子老头笑道。

“成老，我来替您，打死他，您看如何。”机器人笑着。

“那倒不必，这个神捕，脑袋有伤，过两天就好了。没必要打死他。”白胡子老头笑道。

“我踏马！！”我怒了，遏制不住，一把抓住他的白胡子“我的五零四零！在哪！！！”两个机器人卫兵急忙跑来。

机器人神捕，把古怪的仪器，拿到我们面前，啪一拍。

大量刺激气体，飞溅，无色无味，但是双眼火辣辣，我顿时热泪盈眶，双眼似火烧。

“啊！！！”我捂着眼睛栽倒。

白胡子老头捂着眼，怒道“这踏马什么玩意！！收起来，睁不开眼！！睁不开眼！！”

机器人，轻轻放到台面上，提着那兜金子，笑道“成老，这个混账不懂礼貌，不要给他存金子哦，他的金子是假的，是讹诈您的。我的金子也不存了，我怕被他骗了去。我先走了。”

我捂着眼，疼的打滚，白胡子老头窝在里面，睁不开眼，众人近前，纷纷捂着眼，栽倒，两个机器人不敢冲过来，他们也受不住那气体。

“你个小崽子！好啊！原来你是诈老夫金子哒！老夫绝不能饶你！！”白胡子老头叫嚣着。

“麻德，我的金子刚领的！全是真的！这是我给五零四零的金子！！”我捂着眼，怒道。

“老夫就踏马是五零四零，你踏马还在唬我！！”白胡子怒道。

“你踏马的！根本就不是五零四零！”我怒道。

......

......

“蛇子行！你干嘛呢！！混账！怎么敢欺骗成老！！”黑衣老者怒道，等身全息图上的他，就像真的站在我面前。

我的眼肿了，不是辣的，而是被打的，那些混账围殴了我，我通过缝隙，看着他，正是那个，猎神会里最看我不顺眼的，黑衣老东西。

“我怎么知道！！他真的是五零四零！！！”我含冤怒道。

“你瞎啊！！哈哈哈哈！你确实瞎！！”黑衣老者忍着笑。

“你严肃点好吗，老伙计，猎神会的脸面！”白胡子五零四零不悦道，拿着白色的湿毛巾，轻轻敷着眼，刺激的气体，着实厉害，连他这个机器人都受不住。

“好好好，成老，错在我们，五万两黄金奉上，还请您，万万不可生气。都在我们。”黑衣老者忙道歉。

“蛇子行，这钱你出，猎神会垫付，以后直接从你的钱里，扣除，你一年六百两，加年底二百两补金，你一年只有八百两，七十年金俸，再罚你三十年，给你凑个整数。一百年金俸全部取消，不过你放心，猎神会不会饿死你，我们管饭，每个月，就给你两枚铜钱做饭钱吧。你给我好好反省，好好向成老道歉，他要是不原谅你，你就别回来了，跟着蛇王舰去撞星，死在地球上吧。嘿嘿！你给我醒醒！！那些人还对你寄予厚望，你就这么回报他们吗！！！”黑衣老者训斥着。

我双眼疼痛难忍，浑身剧痛，我听不进去，我不想反驳。

“好啦好啦！祭祀仪式要七天时间，参加第一天就行了，后面六天，让他就在我这，干几天活，当赎罪。”成老忙道。

“任由你处置。”黑衣老者谦卑道。

“五零四零是个女的。”我忍着剧痛，低声道。

“哈哈哈，混帐！闭嘴！你是不是疯了！！”黑衣老者忍着笑，怒道。

“是不是？你们阴我！！美女变成了老头儿！！考验我！她在哪，我想见她！”我怒道。

“打！成老，打！往死里打！猎神会授权给你。”黑衣老者忍着笑，怒道。

“这个误会，有点诡异啊。你们猎神会，发的金子是假的。”成老淡淡道。

“不可能，定然是这小子，偷换了，打他准没错。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些事忙。再会。”黑衣老者，急忙断开了链接。

“蛇子行！老夫问你，你要从实招来。”白胡子五零四零盯着我道。

“我没换过金子！”我昂着头，眼睛是肿的，从缝隙看着他，他的胡子是真白啊。

“好嘴硬！来人，给我打！一百杀威棍！！给他去去火！”五零四零怒道。

三个机器人，如狼似虎般扑上来，摁住我，拖着。

“别打！！别打！！别打别打别打别打！成老我错了！真的，我错了！”我哭喊道。

“停！现在从实招来，到底怎么回事！”成老审道。

“在飞船上，来这里的飞船上，接待我的五零四零，终端，终端是个女的。”我忙道。

“不可能！我亲自链接所有的猎手飞船，哪来的女的！你的飞船是哪艘！”成老怒道。

“你去查我的飞行记录！！我骗你，你就打死我！”我挣扎道。

“好！来人，给我去查。”成老下令道。

一个机器人，迅速打开搜索系统，查找我的飞船，很快他链接上了，打开了飞行记录和通信记录。

“成老，没有记录啊。这个混账全都删除了，他在戏耍你！！”机器人忙道。

“不可能！我没删除过！！不可能！”我挣扎喊道。

“查看痕迹，删除了多少数据。”成老下令道。

“查不到痕迹。”机器人忙道。

“嗯？”白胡子五零四零一愣，盯着我，

“成老，我发誓，我没删过飞行记录！”我急忙道，挣扎着，三个机器人掐着我。

白胡子五零四零，捋着胡子思索着，

“看来，是个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