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忙着哭!还有救哦!”
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
白色的光芒,笼罩着屋子,我们三个捂着眼,墨零和无该,急收起了哭声,又来一波天神。
“多少年不上门的亲戚,怎么都来了!这又是哪个神啊!!”无该抱怨道。
白光散去,一个中年男人,一个小女孩,正好奇的看过来。
男人穿着很休闲,紧趁利落,短裤踢恤,拖鞋穿袜子,正抱着手机,忙着打游戏,小女孩穿着校服,短裤,拖鞋没袜子,背着个大书包,她,不是去上学,就是刚下学,他们来得很敷衍。
“按照辈分,怎么叫啊。”小女孩指着我,问着中年男人。
“妈妈的哥哥叫舅舅,爸爸的舅舅叫?呃叫?”
“你行不行?整天就知道打游戏。”小女孩抱怨道“我能叫舅舅吗?!!”
“稍等,我回忆一下,家族太大,你得理解。”中年男人说着,手里却没停。
“爸爸的爸爸叫爷爷,妈妈的妈妈叫姥姥,哥哥的妹妹的女儿的???”中年男人,卡住了,很发愁,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盯着手机。
“舅舅,我女儿,该叫你什么啊?”中年男人,低着头问道,似乎正在问我。
“舅舅?”蛇无该好奇道“他是你外甥么?”
“我也不知道,没见过他们。面生。”我仔细看着,完全不认得。
“问你话呢!叫什么!”小女孩指着我,催促道。
“啊?你谁啊。”我盯着她问道,根本就不认得她。
“我是你妹妹,的儿子,的女儿,我该叫你什么呢?”小女孩很聪慧,也透着调皮,看上去倒是,一点点熟悉,说不出的熟悉。
“应该,应该叫舅姥爷吧,好像是。”我思索着,忍着剧痛答道。
“舅姥爷好!”小女孩,恭敬地弯腰鞠躬,十分懂礼貌。
“怎么还打呢,过来问好啊,等会你妈揍你,我可不救你。”小女孩冲着中年男人催促。
“舅舅好。”中年男人,不情愿的上前,站在他女儿身边,躬身施礼,游戏一秒也没停。
“你说还有救?”蛇无该急忙问道。
“是的,舅姥爷是神,还能抢救一下。命硬的。”小女孩认真道。
“你是他的亲戚,你也是神?”蛇无该疑惑道,还是不敢相信。
“不不不,我不是神,他妈是神。”小女孩指着中年男人。
“你们到底是谁?”蛇无该忙问道,我忍着剧痛看着,实在认不出。
“怎么说呢,第一次见面,总是陌生的,他妈是神若的妹妹。”小女孩镇定道。
“对对。”中年男人敷衍道。
“对什么对,别玩了,跟舅姥爷说说话啊,光让我说,多尴尬。”小女孩抱怨道。
“你说,你说就好。”中年男人继续敷衍。
“你妈闲的没事!结义,结这么多亲戚出来!你妈!平时一个也不走动!今天突然就来串亲戚!你妈什么也不说!你怎么还在打游戏!光让我说话!!气死我啦!”小女孩登时愤怒,指责道,脾气似乎不是太好。
“你有礼貌吗!别老你妈你妈的。我不爱听!”中年男人不悦道。
“这事就怪你妈!我不想来,你也不想来,你妈!非要带我们来!她倒不见了!我还要不要上学哒!!你也不帮我请假,又逃一天课,要你有什么用!!!”小女孩爆发道。
“你又欠打了,别老你妈你妈的,那是你奶奶,没规矩。让她听见,我也跟着挨揍,你别老给我惹祸,行不行。小祖宗。”中年男人不悦道。
“等会,我叫你妈打死你。”小女孩怒道。
她转头看我,瞬间堆满了笑,脸变得倒是快,对着我鞠躬,很谦卑。
“舅姥爷好。”她伸出小手。
我一愣,蛇无该不悦的,看着这个小女孩,和那个中年人。
“头一次见面,不意思意思吗。舅姥爷,红包没有的话,糖也行啊。”小女孩催促道。
“你们两个狗东西,是来添堵的啊,滚滚滚!”蛇无该怒道,脱了我一只鞋,砸过去。
我一愣,小女孩吓得一哆嗦,恐惧道“舅姥爷的,舅姥爷的,舅老爷的女朋友,你怎么不爱幼啊!你怎么不爱幼啊。”
“滚!给我滚!!”蛇无该大怒,就要脱我另一只鞋。
“哼,穷亲戚,糖都没有!我就说不来,都怪你妈!!”小女孩对着中年人抱怨着。
“你是真欠打了,快收敛点吧。别找事。咱们就是来走一圈,做个陪衬就完了,老太太开心,大家都圆满,你何苦自讨没趣呢。”中年男人抱怨道,正打到紧要处。
“唉!!欸??爸!这是啥??”小女孩踢到一个金元宝。登时被金光吸引。
“哇!!!金元宝!!哈哈哈,我的娘哎!!这么多!!”中年男人迅猛,收起手机,登时回魂,兴奋起来。
父女俩,急慌慌,扶起大箱子,拿着金元宝,摸着,咬着,数着,兴奋着,哈哈大笑,就往里装。
“不枉此行,不枉此行!”中年男人激动道。
“我不用上学啦!我不用上学啦,这辈子都花不完!!哈哈哈。”小女孩更加激动。
一团剧烈的白光,照下来,瞬间罩住了父女两,白光耀眼,无该忙闭着眼,用手捂住我的眼。
“妈!饶命!”
