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料店出售的玉料,成色越好价格越高。柴炽相玉以玉料蕴涵的灵气为主,世人只知玉养人,却不明白是玉石蕴涵的灵气在滋润人。把玉石比喻为一块海绵,玉里蕴涵的灵气就是水,玉石只是灵气的一个特殊载体。玉里蕴涵的灵气多,玉的质量就佳。
玉石的形成是经过地下灵脉长期孕育而成,当灵脉枯竭引起地震崩塌后,玉矿石被埋在泥土里,就会在外层形成一层包浆,内面的灵气就不会流失。只要是去了外包浆的玉料,里部蕴涵的灵气都会流失一部分。玉石有自我保护的功能,成品玉器(件)的外层都会自动地形成保护层。
玉灵玉透露出的极品玉晶石,就是玉中的王者了。每条地下灵脉都能孕育出一条玉矿脉,玉晶石里蕴藏的不是灵气,而是**精、玉精髓液之类先天灵宝,也有生长在灵脉中的灵药,或者是种子、花、叶、根一部分。象玉龙雪山福地山洞,灵脉源头的玉莲,在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下,崩溃塌陷,被玉液固化包裹,再历经岁月后,也就形成了玉晶石。
品质好的玉料价格高,灵气也流失的少,柴炽的钱虽然来得容易,买这种品质的玉料也不划算。
红宝石是玉石中含有火灵气,或某种远古强大生物血液孕育而成。绿宝石、蓝宝石同样因蕴涵的灵气属性不同而颜色不一样。东吁盛产红宝石,这与远古时期大陆板块的火山岩浆有关。
得到了14亿华夏币的柴炽,走出红宝石赌场,在街道上一阵闲逛,甩掉了暗中跟踪的几名尾巴,进入一家中等酒店,开了房休息。
第二天,柴炽到玉器商易街,奢侈的购买了大量的红宝石,扫货一条街,付出了近两亿资金。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
王都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柴炽的形为自然引起了一些人的观注。动用数亿资金进行玉石交易的老板多如牛毛,能拥有储物袋的,只能是大财阀世家的重量级人物。柴炽即无随从保镖,也无专车仆人,穿着也只是大众化一般般,身上却携带有能储物的宝贝,想不引人关注都不可能。
“老板您好,本人有件您喜爱收藏的红玉(加工后才称红宝石),请您掌掌眼。”
就在柴炽走出一间玉料店,一位三十上下的青年来到近前,将手中用布包裹的一块原玉大方地递向柴炽。
柴炽并不接手,只是用手揭开包层,红色光芒闪亮,成色属中上品。柴炽相当中意,己是中午,俩人找到一家高档酒楼,要了一个包间,随便点了几色菜肴,两瓶饮料,便吃喝起来。
俩人边吃边聊,青年男子自称杰搏基,是一家玉矿的推销员,这是一家黑矿。在东吁王国办一个正当的玉矿开采证,普通人是不可能的。这样的黑玉矿在相当普遍,开采出来的毛料、玉料都是暗中交易,由于不纳税,价格也就相对便宜两成。
柴炽观察杰搏基,此人还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推销员,虽然从事的是黑暗勾当,不是暗地里干坑蒙拐骗,打砸抢杀的人。离开酒楼,杰搏基用电话叫来一辆出租车,向城外而去。即然是黑矿,一定在深山里。
汽车行驶了三个小时,在一条岔路段,司机将车停下,一辆等候在这里的接应皮卡车上,下来一位二十多的青年,掏出一匝华夏币递给了杰搏基,柴炽估计有两万元。
华夏币是神洲大陆的通用硬货币,向东吁这样的小附属国,没有自己的货币,东吁王国银行倒是东吁国自己的银行,物品的价格,工人的薪水,与华夏的水平没有明显的断层。
请柴炽下车改乘皮卡车,杰搏基与司机回程。这中途换人换车,柴炽倒也理解,也不说什么,杰搏基带走了那块红玉,想必矿场里的红玉更多。