“奶奶!饶命!”
......
......
噼里啪啦的,嘴巴子声传来,
真诚时刻,足有五分钟。
耀眼的白光,迅速散去,无该,惊讶的咦了一声,挪开手。
一个少女,
站在他们中间,青春靓丽,俊美可爱,十七八岁的年纪,鲜花般的绽放,穿着紧身运动装,脖子里搭一条毛巾,透着现代青春的气息,我几乎忘记了,她天神时候的模样,但我记得她的脸。她一直在躲着我,她还是来了,神晃,已经原谅她,我忍着剧痛,开心笑着。
中年男人,扑通跪下,挑着高声,嚎道“妈!我错了!”
小女孩,不知何时拽着蒲垫,放在地上,轻轻跪下,低头,大嚎喊“我天神奶奶!我错了呀,奶奶饶命。”
真是,母慈子孝,祖贤孙恭。
“两位嫂嫂,快把眼泪擦干!神若哥哥,还有救哒。”少女傲然,堆笑道。
“真的?!!”蛇无该忙兴奋道。
“我这里,有一瓶起死回生的妙药,喝了,保他活命。”少女傲然道。
“快拿出来吧。”无该兴奋道,死死抓着我的胳膊。
少女狂傲的,伸出手,中年男人,慌忙翻自己的裤兜,手机,钱包,钥匙,他慌了,急忙柔声道“妈...妈...您给我了吗?”
“嗯?!!!亲手给你的!”少女怒道。
“对对对,有印象,有印象!”中年男人又翻了一遍,没有,他的眼睛滴溜一转,看向自己的女儿“我记的给你了!你放哪了?”
“啊?!!我,我我我......”小女孩吓得一哆嗦,紧张了。
“我什么,快找。”中年人催促道。
小女孩慌忙翻兜,完全没有,她的兜兜太小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不带在身上吗?”蛇无该怒道。
“嫂子,匆忙,嘿嘿,来的匆忙,来的匆忙。”少女抱歉着“我也是突然收到通知,我在晨练,保持健康,来得太急了,确实很匆忙。”她堆笑着,扭头虎视着自己的儿子,怒道“快找!”
中年男人,吓得一哆嗦,慌忙去翻女儿的兜兜,什么也没有,两个慌乱做一团。
“妈...妈...没有啊。”中年男人恐惧的柔声道,声音卑服且低。
“书包!书包!”少女愤怒道。
小女孩慌忙摘下书包,中年男人急忙拉开,一股脑全倒出来,零食,玩具,书本,锅铲,贴画,毛巾,三只袜子,收音机,小挎包,纸巾,发卡,一只小凉鞋,刮胡刀,充电宝,和另一个充电宝,铅笔盒,改锥,零钱,十字绣,一枚象棋,五块橡皮,一团乱。
“不让你吃零食!就是不听,这么一大堆,找都找不到!闺女!你可真是!!唉!快找快找!”中年男人抱怨着,翻找。
“你没,你没给我啊!”小女孩慌乱的翻找着,偷偷瞄着少女,
“闭嘴!你说这话,是要坑杀我啊!!”中年男人恐惧道。
“又踏马给老娘整景儿是不是!!这么重要的东西,搞没啦!!!”少女攥着毛巾暴怒。
“奶奶,不是的,就在这一堆里,马上找出来。”小女孩慌忙道,要哭。
“快找!!”少女怒指着他们,惊雷随时爆发。
“老爸,真没有。”小女孩偷偷道。
我挣扎着,忍着剧痛,伸头看着他们,无该和墨零也看过去,抱着希望,似乎,希望也不大。
“奶奶好!奶奶是最棒哒!!奶奶好漂亮哦!!奶奶是最美的天神!!!”小女孩猛地爬过来,抱着少女的腿,哭着喊着。给中年人整的一愣。
“没啦?!!!”少女怒火冲天,是天神之怒“今天有人活够了!!”