除青年司机,车内还有两名青年,三人身上藏有匕首和短枪。给柴炽的眼睛用布蒙住,座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黑矿场有武装势力看守,象柴炽这样敢独自一人谈买卖的,只能是有胆量的高手,或者是有强大后台的代表。
半个小时后,抵达最后一个村寨,皮卡车上的玻璃被厚厚的尘土阻挡了视线,柴炽闭着眼睡觉,至到车停下,青年叫他下车。
这里是大山深处的一座即将枯竭的玉矿,几台破旧的挖掘机和推土机还在轰鸣声中工作,挖出来的毛料,用五吨的卡车应有二三十车。近两百亩面积的废矿,种植着禁种植物——罂粟。这里气侯温暖,罂粟一年几茬,万紫千红,果实累累。
下车的柴炽看到几十名身着野战迷彩军服,手持突击枪的人,用嬉笑的表情看着自己时,明白这里是“统一同盟”的一处军事基地。这样的武装基地,他和他的魔虎小队在这雅布江流域的几个王国,至少清剿了五处,其武装分子的人数和基地规没,属这里最大。踏破铁鞋无觅处,自己这次得来全不费工夫。
“财老板,还真是财大气粗的财老板,欢迎、欢迎。”
一位中年军人,手中夹着一根然着的雪茄,左脸颊上有一道三寸的刀疤,腰间的武装带上挂着一把手枪。
“刀疤昂宾,东吁王国的头号恐怖分子。”
“还真他娘地撞大运了。”柴炽不敢想,这条大鱼都能被自己随随便便的一网给网着。
“你们东吁军还能开黑矿?”
柴炽的一句话,让现场所有的人目瞪口呆,刀疤昂宾更是手一抖,差点把雪茄掉落。
“妈的,这小子毛大胆,小小的一个先天阳境,哪里来的奇葩?”暗中低咕一句。
“哈哈哈哈,军饷不够,给兄弟们弄点小钱花花。”
“历害,历害。”
柴炽伸出右手挠起大姆指,“这遍地罂粟,你们还真他娘地有胆。卖几袋种子给本公子,回东海圈个小岛也种种。”
“原来财公子是东海贵客,不远万里而来。稀客、稀客。”
柴炽的假身份让原计划“一刀了事”的刀疤昂宾决定改变下行动计划,请柴炽一同去集装箱改成的“别墅楼”详谈。
上得二楼阳台,有一位五十上下的中年,刀疤昂宾也不介绍,柴烘炽更是一付目中无人纨绔子弟的姿态,座到主位上。
“本公子这次专为收集红宝石而来,有多少都拿出来。”
“不急不急,大的小的多,货绝对足。只要财公子钱够。”
“瞧不起谁?二十亿够不够!”
“嘿嘿嘿嘿,即然财公子豪爽,本司令也就大方,半价。”
刀疤昂宾的“半价”,是指毛料的整体市场行情一半的价格。所有的毛石,不允许挑选。至少有一半是没有玉的石头。根本就是来抢掠的柴炽,还会在价格上讨价还价?
“够意思。对了,可卡因在东海是大市场,你们有道?”
“财公子有渠道?”一旁的中年人插言。
“你是谁?”
“鄙人姓云,人称七爷”。身着汉服云七爷自我介绍。
“即是鄙人,何敢称爷?”柴炽不屑地回了句。
“你、”
云七爷差点逆血攻心给气死,“我云家老祖仍掸州首督,堂堂世家”
“不知者不罪。财公子,数亿的货”
刀疤昂宾终于忍不住问到重点上来了。
“你云家有宝袋吗?”
柴炽嚣张地站立,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腰间。
刀疤昂宾和云七爷相互一笑,最后证实了柴炽身分,起身就要动手。
“看我东海宝贝。”
柴炽的话让俩人一顿,真以为“傻小子”死到临头还要卖弄,只见一道白光突然出现在柴炽手上,如匹炼般而来,一股庞大的杀气笼罩,吓得刀疤昂宾和云七爷胆寒。
不亏为是东吁统一联盟的头号人物,早就蓄积的先天真气猛然一拳打出。云七爷一掌同时拍出,先天真气发出的掌风撕裂空气,短暂的轰鸣如同一只大汽球的爆破声。
明知俩人是先天化境小宗师的境界,柴炽有与李凌风、陈破山俩人比斗的经验,仗着自己真元深厚,又有蟒蛟宝衣护体,抢先动手,白骨宝刀直劈刀疤昂宾,夺命三刀的破军势不可挡,刀芒暴涨三尺余,切向刀疤昂宾的拳头及整条右臂。
“宝刀、刀芒?!”
刀疤昂宾吓得魂飞魄散,疾身后退,虽然退出宝刀的距离,却退不出瞬间爆射出来的三尺刀芒,从右肩至跨下被切了片。
一刀,重伤待死。
云七爷一掌拍向柴炽的左胸,柴炽左手一抬,中指尖发出一股烈阳真元,破开云七爷的掌风,射中了掌心。烈阳真元能溶铁化金,等于是一团铁汁落在掌心中,待龙七爷感到疼痛时,右掌心成了一个穴洞。
柴炽战场杀敌,都是左手手枪右手战刀。如今身为苍山盟盟主,没有了枪,改为用指劲杀敌,同样还是左右不空,保持双倍的战力。
一阳指是在白龙峰后谷的修炼室内得到的,也是唯一完整的一套指法。说是指法也不正确,是以指为剑的真气剑术,目前只能从中指尖射出一缕剑气,便叫一阳指。
“啊、”
惨叫声中,右掌受创的云七爷真气一泄,被三人几乎同时暴发出的真气波,将身体卷得向后疾退。
“啊、呀”
还是前面的一声惨叫,在余音未了时,柴炽右手的白骨宝刀给刀疤昂宾开片后,刀势一转为戮军之式,斩向龙七爷的上三路。柴炽一刀两式,一气呼成,一先一后,成串攻之势,展现出夺命三刀的快、准、狠。
被一阳指力洞穿手掌后,剩余的真气击中了左胸的云七爷,下盘不稳,疾退中躲开了被斩首的一刀。柴炽过高地错判了云七爷的实力,导致这必杀一刀落空,虽然没有斩掉云七爷的首级,刀芒还是斩落了一条左臂。
玉灵玉透露的是三位小宗级尊者,柴炽动用神识,也没有发现第三人。
一种可能是只派出了这俩人,另一种可能是隐藏在暗处的那人比自己的境界要高。故而先发制人,一动手就痛下杀手,先解诀这俩人。
云七爷俩手俱废,柴炽又是一指,直接废了云七爷的丹田。斩尽杀绝是特战队的战场作风,只废了云七爷的丹田,有些事还要审问。
柴炽来到云七爷前,冷寞地看着他。
“你、你到底是谁?”
先天小宗师就是超人一等,龙七爷只能算是重伤,至到成了阶下囚,还不知道柴炽间的身份。
“本公子就不明白,云家在掸州、云州是世家大族,矿产数座,企业众多,富可敌国。先祖又是开国重臣,功勋世家,如此何为?不怕灭族为先人蒙羞?”
“哈哈哈哈,今日的云家早以不是百年前的云家,今日的后人,哈哈哈哈、”
云七爷死不了,也跑不了,世家子弟的傲气冲冲还是有的。
“说出本公子想知道的,给你个痛快。”
柴炽来到开片的刀疤昂宾前,刀疤昂宾牙齿咬得咯咯响,就是不开口。
柴炽伸手拔出昂宾的手枪,这只有400多年历史的古董枪,是刀疤昂宾身份的代表。将枪口对着刀疤昂宾的眉心。
“本座恭送你先行一步,你的这批心腹部下随后就会与你会合,此去黄泉招旧部,旌旗漫卷阎都城,祝贺你,统一地狱。”
“砰”一声枪响。
刀疤昂宾死。
“你你到底是谁?”
云七爷面月狰狞,咬牙切齿地又一次问。
“本尊是谁?”
柴炽嘿嘿一笑,“你云家世受国恩,不恩报国,反而与统战联盟勾结,千万别说是被迫,待本尊屠尽下面的叛军,希望你能给本尊一个满意的交待。”
三人交手,电光石火,楼下荷枪实弹的恐怖分子仰望楼上,准备看一场小宗师尊者大战,刚听到点响声就、就结束了。
斩草需除根,杀人必夺命。柴炽走到阳台前面,看着下面荷枪实弹的叛军,凶相毕露,杀气腾腾。
“观夕阳不红,用鲜血染浓。你等随昂宾去吧!”