中年人颤抖着,翻找,完全没有,哆嗦着,又翻一遍,毛都没有。
恐惧是他的真身,颤抖是他的节奏,他哆嗦着爬到少女近前,抬头,忙又冲着我哭道“舅舅,救我!”
咣!一锤,打在男人头上,男人伸手抱住头,窝在地上,小女孩连滚带跑冲过来,墨零忙伸手抱住她。
她哭道“你们都看见了吧,家庭暴力啊,快救救我爸。”
“行啦,不管是不是自己亲生的,都少打吧。人来了,心意我领了。别打了。”我急忙阻止道。
少女如猛虎一般,作死的猛踹,中年男人哀嚎着,躲又不敢躲,逃又不敢逃。
“哎!哎哎!哎!怎么又打我男人呢!老妖精!”一个貌美的女人,打着遮阳伞,走了进来,时尚性感,身材火辣,胳膊上挂着一个小包包“你们就没发现少一个人吗!什么破光,我掉街上啦!!”
“老婆,救我!”男人哭道。
“好啊,娶了媳妇忘了妈。”少女刚停手,中年男人一声哀嚎,又点燃了她青春的怒火。少女把毛巾摔到地上,上去就是暴打。
性感的女人,收了伞,站在一旁,饶有兴趣的观赏着,掏出手机,开始直播。笑道“亲妈呦,亲儿子呦。温馨和睦一家人......”
“手机给我关了!”少女怒道。
“好吧,你是老大,你说了算。”性感女人收起手机,放进了包包,接着开始抱怨“你那破光也不灵啊,差点摔死我,你这天神驾驶技术真不行,路你都找不到!别打了好吗,我心疼,你不要,我还要呢,借我的钱,什么时候还!先停手,我的婆婆。”
“什么!钱!什么钱!等我教训完儿子再说,我忙。”少女跳起来飞踹。
“那个是我妈,我奶奶的死对头。”小女孩,抱着墨零的胳膊,解说着“舅姥爷,我奶奶小时候也这样吗?”
“啊?呃...乱说,哪有这样,你奶奶小时候可乖了。都是你们不听话,惹怒了她。”我威严道,试图维护她的名声。
“行啦,住手吧,再给打死!”我喊道。
“哥!你别管!是我太惯着他们了!今天!家法!必须!执行!”少女叫嚣着,暴打着。
“不还钱可以,打我男人,是不是得有说道啊?为什么啊?亲戚都看着呢。”性感女人问道。
“我那瓶仙药,踏马的!给我弄没了。”少女怒道,青春勃发。
“在我这里啊,你忘啦!你说他们俩,办事不牢靠,放在我的包里了呀,老糊涂了吧。”性感女人忙道。
小女孩一听,推开墨零,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支棱起来了。
“奶奶!天神奶奶,哎呀,都是误会啊,嗨!误会,误会,别打了,哎呀,看把我爸打的。”小女孩忙凑过去。
“呀呀呀!匆忙,匆忙,我给忘了,确实匆忙,误会,儿子误会了啊。包容啊。”少女慌忙搪塞。
中年男人哭道“妈,我希望下次打我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踹头,好吧。”
小女孩,突然嗷嗷嚎哭着,扑倒男人怀里“爸!我来救你了,爸爸!!”
男人哇的放声大哭,抱着自己女儿嚎道“闺女!咱们好命苦哇!”
父女哭的真诚,少女和性感女人对峙着,性感女人轻声道“仙药可以给你,钱怎么说。”
“这个嘛,好说,我儿子都低价押给你了,你赚大了,还跟我算小账吗?媳妇,你得孝顺啊。今天不提钱。”少女不悦道。伸出手“仙药拿来。”
“我跟你谈钱,你跟我说旧账,不合规矩吧。婆婆。”性感女人冷哼道。
“一家人讲什么规矩!拿来,你舅舅等着救命呢!”少女不悦道。却并没有开打,似乎有小尾巴,攥在性感女人手里。
“你称王称霸就可以,动不动打我男人,打我女儿,亏了我的钱,还整天跟我耀武扬威,你不觉得,有失你这个大天神的仪态么,婆婆。”性感女人笑道。
“目前经济处于下行,有些压力,正常的调整嘛,儿媳妇,你一定要相信科学,经济能起来的,我对经济的把握,是很准的,绝对能涨回来,大涨,聪明的儿媳妇,你要相信时代,时代!会给你个奇迹。”少女摆平全场,似乎又镇不住那个女人。
“别人靠内幕消息,你靠感知,你怎么不去算卦呢,婆婆,你的神力很牛啊。踩的真准,我这个打拼二十年,挣来的小身家,你三天,就给我折腰啦!现在,菜我都买不起,你给我讲什么经济奇迹!不要灌**汤了,好不好!!婆婆。你看看你,青春,漂亮,可爱,还有个奶奶样吗!!”性感女人抱怨道。
“欸!掐住啊,好像说的,你会做饭似的,少跟我论这个!赶紧仙药拿出来,你是没挨打了,想念天神的拳头吧,老娘,让你回忆回忆啊。”少女嚣张道。
“妈!你能不能脚踏实地呢,时代变了,神力毛用都没有!我不会做饭,我承认,这是我的一个小小缺点,请你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你就会啊?!!我是不会做饭,但我男人会,我也是买过菜的。”性感女人高傲道。
“哼!你买个锤子,我考考你,今天小葱多钱一斤?”少女祭出王牌绝杀。
“这个嘛,这个,这个,嗯......”性感女人登时为难,瞄向男人,男人慌忙悄悄伸出手指比划着三。
“三块钱!全掌握。”性感女人笑道,男人痛苦的捂着脸。
少女一愣,瞄向男人,男人忙低头假装看不见。小女孩没躲开,慌忙伸出小手比划个五。
“你掌握个毛线,分明是五十块一斤。”少女张狂道。
“你们滚!外面街上有菜市场,去买葱吧!好吧,快滚!”蛇无该怒道。
“什么葱?五十块一斤?妈!你唬我啊,金葱啊!!”性感女人怒道,猛然发现地上很多金元宝,登时一愣。急忙拉开包包,取出仙药,谦卑的递到少女手里,低声道“妈,晃眼了,地上,地上。”
少女低声道“嘘!掌握,低调些。”使个眼色,婆媳忙堆着笑,看着我。
“舅舅好,舅妈好,两个?两位舅妈好。”性感女人忙着施礼。
“若哥哥,这瓶药,能救你的命哦。宇宙间唯一的一瓶。”少女忙笑道。
“你到底是谁啊?我怎么知道,你这药是不是毒药。”蛇无该问道。
“我是未岑,天神未岑。”少女真诚道。
“拿过来吧。”蛇无该催促道。
“这个嘛,这一瓶神药,怎么说呢,是我师傅妙手仙子,压箱底的宝贝哦,叫我给偷来了。这个这个这个。”少女未岑思索着,似乎不好开口,在做着最后的权衡。
“要金子是吧!地上的,都给你。”蛇无该不悦道。
“啊?!!都给我吗?大嫂,爽快!!我哥,没看错你!般配!绝对般配!!啧啧啧!郎才女貌啊!命里的夫妻啊,好般配。”少女未岑忙恭维道。
“掌声呢!这也要我讲的吗!!!”少女未岑猛地回头。
“好!好!舅妈棒!般配,般配。”中年男人,性感女人,小女孩纷纷鼓掌,一齐发喊,很是热烈。
“拿过来吧。”蛇无该忙道。
“这个药呢,首先我要说明一下,药嘛,毕竟不是糖,对吧。有点苦才是真药,但是对身体是好的。这一点,我要提前打招呼的。”未岑认真道。我感到不妙。
“废话,良药苦口利于病,不用你说。拿来。”蛇无该不悦道。
“好嘞,大嫂通透。”未岑托着药,小心的近前,交给了无该。
无该打开盖子,就要喂我。
“别别别,弄一碗糖水,打一打,好下口。”未岑慌忙道。
“搞什么糖水,直接喝,救命的。”蛇无该忙道。
“大嫂,我建议啊,只是我建议,不太成熟,我建议,你让他自己喝,你要喂他呢不是不可以,万一起了争执,闹了家务,我这个做小妹的不好办,真的。你别喂,确实有一点点苦,给他自己喝,喝不喝是他的事,咱们都没责任,对吧,你要一喂他不喝,他怪你,你怪我,这个事就不好说了,不利于家族团结嘛。”未岑慌忙道。
“很苦?我尝尝。”蛇无该,将拇指大小,肥墩墩的药瓶凑到近前,伸出舌尖,探了探,只见她浑身一震,忙收起瓶子,盖好盖子,盯着未岑,闭着嘴,怒目而视。
“干嘛呢,无该,是不是老糊涂了。”我催促道。
无该,盯着未岑,拿起药瓶,未岑向着她,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在传递什么信息。
蛇无该,拿着药瓶有些犹豫,忙道“墨零,打一碗糖水来,给他压压口,快去。”
墨零正要去,我拉住她道“不用,能有多苦呢,直接喝了。拿来。”
“神若,就等你这句话,一口干哦。大男人,不要犹豫。你可以的!”蛇无该,鼓动道。
“用你说啊!”我接过药瓶,拧开盖子。看着她,又看着天神未岑,她们急忙避开我的目光。
我一昂头,喝了下去。
伸着舌头,舔了舔,又拿起药瓶,垂着,空了空,两滴,落下来,我品尝着,甜甜的。清淡,冰凉,透着淡淡的香味,很是好喝,我有点后悔,应该慢慢喝,慢慢品尝。
蛇无该咬着嘴唇,看着我,未岑伸着脖子,盯着我,她们两个,充满了好奇。
“喝啦?”蛇无该,谨慎的凑前,问道。
“喝了啊,喝得急,味道可以。”我点评道。
“没觉得?有点苦吗?哥。”未岑忙问道。
“嗯?不苦啊。”我笑道。
“奇怪?不应该呀。”无该,拿过空瓶子,凑到嘴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她猛的坐直了,直挺挺,突然张开嘴,伸着舌头。
未岑登时一愣,急忙回头,对着家族下令道“快装金子!起驾回宫!”
她们三个,还在看着蛇无该,
“我踏马!好苦哇!!”蛇无该,终于挺了过来,给出一个好评。
我看着就想笑“苦个毛线,甜丝丝的,你真能装,无该。”
“未岑!你!!啊!啊啊啊啊!老娘要打死你!糖水,墨零,搞碗糖水来。”无该伸着舌头,大喊。
天神未岑,
带着她幸福美满的家族,闪电般,将金子装满箱子,她们,兴奋的搬起两箱金子,架着白光,溜了,顾不得道个别。
我笑着,摇着头,毛毛躁躁,不像话。
地上那个大书包也没拿,上学可怎么办,一地的狼藉,还有那部手机,以及那些队友的叫骂。
一阵小风吹来,凉爽,一张奖状,从书包里掉出来,上面写着名字,歪歪扭扭的名字,明显是小女孩自己写的,造假,机灵的孩子,皮的不行,跟未岑小时候,一模一样,
我觉得舌头尖上,有一丝淡淡的苦,我用舌尖舔着门牙。
啧!一股苦味,扩散开来,淡淡的就像小溪,哗啦啦,苦口良药利于病,
无该大喊着,明显装的过了,墨零慌慌张张,端了糖水来。
咕咚!咕咚!毫无优雅可言。
苦口良药利于病,我思索着,淡淡的小溪,突然,变成了惊涛骇浪!我噌的坐直,挺着。扭头看着无该,无该抓着自己的脖子,右手拿着空碗,指着我,挣扎着“你妹。你妹!!!!!!!”
蛇无该,
这个和我唱了一辈子对台戏的女人,终于在一件事上,和我达成了一致。
找到未岑,打她!
生活的苦,不如相思的苦,相思的苦,不如这瓶仙药的苦,这瓶仙药,苦炸了!!!
可怕,我竟然真的活了过来,我是有灵若,我宁愿,我是有灵若。
我哭了,我哭了,苦到了灵魂里,苦到了心窝窝里,
我是有神若,我是有神若。
“墨零。糖水!我要糖水!让我喝一口吧!救救我!救我啊!墨零!”
“墨零!让他去死!先救我!!快,糖糖糖!我要糖!!”
“就不能忍忍!!能有多苦!”
“墨零,别舔!!!糖先给我,给我糖以后,你再舔。哪有苦哩,没事,舔吧。”
“啊!!好苦!!!”
“泡水吧!三个人分!行吗,你两个,可怜可怜我,就剩这些糖了,分我一点糖!!我喝了一整瓶!!!给我留条活路!”
“别理他!咱俩分,墨零!你不尊老吗!!撒手!抢什么抢什么!欠打啦!”
“该姐!你坑我!!真黑!!”
“男人你带走,糖留下!两不相欠!让我安度晚年!让我安度晚年!”
“我一口糖水都没喝!好苦啊!光明琉璃色呢!!快杀了我!!”
“苦死你!!活该!混账神若!”
......
......
我们三个,
终于在一件事上,达成了一致:找到未岑,打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